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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仇千重听了眯起眼睛微微颔首,口中赞道:“姑娘可真是胸怀宽广、见识不凡啊!”
乐乐一听这个陌生的男人竟对自己如此甜言蜜语。倒是心里舒坦了不少,转头瞟着仇千重,自豪地言道:“这是自然。”
仇千重见乐乐对自己有了些好感,忙趁势坐到了她的身边,同她一起眼望着窗外的大雨,口中意味深长地言道:“在下虽与姑娘交情尚浅。但却总觉得姑娘并非泛泛之辈,也定然不是什么乞丐之流。”
乐乐一听这话,洋洋得意地抿嘴一笑。精致的下巴一扬,满不在乎地言道:“哼,你的眼光也不错啊。”
仇千重漆黑的眸子一闪,探身凑到了乐乐的耳边,小声笑道:“可以姑娘你的身份、地位,怎能甘心委曲求全、做那文必正的小妾?”
此言一出,乐乐心中顿时一翻,心底痛如针刺一般,方才那点愉快一下子消失无踪。
她紧咬贝齿,柳眉倒立,杏眼圆睁,怒目凝视着仇千重,突然扬起小巴掌,猛然用力一挥,毫不留情地打在仇千重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惊得屋中众人皆醒了过来,诧异地望着乐乐与仇千重。
乐乐毫不顾忌旁人的目光,冷若冰霜地骂道:“看来你是个口是心非、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当真该打!”
仇千重倒也不躲,只老老实实地挨了乐乐一巴掌,用手背轻试着脸颊,站起身来,冷笑不语。
冲动的文秀才要起身过去问个究竟,却被一旁的刘飞拦下了。刘飞径直站起身来,踱至仇千重和乐乐的身前,剑眉一纵,淡淡地问道:“呵呵,二位,这是怎么了?”
“他……”乐乐刚要告状,可那话她却怎么也羞于出口,只好生生咽了回去,火冒三丈地怒视着仇千重,一脚使劲跺着地面,发泄胸中怒火。
而仇千重也不急,英俊的脸庞上也透出一丝伤感,抱歉地向刘飞言道:“哦,刘师爷,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大人和师爷的休息了。方才在下只是见这位姑娘同我妹子一样惧怕雷声,想要过来安慰上几句,却不想来得唐突,被这姑娘误会了。”
说着,他转向了乐乐,礼貌地抱拳躬身,深深一礼,神情严肃地说道:“姑娘,在下并无恶意,言语不周之处,还请姑娘千万见谅!在下这里赔礼了。”
神鞠一躬之后,仇千重抬起头来,用恳切地目光凝视了乐乐许久,随后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唉声叹气地转身坐到了别处。
刘飞审视地望了望仇千重,又转头盯住了乐乐,轻叹了一声,问道:“当真如此吗?”
乐乐气得七窍生烟,白了刘飞一眼便坐了下来,双手托着香腮,一言不发。
刘飞见乐乐并不反驳,便只好转身回到了秀秀的身边。心中暗道:哎,一个不省心的乐乐还不够,如今又添了一个惹是生非的仇千重。
这时,文秀凑到了刘飞的耳边,掩口悄声问道:“阿飞,到底怎么回事呀?”
刘飞冷笑了一声,低着头小声言道:“依我推断,定不是什么大事。”
“既无大事,乐乐怎能抬手便随意打人呢?你也不说教训她几句?”文秀眨着如水的美眸凝视着刘飞直率地问道。
刘飞眯起一双小小的眼睛,缓缓答道:“你我又非乐乐家人,有何权利教训人家呀?”
“可……”文秀还想再争辩几句,却被刘飞打断。
“有时候好心不一定能办成好事,方才仇公子不就是个例子吗?”刘飞悠然自得地靠在了一边,抬起双手,托着后脑,细声细语地辩道。
秀秀听了,叹了口气,也只好作罢。要按照她以往的性子,准要冲过去和乐乐理论一番的,不过她转头见乐乐一个人畏缩在角落里,也着实可怜,暗道:哎,算了吧,反正她还小,一个人漂泊在外,有些暴脾气也不可避免啊。
而此时的乐乐正气呼呼地低垂着眼帘,余怒未消。不过这个仇千重的话倒是让小乐乐惊醒:是啊,人家夫妻和顺,我又算什么?
可刚刚想到这里,乐乐的心突然狂跳不止,双颊如同着火一般滚烫。她不禁埋下头,暗自责备着自己:哎呀,我是疯了吗?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那个人可是个假巡按啊!
下午时分,一天乌云才渐渐散去,雨住风停。可这场暴雨带来的丝丝凉意却让人瑟瑟发抖,原来这天气是乍暖还寒,不起眼的一场雨都小觑不得。
罗镇虎和李皓轩在屋中升起了一团火,以供众人取暖,又到外面打了些野味回来烤制。
烤肉的香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屋子,乐乐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她迫不及待地凑到火堆旁边,眼珠不错地盯着那些烤肉,就等着第一个吃到嘴里呢。
其他人也是一样的饥肠辘辘,仇千重从自己背上的包裹里取出了一些干粮,送到了文秀等人的面前,说是可以一起享用。谨慎的刘飞委婉地拒绝了仇千重的好意,说是罗镇虎的包袱里也备有干粮的。
仇千重倒也并不强求,只坦然一笑,收起了大部分的烧饼,只留下一块,自己先行吃了起来。
文秀见仇公子并不介意刘飞的婉拒,这才放下心来,招呼大家围着火堆一起吃饭。
填饱了肚子,众人这才恢复了些精神,调皮好动的文小宝在院中里四处乱闯,那感觉如同寻宝一般新奇有趣。刘飞怕小宝有什么闪失,忙命罗镇虎紧随其后,照顾小家伙。
乐乐原本也想和小宝一般到处闲逛一圈,消遣一下,怎奈院中泥泞不堪,乐乐可不愿弄脏了自己的衣裙鞋袜,便只好在正厅的几间房中转悠了。
刘飞让李皓轩留守前厅,自己则趁着尚有阳光,领着文秀查看起这座荒宅。
“看来这里原先住着一个大户人家啊!”秀秀美眸流转,边走边竖着手指推测道。
刘飞眼角的余光一直停留在秀秀的身上,微微颔首言道:“不错。据说曾是当地首富,二十年前不知是何原因,突然全家人一起失踪。此案在当年传得颇为离奇,是至今未曾破解的一宗悬案呢。”
“二十年来都不曾破案?”文秀停住脚步,歪着头讶异地望着刘飞。
刘飞倒是被秀秀盯得双颊绯红,心跳加速,只好低垂下眼帘,故作镇定地笑道:“怎么,大人有意重审这陈年旧案吗?”
文秀嘴角一撇,摆手言道:“呵呵,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算了吧,我看我没这个能耐!”言毕,双手背在腰间,继续前行。
“哦?大人何时这样有自知之明的?”刘飞一边低头暗笑一边跟了上去。
“嘿,想不到你如今这般贫嘴!”秀秀坏笑着骂道。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不觉来到了这所宅院的书房之中,而才一进门,秀秀和刘飞便同时发觉此屋内另有蹊跷。二人不禁陡然警觉了起来,秀秀展臂将刘飞护在身后,小心翼翼地缓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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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集 破败荒宅有玄机
一点心雨:心雨喜欢小乐乐的爽直、纯真和执着,尤其对于感情。爱情是最美好的梦,壮丽着每个人的人生。无论你是十四、五岁的青春韶华还是经年之后、半百古稀,无论你是何种情形,请都不要打破自己的爱情梦。让心中的太阳温暖生命,你的心就会永远年轻。
第4…25问:何为天堂?天堂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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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文秀和刘飞一进这间书房便发觉情况不对:这荒宅久无人居住,早已是四处尘土如山,但这书房中明显比别处要干净许多,那尘土也只有薄薄的一层,像是最近两年才闲置下来的。
这就怪了,明明是几十年的荒宅一座,怎么只有这间书房会经常有人造访呢?
文秀漆黑的眸子左右转动着,谨慎地观察四周,见这房中书桌、太师椅、书柜等一应家具相比其他房间内齐全许多,只是房中桌椅歪歪斜斜,凌乱不堪,乍看上去像是被人粗暴地抄过家一般。
秀秀在屋中转悠了一圈,并未发现任何危险,于是舒了一口气,明媚的眼眸流转,却见身旁的刘飞盯着屋中的家具,似乎略带疑惑。
刘飞一进门便注意到,这些看似散乱的家具上留有淡淡的指纹,像是有人故意推倒这些家具,而地上还隐约遗留着几个浅浅的脚印。刘飞不禁暗自揣摩起来:难道最近刚刚才有人来过这里吗?莫非推翻这些家具是要混淆视听、掩盖什么?
他用手指着这些家具向秀秀言明了自己心中的困惑。就在此时,机敏的文秀突然听见房门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秀秀心中不禁一动,立刻剑眉高挑。目光如剑地注视着门口处,厉声喝道:“谁在门外?”
“哦,文大人,您别误会。是我啊。”一个男子推门而入。
文秀和刘飞一看,原来是仇千重。他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踱进书房,尴尬地动了动嘴角,算是送上了一个抱歉的笑容,抱拳言道:“文大人,草民唯恐大人在这荒宅之中有何闪失,心中不安,所以特来相助。”
“哦。”秀秀一听这话。顿时放下心来,轻松地一笑,爽快地言道:“仇大哥有心了,其实也没什么,我和师爷不过是随便走走罢了。”
而刘飞歪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瞟着这位不请自来的仇千重,心中却不由得飘过另一个念头。
适才,文秀带着刘飞离开正厅,仇千重见乐乐正好不在屋中,便立刻寻了个机会凑到了白玉娇的身边。满脸笑容地闲聊道:“哎呀,文夫人真是贤妻良母啊。”
白玉娇不屑地瞟了仇千重一眼,嘴角一弯,只淡然一笑,矜持地低眉言道:“多谢公子夸奖。”
仇千重双眉一纵,面露一分神秘之色,低声言道:“呵呵,可是在下实在想不透,有文夫人这样好的贤妻。巡按大人怎么还会钟情于那个冒失的小丫头呢?”
白玉娇一听这话。不禁心中好笑,暗道:倘若是相公在世。乐乐如此纠缠不休,只怕我当真会吃醋呢,可如今嘛……
想到这里。她竟忍不住掩口偷笑了出来,嘴角一撇,朱唇微动,轻声答道:“男人嘛,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文大人也不过是看她可怜罢了,说到底,他也并未抛弃我这糟糠之妻呀?难道这不够吗?”
仇千重见白玉娇竟如此自信满满,不禁心中一惊,眯起眼眸暗自打量着玉娇,略带讥讽地言道:“呵呵,想不到巡按大人与夫人竟是这样情深意重啊!”
白玉娇心中不解这位仇千重为何会对巡按的家事如此上心,脸色一沉,冷冷地言道:“仇公子救下我们母子,我自是感激不尽,但即便如此,也轮到公子你对别人的夫妻之事指手画脚呀?”
言毕,白玉娇站起身来,离开了仇千重,向着正厅门口处走去。而仇千重则在她身后颔首笑道:“哈哈,嫁于八府巡按自当有此气度的。”
见白玉娇不再搭理自己,而屋中的那个巡按侍卫又对自己怒目而视,仇千重只好识趣地走出了正厅。他哪里知道,自己这样为难白玉娇,那李皓轩早已气得七窍生烟。
此时,文秀见仇千重一片好意,自己也不好拒绝了,只得与仇公子一起探索这书房的秘密。
好奇的秀秀东瞧细看,一会儿碰碰这个、一会儿又动动那个,那心情当真与探险不相上下。而刘飞则紧紧地跟随在秀秀身边,半步都不敢离开,在他看来,秀秀的安危远比任何秘密都重要得多。
仇千重冷眼观察着这位巡按大人的一举一动,也学着巡按的样子摆弄起这屋里的家具。可没几下,他便发现了问题。
“大人,您来看。”仇千重站在一个书柜前招呼文秀。
秀秀立刻疾步赶了过去,手托香腮,眯起如水美眸,仔细端详这个书柜,却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这个时候,仇千重站在书柜的旁边用肩膀挤靠这柜子,可柜子却是纹丝不动。秀秀这才看出些端倪,于是也来到仇千重的身边,与他一起向一侧推动书柜。可是无论他们如何用力,这柜子就像是粘在了地上一般,晃也不晃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小小书柜竟有千斤之重?”文秀挺直了腰身,不解地言道。
仇千重苦笑了一声,缓缓言道:“是啊,草民也是见其他家具都是倒在地上,唯有这书柜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