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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沉吟道:“太后二小姐回府,咱们这远行之期就推迟几天吧。”
傅龙城转对地上跪着的龙夜、龙裳:“你们两个将府里府外需要擦拭的地方仔细打扫,若再四处乱跑,就一个月不许出傅家大门。”
龙夜和龙裳忙应声是。傅龙城吩咐两人起来,龙夜和龙裳叩头一礼,爬将起来,站到五少身侧,凝神屏气,恭敬侍立。
傅龙城又对众兄弟扫视一眼道:“明日姑母省亲之事,出不得半点差错,大家都仔细了。”
“是。”六人一起躬身应是。
傅龙城道:“龙晴留下,你们各自忙去吧。”
众人再应声“是”,三少爷傅龙晴没动,其他几人躬身告退。
出得房来,龙夜不由长出口气,道:“还好还好。”
龙壁笑笑,却不说话。
四哥龙羽则道:“你们两个又跑去哪里,害咱们也跟着担心。”
龙夜笑道:“还是四哥最疼咱们。”
“少来。你可仔细些,别姑妈来时,惹出纰漏,连累咱们也跟着你一起受罚。”龙羽对龙夜、龙裳最是喜爱,没少被两人连累。
看着龙裳望着自己笑,吩咐道:“龙裳看好你六哥,若他有什么主意,你先报给你五哥和我知道。”
龙裳躬身笑道:“是。”嘴里虽应是,可是他又哪里敢看着六哥。龙夜可吃得龙裳死死的。二人平日形影不离,几个兄弟中感情最是亲密。
龙夜听四哥这样说,有些不服气道:“四哥多虑了,太后姑妈省亲,我哪敢生什么事端。”
龙羽笑道:“谁又知道呢,你啊可是天生的闯祸精,还是小心的好。”
龙夜笑笑,便转移话题:“太后姑妈今年为何要提早一个月回府,莫非是有什么事情。”
二哥龙壁猜测道:“怕是你们子庭哥出了什么事情。”
龙夜想起大哥的徒弟月冷半年前奉命进宫陪伴子庭,不知月冷会否跟着回来。
龙裳则好奇道:“不知道大哥有什么事要对三哥说。”
龙星道:“早上接到关外武老的飞鸽传书,好像是有什么事。”
龙夜有些奇怪:“三哥不是刚从关外给武老祝寿回来,难道三哥在关外惹了什么事情。”
龙羽笑道:“你以为三哥像你一样,走到哪里都要生事端?可能是商量三哥的婚事吧。”
关外武家与傅家乃是世交,武老乃是关外武家牧场的场主,名武修,本有一子一女。长子武思,娶妻杨氏,在武林中早有名号。幼女名叫诗儿,从小与老三龙晴订下娃娃亲。
这边龙壁道:“不要乱猜了,大家都去把自己的事情查看一下吧,明天但凡有任何差错,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几人听了,应了声是,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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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太后姑妈】………
龙羽所猜不错,武老信中所说的,正是诗儿与龙晴的婚事。一年前,傅龙城曾到关外商量迎娶之事,但恰逢武家骤变,武修的长子长媳因故双双告殁。
武家大丧,婚事自然拖延至今。上个月武修过寿,傅龙晴奉命前往,一则恭祝武修生日,二则询问迎亲之事。
但此次傅龙城却接到武修之信,信上大意是说,自己年老事高,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惟一的女儿,塞外风霜冷列,希望能为龙晴和诗儿早日完婚。云云。
傅龙城甚为奇怪,听武修口气,似乎龙晴此次前去,并未提及与诗儿的婚事。而且龙晴昨日才返回家中,武修的飞鸽传书今早便到,实在是奇怪。
屋内,大少将武修的信递与龙晴,龙晴匆匆一扫,将信双手奉还与大哥。傅龙城看了他一眼,道:“此去前去武家,你可曾提起与诗儿的婚事?”
龙晴略一迟疑,躬身答道:“不敢欺瞒大哥,小弟未曾提及。”
傅龙城不由有几分不悦。
龙晴忙道:“原本是打算提的。只是……”只是半天却接不下去。
傅龙城皱眉道:“怎么?”
龙晴鼓起勇气,轻声问道:“大哥,我一定要与诗儿完婚吗。”
傅龙城闻言,不悦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龙晴嗫嚅道:“诗儿她,我其实一直将诗儿当妹妹看待。”
傅龙城皱眉道:“那又如何?”
龙晴试探问道:“我,我能否不与诗儿成亲。”
傅龙城目中精光一闪,沉声道:“大胆。”
龙晴身躯一震,忙跪了下去。
龙城看了弟弟一会,才道:“婚姻大事,本就应遵从父母之命。你与诗儿的婚事乃是爹爹与武老早就定下的。做子女的只要遵命行事就是了。”
龙晴垂首道:“是。”
龙城道:“武老来信,你已看的清楚,你做好自己的本分。”
龙晴道:“是。”
龙城道:“等姑姑省亲之后,我会亲去关外,将你与诗儿的婚事办了。”
龙晴只得在道了个是字。
龙城顿了一下,道:“你是个有婚约在身的人,平日言行更要谨慎,若是出了什么乱子,你可仔细了。”
龙晴略一迟疑应道:“是。”
傅龙城缓和语气道:“你起来吧。”
龙晴道:“是,谢谢大哥。”站起身来,垂手侍立。
龙城挥手命他下去,龙晴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只得欠身为礼,退出房去。
第二日一早,傅家上下张福挂彩,喜气洋洋。却是傅家的姑奶奶要回府探亲。常住的邻里街坊都知道,每隔几年,傅家的这位姑奶奶便要回府一趟,傅家总是隆重接待,只道这位姑奶奶是什么王亲贵戚,殊不知,这位傅家姑奶奶便是当今皇上的生身之母,当今的太后。
龙夜与龙裳从昨日起累的不轻,夜里也不过睡了两个时辰,总算是将偌大的宅院全擦拭到了。
其实傅府虽大,却整洁异常。
傅家子弟众多,仆从相对却较少。只有厨房、洗衣房等处才设有仆从。另有花匠数名和十几个丫鬟。
各院都由居住的子弟洒扫。这些丫鬟一般都是有外客来时才用,平时到是比府内子弟还要清闲许多。
两兄弟早已将门外门内打扫的干干净净。二少爷傅龙壁天还未亮已经带着小卿和含烟、玉麒四人快马去迎太后的凤驾。
龙夜闲着无事,正指挥龙裳将门外两个威猛的石狮重新擦拭。龙裳拿着一块抹布,舞动得上下翻飞,龙夜躺在门前的青石椅上,拿着一窜葡萄对着阳光晃来晃去。
那石狮总有两人来高。龙裳擦起来却毫不费力。一会工夫将狮子擦得青青亮亮。
龙裳来到六哥身旁:“六哥,小弟已经擦好了,你看如何。”
龙夜一个鹞子翻身,轻轻飘起,又飘落地上,身法干净漂亮已极。龙夜的身手却是最讲究好看二字,只是不知道实用与否,只是因鲜有机会与外人过招,没有机会试验罢了。
龙夜便笑道:“什么如何,小孩子做事情就是不认真,你还没有擦好。”龙裳看看干净的都可以穿衣服的狮子道:“哪里没有擦好?”
龙夜上前,轻轻一踢,几百斤的石狮子凌空飞起一人多高“这里,”龙夜指着石狮子的底座说,龙裳不禁失笑。
石狮子砰地一声落地,将下面的青石地面震出几道裂纹,龙夜见了不紧有点发呆,这青石地面怎会这么不结实,这边龙裳也飞起一脚,将落地的石狮子重新踢起,却用左手脱住,对龙夜道:“六哥,你看这是什么。”
石狮子的底部因刚才的震动,显出一个规则的洞来。正有一个黄色的绫缎漏出一角,龙夜心念一动,运劲虚空一抓,一个黄色绫缎包裹掉到地上。龙裳又将石狮子轻轻放好,才走过来。
龙夜对着包裹左看看右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莫非是你藏的私房钱?”龙裳忙说不是。
龙夜道:“既然不是,那打开看看。”龙裳想起昨天四哥的吩咐,便道:“用不用先禀告四哥。”
龙夜挥手敲了他一个响头道:“有你这英明神武的六哥在,还对付不了一个包裹。”龙裳抚头笑笑不语。
龙夜待要伸手,又改变主意,凌空运劲,将包裹上的绸缎扯得粉碎,露出一个黑漆木的盒子,盒子上写有几个朱字:九转还阳丹。“听名字却是好东西呢,先拿来尝尝。”龙夜伸手就去开盒盖。
“慢”,忽听一声轻喝,一条白色人影闪至,盒子被一股柔和的掌风平移推出了三四步的距离,龙夜、龙裳抬头看去,正是三哥龙晴。
龙裳躬身行礼,龙夜却道:“这是我发现的宝贝,莫非三哥你要来强梁?”龙晴挥手敲了他一个响头道:“什么强梁,以为你三哥是强盗吗。这盒上有毒,我怕你小命不保。”
龙夜听了不由笑道:“有点毒怕什么,三哥你不是会解,我若中了毒,正好给三哥你当实验品。”
“实验你个头。”龙晴笑骂,挥手又去敲龙夜,龙夜这次却是早有准备,已经溜了开去,龙晴没敲到龙夜,见龙裳正探头看着盒子,一个大大的后脑勺对着自己,哪能放过,顺手弹下在说。
龙裳吃痛,抚头叫道:“三哥怎么打我。”
龙晴笑道:“你和老六总是一起闯祸,打你也错不了。”龙夜笑道:“正是,老七你的头敲起来和敲我的头自是一样。以后在有这样的好处,三哥你要多多惠顾老七才好。”
龙晴不理他,用心看了看,那盒子不知是何种材料所制,黝黑发亮,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一层紫色的光晕。龙晴凝目道:“这盒上的剧毒,想必是传说中的紫玉氤氲。”龙夜也凑前道:“如此好听的名字会是剧毒吗。”
龙晴道:“我也是听说过此毒。风闻此毒无药可解,中者全身会散发紫色的光晕,不眠不食,最后气尽人亡。”
龙夜笑道:“传言多不可信,况且这样死也很特别。”说着话,却伸手欲往那盒子抓去。
龙裳急忙道:“六哥不可。”
龙晴不拦他,只是笑:“我看大哥若是知道,也会很‘特别’的对你。”
龙夜听了,不禁缩回手,干笑道:“三哥说的有理,我现在是大好青年,还是谨慎些好。”
龙晴却皱眉道:“你们从哪里发现这个盒子。”龙夜见三哥气色凝重,也不敢再开玩笑,老实说了。
龙晴仔细看看石狮,道:“是了,这只石狮被人换过了。”“换过了?”龙夜和龙裳不由惊讶。
这对石狮子放在傅家门前少说已有30年之久。乃是塞外黑山之青石雕刻而成。需知此石只在冰雪覆盖的极寒之地才有,又需破开千年冰层才可取得,在运下万米雪山。此石坚硬逾常,需特殊刻刀加上非凡内力才可雕琢成型,在运来千里之外的傅家。当年这对石狮乃是傅老爷的好友所赠,是由一整块石料所制。
龙晴指着那藏有盒子的石狮子道:“你看这只虽与那边那只十分相似,但是质地有所不同。这只分明是才刻好不久的。”龙夜与龙裳仔细看看两只狮子,却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龙晴沉吟道:“是谁如此大费周章呢。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傅家门前的石狮子掉了包呢。”
龙夜听了,却拍掌道:“可恶,是谁在太岁头上动土,分明是故意找我的麻烦。我一定要查清此事。”
龙裳道:“六哥为何如此说。”
龙夜白了龙裳一眼:“这石狮一向是咱们俩兄弟的看护对象,居然有人敢偷换,使我的英名受损,我自然要追查到底。”
龙裳这才想起,傅家门前一向是自己和六哥的卫生分担区,这石狮都是自己和六哥,主要是自己每天擦拭,如今给人换去却都不知,的确是英名受损,这要传了出去,自己面子如何过的去。不由也扼腕道:“的确可恶,不知是何方贼人所为,抓到他定要给他好看。”
两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龙晴见了不禁好笑,不过此事的确非同小可。他又看了看地上原来包盒子的罗缎,道:“这罗缎该是杭州丝绸,是进贡宫廷之用的。”
龙夜见了,想要看个究竟,龙晴忙止住,“不可,这绸缎上怕也沾有剧毒,还是烧去即可。”随即从身上拿出一副薄如蝉翼的手套,戴在手上,这才将盒子拿起,仔细查看,见盒子上刻有隐隐的纹路,乍看上去似乎只是普通的花纹,细细摸索下去,竟似一幅藏宝图。
龙晴略一沉吟:“这事有蹊跷,姑妈很快就要到了,我先禀了大哥在做定夺吧。你们将这里收拾干净。”遂拿了盒子往府里走去。
龙裳应了声是,龙夜却围着石狮子转来转去,口中喃喃道:“到底是谁呢。”仔细想想,却也找不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