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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的鲜血在床上、地上、到处流淌着,那红色艳得有些刺眼,让文秀不忍多看,她甚至觉得那血还是热的,带着一个人生命的热度。
有了文秀的按压,道长顿时稳定了下来,段逍遥也抓紧时间在右肩的肌肉中寻找子弹。
文秀根据自己之前课本所述对子弹的位置作出的预估,段逍遥则根据道长的实际情况作出调整。两个人很快便找到了肌肉中的异物——弹头。
此时的道长已经完全陷入了昏厥中,段逍遥还在给他的右肩伤口进行缝合,一边缝合,一边让文秀在伤口上撒上止血的白色药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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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集 “夫妻”团聚
一点心雨:心雨的新年愿望就是将飞秀完本,当然要在大家的支持之下。
第41问:大家是否有过离别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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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魏谦正焦急地徘徊于厢房门外,一方面,他在担心着清风道长的生死;另一方面,他也在盼望着三弟罗镇虎的消息。
突然,一个小喽啰来报:“启禀大寨主,三寨主回来了!”
魏谦深吸了一口气,眉头一皱,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曾救下巡按妻儿?”
“托寨主洪福,马到成功!”小喽啰大拇指一翘,脸上笑得开了花儿。
魏谦这才真正定下心来,眉头一展,脸上多少露出了一丝笑意,望着厢房紧闭的大门微微颔首,又转头问道:“他们人呢?”
“都在正厅等着寨主呢。”小喽啰用手一指。
魏谦招呼来王贵守在厢房门外,自己赶往正厅。
原来就在清风道长于“三叠寨”里纠缠的时候,罗镇虎早已按照刘飞的计策,于茅屋之内救下了白玉娇等人。而刘飞及时出现在惊恐万分的白玉娇面前,简单地几句解释,消除了白玉娇心中对罗镇虎的那点芥蒂,一行人顺利回到寨中。
此时天色渐暗,“三叠寨”各处均已掌起灯火。
魏谦一进正厅,刘飞便几步上前,朝着魏谦一抱拳,急切地问道:“魏寨主,清风道长可曾擒住?”
魏谦点头言道:“亏得文大人暗器犀利,一招便击中清风道长,此刻段神医正在给他疗伤呢,看来伤得不轻。”
刘飞一听,这才欣慰地点点头,知道一切顺利,大功告成。他左右看了看,不见文秀,于是又不放心地问道:“文大人呢?”
魏谦赶紧解释道:“哦,文大人给段神医帮忙呢。”
“什么?我说师爷啊,你们还给那个臭道士疗伤?我恨不得他下十八层地狱呢。还让段神医给他疗伤?他也配?”白玉娇听到神医竟然给自己的仇人疗伤,心中不快,愤愤地抱怨道。
连小宝也在旁边附和道:“就是,他啊,还害死我……”
小宝“害死我爹“的话尚未说完,刘飞机警地断喝了一声:“小宝啊,小小年纪,不可如此口无遮拦。”总算把那后半句话呵斥了回去,这才没有露出破绽,吓得小宝一吐舌头,把通红的小脸埋进了白玉娇的怀里。
白玉娇心疼地抚摸着儿子,怜爱地安慰了几句,却狠狠瞪了刘飞一眼。
刘飞自知委屈了小宝,也是心中有愧,黯然低头不语。
魏谦和罗镇虎站在一旁也不敢多言,只互相交换着眼神,暗自奇怪着刘飞何时变得如此严厉。
这时,众人身后,一个洪亮圆润的声音响起:“刘飞,你怎能如何粗暴地对待我儿子啊!”
大家回头一看,正是文秀,身后还跟着段逍遥。
段逍遥一进门便不管不顾地径自扑进了他大哥段天广的怀中,唠唠叨叨不住地问长问短,把段天广从手指头尖到脚趾头尖,一一检查了个遍,依旧不放心地左看右看,像是几十年没见面似的。
文秀则首先款款走到白玉娇的面前,牵住白玉娇的雪白玉碗,将她玉骨冰肌的小手握在手心儿里,深情专注地望着白玉娇那一双盈盈凤目,略带几分愧疚地言道:“夫人,让你受惊啦。”
白玉娇轻叹一声,微微摇摇头,朱唇颤动,却未吐出一句话来。她心中自有百般滋味,苦辣酸甜,竟是一起涌上的心头,让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文秀见白玉娇眉宇间尽是惆怅,暗自揣测她可能又是在思念着自己真正的相公了。想来她一介弱女子,既要承受着丧夫之痛,又要抚育年幼的小宝,还被迫跟着自己受了这些惊吓,当真是不易的,文秀心中不免同情万分,一双美眸中不觉闪出了点点波光,低垂下眼帘,关切地柔声问道:
“那清风道长可有为难你们?怎么手上如此的冰凉?可是回来的路上受了风寒?要不要让段神医来帮你搭搭脉呀?”
文秀的这几句嘘寒问暖,情真意切,白玉娇听得心中颇为感动,她在想,就算是文必正,此刻也不过如此,这丫头当真还是关心我们母子的。她鼻子一酸,竟然落下几滴珠泪。怀中的文小宝不禁好奇地抬头望着自己的母亲,茫然地问道:“娘,您怎么哭了?”
白玉娇怕自己的伤感影响了儿子的情绪,赶紧用衣袖沾去了腮边的泪珠,想要开口安慰小宝几句,不想见到儿子,竟又一时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文秀见状,上前展臂揽住白玉娇于自己胸前,嘴角微翘,给了小宝一个和蔼的笑容,淡定地言道:“小宝,你娘没事,她啊,是见到亲人高兴的。”
白玉娇听文秀如此一说,便破涕为笑地附和道:“对对,娘是高兴的。”
小宝听了,点着头,也露出了无邪的笑脸。
此时魏谦在一旁见此情景不禁开怀大笑,言道:“哈哈,大人一家团圆,的确值得高兴啊。”
罗镇虎向来不喜欢刚刚那种伤感的气氛,一见有所缓和,也赶紧弯着腰,对着小宝调侃道:“我说小子,进门许久了,怎么都不喊声爹啊,你爹为了你可是费尽了心思呀。”
小宝眨着眼睛,一脸无辜,只看了一眼文秀,便已是满脸通红,只得又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白玉娇,刚才那点高兴劲荡然无存,皱着眉头、嘟着小嘴,憋得抓耳挠腮。
白玉娇只好用自己的手掌轻抚着小宝的脸蛋,尴尬地说道:“看这孩子,都得吓傻了,连爹都不会叫了。”
魏谦和罗镇虎面面相觑,不过他们都未曾娶妻、不曾有孩子,也完全不能体会小孩子此时的心情,因此只笑着摇摇头也便罢了。
刘飞见情况有些不妙,赶紧上前躬身献言道:“大人,夫人和公子受了惊吓,又是舟车劳顿的,今晚还是早早休息为好吧?”
文秀立即领会了刘飞的用意,点头赞同。于是魏谦命人带走了白玉娇和文小宝。
文秀关心了一下段天广的伤情,段逍遥回复说伤势不重,一副药下去保管无忧,文秀这才放心。
刘飞又叮嘱魏谦要着人看管好清风道长,魏谦表示自己亲自带人守在门口,刘飞抱拳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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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二集 眩晕之后的甜蜜与苦涩
一点心雨:若还有相聚,离别便也不那么可怕。可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唯有相隔万里、再难相聚,才使得离别显得痛苦万分。心雨也只能自我安慰道:人的分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的分离。
第42问:小时候的事情,大家都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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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去休息了,此时的正厅里除了魏谦和罗镇虎,就只剩下了文秀和刘飞了。
文秀才刚要嘱咐魏谦点什么,却突然感到眼前一阵眩晕,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晃。
我这是怎么了?文秀有些奇怪,前世在警校不管遇到多么艰苦的训练,也不曾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呀?怎么来了古代自己竟多出些奇奇怪怪的毛病呢?
旁边的刘飞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文秀,见她脸色惨白,卷曲的睫毛无力地垂下,掩住了美眸,身子软软地倚在了自己的怀中,不禁心疼不已,神色紧张地问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魏谦和罗镇虎也都是一惊,赶紧上前询问,罗镇虎这就要去叫来段逍遥,几个人一阵慌乱。这时候,文秀强打精神,艰难地轻声言道:“不要紧,想是……这两日操劳,有些疲倦了,休息一晚就好了。”说着淡然一笑,故作轻松。
“那我派人送大人回房吧。”魏谦说着就要招手唤人。
刘飞立刻反对:“呃,不必,不必劳烦了,在下送大人回去即可。”文秀此时情况未明,身体瘫软在刘飞的怀里,他哪里肯让别的男人过来碰一碰文秀啊。
正厅离文秀所住的厢房还有段距离,刘飞笨拙地搀着文秀,一步一歪,艰难地走了回去。
等把文秀放在床边坐下,刘飞也累得大汗淋漓。他顾不上擦汗,转头观察着文秀的状况,见文秀斜依在床头,一言不发,脸色却是略有好转。他此时不敢离开,生怕文秀病情加重而无人照料,便一直守在文秀的身边,心怀忐忑地注视着文秀。
过了好一会儿,文秀挪动了一下身体,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睁开了眼睛,但仍是低垂的眼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刘飞起身给文秀端来一杯温水,递到文秀的唇边,犹豫再三,才开口问道:“秀秀,可有好些?果真不要紧吗?”
温水那点热气扑满了文秀的脸颊,一丝温暖已经从鼻尖传递到了心头,文秀接过水杯,轻启朱唇,抿上一口,滋润清爽,虽为清水,却甘之如饴。眩晕的感觉早已消失,此时文秀只是稍稍觉得乏力,再无其他不适。
文秀睫毛一挑,美如圆月的眼眸,闪烁着点点波光,仰着脸儿静静地望着刘飞,精致的耳边,玉指拨动,整理着鬓角散落的乌黑秀发,却是黑白交错,掩映生辉,嘴角微动,莺声细语道:“阿飞莫慌,小菜一碟。”
这殷殷的眼神、娇柔的声音,让刘飞顿感周身一阵燥热,双颊更是如同火烧,一股莫名的冲动直冲脑仁,一瞬间,刘飞竟有些略略有些恍惚。他不得不尴尬地咳嗽几声,让自己恢复意志,然后站起身来,后退几步,离开这个让他躁动的床边,努力让自己的装成不曾发生过什么的样子,木木地板着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不敢有任何的表情,生怕自己控制不好而泄露了什么,口中简单地重复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文秀叹道:“果然是‘钢刀不磨要生锈、胸膛不挺背要驼’,我这才几日不曾训练,身体素质竟大不如前,看来以后要抽时间恢复训练才行啊……”
说着说着,文秀见刘飞一副心不在焉的尴尬模样,估计自己的话,他是半句也没听的,忍不住嫣然一笑,提高了嗓音言道:“咳咳咳,阿飞,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刘飞一听这话,倒是呆呆地点点头,答道:“好,那你……安心休息吧。”然后机械地一转身,径直奔了门口而去,却不想撞上了屋中的圆桌,差点摔了一跤。
“呵呵呵……”文秀笑得前仰后合,那笑声宛如深山清泉,叮咚婉转,仿佛那清澈甘甜的泉水一直淌进了刘飞的心窝里,时缓时急,挠得刘飞心里痒痒的。
文秀边笑还不忘边讽刺道:“才半日不见,阿飞如何也学起了老顽童?”
这一撞、一痛、一取笑,刘飞仿佛这才缓过神来,回头眯着小眼睛瞟着文秀,“啧啧”的两声,撇着嘴言道:“如此幸灾乐祸,真是不识好人心啊!”言毕,又重重的了口气,转身欲走。
文秀却从床上起身,几步跃到刘飞身后,一拍他的肩膀,语速极快地言道:“阿飞,你真了不起。”
刘飞怎么也没想到文秀会在这个时候如此直白地夸耀自己,顿时又羞了个满脸通红,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大得惊人。
他缓缓转过身,佯装镇定,仍旧眯着眼睛看着文秀,不自觉地问道:“你说什么?”
文秀“咯咯咯”掩口而笑,眸如弯月,大声答道:“我说,你真了不起。”
刘飞自是听得心花怒放,整个人如同浸在蜜缸里,脸上却不曾表露出半分,依然严肃淡定,上下打量着文秀,只在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
文秀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骄傲地说道:“若非你心思缜密、计划周详,只怕我今天晚上怎么也睡不安稳呢。”那样子简直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