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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荣,外门弟子,藏经阁执事。
沈昌,外门弟子,礼典执事。
虞景,外门弟子,仙林坳领地执事。
明三省,外聘凡人,传功执事。
明九,外门弟子,传功执事。
剩下的弟子年龄都还小,没有分配事务。
齐休一通分拨调度,终于算是将各人责权明晰下来。然后是分配该管的财产,主要就是莫归农管理的灵地并灵植所需材料,莫剑心管理的冷泉并炼器所需材料,展元和白慕菡管理的黑河坊市产业以及货物和本钱,白晓生管理下的藏经阁及藏书,余德诺管理下年节送往各家的礼品还有日常迎来送往所需物资等等等等。
齐休除了一些日常的用品,那对【桃木斩鬼剑】,还有自己的【玲珑塔】【无名罗盘】等物,其他一切得自王家积蓄的财物和门中的收入全都编入了大库,几乎算是净身出户,十二年辛苦,一点余财都没留给自己。以后门中的出产,大库的物资,藏经阁的藏书,必须用自己的灵石或者门派贡献点才能获取,多劳多得,再不能齐休说送给谁什么就送给谁什么了。
“好了,大家明确职责,都各自去忙吧……”
齐休终于宣布结束了这次天翻地覆的调整,楚秦门总算有了相对严谨的秩序。虽然大体上还是各干各的老本行,何玉、展元等人仍旧回黑河,莫归农照旧看顾灵田,白晓生也隐没在了藏经阁中,除非授课和解惑,他从不出现,也不参加任何门中的活动。但是责权分明,干得好不光收入会高些,还能得到相应的门派贡献点,掣肘少很多,俸禄也提高不少,倒是没什么人反对,推行得很顺利。
目前最紧迫的事就是仙林坳弟子们凡人亲族的搬迁,一方面魏玥儿不能再跟着魏敏娘住在灵地内的草堂,要在山门中选一处没有灵地的地方,修建未来门中长老和掌门的凡人亲族居住的建筑,搬迁过去。另一方面张世石等人的凡人亲族不能生活在山门内,要在临近山门的某处领地兴建各家的宅院。
山门内的庶务是魏敏娘的职责,山门外的领地是齐休和虞景的职责,夫妻俩忙得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旬日之后,终于把一切操持完毕,各家各户,都迁进了新居。这两年添丁进口,日渐喧闹的山门内,又再次清静下来。
魏敏娘给玥儿选的宅子背山面水,离草堂也不远,便于就近照顾,她舍不得让女儿独处,除了练功打坐,基本就在里面住着,齐休忙完了外面的事,也过去找她,憋了半月,一见面自然是**,好一番肉搏。
夜凉如水,激情过后,两人抱在一起说着私房话儿。
“你不会怪我吧?不光让玥儿搬出来住,而且恐怕以后的日子会过得紧些……”
齐休轻抚着怀中佳人的秀发,有些感到愧疚,自己要是有什么意外,给娘俩都留不下什么东西。
“不怪,你做的对。”
魏敏娘被他折腾得够呛,趴在齐休身上一动不动,轻轻说道:“和玥儿比,张世石家那几个小鬼不是更惨,搬到了山门外,可比这里远多了。不过他们天天哭个没完,实在是吵了些,搬出去也好。”
“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齐休越来越爱这个老婆了,不但长得漂亮,还通情达理,在床上又很……“能娶到你,是我修来的福分。”他说。
“我也是……”
魏敏娘把他抱得更紧了些,“我想和你生个孩子,最好是个能继承家业的男孩。可是这都好几年了,我的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齐休手微微一顿,他倒没真想到后代的事,开解道:“会有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还是有。”
魏敏娘被他这句话逗乐了,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这两年把趋吉避凶诀学得越发精通了,命里无时怎么有?你那么会算,怎么没见你进阶?”
齐休叹口气,“哎,还不是这两年门里事情太多了,又繁琐,不然我也不会下定决心,全权托付给白晓生改革,否则我的大道之途都会被拖累住。这件事忙完,我终于可以好好闭关了,应该没问题。”
“那我趁这个时间,和白慕菡去白山合欢宗一趟,一来玩一玩,二来……。”魏敏娘眼珠子一转,起了去合欢宗求子的念头。“看看为啥我俩这些年了,都没怀上。”
“你们小心些罢,合欢宗虽然不是邪教,但也算不上正道中人。求人不如求己,我们……”齐休翻身把她压住,剑及履及,又想尝一尝欢好滋味。
“不要……”
魏敏娘轻呼道,拿手把他推开,“你这两年愈发会玩了,每次都被折腾得累死。”看着满脸失望,翻身躺下的齐休,又有些歉然,说道:“要是我这次回来,还怀不上,你就学张世石,娶两个妾室吧。”
齐休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个,认真地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算了,我和他不一样,我在大道上还是有分希望的,不急。而且,有你,我就很满足了,我乃道门修士,不像那些儒生一样,没后就和要了他们命一样的。”
魏敏娘见他话出真心,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的甜,她私心里,还是不愿和人分享男人的。主动把话题扯开,问道:“怎么张世石一直不娶正妻?他也不小了。”
“他啊……”齐休轻轻一声嗤笑,“还不是想和展元攀比,展元娶了筑基之女,练气修士,他一门心思也想着娶位修士老婆……”
第一百一十九章 秦继露峥嵘
“你这是在干什么?”
齐休侧躺在床上,单手托腮,奇怪的问道。昨天夜里在温泉里闹得太过,想说让魏敏娘好好休息,没想到她清晨甫一清醒,又主动痴缠了上来,再登极乐之后,她却不像往常那般懒懒的依偎着自己,而是引臀向上,把一双修长美腿倒支在空中,似乎在运转什么法诀。
魏敏娘不着片缕,身上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痕迹,再次面露娇羞,轻声回道:“就是在合欢宗学来的固种之法,也不知有没有效呢。”
“你也不要太累着自己了。”
齐休看她黛眉微皱,这功法竟然颇为耗力,感念她想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心思,心疼地说道。
“嗯……”魏敏娘虽然答应,但还是努力运功坚持。“你去忙吧,我这还要很久。”
“我陪陪你罢。”齐休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在这,想说继续陪她,心中一动,感应到余德诺正在精舍外面,准备敲门,只好穿戴好衣物,又和魏敏娘轻吻作别,迎了出来。
余德诺自从不再担负传功之责,转而负责礼典后,除了每逢年节,往山都魏家,南楚楚家,桢阳刘家,还有周边的几个势力送送节礼,平常偶尔会有些迎来送往的差事,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很悠闲。饱暖思享乐,去年老树开花,添了一房妾室,老头子仍不满足,今年又在张罗着迎新人进门了。
“掌门师兄,南楚门捎来消息,说齐云楚家那边,有位叫楚神通的老祖,是楚震老祖的嫡亲后辈,前些日子已进阶元婴。”
“噢!当真?好!好哇!”
齐休听到余德诺带来的消息,心头一震,随即狂喜。楚震有大恩于楚秦,自己在这南疆也没少借他的虎皮,但他毕竟寿元无多,陨落就是近百来年的事,他家如今再出一个元婴,齐云楚家下个千年的顶梁柱就有了,对于和他家有份香火情的楚秦门,自然是大好事。
高兴地拍了拍余德诺的肩膀,发现对方神色有些尴尬,似乎有什么话不好说,追问之下,余德诺吞吞吐吐地回道:“呃……这个……齐云楚家说请我们去参加元婴大典,特别交代让姓秦的去……”
“喔?”
这个消息虽出人意料,但转念一想,楚秦开山老祖秦烈儿是楚震的徒弟,人家照拂楚秦门,都是看在秦烈儿的香火情,眼下叫秦家后人去观礼,实属正常。不过一想到秦继的小心思,齐休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不管如何,这件事之后,秦家对掌门之位的觊觎之心,只怕是底气更足了。
“您看?”余德诺对里面的关节,也是门儿清,不然以他典礼奉行的身份,直接便可决定了,也不用特意来请示齐休。
齐休缓缓踱了几步,回道:“这事没啥好想的,按齐云楚家意思办就是了,唯喻和思过,肯定是要去的。秦继你也问问,他想去就让他去。”
“是。”
余德诺得了准信,自去办理。过了几天,又一脸难色地找了回来,禀道:“掌门师兄,秦继求见。”
“又怎么了?”齐休见余德诺的样子,心说秦继来就来呗,你为难什么。
余德诺欲言又止,“不知道,不过看他的样子……哎,你去就知道了。”
“搞什么……”
这余老头,话都不说个清楚。齐休一甩袍袖,匆匆进了正殿,只见秦继坐在客位上首,秦唯喻和秦思过反而坐在他的下首,心中不喜,沉声说道:“找我何事?”
秦继看见齐休来了,连忙起身,禀道:“掌门仙师,我们准备好了,即刻起身去齐云,现在特来告别。”
齐休往身后余德诺瞪了一眼,不就是道别的事么?搞得神神秘秘的,回道:“我晓得了,你们也一路小心,到了那里,代我向诸位楚家老祖致意。”
“是。”秦继笑着应了,他来了南疆十余年,怎么也是领主的身份,过得自然是养尊处优的日子,已变成了个富态的年轻土财主模样。肉嘟嘟的脸上一笑,五官都挤在一起,肥肉一抖一抖的,“我寻思着,我现在还是个‘士’,按门中如今的情况,都有筑基修士了,怎么也该冠个男爵的爵位了,这次去楚家道贺,说起来也好听些。”
齐休心说原来你是趁着这时候,要身份来了。按宗法制,门派拥有筑基修士,领主的确能拿到男爵的爵位,但是白晓生十年之后是要走的,到时候如果楚秦门出不了一个筑基,又得把他这个头衔摘下来,徒惹人笑。回道:“男爵就别想了,白前辈是客卿身份,来去自由,说走就会走的。我看我们门中已有三个练气后期修士,你就冠个‘卿大夫’的爵吧。”
“是。”秦继应下,又笑着禀道:“这次我带的贺礼,是余仙师帮我备下的,我寻思着有些薄了,掌门仙师那对桃木剑我看着不错,还请割爱,我拿去送给楚老祖,也好表达我楚秦一片至诚之心。”
“什么!”
齐休听到他这话,气得脸色铁青,这是要当面给我脸色看哪!果然是狗仗人势的东西,楚家才勾勾手,立刻就抖起来了,难怪把余德诺搞得那么为难,他狠狠盯着秦继,嘴角显出一抹讥讽之色,一字一句地问道:“别的东西不行?”
“不行!”
秦继斩钉截铁,竟然连面子上的卑微姿态都不愿做了,昂然挺立,依稀可见当年那个如标枪般挺立的高瘦少年的影子,双目不退不避,和齐休对视,丝毫不落下风。
“好!拿去罢!”齐休没想到秦继突然会表现地这么激烈,也不想和一介凡夫斗嘴,解下一直配在腰间的桃木剑,丢给秦继,然后二话不说,带着余德诺离开正殿,身后传来秦继志得意满,毫不遮掩的大笑声。
“掌门师兄,这样好吗?”余德诺快步跟着大步流星的齐休,低声问道。
“哼哼,这样最好!”
齐休连声冷笑,“他早就该这样了,偏执而疯狂,才是他们秦家人的本色!”
第一百二十章 擂台赛临近
秦继这次发作,心思一望可知,他不想再忍了,这趟齐云之行,一定会求齐云楚家定下秦家的名分。但是他不知道齐休和南楚楚家之间私底下的干系十分重大,齐休的掌门之位,即便齐云楚家想摘了,南楚门楚红裳那一关,百分之百过不去。秦继的念想,不过是镜花水月,永远都成不了真。齐休心中笃定,由着他去闹,等他碰得粉身碎骨,再收拾不迟。
秦继不过是疥癣之患,无关痛痒,门中真正的大事,却越来越近了。
“黑河坊十年比斗之约,时间定在十五个月之后,规矩也拟出来了,掌门师兄请看。”
展元将一本薄薄的书册呈上来,齐休翻开细看,里面的字密密麻麻,光规矩就上百条,规定得极为繁琐,粗略地翻看了一遍,转手递给下首的张世石。对展元皱眉问道:“怎么规定如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