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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镇虎大怒,抬腿刚要继续踢上一脚,却被文秀拉住。秀秀细细观察了一下这男子,见他的衣料讲究,衣着干净,倒不像是街边的小混混。
她又仔细一琢磨,自己明明身着男装,他一个大男人,若是花花公子,有心占便宜,也是要寻那年轻妖娆的女子啊,断不会来招惹自己这样的公子哥。
于是秀秀俯下身来,轻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态度和缓地询问道:“这位壮士,你这是怎么了?因何拦住在下的去路?”
那男子听到有人问话,这才艰难地抬起头。只是他这一抬头,倒是吓了众人一跳:只见他脸色铁青,嘴唇煞白,嘴角上还残留着血痕。
这男子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样子,却努力撑住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对文秀言道:“救……救救……”
见这男子气若游丝,说话吃力,文秀剑眉一挑,干脆急切地问道:“你是受伤了吗?要我们救你?”
身旁的罗镇虎一听这话,黑黢黢的脸颊羞得通红,暗道:坏了,人家是受伤求助的,我怎地还不问青红皂白地踢了人家一脚啊!
刘飞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秀秀这是又要管闲事了,她是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于是也附和着问道:“壮士,你这是伤在哪里了?”边说着,边让罗镇虎俯身搀扶这男子翻过身来,就躺在了罗镇虎的膝头。
此时,那男子已经松开了钳住秀秀的手,却又一把抓住了罗镇虎了衣襟,另一手指着不远处的草丛,急急地说道:“救救……救救我家主人!”言毕,男子便晕厥了过去。
文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这才发现,原来那草丛中竟还躺着一人。秀秀和刘飞让赵氏等在原地,两个人赶紧跑过去一看,是一个相貌俊朗的年轻公子,亦是脸色铁青,紧闭双目,奄奄一息。
刘飞上前先探出手指放在这位年轻公子鼻子前,只微微感受到了一丝气流,随后全身上下查看了一番,又在他的手上发现一处血迹。
文秀就在旁边默默地留意着刘飞的一举一动,一言不发。
“这是被蛇咬伤的痕迹啊。”刘飞一边利落地站起身来,一边转头镇定地对秀秀言道:“只怕他是被毒蛇所伤,虽目前一息尚存,但若不尽早医治,性命堪忧啊!”
罗镇虎听了这话,心急如焚,立刻言道:“那我这就去段家请神医来吧!”言罢,这就要转身而去。
刘飞知道,他这是心生一丝愧疚,极力想要挽救这两个人的性命,急忙拦住,忧虑地言道:“只恐来不及啊。”
文秀回头望着那个钳了自己脚踝的人,不禁心生敬意,同样是生命垂危,但他首先想到的是叫人去救他的主人,足可见这是一位忠心耿耿的仆人啊!
秀秀低垂下眼帘,一根手指抵住精致的下巴,思忖了片刻,眼眉一挑,朗声对罗镇虎言道:“阿飞说得对,你去请段神医,再折返回来,这要耽误多少时间呀!不如我们把他们俩背回段家去,这要岂不是更方便些?”
刘飞一听,微微颔首,眯着小眼睛说:“嗯,这倒是个好办法。”可说完,他又低头看了看那身材魁梧的男子,愁容满面地小声问道:“可是,谁来背他们呢?”
文秀一摆手,面带一丝自信地微笑,言道:“这好办,那个胖子托付给罗大哥,这边的公子哥我来背!”
“你?这……这成何体统?”刘飞不情愿地惊呼道。
赵氏也在一旁劝道:“是啊,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
罗镇虎一拍胸脯,言道:“无妨,我一人足可以背他们两个!”
文秀却摇摇头,嘴角带着一丝浅笑,淡定地言道:“那样反而更慢。如此生死关头,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
刘飞见文秀已是主意拿定,便知自己再劝也是无功,皱着眉头,心疼地说道:“可你承受得了吗?”
“是啊,这毕竟是背着一个人赶路啊!”赵氏也担忧地附和着。
文秀抿嘴一笑,昂首言道:“你们就放心吧,我以前接受过训练,身上还是有些工夫的!这点负重不算什么。”说完,秀秀几步走到那草丛中的公子身边,弯腰拉起那人的双臂。
还没等罗镇虎跑过去帮忙,秀秀已经轻松地背起了那人,笑着说道:“还是赶路要紧,这可是两条人命呢!”
正文 第十七集 云雷
一点心雨:芳华若水,流光几度。转眼间,时光如舟,已然掠过了青春的云海,昔年如花般娇美的笑颜,如指缝间的雨水般一去不再回头,曾经的笔下的那点灵动与飘逸,也即将如风般消散无踪。而今,周围的才子佳人们或是出双入对、或是子女承欢,只余下我独自徘徊于原点,用几个偶然拾来的平淡文字,祭奠着逝去的一切美好。
第3…17问:有时候,一句话、一个转弯就会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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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有时候真的很奇妙,同样都是向前多走这一步,但结果却是天壤之别。那魁梧的仆人多走出一步,钳住了秀秀的脚腕,便由此获得了生的希望;而白玉娇同样是多走出一步,去探究那灌木丛之后的秘密,结果却因此引来杀身之祸!
此时,文小宝已经在那块大石头上等待多时了,望穿了眼睛也不见自己母亲出现。小宝毕竟是个六岁的小孩子,哪里能离得开自己的母亲呢?
这么久没有母亲的消息,小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再也等不下去了。他从大石头上蹿了下来,心里是又慌又怕,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依旧没个进展。
小宝一跺脚,不安地回头又望了一眼那块大石头,随后转身跑开了,东一头、西一头地四处找寻着,不一会儿,那小脑门上便全是汗珠,母亲亲手为自己量体裁衣的小衫也都湿透了。
四处都没有娘的影子,这可怎么办呀?文小宝此刻说不出的难受,一颗心就像被人突然夺了去。
环顾着四周寂静的山林,他不禁有些恐惧,而这种恐惧的感觉和父亲文必正里离开自己的时候一模一样。小宝很厌恶这样的感觉,尽管已经跑累了。但他不愿意停下来,似乎自己一停下来这种恐惧感便会更加强烈重生之绝世大小姐。
失去了母亲、失去了一切安全感的文小宝就这样乱闯乱撞着,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不,是很多人!小宝想到了文秀、想到了刘飞、想到了自己的两位叔叔。
对!赶快回去找爹爹去、找刘叔叔去!他们一定有办法找到娘!小宝下定决心之后,便沿着自己记忆中的路线朝着段家庄而去。
而此时,从另一个方向直奔段家庄而来的文秀等人,心情也同样十分忐忑。
赵氏带路,罗镇虎背着那身材高大的仆人跑在前面,他已是大汗淋漓。但脸上的表情却还轻松,脚下的步伐也还算轻快。
与罗镇虎一比,文秀则明显吃力多了。她已是涨得满脸通红。额头鬓角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滴落下来,口中的呼吸也沉重了许多,早已经没有了当初应承下来时的英姿!
尽管秀秀在警校之时曾接受过严格的体能训练,但毕竟从穿越至今,这训练都已经间断好久了。体力终究有些下降。
哎,这才几天没练啊,居然如此不济!秀秀不禁在心中暗骂着自己,微微弯了一下腰,双手将背上那人又向上提了提,抬眼望了望前面的罗镇虎。紧咬着牙关勉强追了上去。
我一定要坚持到底,这好歹也是条人命呢!秀秀眉心微纵,眼眸中透出一股倔强与坚毅。全然不顾那从脸颊上流淌下来的汗水和那越来越沉重的步伐。
而这些早已被刘飞看在了眼中,他一路上都紧追在秀秀的身边,手摇着折扇,为秀秀送去一丝清风。每每此时,都是刘飞最为痛心的时刻。自己身为男子,这样艰巨的体力活。却要秀秀一个女孩子来承担。刘飞一想到此便会暗骂自己的百无一用。
“秀秀,这跑了好一会儿了,咱们可否停下来歇一歇、讨口水喝?我这嗓子都快冒烟儿了。”刘飞一边喘着粗气,用袖笼擦拭着头上的汗水,一边试探着和文秀商量道。
其实并非是刘飞自己想要休息,他这只是想找个理由让秀秀休息片刻,他实在心疼这个好心的丫头。
秀秀转头瞟了一眼刘飞,见他也的确是辛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这样坚持跟在自己身后小跑着,也着实不易。
可就在秀秀心软之时,又无意中瞥见了背在身后的那个公子哥。只见他的脸色愈发的不好了,双唇也开始不停地颤抖着,口中传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这几声呻吟让秀秀心里一揪,她剑眉一挑,断然言道:“前面就快到段家庄了,咱们还是忍一忍吧。”
“可是……”
刘飞本想再争辩几句,却被秀秀温柔的言语打断:“无妨,我能撑住!多谢阿飞体恤!”言毕,秀秀又向刘飞送去一个感激的微笑。
刘飞无奈地点点头,心中虽说依旧痛心不已,但秀秀的聪慧与理解也让他欣慰不少。他眯着眼睛沉浸在秀秀那个柔情似水的微笑中,一时竟忘记了赶路,愣了好久才醒悟过来,紧跑几步追了上去。
这时候,秀秀背的那位公子哥却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
我这是在哪儿呀?那公子吃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眼前模糊晃动着的景物让他感到一丝的不安。
他此刻只觉得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尽管自己努力想要回忆起一些东西,却偏偏怎么也想不起来。头重重的,天旋地转,连抬都抬不起来,浑身麻木无力,就好像那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朦胧之中,他感到自己似乎倚在什么人的背上,隐约可以闻到那人身上散发出了幽幽体香。
“谁……”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仙海道迹全文阅读。
秀秀见到背上的公子似乎醒了过来,赶紧柔声安慰道:“你醒了吗?别怕,我们这就带你去找大夫!就快要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那声音虽有些低沉,却婉转如雪山清泉,汩汩地流进了那公子的心中。难道是一位女子吗?他挣扎着抬了抬眼皮,勉强一歪头,总算得见背负自己的那女子的真容。
眼前修长的玉颈,肌肤胜雪,细腻如锦,那一张侧脸线条柔美精致,让人神往,鬓角耳边散落着丝丝秀发,随风而动,如拂柳一般。
才看了一眼,这位公子便累得不得不垂下头来闭目养神,只这一眼,便好似是耗尽了他全身的气力。但就是这一眼,那个背负他的女子便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灵深处。
他不再说话,只在脑海中反复回放着自己救命恩人的样貌,尽管只见到一个侧脸,但那女子的清丽脱俗、还有那略带浑厚的独特嗓音,都让他印象深刻。
这该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呀?想象着自己恩人的容貌身姿,这位公子渐入梦中……
待到他再次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手在床上一撑,略感有些不适,低头一看,只见自己手背上的伤口已经被细细的白纱布齐整地包扎了起来。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揉着太阳穴,只觉身上已感觉轻松躲了,不再疲乏麻木,头痛也减轻了许多。
这定是那女子请了郎中为我疗伤,难道这里就是那位女子的家宅吗?他心中一边琢磨着,一边转头环顾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突然,他想起一个人,赶紧在口中呼唤道:“亦风?亦风?”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衣着简朴的老妇人走了进来,这人正是赵氏。她就守在隔壁的房间,忽然听到房中有人说话,赶紧进来看看。
“小伙子,你醒了?太好了!”赵氏见这位公子安然无恙,心中欢喜。
“这位大娘,您可见到我的那位兄弟了吗?”那公子急切地问道。他手扶着床沿,这就要站起身来,却因体力不支,身子不住地摇晃着。
赵氏紧走了几步,来到他身旁,伸手搀扶着他又坐了下来,和善地言道:“莫急莫急,你那位兄弟也并无大碍,他此刻救睡在另外一间厢房里呢。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呀?”
“哦,在下云雷,多谢大娘相救,在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