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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有说有笑的两人,看到眼前地上倒下的人,满地的血浆,吓得转身就要跑,可是他们哪跑得过子弹的速度。两声枪响,两人应声倒在了门口,好好的一对情侣,却因为想吃日本料理成了一对亡命鸳鸯。
没过一会,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了餐厅的门口,车上下来四个穿着统一的男人,他们的黑色t恤上,都印着“大友娱乐”的logo。
看到持枪的德川惠,四人同时向她鞠躬行礼,然后走进屋来,抬起被德川惠用枪指着满身是血的阿苏,将其粗鲁的扔上了面包车。
德川惠也跟着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下来的四个男人只有两人上了车,另外两人留在餐厅打扫现场。
留在餐厅的二人,拉下了餐厅的卷帘门,将地上倒着四名厨师,晕倒的迎宾女服务生,以及在工作台后的厨师,分别拖进了后厨。将那一具具尸体,还有两个活人,一个一个的扒了衣服扔进了后厨巨大的绞肉机里。
每个人进入绞肉机后,伴随着机器的巨大响声,在出肉口,便会有大量红色的肉馅出现。一个男人负责往里放人,一个男人负责将肉馅装袋,袋子上居然还印着“进口日本牛肉馅”。装好的肉馅又被那男人放在了旁边巨大的冷藏柜之中。
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了一个叫做林盛大厦的楼下,车上下来三个男人,一个女人。三个男人扛着一个巨大黑色塑料袋包裹的东西,跟着女人进了大厦。
林盛大厦,整个大厦23层,都隶属于一家日企公司,这家公司全名叫做日本新生东北亚经贸有限公司。公司的主营业务不曾知晓,只是整个公司的员工都在做着一件貌似不会有收入的工作——那就是收集东北三省各个省市的街道,建筑,人口等所有详细信息,然后统计录入电脑,然后传回日本。
由于有女人在前面带路,大厦门口严厉的保安并没有阻拦盘问,而是冲那女人点了点头,直接放行。
一女三男扛着东西,上了电梯,电梯里标着数字13的按钮亮了起来,中途并没有任何停顿,直到这几人下了电梯。
整个大厦的13楼,根本不像是一个城市里的写字楼应有的景象。整个走廊两边的一排排房间,如同牢房一样,里面蜷缩着各式各样的人,看到有人经过,都纷纷站了起来,跑到了牢门的前面,握紧冰冷的铁柱,大声的呼喊:“求求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四人无视这些“囚犯”的叫喊,一路向前,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这间牢房不像前面的牢房,这一间的门是一扇厚重的大铁门,门的下方有一个可以开关的20厘米见方的小窗口。一名男子拿出钥匙,开了房门,屋子里没有窗户,没有一丝光线,也空无一物,只有两平米大小。另外两个男人将肩膀上扛着的东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三人便出了房间,又重新将其锁上。
这四人又原路返回到了电梯,这回女子按下的8楼和负一层。电梯停在了8楼,女人转身对那三个男人说:“你们去下面吧。”
三人齐声说道:“嗨!”。
女人出了电梯,直奔走廊尽头的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敲响了房门后,里面传来了一个男子尖锐难听的声音:“进!”
“哥哥!”女子进门后叫道。
“坐下说。”男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的转移里转过身来对着面前的女人说。
这男子略秃的头发,巨大的鹰钩鼻子,两只快要挨在一块的小眼睛,基本看不到喉结,尖锐的嗓音,消瘦而又驼背的身材,像极了当初在训练营里被玲儿斩杀的4号!
待女人坐下后,男人尖声问道:“他是怎么知道你是德川惠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抓到他了可以慢慢盘问。只是咱们的计划可能要变一变了。”
“恩,多让他吃点苦头,也当是为龙二报仇了。”这个丑陋的男人坏笑着说道。
“那黑冰那头要是有所动静了怎么办?”德川惠问道。
“叫下面人对外散布消息,就说他是被东学帮的抓了,咱们先静观其变,让他们中国人自己打自己去。”
“哥哥你可真聪明。”
“嘿嘿,那当然。你这些天就在这里别处去了,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也以免黑冰的人查到你。”
“恩知道了哥哥!”
“在这里你就不用带着那东西了,你不嫌热啊?”
“是啊,天天带着都难受死了。”德川惠说完,伸出双手放进了两边的肩膀,用力的往上脱着什么。不一会,一个连肩带头的“德川惠”便被脱了下来,随手的丢在了一边。露出了真正的德川惠。
真正的德川惠,头发要比她哥哥还要少,零星的几根乱发,盘在了那满是臭汗的秃顶上,鼻子脸型几乎和她哥哥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和她哥稍有不同的,就是她还算有一双能看得过去的眼睛,还有一张又大又薄的大嘴,里面的牙又黄又凸,貌似那一张大嘴都包不上。如果阿苏要是知道他深爱的是这么一个“东西”的话,不得活活被气的吐血才怪!
“这个破脸又热又难受,都带了好几年了,回头让她们给我做个别的样的吧。这张我都瞅腻了。”沙哑难听的声音从这个真德川惠的嘴里传出,那动静仿佛是用砂轮磨刀的声音一样让人听着非常的不舒服。
“没了这个好皮囊,那傻小子能爱你爱的死去活来吗?”
“哎,要不是任务在身,我还真有点喜欢他呢。”
第四章 第三节 微冥
第四章第三节微冥
在bj一辆出租车上,骥哥拨通了广哥的电话。
“广,我到bj了。”
“恩。”广哥在电话的另一端,坐在开心屋玩具店的收银台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那小崽子给我折腾到医院,自己又跑去吃烤鸭去了,看这状态应该没什么事了,我去看看他然后就回来,家里那边怎么样了?”
“早上我上山了,刁勇也几天没看到阿苏了。”
“问过别的兄弟了吗?”
“问了。”
“没信?”
“没有。”
“那这蠢货能跑哪去了呢?你叫手下人打听打听,我去看看博弟,尽量早点回去。”
“好。”
广哥挂断电话后,又给另一个人拨了过去。
广哥低沉着声音说道:“东子。”
“是我,广哥。”电话那边叫东子的男人问道。
“魂组多少人在长春?”
“包括我在内五人。”
“把外省就近的调回来几人,查阿苏的下落。”
“知道了广哥。”东子没有多问,这是魂组人一个非常好的习惯,完全绝对的服从广哥的安排,绝不多问。
广哥刚挂断电话,这时另外一部手机响了起来。
广哥接起电话,习惯性的不出任何声音,在那等着对方说话。
“广?”电话里传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仅仅一个字,那声音却能传出无尽的千娇百媚。
广哥听声识人,简单的答了一声“荣姐。”
“王骥说他在bj,让我有事给你打电话,刚才打你那个电话占线。”
“恩。”
“你这两天看到阿苏了吗?”那个叫蓉姐的女人在电话那边问道。
“没有。”广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点燃了一根香烟,现在他一想到阿苏的事就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死小子,昨天上午说的好好的过来给我扫地,等了他半天都不来,耽误我多少生意,还差点被条子发现,气死我了。”荣姐在电话里抱怨着说道。
“你昨天联系到阿苏了?”广哥问道。
“恩,是啊,昨天有人大清早来我的场子捣乱,被我给灭了,然后就给阿苏打电话叫他来扫地,可是他答应的好好的,还说亲自来,结果人就没影了,再打电话也不接了。”
“你什么时候给他打的电话?”广哥继续问道。
“十点多吧。怎么了?那傻小子不会出事了吧?”荣姐关心的问道。
“没事,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广哥说完便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荣姐心里也在犯嘀咕:“不对啊,阿苏虽然不靠谱,但是扫地的事儿是从来不会有半点拖拉的,难不成真出什么事了?”想到这,荣姐拿起办公桌前的座机,拨通了内线电话:“婉如,你进来一下。”
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梳着短发,一身紫色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进来。这女孩长着一张娃娃脸,感觉娇小可人,不同于其他美女的是,她的皮肤那是出奇的白,像是一杯香醇的牛奶一样。
“荣姐你叫我?”
“恩,你叫下面的姐妹们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你苏哥的下落。”
“知道了荣姐。”
广哥坐在收银台后面,一根接一根的不知道抽了多少烟,他感觉自己的右眼皮总是在跳,这种事只有四年前师父遇难的时候他才有过。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广哥的心头。广哥心情很不好,没有了在店里做生意的心思。于是便出了店,关了门,准备开车出去转转。
广哥漫无目的的开着车,最后却不知不觉的开到了自己的家。其实广哥有自己的房子,而且还是独栋别墅,但是广哥大部分的时间不是睡在店里就是睡在骥哥家,很少回家。
广哥停好了车子,开门走进了自己的家。门口的脚垫上摆着一双女人的花布鞋,看来家里有人。走进了客厅,广哥看到一个女人正在认真的擦拭着他客厅里的巨大落地窗。
“少爷你回来了。”女人看到广哥热心的打着招呼。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画布衣服,绿色布质裤子,红袜子,正为自己的屋子打扫房间的女人,广哥才想起来,这女人是这几年一直为自己家打扫卫生的钟点工——悦姐。
广哥虽然总也不在家住,但是还是雇人每天来家里打扫卫生,这个女人已经在广哥这里干了三年了,手脚很麻利,人又老实,而且工钱要的也比别人少。但是每个月广哥都会多给她很多。因为听说这女人自己带着个孩子,挺不容易的。
“悦姐。”广哥说了一句就准备上楼回自己的卧室了。
“少爷,我给您做点饭吃吧。”悦姐说完便傻笑着放下抹布,奔厨房走去。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脸盘略微有些大,承椭圆形,上面点缀着两只小眼睛,两只眼睛的距离有些远,看起来像一只小海豚,鼻子也不大,稍微有点向上翘起,牙齿也很小,笑起来后在那张小嘴里,能露出大部分的牙齿。虽然相貌不是很好看,但是却能露出那种农村妇女特有的朴素和真诚,给人感觉很舒服。
广哥没有说什么,上楼来到了自己的卧室,从床边的书桌里拿出了带有黑冰标志的银色合金箱子,调拨好四位密码,才用钥匙打开了箱子。箱子里黑色的底衬,中间一尺见方的空间里,寂寞的斜躺着一把匕首。匕首的被一个非常精致的皮套包裹着,这皮套是广哥托人专门定制的,上面有黑冰标志的皮雕。露在皮套外的匕首的柄部,没有精致的花纹,只有一种金属特有的暗蓝色,而且柄部略短,握在手里也就只用三指便能全部握住。
广哥抽出了皮套中的匕首,感觉屋里的温度都有所降低,匕首泛着淡蓝色的古光,给人一种触及灵魂的冰冷。这是一把双刃匕首,围绕着匕首的中脊,有一条细细的纹路盘旋至匕首的尖端,犹如鱼肠。匕首不长也就20公分左右,一指半宽,小巧轻盈。
广哥这把匕首得的真实机缘巧合中的巧合,两年前的一天广哥回家,便发现这把匕首被放在了自己的书桌上,本以为是仇家做的恶作剧警告,可是匕首上又压着一条纸条,上面写着“宝剑赠英雄。”广哥觉得这是一个玩笑,拿起匕首一看,顿感一丝清凉舒爽从柄部传至掌心,迎合着自己体内的真气。广哥一下就感觉到了这是个宝贝,事后稍作尝试,切木断金,真的是削铁如泥。广哥当然不知道,这便是当年吴王阖闾将其置入鱼腹杀弟夺位的鱼肠宝剑。广哥冥思苦想,给这把宝剑起名“微冥”。
广哥最近并不总是把微冥带在身边,也不知是怎么的,今天就特别想念这把伴随自己两年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