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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拳打脚踢,显然已经无法满足赵煌以蹂虐为乐的**心理。普通的那些刑具,他也已经没了太大兴趣。这次来到石牢之中,他也是为蒙木准备了新的发明。
只见赵煌将右手探到背后,缓缓从腰背那里取出来一根软皮鞭子,阴森森地对着蒙木道:“我听别人说,每个人的精神与肉。体,承受疼痛的能力都有一个极限。但是在这些天与你的接触里,我发现,这个定理用在你身上,好像有些缺乏实际意义。其实,既然活得生不如死,你这碍眼的东西,早早便该选择在我面前死去!”
微微停顿了下,赵煌看着手中的皮鞭自言自语道:“不过也好,既然你的毅力如此顽强,我也不能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今天,我可是特意跑到老祖那里,替你借来了这根鞭子。你可千万不要以为它只是根鞭子而小瞧它。没了它,你可就体会不到,有种感觉,叫做欲仙欲死!”
话音未落,赵煌手中的皮鞭一挥,对着蒙木的身体,便是狠狠两下,抽将过去。长鞭刚刚及体,蒙木便是明白,为什么已经在自己身上使遍了各种千奇百怪刑具的赵煌,会良心突然发现,重新开始动用这种最为原始的鞭刑。
鞭子抽到身上的痛处,对于蒙木早已麻木的身体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只是之后,紧随而来的,是那两处被伤及的区域,一下子便像是出现了千万只蚂蚁,开始就着那两道伤口,慢慢撕咬啃食蒙木的身体。更为恐怖的是,这样的感觉,并不像从前遭受的那些痛楚般,过一阵子便会自动慢慢的消减下去。那是一种粘着你的身体,持续产生的疼痛。甚至,会慢慢由肉。体上的疼痛转化为精神上的蚕食,让人感觉有万千恶鬼要钻进你的脑袋里,占据你的灵魂。小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不用赵煌再做任何别的动作,蒙木已经被这两处,仅仅只是破开自己表皮的伤痕,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对于皮鞭带来如此辉煌的成果,赵煌感到非常满意。不过,在他看来,这也是极为正常的情况。连自家老祖那样的修为,都将这“消魂鞭”视若珍宝,其威力又哪是蒙木这样的废物,凭靠着一点小小毅力,所能承受得起的。
当然,赵煌也是感受得到,以自己造丹之境的威力来催动这皮鞭,确实还略微有些力不从心。仅仅是刚刚抽出的两边,近乎是耗去了他体内五分之一的造化之气。
如此代价,赵煌有怎么舍得令蒙木仅仅只是痛死过去。“这个废物,需得懂得好好享受才是。”
于是,赵煌提起身侧时刻准备好的冰水,便向蒙木当头泼去,将其于昏迷中生生激醒。然后,继续经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
调息了片刻,赵煌感觉自己体内的造化之气又趋于充盈,便再次将消魂鞭往蒙木的身上落去。让对方本就悲惨的哀嚎,更增几分凄厉。
如此反反复复、抽抽停停近三个时辰,蒙木已经被身上持续不断、层层叠加的痛楚,折磨到精神崩溃。无论赵煌如何再用冰水相激,都是再清醒不过来。
“这废物,不会真的就这般死过去了吧?那今后,不就又少了样乐趣?”赵煌见蒙木已经没了反应,有些不确定的将手伸过去,探了探对方的鼻息。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虽然已经是气若游丝,但蒙木依旧还持续着呼吸。
“算了,今天就到这吧。看来昏迷过去,感受不到疼痛,倒是让着保住了一名。就是不知道,到了明天,你还能不能有这般好的运气。”收起皮鞭,不再理睬蒙木,赵煌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往石室外边走去。
他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催发皮鞭所使用的造化之气,在昏迷的蒙木身体里,却是慢慢有了细微的波动与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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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远远又见“他”
作为赵家老祖的随行宝器,消魂鞭最大的功能与特点,便是对敌之时,一击命中后,可进行持续性的伤害,让对手无法再保持巅峰的作战状态。这类宝器,在修行者的世界里也是极为罕见的。最大的原因便在于,制作这种宝器的材料极为难寻。
例如这消魂鞭,其鞭身就是以一种非常罕见的灵蛇,噬魂蛇的蛇筋作为主材料,再辅以其余的几种稀有金属才最终打造而成。而这种噬魂蛇,性喜阴邪之地,其活动的区域不是穷山恶水,便是鬼沼幽潭。即便是不少云游四海,术法高深的修行者,这辈子都未必能见到一次。能将其捕捉到,炼制成趁手宝器,除了得具备一定实力之外,更多凭借的,得是超凡的运气。不过,有了这样的宝器在手,确实能让修行者的实力生生再提高一个等级。
当然,如果是普通人持有这消魂鞭,那么除了它的坚韧度与杀伤力要远远超过一般的兵器,那种持续伤害的特性,却是并不能发挥出来。这其中的原因,便要归结于造化之气。
打个最简单的比喻,你有一辆可以载着你快速奔驰的汽车,但是若没有汽油,你便不具备高速行驶的能力。而那汽车,也不过就是个放着好看的装饰品。要让消魂鞭产生持续杀伤力,那造化之气,便是如同汽油一般的,不可缺少的原动力。
离开石室的赵煌,做梦也想不到。自己那最为残忍的折磨之法,给蒙木带来的,却是一场重新走上修行道的奇迹。他抽打在蒙木身上的那些鞭子,让那疼痛如附骨般,持续作用在蒙木的身体之上。同时,也相当将源源不断的造化之气,注入进了蒙木的身体。
这种情况,如果是换做普通人,甚至那些以丹田控制造化之气的修行者,那确实是毫无意义。但是蒙木却不同,他的不同,在于他的四肢血肉,本就与造化之气相契。只要造化之气能在他的体内停留,那么他的四肢就可以将其运行。循环到整个身体。
消魂鞭要对蒙木的身体造成的持续伤害的特性,恰巧就得将那造化之气始终停留在其体内。等同于是间接地,让蒙木的四肢,恢复了吸附和储藏造化之气的能力。这样的效果,却是任谁都无法预期。
于是,从赵煌抽打在蒙木右腿处的,那道蕴含着造化之气的鞭痕为起始点,蒙木身体上,其他伤处的造化之气,被非常自然地吸引着,开始共同在蒙木的身体里,开始进行周天循环。最终,又缓缓游回到他的右腿里。这样的循环周而复始,造成的结果有利有弊。最为显眼的有以下三点:
其一,蒙木身体的其他伤处,因为没有了造化之气催起的原动力,那连续不断的蚁咬鬼噬之痛,渐渐开始变得微弱。最后,如普通的伤痕般,只留下一道道疤,残留在那里。不去刻意触碰,便不会有太大的疼痛。
其二,那些脱离了消魂鞭痕之后,不再与破坏损伤相共鸣的造化之气,回归到了最为原始的状态。在蒙木体内一轮又一轮地循环当中,其强大的滋养能力,让蒙木原本沉重无比的内伤与一处处断骨,开始被逐渐修复。
其三,也是这场奇迹之中唯一的那个弊端。当赵煌鞭打入蒙木体内的造化之气,全数汇集到蒙木右腿之时。右腿步的这道鞭痕造成的持续性伤痛,在数量如此庞大的造化之气作用下,无疑变得更为强烈了几分。
而且,只要蒙木之后想让这些造化之气保留在自己的体内,一直储存下去。那么,他便需要将这份伤痛永远的煎熬下去。
再者,一道伤痕所能承载的造化之气,毕竟有限。假使蒙木日后,想要在自己的四肢里,储存更多的造化之气来提升实力。那么,他便需要用那消魂鞭或者类似功能的宝器,在自己的手脚上鞭挞,遗留无数这样的伤痕。这般做法,哪怕走上了修行道,紧随其来也是无边无尽的折磨。实在是有些不足取。
至于,他有没有那般强大的精神力来忍受疼痛。这一点,则又得另作他计。
无论未来如何,也不管将来蒙木会做什么样的选择。但是此刻,蒙木体内造化之气的异动,对于他沉重伤势的护理,无疑是给了他继续存活下去的契机。仅仅是这一点,便可以说是利大于弊。当然,尚且处于昏迷状态,在鬼门关旁游了一圈的蒙木,还未曾发现他体内的这一场翻天覆地。
翌日,吕桑皇都,万里无云。
今天的赵家,显得格外的热闹。鸡鸣时分开始,下人们便开始在各处宅院里布置张罗。
近来,赵家可谓是喜事连连。先有赵家长子赵煌,以志学之龄,修行破入造丹之境,引动八方来贺。随后,又有边关传来消息,赵家的老对头蒙战天,被迫遣散了蒙家军。而今日,赵家许久未曾露面的老祖赵狂,亦是闭关期满。即将再次出现在赵氏众人的面前。
皇城之内,更是有传言称:赵家老祖经过此次闭关,已经将修为从造器后期提升到了造形之境。整个吕桑国之中,除了皇室中那位数载未曾露面的太上老皇帝,怕是已经无人能在修为上,同这赵狂相提并论。这样的消息一出,赵家在在皇都之内,更是如日中天、风光无限。哪怕只是府中的一个普通家丁,外出采办日用物资之时,走路也是鼻孔朝天的。
赵氏别院之中,小柔今天也起了个大早。当然,不是为了替赵家众人一同庆贺,而是为自己心仪之人梳妆打扮。即使,那人今天并看不到,自己精心为他准备的容颜。
时至巳时时分,赵煌果然派遣下人来到了赵氏别院,相请小柔前去赵氏禁院旁的阁楼观礼。手中抱着还在酣睡的小枕头,跟着来人在赵府之中穿桥过廊,大约大半盏茶的时间,小柔便是来到了赵煌指定的那处阁楼上。
而此时,十数丈外的赵氏禁院院门口处,已是密密麻麻地静候了百余人。这些,全都是平日里,在皇城之中都有头有脸的赵氏嫡系血脉。至于其他旁系之中的人物,是没有资格在此迎接老祖出关的。
对于那个,在整个吕桑国之中都是声名赫赫的赵家老祖,小柔倒也有着一丝兴趣。当然不是因为他的个人实力,在这方面,几个赵家老祖加在一起,怕都不是自己师傅的一合之敌。小柔在意的,是对方可以将蒙木的隐疾,治疗痊愈的能力。
不过这一丝兴趣,与此刻小柔“砰砰”狂跳的心率,显然是构不成任何对比。赵狂,只是赵家今日的主角。而她的身心,则只为那人激动不已。
“就是不知道,那块烂木头,有没有像自己思念他那般,也将自己放在了他的心里?”想到这里,小柔微微有些出神。
大约又过去了半个多时辰,赵氏禁院的大门,终于由外往里,被慢慢拉了进去。下一刻,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须发还未尽白的老者。一身素衣,发髻上也仅仅只是插了一根黄木簪子。若不是其面目之间自有一股平常人所没有的威严,那么第一次见到他的小柔,甚至会感觉,他与巷口下棋逗鸟的那些寻常老大爷,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差别。
“这赵家老祖,看上去倒是没有寻常赵家人的那种飞扬跋扈。”见到老者这般的模样装束,小柔心里倒是对其有了一丝好感。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时候,第一眼产生的感觉,往往也都最为具有欺骗性。
“恭迎家祖出关。”等在院外的众人,见到老者走出院门,不敢怠慢,皆是整整齐齐地向其磕头跪拜。
对此,老者倒是未有太多的惊讶与表示。到底,他是这赵氏的顶梁柱,也是身份地位,最为崇高的存在。
“起来吧。”等到众人礼毕,老者才开口淡淡说了一句。
“谢家祖。”院外众人,又是齐声唱喏。
“走吧,众长老和家主,随我一同前去议事楼,我有事宣布。其余之人,就散去吧,早些回去各司其职。”这赵狂行事,倒是着实雷厉风行。
众人也是知道自家老祖的脾气,见老祖已经发话,便老老实实地尽皆退去。留在现场的,除了赵狂以外,便只得其他六名老者和一名面向温和的中年人。未过多时,这八人也是在赵狂的带领下离开了禁院,往议事楼的方向行去。
阁楼之上,望着下方一下子变得空荡荡地禁院外围,小柔的心收得越来越紧。终于,隐隐约约地,禁院之中再次传出了脚步声。不一会儿,那院落门口,便出现了一道年轻的身影。那身影似乎已许久都未曾出过这禁院,此刻感受到大自然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