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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起小林子,本王倒觉得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啊,将来必是国之栋梁。”
向婉梦感激地点点头,温婉地轻声言道:“二爷对我姐弟已然是莫大的恩惠,婉梦不敢再奢求什么。只是我姐弟本是乡野贫民,将来还是回归故里的好,人总要落叶归根的呀。”
荣王偷偷瞥了婉梦一眼,嘴角一瞥。流露出些许不屑,只微微颔首,口中“嗯、嗯”地应付着。
见荣王沉默不语,向婉梦明眸一闪,语速加快、态度坚决地继续说道:“我知道,弟弟也和我一样,思乡心切呢。况且二爷是答应过婉梦的。一旦婉梦出手。便准我姐弟离开王府。”
此时,婉梦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逼荣王。而荣王仍旧不肯直视婉梦。只沮丧地叹了口气,悻悻地小声嘟囔道:“是,是应允过你的……”
一听荣王这样说,向婉梦立刻表露一丝喜色。急忙忙地叩头言道:“多谢二爷。”
姚冬见状,心中气恼。用手点指着婉梦,还欲痛快一顿,却被王爷展臂制止。
“婉梦啊,你放心吧。本王绝不食言。”荣王故意放慢了语速,轻挑起双眉,勉强挤出了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不情愿地说道。
向婉梦感激地连连谢恩,随后又满含着热泪。怯怯地问道:“既然如此,二爷可否准我姐弟见上一面?”
姚冬一听这话,更是七窍生烟,怒骂道:“向婉梦,你得寸进尺!”
而荣王听了婉梦的请求却并不惊讶,只冷冷一笑,略略思索了片刻,点头说道:“好吧,算起来你们姐弟也是多年未见了。姚冬,带她去、即刻就去。”言罢,侧过身去摆了摆手,再不看上婉梦一眼了。
向婉梦精致的面庞上静静流下了两行清泪,她也再不多言,只恭恭敬敬地给正座上的王爷磕了三头,算是诀别,随即断然起身,飘然离开。
姚冬带着向婉梦来到了后院一个隐蔽的厢房前,命人悄悄打开窗子,没好气地对着婉梦使了个眼色。
婉梦立刻会意,焦急地探身侧目,借着一点月光,不断在厢房中找寻着、找寻着……终于,见那厢房的角落一张简单的木床上睡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
“弟弟……”婉梦早已是泪如泉涌。
她颤抖着朱唇,口中小声呼唤着,欲夺门而入,却被姚冬拦住。而姚冬也不多言,只阴沉着脸,怒视着婉梦。
此刻,婉梦心如刀绞,她是多么想将自己唯一的亲人抱在怀中啊。可她知道,自己现下是不能违抗姚冬的。无奈的婉梦也只得安慰自己:能见到弟弟的一个背影便要知足了。
姚冬见向婉梦哭得伤心,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忙不耐烦地拉着她离开了厢房。
送走了向婉梦,姚冬又回到了荣王的身边。
“她走了?”荣王面带不悦地问道。
姚冬忙躬身施礼,小心翼翼地赔上笑脸,答道:“回禀王爷,走了。”
荣王不屑地“哼”了一声,懒懒地言道:“幸亏本王早有准备啊。”
姚冬一听这话,赶紧笑呵呵地谄媚道:“是啊,王爷真是神机妙算啊,早就料到那丫头会有此一求啊。”
“她没看出什么破绽吧?”荣王慎重地低声问道。
“没有。”姚冬毫不犹豫地摇头答道。
原来老谋深算的荣王早已偷梁换柱,并未让向婉梦见到她的亲弟弟向小林,不过是找了个年纪相仿的男孩代替而已。
荣王这边正为自己的睿智沾沾自喜,而姚冬眼珠转了又转,却依旧是满脸的疑惑。
终于,他忍不住上前问道:“王爷,奴才实在不解,为何要让那丫头去刺杀南国世子呢?”
荣王轻蔑地瞟了姚冬一眼,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故作神秘地问道:“怎么?你不明白?”
“哎,奴才愚笨,着实参不透其中玄妙啊!”姚冬夸张地摇了摇头。
“哈哈哈……”荣王仰面大笑,颇为得意地言道:“只有挑起边疆战事,本王才有机会呀!”
“边疆战事?”姚冬一边重复着荣王的话,一边心中苦苦思索着。
见姚冬依旧不解其中奥妙,荣王冷笑了一声,耐心地解释道:“你想,若那南国世子在我朝境内被人暗杀,南国皇帝定然大怒,说不定举兵犯境啊。那父皇是必要派兵出战的……”
话到此处,姚冬恍然大悟,用手掌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欢喜地言道:“哦,对啊,那到时候王爷便可请命出征,从此兵权在握了啊。”
荣王撇了撇嘴,含笑颔首。可姚冬忽然又皱起了眉头,轻声问道:“可……可若婉梦那丫头行刺失败,这该如何是好呀?”
“呵呵,失败又何妨?”荣王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目光坚定地说道:“只要婉梦出手,无论成败,你都将世子被杀的消息迅速送回南国!”
“哦,王爷英明啊。”姚冬再次顿悟,竖起大指不住地夸赞着荣王。
而荣王却沉浸在自己完美的计划当中,并未留意姚冬的夸赞,继续严肃地叮嘱道:“记住,定要让他们添枝加叶,说得惨烈些,务必激怒南国皇帝,让他发兵。”
姚冬忙点头应道:“是,是。那几个南国大臣已经私下里受了王爷不少的恩惠,咱们派到南国去的那个姓唐的小子也有些本领,这点小事想来定能办妥。他们定会想尽办法鼓动南国皇帝发兵的。”
一听到“发兵”二字,荣王立刻显得有些兴奋。他站起身来,几步踱至窗前,仰头遥望着夜空,紧握双拳,一副即将大展宏图的样子。
姚冬见状,继续说道:“嘿,到时奴才悄悄联络朝中几位大臣,保举王爷为大元帅。凭王爷您的本事,再加上那姓唐的为咱们通风报信,平复一个小小南国不在话下,王爷您又立下大功一件啊!”
荣王一听此言,不禁骄傲地摇晃起了脑袋,得意洋洋地说道:“不错。只要本王掌握兵权,便可要挟父皇改立太子……”
“对对对,王爷您功勋卓著,又大权在握,依奴才看啊,那龙椅,迟早是王爷您的。”说着说着,连姚冬也有些得意忘形了。
荣王瞟了姚冬一眼,低头思忖了片刻,表情回归凝重地说道:“不过,本王担心的是,父皇未必肯派本王出征啊。”
姚冬一听这话,也冷静了下来,忙点头附和道:“王爷所言极是,那该如何是好呢?”
荣王抽动着嘴角,眯起一双眼睛,思索了好一阵,这才答道:“若父皇不肯让本王做这个元帅,那你们不妨力荐太子。”
这话让姚冬听得一头雾水,他忍不住脱口惊呼道:“啊?这怎么行呢?”
荣王微微一笑,嘴角略带几分寒意地说道:“哼哼,太子久居深宫,从未领兵打仗,你只需将我方军情透露给南国,太子必败无疑啊。”
“哦,对对对!”姚冬忙点头附和,“就算太子能逞一时的威风,南方天气潮湿酷热,想来太子定然不适,咱们也就好做手脚了。哈哈,这可是天赐良机啊,借此机会除掉太子,那简直易如反掌……”
姚冬绞尽了脑汁,卖力地夸赞着荣王的妙计,连荣王自己都是喜不自胜,好像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好一阵阿谀奉承之后,姚冬又想起一件事:“对了,王爷,您当真要放了小林子?”
“当然,本王岂能失信于一个小女子?”荣王满不在乎地答道。
姚冬点点头,叹道:“哎,王爷当真守信啊。”
荣王长叹了一声,双眉微纵,低声说道:“他已是个无用之人,不必在意。”
姚冬虽口中称是,但仍心有不甘,总觉得不除掉向小林心中便不踏实。
荣王的心思早已不在向氏姐弟地身上,他转头望了望夜色,收起掌中的手串,来到姚冬身前,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京中来信称父皇身体不适,本王不便久留,要即刻返京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王爷放心。”姚冬抱拳领命。(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五十九集 一日之变
一点心雨:自信是一个人成功的必要条件之一。有自信的人往往可以化平庸为神奇。一个自信阳光的人站在你面前,总是要比一个胆小怯懦的人看着舒服多了。所以,有时候,人要自我鼓励,给自己一点自信的力量,相信自己的能力和实力。不过,自信不是自满,不是自负,凡事过犹不及。尺度的把握也很重要呦。
第4…59问:你也是个怀旧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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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之事,有时总让人捉摸不透。一夜之间,便可翻云覆雨。
转眼,半缕晨光已悄悄散满大地,原本寂静的绍兴城也渐渐从沉睡中苏醒。而相对于晨起忙碌的平民百姓,知府衙门内却显得有几分沉闷。
厢房之中,文秀坐在桌前低眉不语,刘飞则默默地陪在她身边,亦是表情凝重。他只偶尔轻挑双眉瞟上秀秀一眼,却不敢贸然打扰了秀秀的思绪。
这时候,侍卫统领刘翱走进门来参见巡按。文秀一见,面露一丝兴奋,如水的明眸中闪出了点点希望。
还不等刘翱躬身礼毕,秀秀便从椅子上跃起,一下子跳到刘翱的身边,朗声问道:“刘统领,你那边情况如何?”
虽说刘飞早知道秀秀鲁莽,但这一次,毕竟是在自己的哥哥面前,刘飞不想秀秀露出半点破绽。
他本想伸手阻拦,可他还未来得及反应,秀秀已然跃到了哥哥的身边,刘飞直气得七窍生烟,无奈之余,也只得恨自己的迟钝了。
果然。刘翱被这位突然爆发的巡按大人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再次低头施礼,口中慌慌张张地答道:“回……回禀文大人,那潘老大只说自己与太子有仇,此次行刺是为报私仇,并无他人指使。”
一听这话,秀秀脸上的喜色顿消。显然。这样的审讯结果并不是秀秀所期待的。
她转头与刘飞交换了一个眼神,剑眉微纵,回身缓缓踱步直桌前。失望地喃喃自语着:“哎,无人指使……”
尽管秀秀表现的十分淡定,但刘飞仍然可以从她清澈的眼眸中读出秀秀心中的疑惑与失意。刘飞上前一步,凑到秀秀身边。恭敬地劝解道:
“大人,潘老大他们既然敢来刺杀太子。必然是有所准备的,此事切不可心急啊。”
听到刘飞的宽慰,秀秀也只得长叹了一声,但她如月的双目紧锁住刘飞。歪着头、撅起小小朱唇,不依不饶地轻声追问道:“当真无人指使?师爷,这话你也信吗?”
刘飞小眼睛一眯。镇定地答道:“潘老大不过是一介莽夫,又如何会对太子的行踪了如指掌呢?这其中定有蹊跷。只不过凡事欲速则不达,还是想办法慢慢审讯为好。”
文秀见刘飞暂时也无良策,只好作罢,嘴角一撇,丢给刘飞一个讥讽的眼神,随后“啪”地一个转身,叮嘱刘翱道:“刘统领,这几日你要派人好好看守这些刺客,不可有任何闪失!”
“是,文大人放心。”刘翱抱拳领命之后,退出了厢房。
见刘翱离开,文秀立刻收起了官架子,威严全无,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粉面通红,怒火冲天地抱怨道:“哼,整整审了一晚上,这帮人是打死不招供,真真气死我了!”言罢,还不忘抛给刘飞一个气恼的白眼。
刘飞见状,心中暗笑秀秀的可爱:方才还是一个有模有样的八府巡按,转眼的工夫,就变成了一个满腹怨气的小女子。
“呵呵,这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刘飞一边偷眼观察着秀秀的一颦一笑,一边体贴地将一杯清茶端到了她的眼前。
秀秀接过茶杯,心头一暖,胸中的怒气也平复了许多。她一扬脖,整杯茶水一饮而尽,那架势如同饮酒一般。随后,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眼珠一转,缓缓言道:
“看来咱们得想点别的办法了,硬碰硬地审下去,只怕适得其反。”
“大人睿智。”刘飞忙及时奉承道,只是那语气略带嘲讽之意。
秀秀狠狠白了刘飞一眼,重重地将茶杯摔在桌上,轻蔑地说道:“切,少说这些没用的,我看你还是好好动动脑子吧。”
“是是是,学生遵命。”刘飞故意抱拳躬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