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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庭却回味着自己与香儿相识的一点一滴,根本没听月冷说话。
月冷又道:“看她身法武功,应该不弱,可是江湖上什么门派会有这种弟子呢?”
“子庭叔,你说香儿这个名字会不会是假的?”
子庭听见香儿两字,才缓过神来,道:“怎么会是假名字。你不用猜了,她一定是进宫来见我的。”
月冷奇道:“进宫来见你的,怎么你们认识吗?”
子庭道:“是的,我们认识。”
月冷更奇怪:“您何时认识的她,侄儿怎么不知?”
子庭痴笑着回答:“我们认识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了。”月冷不觉发呆,怀疑子庭叔是否中了迷药一类的暗算。
子庭停下脚步,很郑重的道:“月冷,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月冷见子庭如此郑重,便也停下脚步,道:“侄儿不知,是不是您初登大宝之时?”
子庭摇头道:“当上皇帝,有什么幸福可言。”他停了一下道:“可是刚才我抱着香儿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我快被着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
月冷不能理解,望着子庭发楞,子庭两眼放光:“你见过比香儿更漂亮的人吗?”
月冷道:“见过啊,明凤阿姨、明凰阿姨、明珠阿姨还有诗儿阿姨都很好看啊。”
子庭听了不由气馁,但还是继续说道:“我不否认,她们是很漂亮,可是在我眼里,香儿姑娘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了。”月冷心里嘀咕,我怎么没看出来,可是没有说。
子庭又道:“我知道你心中一定不服气。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见月冷还是傻傻的,有些失望:“月冷,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还这么没有情商?”
月冷见子庭这样高兴,不忍心扫他的兴,便道:“怎么会没有,其实我也觉得其实香儿姑娘长的很好看。”
子庭听了不禁直翻白眼,道:“我看她长的好看就行了。你不用觉得她长的好看了。香儿长的好看不好看也不关你的事。”
月冷听子庭笑他,不禁十分尴尬,忙道:“子庭叔,我是真的觉得香儿姑娘长的好看。”子庭不再理他。转移话题道:“月冷,你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月冷想了想道:“大概是和师父一起吃饭的时候吧。”
子庭突听月冷提起师父,也就是自己的大表哥,犹如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月,突然清醒过来。道:“你说太后已经知道咱们溜出宫的事情了?”月冷见自己这个子庭叔叔终于恢复正常了,不禁也大为高兴:“是啊,我想现在魏总侍卫长大概已经告诉太后她老人家了。”
子庭大急:“他怎么会知道咱们溜出宫去。”月冷道:“刚才为了不被当场捉住那么难堪,我告诉了凌风,他自然会告诉他师父,魏总侍卫长自然会报告给太后。”
子庭有些忧虑:“你说太后会不会告诉大表哥。”月冷也害怕,道:“咱们偷溜出宫去太后自然要骂的,不过太后一向疼您,应该不会马上告诉给师父,不过太后省亲的时候就不好说了。”
子庭道:“月冷,你不会告诉给大表哥吧?”月冷有些忐忑:“我不知道,我好象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师父。”
子庭急道:“怎么办,若是大表哥知道了,我怕在不能与香儿见面了。这可怎么办。”月冷见子庭如此紧张,便安慰道:“师父若是不问起,我绝对不说香儿姑娘的事,可好。”
子庭这才恍然,自己太心急了。遂对月冷道:“月冷,你不会愿意破坏你子庭叔我的幸福吧。”月冷见他说得认真,忙道:“我怎么会想要破坏子庭叔你的幸福呢。我是希望你幸福的。”
子庭道:“相信你。那你不可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太后。”子庭想,太后不知道香儿的事情,自然不会向大表哥告状,大表哥也就不能阻止自己和香儿了。
月冷有些不解:“今天晚上的事情和子庭叔一生的幸福有何关系。况且欺瞒太后不好吧,将来师父知道了也要重罚的。”
子庭道:“你是小孩子还不懂,你只要记住不说出香儿的事情就是让我一辈子幸福的关键就行了。再说这怎么能说是欺瞒呢。最多也就是隐瞒。太后本不知道香儿的事情。”
月冷还是有些犹豫:“若是太后问起黑衣姑娘是谁,咱们总不能说不知道吧。”
子庭道:“正是,就说不知道。”月冷为难的道:“我不敢。”
子庭道:“你只要不说话就行了,太后问起都由我回答好了。”月冷只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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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独爱伊人】………
反正二人出宫的事情已经败漏,自然不用从宫墙越进去。二人刚走到宫门附近,魏总侍卫长已经带着凌风和一干侍卫接驾。月冷见凌风脸伤淤肿未退,心下不免觉得歉意,遂朝凌风微笑了一下。
这一笑不要紧,魏总侍卫长恰巧见了,心下不由生气,暗想,你们在宫里闹得鸡飞狗跳,害得这一干人等从半夜折腾到现在,居然还笑的出来。强忍住气,过来给皇上见礼。
子庭挥挥手道:“魏老卿家不必多礼。”
魏老爷子起身道:“皇上乃万民仰止,行事万不可有违礼仪,还请皇上多多体恤臣下等。”子庭素知老侍卫长秉性,并不在意,道:“老卿家多虑了。”
老侍卫长还待在说,子庭忙道:“这会是否太后在等着朕请安呢。”老侍卫长一听,忙道:“正是,太后在慈悦居等皇上呢,皇上快请,太后已经等了一阵子了。”
子庭回顾月冷一眼,连忙行去。月冷对魏总侍卫长欠身一礼,也跟了过去。到了慈悦居门前,子庭深吸一口气,对月冷道:“待会太后问起,全由我回答,你不要说话。”月冷轻声应是。
刚进了外院,见到太后身边的卢嬷嬷迎了出来,见过皇上和子庭,月冷连忙还礼。卢嬷嬷是自小伴着太后长大的,一直到今天,与太后感情甚为亲密。子庭也将卢嬷嬷当成姨娘一样看待。
卢嬷嬷道:“皇上真是,夜半溜出宫去已是不该,怎么还和女刺客混在一起。太后担心的很,昨天夜里接到报告就在这里等,结果你们这些时候才回来。”
子庭道:“太后等了这许久,气是不是消了一些。”卢嬷嬷道:“太后本来是一直坐在这里等你们的,只是等了太久,所以又睡着了。”
子庭不由想笑。这时,里面传来太后的声音:“卢嬷嬷,可是子庭回来了。”子庭一整笑容,和月冷一起入内。
太后这时候已经醒了,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子庭在前,月冷落后半步,由卢嬷嬷引着进来。卢嬷嬷站到太后身后。子庭和月冷行礼,参见太后。
太后见二人一身黑衣,人显得非常精神,不由多看了两眼,只觉非常喜欢,就柔声道:“起来吧。”子庭暗吁了口气,看来太后并未生气,二人谢了太后刚要站起。太后忽然想起让他二人来的目的不是给自己请安,而是要来问罪的。忙又从新端起威严的面孔道:“等等。”二人听了,只得又跪下去。
太后道:“子庭,你真是大胆,竟领着月冷偷溜出宫去。”子庭道:“儿臣知错,以后不敢了。”心下却道,以后不敢让你知道了。太后见子庭如此说,一时无语,本以为子庭会托词辩驳,昨天夜里想好了一堆教训的词,竟然用不上,但是还是接下去道:“你知道错了就好,你是皇上,更要注意……”
子庭急急接道:“是。我以后会大大的注意。”“都是儿臣不孝,让太后操心了。太后劳累一夜,不如让儿臣为您按摩一下可好。”给月冷使个眼色,自己先爬起来,走到太后身侧,轻轻为太后推拿起来。月冷可不如子庭胆大,太后没叫起,只得还是跪着。
太后见子庭这么听话乖巧,很是高兴。一边由着子庭服侍,一边道:“你们也真是,闹得宫里乱成一团,魏总侍卫长又来唠叨半天。”看见月冷还跪着,便道:“冷儿,快起来吧。这必是你子庭叔的主意,怪不得你。”
月冷谢过太后,也走到太后身侧。子庭道:“是,是,都是儿臣的错,以后断断不敢了。太后也累了,歇着吧,我们告退了。”在对月冷使个眼色,便想溜出。
太后却突然轻声问道:“那个女刺客是谁啊。”子庭顿了脚步,道:“这个儿臣不知。”太后道:“既然不是和皇上一起的,那就真是个刺客了。就请皇上传令魏总侍卫长去搜捕吧。”
子庭一听大急道:“不可。”太后道:“怎么?”子庭道:“这个宫内也没什么损失,我看就不要太声张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好。”太后道:“夜闯深宫,谁知道她意欲何为。还是查清楚比较好。况且缉拿刺客这事,本就是魏总侍卫长的职责。”
子庭急道:“不好。”太后道:“怎么皇上可是以为我说的不对吗。”子庭道:“儿臣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交给魏总侍卫长去办,总觉不妥。”子庭心想,这个魏总侍卫长做事一向不会拐弯,这个事情要是他办,以后定是不好收场,香儿自然麻烦。可是一时却想不出什么话来答太后。
太后哼道:“你还不说实话。听说你和那个刺客丫头好似颇为熟识,就是你将她救走的。”子庭道:“这个,这个……”正想着要如何回答。太后已经道:“月冷你说。”月冷听见太后让自己回答,不由发呆,
子庭连忙截道:“这个还是让儿臣说的好。”月冷也道:“是啊太后姑奶奶,子庭叔说的比较清楚。”
太后道:“好,既然如此,就皇上说好了。”
子庭无奈,只得道:“这个嘛,儿臣和她也不熟悉,只是她并非什么刺客,只是迷路了。”太后道:“迷路了?在宫里迷路?”月冷忙道:“是,太后姑奶奶,那位姑娘的确是迷路了。”
太后微笑了一下,道:“她的名字,想必你们也不知道了?”子庭道:“是,太后英明。只是萍水相逢,所以领到宫外就分手了。”
太后道:“就这么简单。”子庭硬着头皮道:“自然是如此。那并非什么刺客,只是个迷路的人而已。我只是谨遵着太后平日的教训,为人要善良嘛,要宽仁,所以这件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
太后沉吟着不说话。她自然不相信儿子的话,可是又不愿让儿子在月冷跟前太难堪。
子庭劝道:“太后您想,这件事要是真交给魏侍卫长去办,他一定会弄得天下皆知的。”顿了一顿道:“到时候大表哥自然也会知道,少不了也要担心。”
太后道:“哼,你可是担心你大表哥知道了,要罚你私自出宫之罪吗。”
子庭道:“这个儿臣有错,自然是甘心受罚。”
太后看着儿子,有些心疼,道:“好吧,你知道最好,以后要谨慎点,别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若是你大哥真要罚你,可没人给你说情。”子庭大喜,忙和月冷谢过太后,回寝宫去了。
第二日,子庭只怕时间过的慢,只等晚上和香儿再次相会。
眼看日落,太后突然传晚膳,要与皇上与月冷一起进餐。子庭虽然极不情愿,也无法子。
太后修佛是修心不修口的,所以到不必吃斋。偏是太后今天谈兴极浓,说些子庭小时候的事情。月冷听了很感兴趣。太后便又谈起傅家侄子门小时候的事情,月冷听的津津有味,不时问东问西。
子庭眼看和香儿所约时间越来越近,不由心下着急,如坐针毡。不免心不在焉。
太后见子庭的模样,开言问道:“子庭,你怎么好像有心事?”子庭听了太后问话,强打起精神陪笑道:“儿臣哪有什么心事,见您兴致很高,不忍心打搅罢了。”太后道:“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莫非是嫌我这老太婆絮叨。”
太后如今只有四十许岁,年轻时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如今子侄见长,太后深感年华老去,平日里虽不说,其实最恨别人称老字,更是绝口不提自己年龄,如今说出老太婆三字,想来心中十分不满。
子庭忙陪笑道:“儿臣哪有此意。只是近来政事繁忙,我有点忧心而已。这也是谨遵着太后您的教诲,一切以国事为重。”
太后哼道:“你忧心国事,自然劳累,我这老太婆整日闲着,到了晚上也没让您好好休息,真是老糊涂了。”
子庭忙站起身道:“太后言重了,儿臣绝无此意,儿臣不敢。”他这一站起身来,月冷也连忙站起,躬身道:“太后姑奶奶,皇上不是这个意思,太后姑奶奶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