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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潇天来到擂台下还未站定,司马瑾英就走了过来,瞅了瞅他的身后,却没有发现齐风云,揶揄道:“咦,齐兄呢?不会是现在还没醒吧!”
莫潇天一脸不悦:“你还说,你们昨天喝得那么死,他怎么可能醒过来!”
司马瑾英不以为然,笑道:“是吗,那可真是饮大了!”
莫潇天有些奇怪地打量着他,见他气色良好,不似昨日醉酒之人,不无疑惑地问:“你怎么好像没事似得?”
司马瑾英一摊手道:“我娘昨日见我醉得不行,就煮了碗醒神汤给我喝,所以就没事了!”
莫潇天苦笑道:“你娘的醒神汤可真灵!”
司马瑾英得色道:“那是,也不看看我娘是谁!她可是我紫霄派第一神医,那酒中的选材,便是我娘亲自挑选,我爹酿制。”还有一点他一直没提,以那灵酒的浓醇,还酿制了五十年之久,若不是他加了些什么,齐风云那里可能撑得过三碗,就更别说以莫潇天的酒量了,准是沾酒则醉。
“你娘?紫霄派第一神医?”莫潇天一脸吃惊,“可是孙师叔?”
司马瑾英依旧得色:“不错,我娘叫孙芝若,你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哇,你娘还真是孙师叔,我可一直很崇拜她呢!传说她能化气成针,猛药醒人,妙手回春,杀人无形。门内的长老们有伤有病,皆找孙师叔呢!”莫潇天一脸崇拜。
司马瑾英得瑟地鼻孔都快伸到天上,解释道:“化气成针,善任灵气者皆能。猛药醒人,乃是以猛药攻毒,相生相克。妙手回春,乃是通明医理,精通世间一切杂症。杀人无形,乃是暗藏病患,用药如神。如此种种,凡人皆可达到,只是资质与悟性的问题而已!”
“你娘可真厉害!”莫潇天心里不免有些悲伤,想自己自懂事起就没见过生母一面,父亲又是一介乡野农夫,心情也沉落下去。
第四十一章:韩渊
就在莫潇天与司马瑾英谈话的同时,紫来殿内依次走出各位长老,分别落座在自己的席位上。萧泉整理了一下几案,便随意从中间的竹筒内抽出两根竹签,扫视一眼,朗声叫道:“丘尼,韩渊。”
此话一出,众弟子哗然声起:
“什么,居然是韩师兄!”
“丘师兄的实力虽然排在清云峰十晋弟子第一位,然而修为毕竟只有筑基中期,在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名声,遇到韩师兄,可谓是倒了大霉了!”
“是啊,此次七晋名额,怕是没有清云峰的份了!”
“可惜啊,清云峰除了三大亲传弟子,怕也是无人了!”
……
听见周围弟子对韩渊的评价如此之高,莫潇天却从未耳闻,看向司马瑾英,轻声问道:“司马兄,韩师兄是谁啊?”
司马瑾英笑言道:“韩渊是韩国韩氏修仙家族的庶子。韩氏公族的公子皆得宠,嫡庶并行,韩渊的母亲知韩氏将生大变,便将韩渊送来了紫霄派,希望他能跟随紫霄派在修仙道上有所建树。因此韩渊除了本身便习得紫霄派的功法外,外还有他母亲的资助,他自然就不缺功法、丹药,因此这四十年来修为进展神速,据说已经突破了筑基后期,其实力与紫云峰三弟子苏师兄不分伯仲,是除去陈师兄外,另一名七晋热门弟子。”
“如此说来,丘师兄是完全没有胜算了?”莫潇天不禁有些为丘尼担心,清云峰中就属丘尼实力最强,如果连他都输了,这一回清云峰在列峰中可就抬不起头了。
司马瑾英轻轻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擂台上设有静灵阵法,没有将修为修炼到金丹期,不可能脱离阵法的限制。因此会比中形势千变万化,谁也不能判定输赢。要我说,丘师兄应该有三成的胜算。”
“三成?这么低!”莫潇天心头一惊,对于高手而言,一成的变化,都可以是云壤之别,何况是七成的差距?
司马瑾英不以为然:“是啊,你还想怎么样?有三成就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韩师兄的身世,可比紫霄派长老的孩子强上许多,且韩氏有一套堪比我紫霄派清玄剑术的剑法,名唤‘寒渊映月’,这套剑法中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招招凌厉,剑剑索命,丘师兄能有三成胜算,或许都是高估他了。”
莫潇天更加惶惑:“既然我紫霄派的剑法要远比韩氏的剑法强,那么为何还说丘师兄不能在剑法上更胜一筹呢?”
司马瑾英苦笑道:“莫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紫霄派即为天下第一剑道大派,其剑法虽然精妙,然而能悟通其中奥妙的又有几人?因此寻常弟子习此剑法,还不如其它门派修炼剑道的弟子。”
莫潇天恍然大悟,自己习得纵剑术,所以去习清玄剑术时,反而不觉得困难,听司马瑾英这么一提醒,他就明悟了过来。
司马瑾英斜眼看向莫潇天,想起二人比试时施展的剑法,说道:“话说你清云峰,貌似除了丘师兄外,没有其他实力强悍的弟子能与列峰争夺七晋名额。”
莫潇天轻叹道:“清云峰除了三大亲传弟子外,个个弟子资质平庸,如我之辈不计其数,恐怕此次逐鹿,是没有清云峰的份了。”
“你也不要自暴自弃,我观你与齐兄的剑法已经远超十晋弟子,或许只要不遇上陈师兄与韩师兄,相信你们一定能取得七晋名额的!”司马瑾英安慰道。
“多谢司马兄了。”莫潇天朝他一揖,复将目光投向擂台,“不说这些了,先看比试吧!”
擂台上,丘尼持剑侯立,却迟迟不见韩渊的到来,众弟子不由等急了,皆开始议论起韩渊,可就在他们没议论多久时,一群弟子中传来一阵喧器。
但见台下一群身着紫衣的弟子,纷纷让开一条通道,让一名身高八尺有余、剑眉星目、身材健壮的俊逸男子通过,但他的脸上却始终挂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表情,仿佛天下人都欠他钱似得。此人真是韩渊。
韩渊步履沉稳有力,面色凝煞,可见他是不苟言笑之人,他走上擂台,在丘尼五步外站定,行剑礼道:“在下韩渊,见过丘师兄。”
丘尼回过一礼:“在下丘尼,见过韩师弟。”
韩渊并未多话,深吸一口气,摆好架式:“大家都等久了,尽快开始吧。”
丘尼不敢轻视韩韩渊,立即开始储蓄剑势,寻找韩渊的破绽。
韩渊并未动弹,一双冷眸,倒映出丘尼的一举一动,一旦丘尼有什么异动,他便会以最快的一剑,攻击对方的弱点。
眼看着二人没有了动静,干瞪着眼睛在那对视,有些弟子不由开始腹诽,心想二人之间的差距明明这么大,却还不动手,真是太过无趣。
十晋弟子中包括莫潇天、司马瑾英二人不由凝重起来,这场看似优劣明显的比试,其实只是一种假象,现在的丘尼与韩渊从形势上看,并没有太大的落差。
一炷香即将燃尽,广场众弟子牢骚的声音也渐渐平静下来,一颗心无不是跳到了嗓子眼上,因为他们灵敏的感觉到,二人手中的剑气,已经积聚到了极致,一旦挥动,必定如雷霆之震,江海之滔。
人还未动,剑势已经如此了得,他们自认身处其间,必定会被这股无形的杀气压迫,乃至窒息而死。
就在全场氛围紧张之时,众弟子眼前一亮,韩渊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足下一蹬,一剑纵向丘尼。
“呔!”韩渊带起满天剑气,一剑斩下。丘尼颜色不变,手势一转,将剑架在头上。
一剑落下,但听“碰”的一声巨响,两股强悍无匹的剑气瞬间爆发开来。与此同时,丘尼身体一沉,如遭泰山压顶,所在台面,顿时向下深陷,一条条狰狞至极的裂缝如蜘蛛网般扩张,由此可见韩渊这剑的威力恐怖到了什么程度。
韩渊还不满足,低哼一声,身体回转,带起剑气撕裂虚空的呼啸声,一剑横扫而去。丘尼挥剑一格,整个人瞬间被这股大力击飞出去,却如飘絮一般轻轻落在地上,可还没等他站稳,韩渊已经化作残影,带起一片淡蓝色剑气,冲杀过来。丘尼双眼乱转,挥剑抵挡,却不出手反击,等待着韩渊露出破绽的一刻。
看见二人谁也没占上风,便连剑势也未见衰弱,掀起的道道剑气四溅而出,却在飞出擂台的一刻,化为一股劲风,冲击着每一名弟子的眼球,看得众弟子连声喝彩,这可算是他们这些天来,看过最精彩的一场比试了。
纠缠一时,见丘尼仍未反击,韩渊心中微怒,手中极具百均之力的木剑落下。丘尼依势一挡,二人的剑便抵抗在了一起。
“你为何还不出剑,莫非是看不起韩某?”韩渊不断以灵力向丘尼施压,剑却不得再进半寸,便开口质问道。
丘尼并没有回答,运起灵力抵抗韩渊剑势。韩渊不耐烦,灵力一送,手上发力,便将丘尼给震飞了出去。
“寒渊!”
与此同时,韩渊低喝一声,在丘尼被震飞的一刻,他的身体已经紧随而去,一剑刺向丘尼的咽喉。
丘尼以剑撑地,减轻韩渊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惯力,同时一个燕子旋体,险险地躲开了韩渊这致命一剑,只是胸前的一片衣襟,依旧被韩渊剑上的剑气划破,露出了里层内衣。
韩渊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以更快更诡的剑紧逼丘尼。丘尼只感觉韩渊的剑法变得深渊莫测,诡异无方,未曾接触过如此剑法的他,不由暗自叫苦。好在紫霄派的剑法刚柔并济,阴阳有道,他也并未吃太大的亏,两剑接触的一刻,无法避免得为剑气所伤,衣服多处断裂,发丝也落了不少,便连脸上也被划出了一道道浅浅的血痕。
众弟子见丘尼败迹已露,纷纷叹息,皆以为再过一时,丘尼便会被韩渊逼下擂台。
苦苦支持在剑芒之中的丘尼心灰意冷,原本以为此战必败无疑,岂料韩渊却露出了左胸处一片破绽,他也不顾韩渊挥至近前的一剑,而是施展出更快更猛的剑招,一剑刺去。
丘尼施展出这一剑时,仿佛发动了千钧之力,满天剑气为之颤抖,从虚空中凝聚出几柄无形剑刃,聚在一点,瞬息扩张,形成一柄淡黄色巨剑,将木剑裹住,直逼韩渊左胸而去。
众弟子看到这一幕,皆是惊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丘尼竟会在关楗时刻垂死反击,施展出他们见所未见的压轴绝技,反击韩渊。
“形意式!”见到这一幕的司马瑾英脸上大变,他分别记得这是清玄剑术中的形意式,丘尼这才筑基中期的修为,是怎么领悟到这等招数的?
莫潇天亦是怔在当场,这清玄剑术中分为聚灵式、形意式、朝阳式、五灵式、归玄式、开阳式。其中形意式乃是突破太清玄真诀丹胚层,也即金丹期方才能领悟到的,而这丘尼却能掌握了这等剑式,这让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第四十二章:挑衅
韩渊见此,心中并无感触,嘴角反而挂起一丝冷笑,手中剑势回转,在身前组成一面剑气护盾,强行去接下这一剑,岂料丘尼这一剑生猛无比,势如破竹,直接突破了他身前护盾,刺进了他左胸之中。
众弟子大骇,他们看见的不是韩渊被这一剑贯体重伤的情景,而是韩渊诡异的模糊起来,最后竟开始扭曲,凭空消失无形,再次出现时,已经出现在了丘尼左侧一步半外,并且手中还模仿出丘尼这惊心一剑。
丘尼傻了,这一次他是真正的傻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这一剑,分明已经击中了韩渊,他怎么会凭空消失,莫非是自己出现错觉,还是中了幻术?
不待他反应过来,韩渊便以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一剑刺来。
丘尼不暇思索,回剑抵挡,木剑却是被这一剑硬生生的刺成两截,同时他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如短线的风筝,带起血线,撞入人群之中。
“映月!”
坐在右手第七位的沈长老看见这一幕,身子猛然站起,惊呼而出。
在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寒渊映月中映月式的可怕之处,因为在场所有人,也只有他与韩氏内一名长老交过手,并且败在了韩氏长老的剑下,虽然自己输了,但对方也并不好过,硬接下自己一记形意式,以此作为代价,换取反击自己的机会。如果料想不错,韩渊在施展出最后几式似真似幻的剑式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