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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里傲然的顶住了她,他专心的纠缠着她的唇,手流连在她腰间柔滑的肌肤。
庄希贤被摸的心痒,扬起脖子,简亦遥趁机吻上,一点一点在她的颈间吸允,向下。
等他再吻到她的唇间,庄希贤啄着他的唇说,“我要在上面。”猛然使劲翻身压在了简亦遥身上。
她的长发/浪漫,就那样垂下,软软的挨在他的脸上,简亦遥的浑身都要爆炸了一般,她弯腰,双眼看着他,然后一点点低□子,现在不用镜子,简亦遥也知道她的姿势诱人的不得了。
轻吻他的时候,小手也握住了他,经过几次的挑逗,那里是前所未有的坚硬,庄希贤吸吮着他的唇,有些失神的说:“好硬。”然后身子一沉。
“啊……”简亦遥被疼的一下坐了起来。
庄希贤吸着冷气,这么疼她也没想到。
两人脸对脸,近的呼吸可闻。
这也太二了,简亦遥看她白了脸,心疼道:“很疼吗?”
庄希贤勇敢的摇头,而后说:“不过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激动,小点就不疼了。”
简亦遥:“……”躺倒装死,第一次呀,好疼!
庄希贤低头吻他,身上却动也不敢动,她最喜欢看简亦遥这样的表情,冷着一张俊脸,很无语的看着她。
简亦遥手轻抚着她的腰,过了会,好像那股子劲过去了。他才感觉到庄希贤动了动,“要不?”他尝试自荐。
庄希贤摇头:“一出来我就没有勇气继续了。”
简亦遥瞬间有些心酸,原来她那么疼:“要不改天再继续吧。”
庄希贤低头压在他的唇上:“反正迟早有这一天,再忍忍。”说着咬了他一下,显然疼的不行。
简亦遥轻抚上她的腰,希望所有的疼痛可以转到自己一个人身上,比起情/欲,原来两人愿意为了对方尝试付出的心意才是更令人心动的。那是心灵的满足。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爱人,都在学习,原来爱情是这样,也许慢半步,就可以看到对方的心意,或是换位一下,就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烛火跳动,屋内的温度升高,映出床上恩爱的两人:
渐渐的,那种牵强的感觉过去,男人和女人身体原始的契合度开始显现,她一下一下缓慢而笨拙的在他身上起伏,他伸出手,庄希贤把掌心压在他的手中,两人十指相扣,连心跳的节奏都近乎要一致。
简亦遥痴迷的感觉着她的存在,她紧紧绞着自己,虽然动作很轻,但是那种酥麻感还是在慢慢升腾,庄希贤拉着他的手放在腰侧,“你来。”
他手扶在她两边的腰侧,尝试了一下,挺腰,把她向下拉着套了一下,动作有点大,瞬间小腹一紧,有过电的感觉,他忍不住轻哼了一下,显然很舒服,庄希贤激动的低头亲了他一下。两人的动作逐渐默契,感官被对方所支配,从痛并快乐着,逐渐过渡到纯天然的快乐。
原来是这种感觉,毁天灭地的幸福感降临,欲望,沉沦,爱意翻腾不休,疼痛的感觉加重了幸福的分量,简亦遥紧握着庄希贤的小腰,每一下律动,凝结出的都是更深的爱意。
两人越来越沉迷,庄希贤手抓上他的手腕,“喜欢……吗?”
“喜……欢!”他反手抓紧她的手腕,全身的渴望在那一点慢慢凝结,顷刻间到达顶点,喷薄而出。
感觉到炙热的液体冲入自己体内,庄希贤软在他身上,也没了力气。
“咚”的一声闷响,庄希贤一下机警的趴起来:“什么声音。”
简亦遥笑着用遥控打开窗帘,远处一朵大大的白色烟花将将落下,“快圣诞了,每晚都有人放烟花。”简亦遥说。
庄希贤又软软的趴在他身上,简亦遥一下下抚着她的背,两人一起看着窗外,不一会,又一大颗烟花冲上夜幕;弹开一朵绚丽的花。
庄希贤忽然有种感觉,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这一刻也觉圆满!
☆、115亲密感!
简亦遥吹灭了屋里的蜡烛;只拿着最后一支放在床头柜上,拉开被子上了床。
庄希贤已经睡熟,刚才她精神应该是高度紧张,所以看着烟花就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简亦遥下床来吹蜡烛,她就半边脸扎进枕头里,也不怕窒息。只能看到一头长发散落在被褥间。
简亦遥伸手把她拉过来;她软的像团面,一下就软进了他的怀里。
伸手挨上她的脸颊;她睡的安静,他这样摸她;她一无所觉。顽皮,妩媚,妖娆;张扬的贵气全都散去,只剩下令人心安的娴静。
简亦遥知道她刚刚一点也没有尝到情/欲的欢乐,只是为了自己,或是为了他们。
也许之前他没有想过她以前的生活,但这一刻,他却分外的清楚,以庄希贤的成长环境,她应该有很多机会可以尝试,就像英国的女孩子,年纪轻轻失身就像试了一种新的食物。
庄希贤一向都是独立的,她身边处处危险,可是她从不等自己或任何一个人来救她,永远都勇敢,纵然是床第之间,她也不会扭捏,“把无知当纯情!”简亦遥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这句话,向她的方向靠了靠,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过了一会又一下……唇挨在额头根本不舍得离开,片刻,又一下……
第二天,庄希贤在简亦遥的怀里醒来。
刚一翻身,简亦遥就醒了,“早!”他轻吻她的脸。
庄希贤转身,双手合十压在侧脸边,饶有兴趣的看着简亦遥,他还没回神,头发有点乱,带着慵懒,英俊异常,庄希贤探头过去极快的亲了他一下,又躲回之前的位置说:“你知道吗?咱们俩分开的这几天,我总是在想,上次咱们一起在酒店过夜,早晨的时候,你说咱们这样太怪了,那天我在看报纸,你还记得吗?”
简亦遥转身,也相同的姿势看着她,伸手过去搭上她的手腕,十指一下一下在她手腕侧面划着玩,等着她说。
“我后来想明白了,其实你是不是觉得咱们俩应该说说话?”她认真的问。
她真的后来想的很清楚,一个人性格的养成和生活环境关系很大,简亦遥常年生活在这里,身上是典型英国人的性格,她总结道:“你,含蓄,内敛,保守,淡淡的冷漠,也很严谨。而我,完全不懂含蓄!”
简亦遥看她说自己的性格用了五个形容词,轮到她自己的时候好歹没五个也有三个吧,没想到就一个,——不懂含蓄!
简亦遥被她逗笑了:“怎么这样说自己。”
庄希贤翻了个身,平躺下:“你一直不接我的电话,我从来没有那么不确定过,不知道该继续联系你,还是算了,尊严重要,还是爱情重要?我一直想不明白。”
简亦遥笑着说,“什么我一直不接你电话?”明明只有第一天。
庄希贤继续幽幽说:“打你的手机一直关机,打你公司的电话也说你不在。”
“公司?”简亦遥一下坐了起来:“什么……什么时候?”
庄希贤斜睨了他一眼:“一直,每天!”
简亦遥睁大眼睛说:“可是,可是我一直没等到你电话呀?而且我手机也开着机呢?”
如寒风过境,最后一片树叶悠悠落下……
两人很快就弄明白了问题,简亦遥看着自己手机被设置的呼叫转移,这个董亚伦好大的胆子?
“董亚伦!”庄希贤嚼着他的名字,简亦遥想帮董亚伦解释一下,也许他是自以为是地在帮自己,一定不会是故意搞破坏,不然不能用这样一拆就破的手段。可是看到庄希贤嘴角带笑的样子,简亦遥就觉得还是算了,横竖董亚伦这次会死得很惨很惨。
而且自己,也真的很想拍死他!
夏天都来了,秋后还会远吗?董亚伦自求多福吧。
恋爱中的两个人当然不会因为他而破坏心情,很快就把董亚伦的问题打包扔去了回收站。有了同仇敌忾的“敌人”,两人的感情还更好。
当然,在董亚伦三十岁时,又一个女朋友被庄希贤搞失败了之后,他终于也意识到今天这个错误的代价真的是巨大的。
又回到之前的话题:
庄希贤开始像每一个热恋中的女人一样,问一些很拉低智商的问题:“那你还没说,要是我真的有事了,你会怎么样?”说话的时候,她甚至还用自己的腿一下一下刮着简亦遥的腿。
被子下的两个人,坦诚相见着,有种独一无二的亲密感。
简亦遥却完全屏蔽了她的骚扰,看着她,很认真,很专注的慢慢说:“如果你出事了,我一定去你家,帮你好好照顾你的妈妈。”她的妈妈,才是她最在乎的人,简亦遥知道。
庄希贤一愣,鼻子徒然冒出一股酸涩,她挤出一个笑容:“傻瓜,那是我妈,要是没我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简亦遥没有说话,只是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在戒指的位置轻吻着:“我说过会保护你,要是没保护好,我就把自己赔给你妈妈。”
“我才不会有事呢!”庄希贤被这个沉重的话题说得心里难受,腿更加放肆起来,故意去碰他,清晨,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某次,她一动,那边就跳一下。
简亦遥立刻缩到一边,眼神中透出委屈。明明知道他不会动她,偏偏还来动自己。简直太坏了。
干脆一翻身下了床,给她去做早餐。
庄希贤被要求躺在床上等,无聊的拿起床边几本圣诞购物册来看,简亦遥这里还没有装圣诞树。
片刻,简亦遥就端着早餐上来了,除了咖啡,羊角面包,她想吃的土司,还有两个白瓷的小碗,庄希贤看其中一碗是加着新鲜水果的麦片,就拿起另外小碗研究,搅了一下,才发现是蜂蜜水。
“给你喝的。”简亦遥说。
“为什么?”庄希贤不明白。
“去湿气,英国有湿疹的人多,你又刚坐过长途飞机。”语气像哄孩子,庄希贤尝了一口,味道不错,就痛快的喝完了。
简亦遥垂下眼,其实是骗她的,怕她坐完长途飞机万一身体不适,两人又有了第一次,清晨喝蜂蜜水可以防止便秘这种事情,他是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早餐后,两人一起选了一颗纯白色的圣诞树,又忙着出去最后一分钟购物,回来布置,晚上还抽空去简亦遥的公司参加了周年庆,董亚伦做贼心虚,竟然没有出现,庄希贤回家咬着牙给简亦遥说:“他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
圣诞过后,庄希贤正式开始和简亦遥收拾他们在伦敦的住所。
按照庄美慧和简亦遥的意思,她暂时不回国是最好的,她在英国简亦遥这里,卓致远还是要掂量一下的,上辈子她没有这个男朋友,但是现在,她和简亦遥的关系摆在了明处。
这时庄希贤才后知后觉,原来庄美慧让她来还有这个意思,跟了简亦遥还有这个好处!
于是她更加安心,和简亦遥两人甚至特意飞去了一趟意大利订家具。
情人节的时候,简亦遥又一次正式向她求婚。
随后两人一起飞去见了庄美慧,庄美慧手里有简亦遥最初写给庄希贤的那封情书,国学成绩优秀的丈母娘弥补了自己女儿的空白,竟然把那封信看懂了。
还非常欣赏,当然这点,简亦遥庄希贤一无所知,简亦遥只觉得庄美慧非常好相处。
具体婚期在庄希贤的要求下,决定在三月之后再订,当然,简亦遥也已经在电话里通知过自己的父母,他为庄希贤做了那么多铺陈,自然已经得到了家里的默许。
这门亲,结的是毫无障碍。
二月底的时候,庄美慧在应该遇害的日子也并没有遇害,一切,都在和上辈子不同的方向发展,庄希贤终于放下心中大石,和简亦遥再次回到伦敦,开始和婚纱设计师见面确定婚纱和礼服的式样。
周六,庄希贤和简亦遥出去逛街,晴天白云,天空是水洗过的蓝,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家居用品回来,路过家不远处的小咖啡馆,庄希贤就说买两杯咖啡回去喝。
“你的。”庄希贤喝一口就把咖啡塞给简亦遥,不是她要的摩卡。
简亦遥把另一杯递给她,喝了一口自己的就不再喝。
“怎么了?”庄希贤问他,买了东西又不喝。
简亦遥说:“给错了。”刚才咖啡馆里面人多,不知把谁点的给了他。
“咱们回去换?”庄希贤拉住他。
简亦遥却搭上她的肩头,把她搂近怀里:“不用。”太麻烦了。
庄希贤调侃他:“你不会是要回去才写投诉信吧?”
简亦遥摇头更正她:“我的时间这么宝贵,怎么可能用来写投诉信,自然是……交给秘书写。”
“好冷的笑话。”庄希贤凑到他怀里笑他。
简亦遥笑着说:“那是你不懂,就像马克吐温读不懂狄更斯。”说话间路过一个垃圾桶,他顺手把那杯不是自己要的扔了进去,抓住庄希贤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