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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白玉娇热忱有加,但是奇怪的是,文必正、刘飞、小宝全都盯着眼前的热气腾腾的鱼汤无动于衷,饭桌上瞬间冷了场。文秀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大家的表情不对劲儿,白玉娇见大家都不捧场自然是尴尬极了。倒是文秀极为理解女人烹饪之后期待自己的作品被人肯定的这种心情,于是爽快地说道:“玉娇姐亲手做的啊,那我先来品尝一下姐姐的厨艺。”说着盛了一碗,满满地喝了一大口。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文秀身上,除了白玉娇的眼神里充满了一丝的感激与期待外,其他所有的人目光中则带有少许的惊愕和无奈,依然是一片寂静,仿佛是在静待着火山爆发一般。
果然,文秀这口汤刚一入口,她就觉得自己的味蕾被一股辛辣苦涩的味道刺激了,紧接着那浓烈的辛辣直冲鼻子,而回味中的苦涩中还带着说不出来的一种怪味,文秀实在忍不了,一张口,鱼汤喷了出来,幸好坐在她旁边的刘飞躲闪及时,否则便真的要“湿身”了。鱼汤虽然是吐出来,可是那股怪异刺激的味道却依然留在舌尖,一点都不肯减退,文秀被熏得头都有些发懵了,她赶紧朝着众人摆摆手,起身离席,跌跌撞撞地往自己的屋子里钻。
刘飞一见文秀走都走不稳的样子,赶紧追过去扶住她,说道:“呃,我扶文姑娘回房间。”刘飞一走,小宝紧接着说道:“呃,那我找刘叔叔写字去了。”说完也一溜烟跟着刘飞走开了。
文必正刚想说,自己也要处理公务去了,却被白玉娇一把按在椅子上,一双乌溜溜地丹凤眼此时瞪得溜圆,甜腻腻地说道:“他们都可以走,就是相公你走不得,来尝尝……”
文秀跑进了自己的房间,找了个角落使劲捶着自己的胸口,仿佛肚子里的东西都在翻江倒海的折腾着呢。
“给。”刘飞体贴地把一杯清水递到了文秀的面前,文秀赶紧喝上几口,边喝边感谢刘飞。
“我们这位夫人的厨艺一向不敢恭维。”刘飞笑着说道。
小宝在门口探出个头来,看着文秀狼狈的样子偷笑不止。
“你还笑,不早告诉姐姐!”文秀一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抱怨着小宝。
“我使劲给你使眼色,可你都不看我。”小宝摊着双手无奈地说道,可爱的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文秀哭笑不得,气得直咳嗽,一顿的捶胸。刘飞苦笑着关心道:“你没事吧?”文秀摆摆手,连话都懒得说了。
“哎,这次又是爹被抓到用刑,可惨喽。”小宝背着手,假装一副大人的样子说道。
“用刑?什么意思?”文秀问。
“我爹说,品尝娘做的饭菜就是在‘用刑’。”小宝坏笑着回答。
文秀一竖大拇指,说道:“总结得好!总结得到位,不愧是状元郎啊!我十分同情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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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集 向着洛阳出发
一点心雨:跳槽的机会要是好,人人都会毫不犹豫,可就是有时候衣食无忧后,就忘记给自己发现和创造机会了。
第7问:日久见人心,这句话于现代这个社会还用得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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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巡按一行人收拾行李出发赶往洛阳。天常客栈门口,文必正和妻子儿子已经坐上了一辆马车,文秀一出客栈门,文必正就招呼:“文姑娘也来坐马车吧?”可是随后一看文秀的打扮,在场所有的人都笑了个前仰后合,原来文秀换上了一袭男装:淡青色罗衣衬出修长好身材,动静之间,如翠竹摇曳,英气十足;墨黑的头发高高束起,只有额头鬓角微微散落几缕青丝随风而动,反倒平添了几分风流倜傥;原本俊美的一张脸上,今日看来,却是剑眉高挑入云鬓,朗目如炬现灵光,下颚处略带棱角的线条,勾勒出了一张完美俊男面容;再加上一举手、一投足,动作潇洒利落,好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
文秀早就料到大家会笑她,所以并不在意,只对文必正说道:“多谢大人美意,文秀略通骑术,骑马即可。”
文小宝在马车里探出个头来,竖起大拇指说道:“咯咯咯,秀姐姐今日变成秀哥哥了!跟小宝一样是个男子汉呢!”文秀听了心花怒放,心情大好。
刘飞悄悄凑凑到文秀身边,上下打量了良久,问道:“姑娘如何今日这般打扮?”
文秀满不在乎地说:“今日赶路,若穿了那裙子骑马实在不便,因此寻了这身衣服,披着头发又闷热不堪,正好扎起来,搭配这衣服,呵呵。”
文秀的这身男装的确是卓然不同,让刘飞眼前一亮,他从未见过这种带着几分豪气和洒脱的女孩,但刘飞心细如尘,也注意到文秀这套衣服是文必正文大人的,于是问道:“姑娘这套衣服是哪里得来的?”
文秀大大咧咧地说:“小宝给我找的呀。”她才不管这衣服到底是谁的呢,能穿就行啊。
刘飞再没敢多言,回头看一眼马车,心想,车里那位夫人也应该早早看出来了,还不定心中如何计较呢。
果然,白玉娇见文秀穿了自己相公的衣服,早就气得半死,正在车里暗自气恼呢。
就这样,数名官兵护卫着马车,一行人向着洛阳出发了。走不多远就来到了一座桥前,刘飞让大家停下,自己下马先到桥上检查去了,文秀见这里的环境眼熟,也跟了去。
木桥简陋破旧,桥身为数块木板拼接而成,其中只有一小段是新木,两根粗绳权作扶手,木桥于湍急的河水微微摇晃着,偶尔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混杂着“哗哗”的流水声,听着就让人心寒。
文秀忽然想起,这不是自己跌落的地方吗?她探头一看,桥对面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卫辉府”。对了,就是这里,看到这块牌子文秀终于记起那天跌落的全过程。
“文姑娘可是认得此地?”刘飞见文秀痴痴地发呆,随口问道。
“是,我还记得,我正是从此处跌落岸边的。”文秀答道。
“哦,这便是姑娘自讨苦吃了,听说那桥早已被巨石砸毁,如此情形姑娘还敢以身犯险的确欠妥”刘飞不禁责怪道。
文秀赶紧辩白:“并非如此,我上桥之时,这桥还是完好无损的,只走到一半,这桥突然爆炸,这才连累我摔下去的。”
“什么?你说这桥炸了?”刘飞眉头一皱,立即捕捉到一个关键信息。
“是啊,那是火药爆炸的声音,我训练多年,绝对不会听错。”文秀对这点十分肯定。
刘飞陷入了沉思中,喃喃自语:“如此说来这桥并非是被山上滚落之巨石砸毁的,而是有人故意破坏的。”
文秀一边主动上前查看桥修补的情况,一边自言自语道:“真没想到古代竟也有如此偷工减料、应付了事的豆腐渣工程。”说着她走到了新修复的桥身前,用脚试探着踏了踏,刘飞赶紧跟了过去,一把拉住文秀的衣袖,言道:“姑娘小心。”心想,这丫头竟然如此冒失莽撞啊。
文秀不屑地挥挥手,说:“放心吧。”话虽如此,可她突然脚下用力一踹,那足有三寸厚的木板“咔”的一声断成了两截,桥面上又出现了缺口,旁边的刘飞毫无准备,吓得浑身一颤。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还不等我用足十分的力气它就断了,若是多人同时走上桥亦会重蹈我坠桥的覆辙。”文秀不满地言道,又将其他不结实的木板一一踢掉了。此时桥面只剩下原来的五分之一宽了。
刘飞的眉头紧锁,心有余悸地说:“幸亏大人还没有上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来有人故意不想让我上任啊。”文必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刘飞他们的身后,感叹着说道。
刘飞吓了一跳,赶紧回身把文必正搀下了桥,说道:“大人,您怎么来了,还是先到马车里等一等吧。”
“不能再等了。”文必正坚定地说道,“灾情不等人啊,如不能及时把灾情呈报朝廷,皇上是不会下旨开仓放粮的。可有其他的路绕行呢?”
刘飞思索了一下,无奈地言道:“绕路而行的话恐怕又要耽搁十数日了。”
文必正听了,长叹一声,紧皱双眉,言道:“那么今天一定要过桥了。”
“可是这桥的确是很危险啊。”刘飞担心文必正的安全,着急地说道。
“无妨,看现在这情况,步行一一过桥还是可保安全的,只是马和马车恐怕不行了。”这时文秀在他们身后插话,“我已检查过了,人顺着桥另一侧完全可以走过去的。”
“真的?”文必正喜出望外。
文秀点头:“没问题。”
这时,白玉娇也下了马车,站在文必正身后说道:“你怎么敢保证没问题?”
文秀二话不说,自己一个人大步流星地走上了桥,沿着残存的桥面走到了对岸,然后又大摇大摆地走了回来,说道:“看,事实胜过雄辩,我不是安然回来了吗?”
文必正点点头,说:“那就丢下马车吧,步行过桥。”大人一声令下,师爷和官兵们顿时忙碌了起来。
文秀一听,又回到了桥上最危险的缺口处,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站好,一一扶着大家经过缺口处。
文必正背着小宝过了桥,而白玉娇则颤颤巍巍、不敢迈步,在文必正的反复鼓励下,她才不情愿地走到了桥上,身后的刘飞一直伸着手,随时保护着她。到了缺口处,文秀也伸出手,说道:“夫人,扶着我,小心点。”可白玉娇却并不领情,执拗地想尝试着自己走过去,心想着,这小丫头别再趁机把我害死。可她脚还没伸出去,就是听听“哗哗”的水流声便胆怯了。文必正也走了过来,几乎是刘飞、文秀和文必正一起将她拉了过来的。安全过桥之后,白玉娇也不得不佩服文秀的胆识,她心中略感奇怪:自己在桥上,那么危险的时刻,怎么还有心怀疑别人呢?难道自己真是小心眼儿了?但是看到文秀身上自己丈夫的那身衣服,她顿时又推翻了前面的想法。
待到刘飞过桥的时候,这位白面书生看了一眼桥下的激流,竟然也有些胆怯了,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在经过缺口处的时候有些犹豫。文秀则一把握住了刘飞的手,用力将他拉了过来,笨手笨脚的刘飞本来可以安全过桥,却在最后都已经跨过缺口的时候自己脚下拌蒜,身子一歪,大叫了一声,一下跌倒了文秀的怀里。刘飞本以为会和文秀一起倒在地上,可是文秀却脚下有根一般愣是没有摔倒,只是稳稳抱住刘飞,说道:“没事没事,别慌。”
等到刘飞站稳,发现自己竟然紧紧抱着文秀香软的娇躯,胸口又触到那文秀胸前那两团绵软的酥胸,既害怕竟又舍不得松开怀中那散发着清香味的娇躯,贪恋着那一抹萦绕在鼻尖的幽香。
刘飞垂眸瞥到文秀一双美眸盈满笑意看着自己时,顿时羞了满脸通红,赶紧挣扎出来,一句话不说地低头走了。文秀觉得好笑,心想着,我救了你,你还装得若无其事,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吗?她哪里知道,在男女授受不亲的古代,这一抱可是犯了大忌的。
过桥之后,刘飞对文必正说:“大人,这里就是卫辉府境内了,离洛阳不远了。”文必正点点头,一行人步行前进。
而此时,这些人不知道,一张大网已经张开,就等他们自投罗网呢。桥的远处,两个黑衣人正在密切关注着文必正的动向,见一行人顺利过桥,便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闪身离开。
两个黑衣人跑进了一个树林,在那里一个道士正等着他们呢。
“道长,他们来了。”黑衣人汇报。
那道长一拍大腿,说道:“好,依计行事。”
此时,潞安王府内,王爷那个月前入赘的女婿正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位女子身旁,那女子身材娇小,五官精致,一身淡金色长裙,头上也尽是黄金的头饰,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端庄娴静地稳坐太师椅上,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丫鬟,却是身材健硕。
“郡主何事找我?”男子谦卑地问道。
“相公,怎么你身上少了件东西自己都不知道呀?”那女子声如娇燕。
“啊?少了什么?”男子一脸无辜、莫名其妙地问道。女子一听不禁掩面浅笑。
“驸马爷,您的玉佩呢?”那女子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