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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的光透过她照向远处,暗暗的光影下,她看着他,眼神灵动,纯黑的眼睛有些复古的华丽,如画的眉弯弯的迷人,口气偏偏有些无可奈何的包容,他心中一动,一把拉过她,呼吸和她的交缠在一起,“你到底是谁?”
庄希贤大怒,这人真离谱,她好心救了他,他竟然还敢动手动脚,但还没忘了一墙之隔的人,低低喊道:“放手!”
两人离的很近,唇几乎贴上。
软玉温香抱到怀里,简亦遥一阵心猿意马,她救了他,他当然无论如何也不会动她,比起自己的自制力,他此时更担心另一件事,这里,可不止自己一个男人!
这个女孩救了他们,要是因此而受伤害……赶在身体彻底不受自己控制前,他左手紧紧圈着她,伸手捏上她的下巴,靠在她耳边说,“要是,要是等会发生什么事,你别怕,我会娶你的……”
娶她?!
庄希贤一愣,她看过他的护照,他的衣服,还有他的鞋,这个人,由头到脚写满精致,大概也不是普通人,听他的口气,嫁给他一定是天大的便宜,但这却不代表也包括她。
真是晦气,好心救了他,还被这样对待,抬手,毫不犹豫一拳砸了过去。
好吧,庄希贤完全误会他的意思了。
简亦遥下巴一痛,后半句没有说完的话,被打回了肚子里。不过,挨了一下,他的脑子反而清明了些。
庄希贤甩着右手,轻描淡写的警告道:“最后一次,再不乖乖的,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声音又低又狠。
她坐回去,顺手拍了拍左边的人,“咱们换个位置。”这地方太不安全了。
但是同样的情况又再发生,她的左手,被瞬间抓紧,但是更“离谱”的是,抓她手的人,竟然也靠了过来。
男孩身上的温度热腾腾的透过衣服烤向自己,庄希贤条件反射一躲,“你也怎么了?”
一想又不对,灵光一闪,“你们俩刚才是不是被喂了什么东西?”
“水!”简亦遥低声说,晃着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点。
庄希贤明白了,心中叹气,又好笑。
☆、11救赎
药物真的很可怕,可以把人的所有理智都抽走,轻易变成情/欲的奴隶。
卓闻天已经完全挨上了她,他蹭着她的头发,身体里叫嚣着和简亦遥相同的欲望,他也忍到了极限,女孩的头发散着清香,他狠狠的吸了几口,身体被旖旎的想法充斥,怀中的女孩变成尤物,让自己抓心抓肝的想要。
庄希贤一闪,又靠上了右边的简亦遥。
他身上同样的热度,通过单薄的衬衫烤上自己,带着男孩年轻激情的某种吸引力。
脸颊一热,卓闻天跟过来吻上了她的脸,他的右手抓着她的左手,很快脸颊又被吻了一下,而后一路顺着,他向下吻去,左手也不受控制的伸进她的衣服里,挨上了丝滑的内衣,腰间是绸缎般细滑的诱惑……
但是,自己身体的渴望更为强烈,他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胸口,光裸的腰,她的小手碰上他,那种感觉,他瞬间燃烧,他低低的呻/吟起来,带着不可自已的沉沦感。他的唇,更是着了火一样的燃在她的脸颊,脖子。
一切来得很快,庄希贤又气又怒,外面不断传来打人声和求饶声,无端给他们这个空间注入更多的压力。
她错开头,抽空看向另一个,那人刚才挨了自己一下,此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头扭到一边极力在克制自己。
简亦遥感觉到了这边的事情,但是他现在只有力气控制到自己,他还在等,希望过几分钟这个药力能过去。
庄希贤看他左手握着拳,右手放在嘴边,隐隐有血迹从手背渗出,又看了一眼旁边这个完全被药物控制的……无奈叹了口气,“你们俩……中了药为什么不早说。”
卓闻天还在急切而无章法的亲吻着她,整个人几乎要把她压倒。
庄希贤努力错开头,像躲一只急切的小兽,左手还被强行拉着,被动的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男孩已经急的出了汗,混着某种陌生的味道,衍生出一种奇特的效果,那是一种令人心跳会无端加快的吸引力。
仿佛他的健康,蓬勃的生命力都由着这种味道在彰显,和她梦中的那些景象不同,这种味道,叫——年轻。
只有青春蓬勃的少年身上才会有这种纯粹,随时喷薄欲出的热情洋溢。
庄希贤稍一走神的功夫,少年已经觉得这种程度无法满足自己,他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腰间,牵引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皮带。
庄希贤哪里还敢让他继续,伸长右手在墙边摸了几下,找到自己的包。
迅速在里面一翻,拿出一个白色的袋子,一抖,里面掉出一条白色的小方巾,她的左手主动在卓闻天腰上狠狠一抓,少年浑身都是麻痒,这一下,他舒服的瞬间低吟出声,庄希贤趁机一下扑倒他,同时,那块方巾也捂在了他的口上,卓闻天腿只踢了一下,人就昏迷了过去。
这一声有些大,外面的打人声都忽然停了。
随后有个男子忽然笑了下,“不知道谁搞的声音这么大?”
另一个男声附和着笑了一会,又说道:“人跑了就算了,赶紧再去找人补上,免得扫兴。”
关门的声音响起,外面安静了。
庄希贤从卓闻天身上爬起来,转过头,看向另一个,什么也不说,直接把毛巾递了过去。
简亦遥接过毛巾,却仍旧目光沉沉看着她,他现在明白这个女孩至始至终的淡定是从哪里来的了,也因此想到她刚才救了他们的方式,她当然会有所依持。
被药物控制的脑子转的吃力,他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这种面临绝境但是被一再救赎的感觉,他不想就这样晕过去。
“你不动手,还是等我动手?”庄希贤不耐烦起来。
他不回答,反而问道:“为什么不用脚上的东西?”
庄希贤拉起左脚,露出脚腕上的针筒,“这个吗?”她拿出针筒,装进刚才放毛巾的袋子里,“不知道刚才外面那个男孩有没有病,你知道,针筒会交叉感染。”
简亦遥心中一震,这真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子,刚才那种情况,大多数人大概都会想着最大程度的令自己安全,而她竟然还会顾忌针筒的交叉感染,刚才他看得很清楚,那针筒里还有半管药。
他不知道的是,收拾他们两个,对于庄希贤来说,根本不算问题,何况,一个被药物控制的少年,又不是他的错,她怎么会无知到带给别人可能巨大的危险。
倒是这个男人,还有劲和自己在这里聊:
“你不难受吗?”庄希贤凝眉看向他,眼神写满幸灾乐祸的调皮,“还是——要我帮忙?”
“你也会那样压着我吗?那我没意见。”简亦遥沉黑的眼眸盯着她,她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他的衬衫扣子此时已经全开,露出结实的腰身,英俊倜傥。
庄希贤也不生气,转开目光,她有的是时间,他不嫌难受,可以继续和自己僵持。
想到这里,她忽然打开背包,从里面翻出一个湖蓝色的软袋,一拧开,从里面拿出一支银质酒瓶,顺手把那个袋子扔给简亦遥。
简亦遥抬手接住,拧开一看,原来是个冰袋,他伸进裤袋,掏出手帕,很快,包了几块冰,按在额头上……
“你知道,其实这应该没什么用。”旁边传来女孩依旧调侃的声音,随后他就看着她拿出一只木头盒子,很精美,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不大的水晶郁金香形香槟杯。
她打开银质的酒壶,把里面的香槟倒进去,香槟的气泡浮上来,庄希贤拿起杯子,线条优美的香槟杯拿在她的手中,翻腾的气泡上浮,迸裂,仿佛有声,她轻抿了一口,忽然恶作剧的看了一眼简亦遥,“要喝吗?”
简亦遥已经忍的很辛苦,她还这样云淡风轻的逗他,但这酒,他是无论如果不敢喝的,只是眼睛紧紧盯着她。
庄希贤眼神和他的锁在一起,仰头又喝一口,清凉的感觉沁透心脾,满嘴芳香,她的心情无端也跳跃起来,这就是她喜欢香槟的原因。
她的目光转到他裸/露的皮肤上,没有恶心难受。
看来自己这次的治疗,说不定效果会很好。
她不知道对面的男孩还在和她对持什么,她看过他的护照,他只比自己大一岁,看到他右手背上深深的牙齿印,嘴边的血迹,这样痛苦而隐忍,她曾经也经历过,害怕别人害自己,而不能安睡。
忽然有些不忍心,她放下杯子,倾身过去,拉过他的衬衫,慢慢的扣着他的扣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儿吗?”
简亦遥无声凝望着她,等待答案。
“我曾经也被骗到过这里,隔壁!”她的手指点了一下旁边,“然后我逃了出去。其它的就不能告诉你了,但是,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简亦遥直直看着她,觉得她这样给自己系扣子的样子,低头间有种说不出的温柔,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庄希贤给他系好扣子,靠回墙边,看向刚刚被自己迷晕的少年,脸庞白净无害,她拉过远处的一个外套盖上他,“倒是你,真的要谢谢我,不然那么热情的样子,不知道会奉献给谁。”
旁边传来一声轻叹,又沉又无奈。
随即无声。
她端起香槟又喝了一口,没有转头,浅浅的笑起来……
☆、12嫉妒
已是初秋,树上的叶子打着转落下。
透过细白格子的落地窗,可以一目了然看进客厅,里面装修的非常洋气,家具很少,却件件价值不菲,米色金线暗纹的沙发前,只铺着一块硕大的波斯地毯,身着黑色紧身短洋装的少女侧身坐在地毯上,这个坐姿,正好显出她修长的双腿和姣好的身形。
看似不经意,却是好看到令人抓狂。
范丽琪嫉妒的看着里面的身影,就是她,抢了自己的房子。
范立坚看着里面的女儿,她正低头,右手拿着一个什么东西放在唇边,而她的唇,上下轻抿,显出一种专注思考的状态。
他忽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这个时候来打扰她。
范丽琪看爸爸站着不动,伸手按了客厅的门铃,很快就有工人来开了门,而后无声的消失,很快。
多荒谬,到自己家还要叫门,走进房子,她呆了!
已经半点看不出自己住过的痕迹。
客厅里低低的环绕着某种她听不懂的古典音乐,缓慢的音符流淌在空气中,有一种空灵圣洁的感觉。
一旁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安静的男人,他从电脑屏幕上挪开目光,看到范立坚,站起来走过来,“范先生。”
这是基本的礼貌,范立坚点头,看向地毯上姿态优雅的女儿。
范丽琪好奇的看着这个男人,他身上有种欧美高端职业者的气质,穿着黑色的衬衫,半挽着袖子,显出居家时的随意。
庄希贤没有抬头,她还在专注于地上的东西。
范丽琪望过去,竟然是一大块拼图,很大,非常大,她见过别人玩,这么多,最少上万块了。
她看向凝眉专注的庄希贤,她右手捏着,放在嘴边的,正是一小块拼图。
她可真悠闲啊!
爸爸和妈妈每天为了她吵架,她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拼图。
“这套图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名画《圣科伦巴祭坛》,一万八千块,小姐每天都要拼一个小时,已经拼了整整一年。”天养静静的说,空气中安静的钢琴曲,是忧伤的音符,这时,庄希贤仿佛才感觉到来人,她抬头望过来,复古的烟熏妆令她看上去有些目光深邃,看到范立坚,面上一喜,“爸爸。”
范立坚看着女儿,原来她这么有韧性,每次见面,总会带给自己惊喜。
心中升起无言的骄傲,这个女儿,绝对比他身边任何一位朋友的儿女都要出色。
她是那么出色,出色到远远出乎自己的想象。
“爸爸有事吗?”她仰着头问,细长的脖颈又呈现出另一种优美的线条,范丽琪觉得这女的,每一个动作好像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充满美感,令人嫉妒。
还有,一种想要毁灭的冲动。
“你一直没到前面去,今晚是给你准备的欢迎酒会,爸爸来问问,看你还有没有特别的要求。”范立坚好脾气的说,像世上最慈爱的父亲。
当然,如果他的身边没有站着一枚妙龄“出轨证据”的话,庄希贤会觉得更顺眼。
她低下头,捏起另一块拼图,“让天生去看就可以了。”
与客厅相连的开放式大厨房里,正在切东西的男子转过身来,却有一张令人心生好感的娃娃脸,像雨后的青草地,他目光弯弯,有些无奈的看向庄希贤,“那你要吃的东西谁来做?”
他还给她做东西吃?!
范丽琪看着台子上鲜嫩的某种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