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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嫣然一笑,颔首鼓励道:“没错。小宝最勇敢了,来,快上来,有爹和罗叔叔帮着你呢。”
“嗯!”小宝点点头,心中顿觉充满着力量。
他皱起小眉头。又开始向上攀爬。尽管此刻他心中依旧有些恐惧,但眼前已是秀秀坚实的臂膀。他咬着牙向着秀秀的手臂而去。
“喂,小心点,小宝,小心啊!”刘飞还在下面不安地叮嘱着,心中抱怨着秀秀,如何能让一个小孩子做如此危险的事情。
小宝爬了没几步,便伸手够到了秀秀的手掌,他紧紧握住“爹爹”的手,心中的恐慌顿时削减了不少。
文秀在上面用力一拉,罗镇虎又在下面稳稳地托着小宝的小屁股,文小宝就这样安全地来到了房顶之上。
此时,李皓轩早已经飞身上了房檐,与秀秀一起,扶着小宝坐在了房脊之上。居高临下的小宝新奇地四下里望着周围的一切景物,那眼睛简直都不够用了,而心中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小宝真棒!”文秀竖起大拇指夸奖着小宝的勇敢。
而此时的小宝心情大好,竟朝着还留在下面的刘飞大声喊了起来:“刘叔叔,这上面可好了,您也上来吧!”
刘飞正仰着头,心情忐忑地望着房上的几个人,一听小宝这话,不禁脸色大变,哭笑不得地言道:“呃,刘叔叔就不去了吧,小宝啊,你可要当心,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云梯上的罗镇虎憨笑着说道:“师爷,你就放心吧。”言罢,也飞身跃到了小宝的身边。
众人一起坐在房脊之上,沐浴着落日的余晖,远眺着周围山水乡村的美景,好不惬意。
“爹,娘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突然,安静赏景的小宝歪着头问道。
一句话,让秀秀心头一酸。她展臂一把将小宝揽在了怀中,轻抚着小宝的额头,柔声安慰道:“小宝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找到你娘的,用不了多久,小宝就能见到娘了。”
“真的吗?”小宝瞪大了眼睛望着文秀,那目光中充满着期待与喜悦。
文秀心中的酸痛却愈重了,她强忍着悲凉,嘴角一扬,悄声笑道:“真的。”那声音小得连秀秀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而专心致志的小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扎进秀秀的怀中,环抱着秀秀的腰身,奶声奶气地说道:“太好了,小宝好想娘啊……”
此刻,秀秀以及李皓轩、罗镇虎,皆是心如刀绞。一滴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迅速划过了秀秀精致的脸颊,那盈盈的泪光中还映衬着半轮红日的残晖。
霁色陡添千尺翠,夕阳闲放一堆愁。面对着此情此景,难道连一个孩子都品出了其中的愁寂了吗?文秀的心中悲戚不已。
不过随即,秀秀便用手背轻轻拭去了腮边的一点泪珠,笑着将小宝拥在怀中,心中暗道:何须如此悲观,相信苍天有眼,玉娇姐一定没事的少将要出嫁!
就在众人沐浴夕阳之中静心赏景之时,忽然,院门口飘然走进一位女子,手中小心翼翼地抱着一把油纸伞。
“请问,文公子在吗?”那女子声柔如泉水,低着头含羞问道。
院中就只有刘飞一人,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女子,似乎并不十分熟悉,于是上前问道:“这位姑娘是?”
那女子飘飘一礼,轻声答道:“小女子段雨嫣求见文公子。”
原来是嫣儿来找文秀归还那油纸伞。
一天的阴雨让嫣儿都只能呆在自己的闺房之中,但她却并不觉得寂寞。那把文秀留下的油纸伞让她爱不释手,总忍不住要将那伞贴在胸口,仿佛这样便可以感受到一股特别的温暖和从未有过的幸福。
文公子的音容笑貌不断出现在嫣儿的脑海中,回想着早晨与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的偶遇,嫣儿时常会忍不住地在嘴角挂上一丝甜蜜的微笑。
傍晚,那阴雨终于停了下来,嫣儿顿觉心跳加速,她缓缓来到油纸伞的面前,拿起伞,犹豫了良久,又放了下来。不一会儿,她却又转身抱起了那把伞,紧紧握在手里,向着门口走去。可没走出几步,便又停住了脚步。
就这样,嫣儿在闺房里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个来回,憋得满脸通红。不过最终嫣儿还是鼓足了勇气带着油纸伞跨出了闺房。
她在路上对着那伞,自言自语道:“虽是有些舍不得,但终究还是要还给人家的。不过借此能再见文公子一面也是好的。”
嫣儿才刚刚接近文秀他们所住的院子,段平海便从暗处闪身来到了嫣儿身前,拦住了去路。
“嫣儿,你这是要做什么?”段平海诧异地问道。
嫣儿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没想到哥哥会在文公子的院落附近出现。她只抬眼瞟了一下哥哥的深灰色短衣襟、小打扮,便知道哥哥这是有任务在身的。
嫣儿心中不禁诧异:那文公子不是大伯请回家的贵客吗?既如此,平海哥哥又为何要在附近监视着他们呢?
不过这些疑问只在嫣儿的脑子里闪现了一下便随即消失了,嫣儿显然并不在意这些,她鼓足了勇气,眼眉一挑,含笑答道:“平海哥哥,早晨大雨,嫣儿忘记带伞,是文公子将自己的伞借给了嫣儿。如今雨也停了,嫣儿前去还伞道谢。”
段平海浓眉一皱,略略犹豫了片刻,低声言道:“可是老祖宗传下话来,不许咱们与那文公子一行人有染啊。”
见哥哥阻拦,嫣儿的一颗心紧张得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她怯怯地轻声解释道:“嫣儿自然谨遵老祖宗之命,不过受人之恩,理当言谢,否则便是失了咱们段家人的礼数。”
“这……”听到嫣儿此言,段平海更是拿不定主意了。
嫣儿偷眼瞟见平海哥哥眼神闪烁,便知自己的言语已经打动了哥哥,她又继续诚恳地言道:“平海哥哥也不必紧张,嫣儿只是进去道声谢,待到物归原主,嫣儿自会尽快离开,绝不多作逗留、惹是生非,求哥哥给嫣儿一个机会。”
段平海见嫣儿妹妹如此求情,又心知这个妹子是家里最听话的女孩子了,于是便点头应允了,侧身为嫣儿让开了道路,口中悄声叮嘱着:“那好,早去早回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嫣儿飘然一礼,谢过了哥哥,这才抱着油纸伞来到了文秀的院中。
正文 第三十三集 意外?还是预谋?
一点心雨:身在古代的嫣儿,由于出身不高,在家中没有地位,的确略有自卑,但身在现代的我们呢?是否也会因其他的原因而自卑呢?人应该自信,自己得把自己当回事,不然别人更瞧不起你了。生命的价值首先取决于自己的态度,珍惜独一无二的你自己,珍惜着短暂的几十年光阴,然后再去不断充实、发掘自己,最后世界才认同你的价值。
第3…33问:云雷是不是比嫣儿自信多了?他的自信不是自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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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顶上的文秀早就看见了院中飘然而至的段雨嫣,她赶忙将怀中的文小宝托付给罗镇虎,飞身从房上下来,略略整理了一下衣襟,来到了嫣儿的身边。
嫣儿此时已经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薄衫长裙,正如三月满眼盛开的樱花一般娇艳可人;纤纤细腰之上系着一条纯白丝带,随风而动,略带飘渺之意;满头乌黑的秀发齐整地束在脑后,只在额前鬓角散落了几缕青丝,偶抬玉腕,用修长的手指稍加整理,动静间,为嫣儿平添了一丝温顺。
嫣儿从头到脚并不见任何首饰,脸颊之上更是看不到半点脂粉,她就这样安静地站在文秀的面前,明亮的眼眸之中带着几分胆怯,修长的睫毛总忍不住上下抖动。话还未出口,仅是抬眼瞟见了文公子的身影,嫣儿便已是双颊绯红。
文秀见嫣儿低头不语,于是大方地笑道:“原来姑娘芳名段雨嫣,这名字真好听。”秀秀这话倒不是奉承,而是这样的名字让她想起了金庸笔下的出尘脱俗的王语嫣。
只是嫣儿听了这样的夸奖更是羞涩,双手紧紧抓住那油纸伞,手心里全是汗水。她勉强抽动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笑。懦懦地说道:“多谢文公子清晨赠伞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如今完璧归赵。”说着,嫣儿颤抖着将手中的纸伞递到了文秀的面前。
而此时,站在一边的刘飞这才听明白段雨嫣儿来找文秀的原因,但他暗中细细观察段雨嫣的神情,却觉得这姑娘对文秀可不是一般的感谢呢。
秀秀接过纸伞,淡淡一笑,直爽地言道:“段姑娘太客气了,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嫣儿含羞一笑,深埋下头,幽幽地言道:“小女子出身微贱。文公子肯于出手相助已是万幸,小女子自然心存感激,理当拜谢。”说着,嫣儿躬身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文秀一听这话,望着眼前这个瘦弱得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姑娘。她心中顿感不平,剑眉一立,认真地言道:“微贱?姑娘何出此言?佛家有云:众生平等。在我看来,若是出身高贵,但品行恶劣之人,亦不屑为友。反不如姑娘温婉柔佳,谦恭有礼。”
嫣儿心头一颤,颇为感动。鼻子都微微有些发酸了,她极少听到这样的赞美之词。她鼓足了勇气抬起头,试探着瞟了瞟文秀,顿时心潮澎湃,胸前如同揣了一只调皮的小兔子。
她双颊绯红。柔声似水地言道:“文公子见解独到,小女子受教了。就此告辞,不打扰公子休息了。”言罢,立刻羞涩地转身而去。
望着嫣儿消失在院门口,文秀还在口中呢喃着:“多好的小姑娘啊!”
这时候,李皓轩已从房顶上飞身下来,几步凑到了文秀和刘飞的身后,谨慎地悄声言道:“大人,师爷,皓轩已经注意许久了,段班主之子段平海总是出没在咱们院子附近,方才他还现身试图阻拦段姑娘归还纸伞。”
“哦?有这事?”刘飞一惊,低垂下眼帘陷入沉思之中。
文秀却不以为然地嫣然一笑,摆手说道:“嗨,人家段班主在暗地里保护咱们呢,怕咱们之中又有谁一不留神走丢了。”
刘飞一听此言,忍不住“噗嗤”一声,险些笑出声来,只好深埋下头,默不作声,心中却对这种言论嗤之以鼻。
而李皓轩偷眼瞟见师爷那不屑的神情,亦是心中了然,暗道:只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呢。不过,师爷都不作争辩,皓轩便也低头不语。此事就这样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了,根本没在秀秀心中激起任何的波澜。
不久,最后一抹夕阳也恋恋不舍地沉入了群山之中,光辉殆尽,暗黑的夜色逐渐笼罩了整个大地。
文秀几人已经都各自在屋中休息,养精蓄锐,准备着明日扩大走访范围,继续找寻白玉娇的下落。
而此时,被文秀他们救回段家的神秘公子云雷却还不曾睡下,他一个人披着外衣站在窗前,一边欣赏着朗空明月,一边享受着雨后微风带来的清爽舒畅。
这时候,他的仆人亦风慢慢来到了云雷的身边,将一杯热茶送到了云雷的手中。
“主人,夜风渐凉了,主人又是重伤初愈,还是莫要贪凉为好,先喝口热茶吧。”亦风虽然看上去身材高大魁梧,但心思却原没有身材那般粗犷。
云雷接过茶杯,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儿里,缓缓品了一口,温热度刚刚好,不烫亦不凉,正是茶香四溢的火候。
他心中一暖,转头笑道:“呵呵,我不过是受了点小伤而已,何必如此大惊小怪的?何况这几日也已大好了,不要紧的。”
亦风表情凝重,依旧严肃地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主人身子金贵,自当格外谨慎些的。”
云雷一听这话,抬手拍着亦风的肩膀,满怀感激地言道:“你我从小一起同长大,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兄弟。我这次能侥幸逃过一劫,多亏了兄弟你及时替我吸毒疗伤。这次回去,我定要给你记上一功,好好嘉奖一番啊。”
谁知亦风一听这话,双膝跪倒,摇着头痛心地说道:“主人,您这是在打我的脸吗?咱们出门在外,奴才本该万事小心,护着主人安全,却不想还是让您遭了蛇咬,奴才正是心中有愧呢,何来功劳?幸好主人吉人天相,否则奴才便是万死难辞其咎。”
云雷哭笑不得地将言之凿凿的亦风搀了起来,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