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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一边揉着被罗镇虎拎得生疼的肩膀,一边狠狠地瞪着他,口中不屑地骂道:“我看你才是不懂规矩的狗奴才!人家明明好好于你说话,你偏偏不识抬举……”
罗镇虎见乐乐不但不肯走,却还在这里吵嚷生事,顿时气了个七窍生烟,点指着乐乐怒斥道:“臭丫头,你骂谁是狗奴才呢?”
乐乐一听“臭丫头”这三个字,恼羞成怒,毫不畏惧地朝着罗镇虎扮了个鬼脸,厉声答道:“你!就是你!狗奴才!”
“你……”罗镇虎一怒之下不假思索地将自己的大手掌举到了半空。
那小乐乐见状,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埋下头,双手摸着眼泪,哭泣着高呼道:“巡按大人的侍卫欺负人啦!文大人,你快来啊,有人欺负乐乐!”
一听乐乐这样肆无忌惮地呼喊着,罗镇虎赶忙收回了大手掌,又见小姑娘坐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掉眼泪,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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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集 身份之危机
一点心雨:小女生的爱情最容易来源于敬畏与崇拜,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爱情或许就是她的一切。乐乐或许是在无理取闹,但这个有些动情的小女孩依旧有着自己的主张。因此,换做现代,对于这样的女子,最好别和她顶嘴,她若是说得对,你就点头称赞,若是说得不对,你就颔首不语吧。要吸取罗镇虎的教训,少给自己找麻烦的好。
第4…15问:你也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或者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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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镇虎也知道,让一个小姑娘这样在巡按大人的院中肆意哭闹实在不成体统,无奈之下,只好收起先前的所有威猛,勉强裂开嘴,算是送上一个极其难看的笑脸,态度缓和地言道:
“姑娘啊,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商量,你别哭啊,快快快,快起来!”
小乐乐正哭得梨花带雨,扬起精致的小脸,漆黑的眸子之中尽是委屈地瞟了罗镇虎一眼,随后便不再搭理他,继续抽泣不止。
罗镇虎见状,心急如焚,对于这个无理取闹的小丫头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真是让他束手无策。他反复搓着大手掌,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文秀和刘飞听到了院中的吵闹,忙从厢房之中走出来看个究竟。
“镇虎啊,出了什么事?如何这般喧哗?”走在前面的刘飞朗声问道。
罗镇虎忙一闪身,来到了师爷的身边。耷拉着脑袋,埋着头,小声禀报道:“哦,刘师爷,文大人。这姑娘哭着要见咱们大人,俺怎么拦都拦不住的。”
“哦?是何人呀?”刘飞与秀秀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上前一步,好奇地打量着坐在地上的这位小姑娘。
而乐乐一边哽咽着一边偷偷从手指缝里抬眼观察着情况,见救下自己的那位恩公终于出现了,忙用衣袖仔细地将脸上的泪珠擦拭干净,一骨碌身,站了起来。细心地轻敷去衣裙上了的灰尘,略带羞涩地低垂下眼帘,口中嘤嘤地小声嘟囔道:“人家不过是想见一见恩公嘛。”
文秀微微侧身狭目,仔细地辨认了一下,这才恍然击掌笑道:“嘿,原来是乐乐啊!”
乐乐见文公子认出了自己,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喜悦。抿嘴一笑,轻挑眼眉。含羞答道:“是啊。”言毕,又故意转头恶狠狠地瞪了罗镇虎一眼,仿佛是一种胜利的炫耀。
罗镇虎自然心中不服,也白了这个张口便骂人的丫头一眼,鼻子里轻蔑地“哼”了一声。
文秀见乐乐与罗镇虎似乎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也不知道这种情形究竟如此处理才妥当,只要眨着一双水眸,向刘飞求援。
刘飞一看便知这事情的原委,他冷眼瞟了一下乐乐见到文秀时的那神情。心中便是一动,总觉得乐乐的眼神中除却感激,几乎还另有文章。
他无奈地苦笑一声,上前来到了乐乐与罗镇虎的中间,语气平和地言道:“乐乐啊,罗镇虎身为巡按侍卫,职责所在。不得不严加把守;你呢,私自闯入,也的确有不周之处。大家一场误会,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吧。”
秀秀一听这话,也忙美眸弯弯如月,赔笑着附和道:“就是就是,云雾散尽、雨过天晴,这多好呀!何必斤斤计较呢?大家别总板着个脸嘛,这要如何说话呀?”
小乐乐秋波闪动,漆黑的眸子转了又转,这才轻叹了一声,心中暗道:也是,不必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浪费时间,还是正事要紧。
想到这里,她扬起小脸,略带傲气地仰望着天空,撅着小嘴言道:“好吧,我也不是小气之人,算了。”
文秀一听这话,抿嘴一笑,眯着一双美眸望着乐乐,赞道:“嗯,这就对了。”
乐乐见自己的恩公此刻心情不错,忙凑上前去,凝视着文秀含笑问道:“恩公啊,你真的是八府巡按文必正吗?”
文秀表面淡定,微微颔首,心中却在暗暗叫苦:哎,这丫头冒险而来就是为了确认自己恩公的姓名和身份,可她又怎知,我的真实身份是万万不可泄露的秘密啊!
刘飞见秀秀低头不语,忙上前替她答道:“呵呵,是啊,文大人并非有意瞒你,只是不想吓到你了。”
听到这个答案,小乐乐似乎并不十分满意,她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好几下,眉头皱得更紧了,急切地追问道:“是那个金科状元文必正?皇上于金銮殿上钦赐尚方宝剑的那个文必正?”
一听此言,文秀心中微微一惊,忍不住偷眼瞟了瞟乐乐,心中暗道:咦,奇怪了,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对朝堂之事如此熟悉?
而刘飞也有此疑心,于是他踱步凑到了乐乐的身边,假装轻松地随口问道:“呵呵,乐乐啊,你如何会对文大人的事了如指掌呀?”
乐乐见大家都并未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心中更添疑惑。但她也不敢太过表露自己的心思,于是精致的小脸一扬,得意地答道:“那是,我来之前可着实费了一番心思仔细打听来着。”
刘飞一听这话,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言道:“呵呵,果真是有心了。”
乐乐嘴角微微颤动了两下,转头看了看罗镇虎,又上下打量起了刘飞,手托香腮,严肃地问道:“既然他是巡按侍卫,那你又是何人呢?”
刘飞微微一笑,抱拳言道:“哦,忘记向姑娘介绍了,在下巡按师爷刘飞。”
“既有侍卫,又有师爷……”小乐乐惊诧地歪着头,眉心微微纵起,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
文秀见乐乐神情古怪,干脆上前轻拍了一下小丫头的肩膀,直截了当地问道:“喂,你在嘀咕些什么呀?”
乐乐微微一惊,转头望着秀秀那一双清澈的眸子,如深潭碧水,一望见底,那样纯粹、那样简单;还有秀秀嘴角那一抹熟悉的笑容,那样亲切,那样温暖。这些都早已深深印在了她的心底……
乐乐不由得又想起了恩公在自己危难之时的仗义相救,不禁心头一颤,纠结、矛盾不已。
她愣了一下,这才尴尬地傻笑了几声,双颊绯红地低垂下眼帘,口中答道:“呃,呵呵,其实……我早已久仰八府巡按文必正的大名,只是……只是没想到自己会与文大人这么有缘……”
乐乐越说越是害羞,头埋得更低了,浓密的刘海渐渐遮住了她的眉眼。
文秀和罗镇虎一听这话,被乐乐的天真坦率逗得哈哈大笑,只有刘飞一人默默站在一旁,虽然虚惊一场,但仍心有余悸。
就在这个时候,李皓轩保护着白玉娇和文小宝回到了驿馆。小宝一进月门,便高呼着“爹爹”,紧跑了几步,一头扎进了秀秀的怀中。
文秀见小宝他们回来了,喜上眉梢,一把将小宝举到了半空,捧着他原地转了一大圈,简直如耍杂技一般。那文小宝被秀秀忽悠得“咯咯”笑个不停,一个劲儿地拍着巴掌叫好呢。
倒是跟在后面进门的白玉娇见状略有不满,疾步赶了过来,面带温怒地抱怨着:“哎呀,相公,你慢一点,小心点啊……”
见玉娇担心小宝,秀秀忙单臂将小宝稳稳抱在怀里,竖起一根手指点在小宝溜圆的肚子上,亲昵地问道:“小宝啊,出去玩了一整天,有没有想爹啊?”
文小宝小眉头一皱,重重地点了点头,认真地答道:“想啦。”
“是吗?”秀秀一听这话,心花怒放,那小宝身上的一点暖意一直传到了新心坎儿里。
“这是小宝特意留给爹爹的。”文小宝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油脂麻花的纸包,用小手小心翼翼地展开来,从里面抓起一个肉丸儿,送到了秀秀的口边,奶声奶气地言道:“爹爹尝尝,可好吃了!”
文秀欣慰地一笑,一口将肉丸含在嘴里,那美妙的滋味,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这边,秀秀和小宝父子情深,白玉娇和其他众人看在眼里、喜在心中。而小乐乐却闪身到了一旁,用怪异地眼光盯着这些人,心中波涛汹涌,烦乱不堪。
此刻,一个难题在她心头盘旋着,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紧紧咬着朱唇,痛苦而又焦虑。
原来小乐乐见过真正的文必正!
他不是文必正!绝对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温文尔雅的文必正!可我到底该不该揭穿他呢?乐乐反复问着自己。
眼前的这位恩公文公子侠义豪爽、菩萨心肠,让乐乐敬佩不已,甚至有些心生好感。但她百思不得其解,这样好的一位公子为什么要冒充八府巡按呢?这可是杀头的欺君大罪啊!
若是没有这两次的连番相救,乐乐会毫不犹豫地向官府揭穿此事,但现在,她不忍心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而让乐乐感到更为不解的是,既然这位八府巡按是假的,那么所谓的巡按侍卫、师爷、甚至妻妾子女,这些人又是哪里来的呢?他们也都是假的吗?这些人也都不要命了吗?
深思了一阵,乐乐突然又想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如果他们是在有意假冒八府巡按,那真正的文必正又到哪里去了呢?
左思右想之后,小乐乐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相信这位文公子假冒巡按定是有苦衷的,她要亲自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她要亲自找到真正的文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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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集 不省心的乐乐
一点心雨:爱情中的情仇总是让人刻骨铭心。或许是因为记忆中的曾经太过美好了,美好到即便是再狠心的人也舍不得去忘记。或许是因为记忆中的曾经伤害太过深刻,深刻到即便是再善良的人也无法将它抹去。不是爱情不肯放过你,不是回忆不肯放过你,不是宿命不肯放过你,而是你自己不肯放过你自己。
第4…16问:你知道该如何观察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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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和刘飞哄着文小宝在一边玩耍着,不时传出欢乐的笑声。
就在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可爱的小宝身上之时,白玉娇却偶然一转头,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乐乐。
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沉着脸、摇曳着腰肢来到了乐乐的面前,一边撇着嘴、上下打量着小乐乐,一边用手指着她的衣衫厉声问道:“咦,这不是我的衣裙吗?怎么跑到你的身上了?”
小乐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理会白玉娇的质问。这不搭不的态度理,倒让白玉娇更加恼怒了,她用手在乐乐的肩窝狠狠一推,昂首怒骂道:
“好啊,你居然敢偷巡按夫人的衣服穿?当真是太过放肆了!你这样的小偷,若不好好惩戒还得了吗?”
乐乐被白玉娇戳得身子一侧歪,如梦方醒一般转头怒视着白玉娇,小嘴一撅,双手在腰间一插,挺着胸膛傲慢地言道:“哼,是你放肆,你怎敢肆意污蔑于我?这衣衫是文巡按特意送给我的!”
乐乐特意强调着“文巡按”三个字,那嘴角不由得微微扬起,自鸣得意的样子。
白玉娇一听此言,心中一沉。脸色愈发难看了。她“嚯”地一转身,见文秀已经摆了一张秀美的笑脸凑到了自己的身后。于是她嘴角狠狠一撇,柳眉纵起,杏眼圆睁,严肃地厉声质问道:“相公,可有此事?”
秀秀嫣然一笑。抬手轻搭在白玉娇的肩头,缓缓言道:“是,是我送给乐乐的……”
秀秀这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