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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道长说的。”罗镇虎答道。
“清风道长?”文秀本想再问问这清风道长又是何许人也,但考虑到自己也不太了解文必正过去相交之人,万一那道长是文必正所认识的人,那自己这一问岂不露馅,于是赶紧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对,他说你陷害了他哥哥。”罗镇虎又言道,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文秀刚刚的欲言又止。
见罗镇虎有问必答,是个呆头呆脑的直肠子,文秀心里忍不住暗笑,不禁又清了清嗓子,眼眸一转,半玩笑着说道:“那道长所言你就全信了?他又非如来佛祖、玉皇大帝,难道也是金口玉言不成?为何寨主不去问问其他人呢?或许有所不同呢?难道寨主就不怕冤枉了好人?”
“这……”罗镇虎再次语塞,不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反而觉得文秀所言甚是,自觉理亏了,憋得脸色赤红,连额头都见了点点汗珠。
王贵见状上前言道:“三当家的,别和他费唾沫了,赶紧抓住要紧啊,二当家的可还等着解药呢。”
罗镇虎这才醒悟过来,点头言道:“对对对,那么多废话做啥,快,给我绑起来!”
一声令下,众人提刀拥上,文秀见只能拖延至此,只好作罢,一个利落的转身,猫腰藏身于那正座之后,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烟雾弹,朝着罗镇虎扔了过去,正厅之内顿时白烟骤起,对面不见人。
罗镇虎见此情景,怕文必正趁乱而逃,赶紧下令众人暂时撤离正厅,并叫大家围住正厅前后左右,用心盯着各个出口,只等烟雾散尽来个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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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点心雨:成功与否,有时候就差一点:成功的人,不断修正方法,却绝不放弃目标;不成功的人,不断修改目标,却总是忽略修正方法。一旦确定了自己的职业目标,不妨也设计个a计划、b计划嘛,秀秀说的,有备无患。
第13问:要如何处理爱情中受的那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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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白色烟雾顺着正厅的门口和窗户飘了出来,正厅里更是如一片茫茫云海,看不清任何的动静。
“小的们,都精神着点,招子放亮些!”罗镇虎吩咐道。
“三当家的放心,这里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谅文必正是插翅难飞啊。”王贵在一旁附和道。
罗镇虎得意地用两个手指头捏着自己嘴边的胡子点点头。
就在这时候,蹲守在房顶上的一个小喽啰高声言道:“寨主,有个人从后窗户逃了出来!”
罗镇虎大喜:“哈哈,这小子想跑,来人,跟我追上去!”说着就要带人去追,王贵在旁边眼珠一转,拦住了罗镇虎,说道:“寨主,别中了这狗官的调虎离山之计!还是小的带人去追,您守在这里!”罗镇虎一听有理,于是点头,点给王贵几十个弟兄追了出去。
王贵一走,罗镇虎这心里就像是装了十五个吊桶一样,怎么也不安生,他背着手在正厅的门口踱来踱去,焦躁不已。
不一会,就听房顶上“啪”的一声响,一个白衣人影跳上房脊,随手一掷,那瓦片便打中了一个喽啰的面门,登时鲜血直流,吓得房顶上的其他几个弟兄失魂落魄地大喊:“快来人啊!出来了!出来了!”那白衣人并不回头,垫脚跳下房脊,向着和刚才那人相反的方向而去。
罗镇虎在下面一听,一拍大腿,高兴地言道:“好啊,狗官果然还在呢!”他留下十几个弟兄继续守在张宅大院,带着其他人一路追了下去。
寨主一走,那留守的十几个人也就都松懈了,坐的坐,靠的靠,东倒西歪地在院子里休息了。不多时,他们耳边就听“嗖”的一声,紧接着一个弟兄前胸中箭,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那箭速度极快,以至所有人都没有看清这箭是从何而来。大家吓得全都站起身来,四下里查找着。
“嗖”、“嗖”,又是两箭,两名弟兄应声倒地,箭无虚发,大家都被震慑住了,知道附近一定是来了神箭手,于是众人赶紧找能躲避的地方藏身猫腰,不敢抬头。
此时,正厅里的白烟已经渐渐散去了,厅里走出一人,正是文秀,她悄悄来到一个藏着的弟兄身后,展平手掌,高举而落,正切在这位弟兄的颈部,这小弟兄连声都没吭就倒地昏迷了。
这倒地的动静倒是被不远处的另一个弟兄听见了,他回头一看,不禁大惊:“文……文必……”没等他喊完,文秀已经跃到他的跟前,一拳击在了他的脸上,那人捂着脸倒退出去三、四步,再也说不出话来。
其他人听见了这动静,便也都赶过来帮忙,围住了文秀,哪知道,他们这一现身,又是两名弟兄中箭倒地。文秀趁着他们恐惧神箭慌乱不已的时候,又抬起一脚踢翻了一个喽啰。这十几个人,明有强敌,暗有利箭,腹背受敌,不消一会功夫便全都报废了,文秀顺利脱身。
来到门口,段天广已经从大树上飞身而下,落地轻如落叶。
“文公子还好吧?”段天广关切的询问。
文秀双颊微红,浅笑着答道:“多谢段班主帮忙,我不要紧,倒是你那两个徒弟,他们亦可安然脱身吧?”文秀此时心里惦念的是引开罗镇虎的那两个小伙子。
段天广倒是镇定自若,一捋满胸须髯,胸有成竹地言道:“文公子不必担心,他们都是轻功极好的。且到了无人之处,换了衣服,那山贼见不是文公子你,自然不会为难他们。”
听段班主这么一说,文秀这才放下心来,点头言道:“那就好。”
“公子,咱们也快快离开吧。”段班主背好弓箭言道。
文秀点头,和段天广一起离开了张家老宅。
小客栈内,段平海和刘飞正安顿着白玉娇和文小宝先行住下。母子俩一路的惊吓劳顿,也是疲惫不堪的,小宝脑袋一沾枕头就昏昏睡去了,白玉娇见客栈里没能见到自己的相公,于是得空便赶忙向刘飞问起。刘飞无奈,长叹之后,把文必正已经过世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白玉娇。白玉娇听后悲痛欲绝,险些晕倒当场,幸好有刘飞在旁边耐心劝慰,这才逐渐平伏了情绪,只是刘飞这一番劝解下来,自觉身心俱疲。而此刻最让刘飞惦念的还是吉凶未卜的文秀,他盼着文秀能按“黑计划”顺利逃脱,这样他才能彻底安心。
此时的文秀正跟着段班主逃进了一个山洞之中,那山洞洞口窄小隐蔽,需猫腰方可入内,而洞中却宽敞不少,只是自然光线不足,因此段天广点了一堆篝火。
文秀本以为刘飞和白玉娇他们也在里面,哪里知道进得山洞一看,竟然是四壁空空,再无一人。就在文秀想要回身询问段班主缘由的时候,一把利剑已经直指自己的咽喉了。
文秀吓得不敢乱动,抬眼一看,段天广正手持利剑威逼着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文秀心里着实不解。她装作一副惧怕配合的样子,乖乖地举起双手,懦懦地问道:“段班主,您这是为何呀?”
此时的段天广面色阴沉,双眉紧皱,目光如剑,一改往日的和善之相,厉声问道:“你非过路客商,而是八府巡按文必正吧?”
文秀一听,目光不由得闪烁起来,心里略有犹豫,不知道自己该承认还是该否认,不过思索一番,仍在嘴上辩解道:“啊,正是,本官是怕实情相告,班主会觉得拘束,所以才故意隐瞒,本官这也是一番好意。”
“哼哼,好意?”段天广一阵冷笑,长长的须髯也跟着微微抖动着,“真是苍天有眼,老朽本以为要搭讪你这样一个大官会煞费苦心,没想到你竟自己送上门来。”
文秀听了心里一沉,暗想,难道我们还是没能跳出潞安王的手掌心儿?于是试探着问道:“这么说段班主你也正在寻文必正?难道你也是潞安王派来的杀手?”
段天广一听倒是不以为然,只朝着地上轻吐了口唾沫,言道:“呸,我段天广才不会给那种狗王爷卖命呢。”
文秀这才略略安心些,不是王爷派来的杀手就好,那他又是因为什么要找文必正呢?看他拿剑指着自己的阴沉样子,文秀的心里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只好陪上笑脸继续试探道:“这个……那既然您不是来杀文必正的,您这剑先放下行吗?”
段天广见文秀刚刚要推开自己的宝剑,立即厉声高喊:“别动!”随后又将宝剑靠近了文秀的喉咙一点,那锋利无比的剑尖简直快要顶上文秀的玉颈了。
文秀自然吓得一动不敢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能感觉到,这位段天广恐怕是和文必正有什么深仇大恨,否则不会这样刀剑相向,恐怕他来卫辉府不是单纯卖艺表演的,而是来找文必正报仇的,结果阴差阳错地抓到假扮文必正的自己,哎,这个文必正怎地如此处处树敌人、时时有仇家。
见文秀服服帖帖沉默不语,段天广缓和了一下情绪,紧盯著文秀的双目,皱着眉头悲切地问道:“文必正,你还记得段昀汐吗?”
文秀心中暗自叫苦,我如何能知晓他文必正是否认识段昀汐呀?这可如何是好呀?还是赶紧说明真相,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而文秀注意到段天广所说的这个名字也姓段,难道和他有什么渊源?文秀不禁心中又好奇文必正到底和他口中的段昀汐有什么关连,于是眨眨眼睛,秋波闪动,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段昀汐是班主何人呀?”
段天广一听勃然大怒,满怀须髯都剧烈颤抖着,如飓风吹起的波涛狂澜,他近前一步言道:“老朽只问你,还记不记得段昀汐!”说完手中的宝剑微微一颤,竟然瞬间逼近上了文秀的脖子。
文秀下意识地想后退几步,谁知道身后便是山洞的岩石壁了,退无可退,只能任由段天广逼近到了自己眼前,连他粗重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脖颈之上,也已清晰地感觉到了那宝剑寒凉之气,文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在文秀不知道如何应答之时,段天广苦笑了一声,嗓音骤然低沉,言道:“哼哼,你如今已是八府巡按了,哪里还会记得段昀汐这样的乡下丫头啊。”说着,段天广的眼中竟然泛出了点点泪光。
文秀的眼眸中立即闪过一丝灵光,迅速从段天广的话捕捉到一个关键信息,“乡下丫头”,如此说来段昀汐是个女孩子,看着段天广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这丫头必定是和他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的,文秀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各种推测层出不穷,但有一个推测是此刻最为强烈的:难道又是一个秦香莲吗?可是文必正看上去却并非陈世美那么虚荣绝情的人呀?这些男人都是怎么了?此时,文秀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唐凯在家中和别的女人鬼混的那一幕。
不知是忆起了自己的痛楚还是同情秦香莲亦或段天广,文秀的眼圈渐渐红润了,低垂眼帘,心头仿佛针刺一般,她习惯性地用力眨眨眼睛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口中却不禁柔情地劝道:“段班主,您无需伤心,为这种无耻的男人伤心,不值得。”只是话一出口,文秀就知道失言了。
果然,悲伤中的段天广一听此言便察觉有异,恢复了严肃的口吻问道:“你说什么?”
沉浸在一片悲愤情绪之中的文秀失落地叹了口气,有些忽略了自己此时的处境,出神地说道:“哦,我的意思是如若文必正果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您就是把他千刀万剐都是应该的,只是……”
文秀刚要说,只是他如今已不在人世,却被段天广怒喝打断:“你休要巧言狡辩!你自己所做之事你心知肚明,老朽倒是很想一刀了断了你痛快,但是如此一来,今后谁又能对昀汐负责?你看看你把昀汐害成了什么样!小红,搀昀汐出来。”说着,段天广的目光转向了山洞的一处阴暗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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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集 “怀孕事件”变“疑案”
一点心雨:爱情中所受的那些伤,如果你不去理会,那自会渐渐淡忘;但如果你总念念不忘,那便是愈伤愈深,恐难痊愈了。我的秀秀啊,你咋还总忆起唐凯与别人厮混的一幕呢?殊不知,每忆一次,便是伤害一次呢。
第14问:你的生活是否也受到自己的职业习惯影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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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一挑长长的睫毛,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