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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族灭了八族半,我留下半族让他们慢慢难受!”
潞安王说得咬牙切齿,而杨勇听得心中直颤,赶忙重重点头,立表忠诚,请王爷放心。
于百之和杨勇刚刚出了房间,驸马爷唐凯随后走了进来。潞安王一边平复着心情,一边回到了太师椅上坐好,简单地询问了几句郡主的近况。
唐凯一一作答,天香郡主近来一切都好。潞安王听后满意地点点头,不再多言。
唐凯这两天从几名王府侍卫的口中得知了巡按返回洛阳的消息,而其他的细节却是一无所知。刚刚进得屋来,他本是充满着期待,心情颇为激动的,以为王爷要与他讨论此番如何应对文必正一事,却没想到,岳父只是关心自己的女儿,并无意和他商谈大事。
唐凯心中失落不已,他仍有些不死心地问道:“岳父大人,若有需要小婿帮忙之事,岳父您便直说无妨,小婿定然尽全力而为!”
潞安王冷笑了一声,眼眉一挑,瞥了瞥自己这位上门女婿,心中暗道,你一个白面书生,能担得起什么大事呀!
老王爷绷着脸,只微微颔首,口中却言道:“哼哼,你啊,从现在起,便只照顾好天香就是了,其他的,皆不用你操心!懂吗?”。
唐凯一听此言,顿时如冷水泼面,连心底都一同凉透了。不过他依旧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躬身施礼,口中称是。
等到退出了王爷的房间,唐凯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他愤恨地紧握双拳,回头怒视着房门,那浓浓的眉头,微微颤抖,暗道,岳父啊岳父,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唐凯亦是可做大事之人!
“哼!”唐凯轻蔑地一甩头,离开了王爷的房间,向着天香郡主的别院而去。
此时,别院之中,天香郡主坐正在自己闺房之中休息,晗冰陪在身边照顾。
天香低垂着眼帘,那温柔地目光只落在自己隆起的腹部,双手不停地轻轻爱抚着,享受着胎儿带给自己的幸福,那神情仿佛是已经触到自己的娇儿一样。
天香身旁的晗冰关切地问道:“郡主啊,最近可还有什么不适?”
天香微微摇了摇头,浅笑着答道:“段神医的药方果然神奇,这两日再无疼痛不适了。”
晗冰放心地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小声言道:“那就好。”
天香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望着晗冰,话锋一转,问道:“听说文大人已经回到了洛阳?”
“是啊。”晗冰点头答道。
天香的眼中立刻显出了一丝忧愁,柳眉微微一皱,凄然地言道:“哎,如此一来,父亲恐怕又要不安宁了。”
晗冰无奈地摇了摇头,心疼地言道:“郡主啊,依奴婢看,您是忧思过度了。前几日文必正回京,您担心王爷暗杀于他,特叫奴婢暗中保护;现如今,文必正平安无恙回到洛阳,您这又开始为老王爷忧心不已,哎,我说郡主啊,照这样下去,您可有操不完的心啊。”
天香一听这话,细细一琢磨,果真如此呢,不禁掩口而笑。
晗冰见郡主似乎心情不错,赶紧继续劝道:“郡主啊,如今您还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和您这腹中的胎儿要紧啊,少管那些个闲事吧。”
天香委屈地望着晗冰,眨着一双杏眼问道:“我这是管闲事吗?”。
晗冰认真地点点头,那样子像是事态多么严重一样。天香一见,不禁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口中小声念叨着:“好好好,我多管闲事……”
这时候,晗冰突然收起了笑意,目光转向了门窗,低声快速言道:“驸马回来了。”
天香一听此言,也渐渐收敛了笑容,冷冷地言道:“扶我到床上休息。”
晗冰点头,扶起郡主,走向了闺房深处的床榻。
门外的唐凯才刚要推门而入,身后忽然来了一名他的心腹小厮,手中端着一碗汤药,口中低声言道:“驸马爷,这是今日的麦冬阿胶羹。”
唐凯点点头,刚要伸手接过来,那抬起的手臂却又僵在了半空。他再次缓缓握拳,狠狠收回了那拳头,压低了声音言道:“你进去送与郡主便是。”
“啊?是!”那小厮有些意外,平日里这阿胶羹都是驸马爷亲自端给郡主的啊,如何今日之打发下人为之了呢?
那小厮不敢多想,赶紧捧着阿胶羹给郡主送了去,而唐凯却一甩衣袖,又离开了别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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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集唐凯的愤恨*
正文 第五十八集 张协的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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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集张协的衷心
一点心雨:不知不觉中,心雨让唐凯隐藏得很深,至今都没有发威。在心雨最初的设计中,他的确是就这样隐藏着,直到最后的爆发!《流云飞秀》写到现在已经六十万字了,心雨还在坚持着,坚持着自己最初的那些设想——尽管惨淡经营。
第2…58问:如果你是秀秀,恶战在即,你能安心午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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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县衙门口,两位公子翩翩而出。走在前边的一位公子淡青色长衫,衬托着颀长好身材,面容俊美、举止潇洒,顾盼间,神采飞扬;后面一位公子一身藏蓝色衣衫,相貌清秀,手摇折扇,儒雅大方。
这二人正是文秀和刘飞,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朝着官家驿馆的方向而去。
路边一些售卖杂货饰品的小摊吸引了秀秀的注意,她饶有兴趣的东瞧瞧、西看看,一会儿拿起这个问问价,一会儿又转到那个摊前凑热闹,新奇与兴奋都写在了脸上,那样子仿佛只是闲暇之余和朋友一起在逛市集。
才走过一条街,秀秀的手中便多了一把小巧精致的翠绿竹雕折扇。那折扇只比手掌略长一寸,十几片薄薄的竹片上精雕细刻着各种花纹,展开之后轻轻摇动,那送来的清风之中还带着淡淡的幽香。
文秀低着头,爱不释手地摆弄着折扇,却完全没有留意自己已是走偏到了路中央,挡住了后面送货的独轮车。
刘飞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将秀秀拉回到了路边,眯着小眼睛,撇着嘴轻蔑地言道:“你看看你这样子,哪里还像个八府巡按呀?”
文秀将那折扇当成是笔一样,在手指头尖来回转动着,狭凤目瞟着刘飞,含笑答道:“怎么不像?巡按也是人啊,如何就不能逛街了?更何况本官今日心情舒畅,正好随意走走,体察民情呀!”
刘飞一听这话,故意恭敬地一抱拳,躬身问道:“哦?学生请教大人,何事令大人如此好心情呀?”
文秀抿嘴偷偷一笑,回身凑到刘飞的身边,用肩膀抵住刘飞的肩头,一本正经、摇头晃脑地说:“这看耍猴,如何能不开心?”
刘飞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他上下打量着文秀,心中暗道:这丫头,我是每一步都走得提心吊胆,可谓殚精极虑,而她却是如此轻松自在,如同儿戏一般,哎,真不知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气恼啊!
文秀眨着一双美眸,见刘飞只低头苦笑,却不语言,又拍了拍他的肩头,言道:“阿飞啊,中午你我都要好好睡上一觉,就等着晚上殊死一搏了!”
刘飞一抬头,惊讶地望着秀秀,歪着头重复着:“殊死一搏?”
文秀认真地点点头,折扇在手中一击,说道:“对啊,你不是说潞安王定然会来杀人灭口的吗?那今晚便是最好的时机了,必有一场恶战呀!”
刘飞剑眉一纵,探身问道:“既然如此,我的巡按大人,你中午还能睡得好觉吗?”。
“当然,养精蓄锐嘛!”文秀不屑的一挥手,那表情淡定悠闲。
刘飞低垂着眼帘,一边摇头一边浅笑不止,口中轻声言道:“呵呵,大人啊,您最近可发觉自己体胖了不少?”
秀秀一惊,不知刘飞为何突然之间扯到了自己的体重上,不过女孩子对自己体重的敏感还是让秀秀立刻警觉了起来,她低着头左右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腰身,剑眉微蹙,鼓着嘴问道:“不会吧?不少字我……我哪儿胖了?”
刘飞淡然一笑,镇定自若地答道:“古人云,心宽则体胖。大人您如此心宽,岂有不胖之理?”说完,刘飞摇着折扇,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只丢下秀秀在身后七窍生烟。
回到官家驿馆,文秀和刘飞饱饱地午餐了一顿,随后果真各自休息去了。与驿馆之中的闲适相比,王府中的气氛却紧张了许多。
下午,于百之刚要躺下美美地睡个午觉,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前来禀报:知县张协前来拜见王爷。
于百之心中困惑不已,这张协平日里都甚少前来王府,如今,巡按文必正暂住在他府上,他倒在这个时候来拜见王爷,这是何意呀?
于百之来不及多想,赶忙跟着小厮来到了花厅之中。潞安王已经歪坐在了太师椅上,不住地打着哈欠,见于百之已到,便懒洋洋地朝着下人一挥手,让人将张协带进了花厅。
一番客套寒暄之后,潞安王低着头,不情愿地问道:“张大人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呀?”
张协赶紧抱拳躬身,施礼答道:“呃,王爷,那八府巡按文必正已经回到了洛阳。”
潞安王一听,嘴角一撇,头都不抬了,心中暗道:好你个张协啊,原来是故意气我来的!
于百之见状,赶忙装作惊讶的神情,问道:“啊?张大人,这是何时之事呀?”
张协偷眼瞟着潞安王,见他对自己所言甚为冷漠,不禁心中泛起丝丝忐忑,嘴角用力一弯,挤出一个笑容,恭敬地答道:“是昨天回到洛阳的,因巡按手中抓住了两名刺客,要暂时关押在我知县的大牢之中,所以昨日文大人暂住在了县衙,今日已转回驿馆去住了。”
于百之边听边装模作样地不住颔首,而潞安王却听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冷冷地言道:“张协,这文必正之事与本王有何相干呀?你巴巴地跑到本王府中,只为说这些个毫不相干的废话吗?”。
张协见潞安王有些动怒,言语毫不客气,他的头上渐渐渗出了汗珠,他一下双膝跪倒,小心翼翼地说道:“呃,王爷,下官是觉得这洛阳城内,还是应以王爷的马首是瞻。文大人回到洛阳之后,迟迟不来参见王爷,下官以为着实不妥,下官惶恐,这才特意来王府向王爷您禀报一切。下官对王爷的衷心,日月可鉴啊!”
任那张协说得慷慨激昂,潞安王却依旧觉得十分好笑,控制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赶紧用手中的罗帕掩在口边,歪着头上下打量着跪在眼前的张协,暗道:你对本王衷心?那才怪呢!
尽管老王爷半字不信,口中依然假装欣慰地言道:“好好好,张大人是忠心耿耿啊,快快请起,起来说话,起来说话……”
潞安王边说边朝着于百之递了个眼神,于百之立刻会意,几步来到张协的身前,亲手将他搀扶了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张大人,快快请起。王爷英明,谁对王爷衷心,王爷自然知晓。”
于百之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张协自然品味出了其中的震慑,赶忙点头称是。
于百之见此刻的张协一副委屈怯懦的样子,冷笑了一声,趁机问道:“张大人啊,巡按抓住的那两名刺客如今情况如何呀?”
张协认真地答道:“听说那二人是身中剧毒,不过被巡按的神药所救,如今正在大牢之中将养着,明日便可升堂审问了。”
“哦。”于百之微微颔首,转头瞟了一眼潞安王,而老王爷也朝他点点头,示意继续询问。
于百之便又问道:“张大人可知那些刺客是哪里来的匪徒呀?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行刺八府巡按啊!”
听于百之这样一问,张协的脸上倒是爬上了一丝焦虑,那嘴边的弧形皱纹更加深刻了。他摇了摇头,愤愤地言道:“这个……下官也不得而知啊。文大人只让下官重兵把守大牢,至于其他的,却是不曾向下官透露半句啊。”
于百之一听,赶紧借势火上浇油地言道:“怎么?文大人既借居县衙,便是信任张大人呀,如何又不肯向张大人言明呢?”
张协气恼地一拍大腿,气鼓鼓地说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