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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老君不等碗具拿回来,便迫不及待地跑到奶牛肚子下边,跪着一条腿,伸着脖子,寻找乳头。老君眼明手疾,很快找到了目标,狂喜地含着乳头,使劲吸了起来。玉帝却连找了几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乳头可供他吸的。一脸不解地扭转头,却发现老君在那吸的有滋有味,当下嫉妒得眼都红了。
“二位这是干什么哪?”农妇手中端着三只碗,站在了他们面前。
老君、玉帝一抬头,却见太白金星正站在一边,边悠闲地用瓢喝着,边怪怪地看着他们。
“应该这样喝。”农妇耐心地给他们讲解着。同时给他们每人舀了一大碗,让他们喝个痛快。
二人气得脸都绿了,心里恨恨地想着:“好你个死太白!故意让我们出丑,走着瞧!”二人红着脸将牛奶喝了。玉帝边喝还边问:“那边的那头奶牛怎么不产奶呀?甚至连乳头都没有。”
农妇重又给他们端过来几个小板凳,让他们坐了。然后她也坐下来,边挤着牛奶边说:“奶牛没奶,甚至没乳头,大致有这样几种情况。第一,是这关奶牛还是幼崽,不到产奶的时候。第二,是这头奶牛的奶刚刚被挤过,没有了。第三,就是刚才公子所问的那头。它之所以不产奶,甚至没有乳头,是因为它根本就不是一头奶牛,而只是一头驴罢了。”
三人重又上路。一路上,玉公子和李公子对白公子埋怨个不休。玉帝更是怒不可遏。他说:“好你个恶毒的老滑头!竟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出丑而装聋作哑,置若罔闻!真是居心叵测,用心险恶。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你说,依我天廷律法,该当何罪?”
老君也指点着他的鼻子,狐假虎威道:“说,该当何罪?”
白公子倒是镇定自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二位的话,当时我也没注意到,根本也没有想到,二位会做出那种惊人之举呀!这不知者无罪”
“什么不知者无罪?心谤腹非的小人!一定得有罪。不然这口气出不来。”玉帝气呼呼地逼视着他,好像要把他给吃了。
老君更是猛敲边鼓,火上浇油:“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不知者无罪!一定要寻出一个罪名来!”
太白金星见不说出个子丑演矛来还真是不行。便以商量的语气说:“那就定个见丑不提罪?”
“何谓见臭布踢罪?”二人有点听不懂了。
“就是看见二位出丑而未加提醒的罪嘛!小样儿,这都听不出来!”
“那依我天廷律法,当何以处置哪?”玉帝步步进逼。
“是呀,当何以处置哪?”老君也来了个鹦鹦学舌道。
“这依我天廷律法嘛,当处以升官、嘉奖…”
“嗬嗬嗬!又来了!你少来这一套!”玉帝打断他的话,讥讽着说:“我都听腻了,你烦不烦哪!再说了,读者也不爱听你这千篇一律的陈词滥调的屁话!”
太白马上抓住了他的把柄:“爷您说脏话!出口成脏了。咱们互相抵消好吧?”
“抵消个屁?我是天帝,爱说什么屁话就说什么屁话,你管得着吗!”
“好,管不着!管不着!你说屁话,屁话你说。”太白金星嘻皮笑脸地和他们穷对付。
“老君,你说他那什么…”
“见丑不提。”老君提醒着说。
“对,见丑不提罪该作何处置?”
老君满脸坏笑地咬着玉帝的耳朵,神神秘秘地咕哝了起来。太白金星心情忐忑不安地望着他们,心里恨得牙根真发痒。不知这老家伙又要对他冒什么坏水哩!心想:这两人脸色真厚!明明是自己无知出了丑,还非得找个替罪羊来为他们遮羞!羞不羞死人哟!
果然玉帝抚掌大笑起来。差点没笑叉气!
“太白!”
“老臣在。”
“既然你让我们出了驴丑,那你就扯开喉咙学几声驴叫,咱们这就算扯平了。怎么样呀,老滑头?”
太白面有难色。
玉帝又说:“这样吧,不学驴叫也行。待会有了酒楼,你要请我们痛痛快快地搓一顿。这总可以了吧?”
太白金星一听着急了:请你们这两个大饭桶吃饭,还不把我吃个家破人亡的,好家伙,那谁受得了。连忙说:“既然玉帝爷爷让学驴叫,臣就学驴叫,那又有何妨?博驴一乐”
“什么?”玉帝眼一瞪!
“博君一乐,博君一乐。”太白金星点头哈腰地说:“此乃臣之心愿也。只是,只是臣平生从未听见过驴叫,不知如何叫起。二位看谁跟我示范示范,指点一二?”
老君听了这话,又跟玉帝咬起了耳朵。太白恨不得上去咬他的耳朵。我今儿倒楣就倒楣在你这咬耳朵上了!
一会儿,玉帝大声地对老君说:“老君,回去后,你要提醒着朕,俟回天宫,立马扣去太白一个月的俸禄,算他请客赔罪了。”
“我叫,我叫!我叫还不行吗?”太白金星果然尖着声音,有板有眼地叫了起来。跟真的似的。玉帝在前面牵着他的手,老君在后面赶着他的屁股。三个人叫着,牵着,赶着,不知不觉就到了逍遥镇微积分酒楼前!
天色将晚,204室内七人刚刚用过了晚餐。这时,巨丧神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刚才我到了楼下,发现一楼客房又新住了三位俊秀公子哥。不知是何来头?”
大家听了这话,也没在意。听了也就过了。廉亦颇却心内一紧,想道:“莫非又有什么人来此打我的主意?头疼的很!何时才是个头儿呀!
他可不知道,这才是刚刚开了个头哩!
昊爱歌一听有三位俊秀公子哥,也暗暗的留意上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门开处,”风流“扭捏作态地走了进来。众人心中都起了个疑问:这位是男的还是女的?他来干什么?
”风流“与屋内众人一一见过礼,众人也都还了礼。他这才对廉亦颇说:“大师,我们刚才多有冒犯,心中不安,特来道歉。”
“阁下太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当时就说过了,没事。”廉亦颇存着戒备说。
五神不知何事,亦颇对他们作了简略了讲解。他们都放下心来,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小题大作嘛。”
“我们五人为了表示歉意,特备小菜一桌,诚心诚意邀请大师过去一叙。不知能否赏光?”
“这个…”廉亦颇马上回想起了他们在屋中的对话,推辞道:“我看就没这个必要了吧。”
“就邀请我大哥一人?不行不行!”余众人声嘈杂,嚷个不休。
”如若大师害怕我等,我们也不勉强。”“风流”扭捏着闪着眼睛说。作势要走。
“简直是笑话!我大哥何等样人,会怕了你们不成?”五神都愤愤不平地喝道。
廉亦颇见他如是说,顿时豪情满怀道:“‘如此就多谢了。”与同伴们打个招呼,昂首去了。
转眼间,昊爱歌也不见踪影了。
“剩咱们五位了,来来来,我们开怀畅饮!”五神又忙活开了。
第一卷 被追杀莫名其妙 第20章 太寂寞寻求刺激
(起点中文网更新时间:2005…3…6 7:02:00 本章字数:2372)
昊爱歌轻移莲步,足下生辉,顾盼生情地下了楼。临出门时,她还特意浓妆艳抹了一番,仔细端视了一阵。直到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动作、表情都自我感觉优秀了,方才作罢。她瞅准时机,人不知鬼不觉的溜下了楼。到了楼下,秋波乱点,秋水望穿,却禁不住失望了。别说什么俊秀公子哥了,就连个公猪也没有!可她还是不死心,可不能就这么无功而返,坚持就是胜利!等等吧。于是她便在一张桌子旁边坐下了。
酒店小二早看见这么个天仙了。现在见她坐了下来,禁不住呆了一呆,心里象揣了个兔子似的,要过去献献殷勤。哪知刘老板早抢步上前到了昊爱歌的面前。
“啊哟哟!仙子往这一坐,顿使小店蓬壁生辉,日月无光。仙子有事,尽管吩咐,小生定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小生?”昊爱歌幽雅地扭转过身形,轻启朱唇,枊眉高挑,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调皮地闪动了几下(店老板的心也跟着颤了几下。)巧笑吟吟地说:“那就有劳你这个英俊小生替本姑娘沏壶龙井茶吧。”
“好咧!多谢仙子关照!”刘老板乐得屁颠屁颠的准备去了。
店小二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个滋味。这老色鬼!见个母猪他不能不动邪念!还小生小生的乱嚷嚷哩,儿子他妈的都比我还高!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揪着他得意而没我的份。得想个办法!想到这儿,他扭身朝后堂跑去。
“茶来喽!”刘老板精神亢奋地提着个茶壶,轻飘飘地就过来了。极为得体地倒了一杯,双手递到昊爱歌的手中,柔声柔气地说:“仙子,请用茶!”
昊爱歌见这老头虽长的獐头鼠目,貌不惊人,但却为人和善,机灵可爱,也不讨人厌,随即接过了茶,说了声:“多谢店家。只是小女子不曾带得现钱,只好先记在帐上了。”轻呷了一口茶,操着美声赞道:“真是好茶!喝这一口,顿时感到眼也不花了,腰也不痛了,走路也有劲了,吃饭也香了。好舒爽好畅快也。”
刘老板听她这么一夸一赞,又美气又激动,腿软得差点跪了下去。嘴里还念叨着:“仙子说哪里话!什么茶钱不茶钱的,这话不就见外了!小生白送。今儿我请仙子开怀畅饮。”
有人厉声咳嗽!
刘老板听见那声音,腔调都变了:“姑娘请慢用,小老儿告退。”急转身走了开去。并冲着店小二瞪眼喝道:“死小二!跑哪贪玩去了。来了客人还得我亲自招待!”
边说边冲小二呶嘴挤眉的。老板娘却拧着他的耳朵到后堂去了。
“好你个老不正经!真是没出息!见个母猪就犯贱!竟敢背着老娘打野鸡!”拍的一个耳光揙过来。刘老板眼冒金星,脸上当即出现五个鲜艳的红手印。
刘老板委屈地说:“咱们事先有约,不准打脸!”
“还敢嘴硬!谁让你尽做那些不要脸的事啦?非打不可?”啪的一下又打了下去。
刘老板本能地一闪,逃过一劫。
“嘿,没打着!”
“哟嗬!老不死的学会犟嘴了!”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
刘老板捂着屁股哭丧着脸说:“夫人误会了。我没打野鸡!她不是野鸡!”
“她不是鸡,难道说老娘我是鸡?”
“是。”
“什么?”
“不是。你是鸡,她不是鸡。”
“嗯‘‘‘‘‘?”
“她不是,你是。”
“嗯‘‘‘‘‘‘‘‘‘‘?”
“不对不对。反正你们都是…都不是。”
“竟然让老娘和鸡相提并论。真是气死老娘了。”于是………
店小二飘悠悠就到了昊爱歌的跟前。还没说上话,摇头摆尾地踱过来一位白衣的脸上有颗大黑痣的公子哥。
“姑……”他文质彬彬地说。
“什么?”
“娘。”
“什么?”听的人更听不懂了。一会儿姑一会儿娘的。
“姑娘。”白公子似乎回过神来,说:“可否准在下同坐同坐?”
“请便吧。”昊爱歌不经意地瞟了他一眼说。
白公子坐下后,吩咐店小二道:“快去再准备几样小菜,一壶好茶。”
店小二一步一回头地去了。瞬间便端着菜和茶又回来了。办事效率真高!完了之后,他仍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地守着。
“没你的事了,去吧。”白公子挥着手说。
店小二还是没动。他说:“反正这会没客人,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在这侍候着二位得了。”说罢,便执壶为昊爱歌酌起茶水来。酌的非常慢,看样子一辈子也酌不满那茶盏。
“还有我哪!”白公子敲着桌子说。
店小二只是将壶嘴扭了过去,眼睛却一直盯着昊爱歌的茶盏。以至于茶水满桌子横流。把白公子的衣服都弄湿了。吓得他丢了茶壶,道了歉就走了。幸亏白公子没跟他计较。
“香真姑娘,请!”白公子如是称呼她。她却东张西望起来。白公子迷惑道:“姑娘看什么呢?”昊爱歌确信是在叫她,便问道:“公子如何知道小女子?”
“姑娘大名,如雷贯耳。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你还是我们所崇拜的偶像哩。”
昊爱歌更奇怪了。自己以前又不是什么名人,从未上过报刊电视。别人怎么会知道我呢?
白公子看出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