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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一听,连忙点头称是,并朝着刘飞竖起了大拇指,暗想,还是阿飞心思缜密啊。她将文小宝送到了依然眩晕难受的段逍遥面前。段逍遥强打精神认认真真地为小宝把脉,并不见任何异常,众人这才彻底放心。
白玉娇扭动腰肢凑到文秀身边,一口一个“相公”地叫着,娇媚地言道:“我说相公啊,以后说什么我们娘俩也不离开你了,我算是看清了,现在,只有守在你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文秀双颊微红,展臂将白玉娇也揽在了身边。大大方方地朝着众人言道:“好,不走了,以后谁也不走了!”
刘飞留意到此时的小宝依然不肯喊文秀一声“爹”,生怕这孩子再有失言之处,于是赶紧劝道:“大人啊。夫人和公子刚刚回来。还是到屋中边歇息边聊吧。”
众人点头,回到了房间中畅谈。不过被小宝这样一闹。似乎整个驿馆都洋溢着浓浓的亲情。
而此时,王府之中,潞安王脸色铁青。双手叉在腰间。低着头在屋子里不安地来回踱步,角落里侍奉的丫环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不一会儿,师爷于百之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施礼之后。先偷眼瞟了一下潞安王的神情,然后才言道:“王爷。驿馆来报,文必正已与妻儿重聚。”
潞安王一听,止步在了屋子中间,背对着于百之,不情愿地抽动了几下嘴角,鼻子里发出了“嗯”的一声,仿佛这个消息与自己无关。
见潞安王并不十分关心,于百之眼珠一转,识趣地补充道:“王爷放心,学生已派人在王府四周巡逻,若是发现了郡主,会即刻送郡主回府的。”
此言一出,潞安王“嗖”的一下转过身来,沉着脸、抖着手叮嘱道:“多派点人,给我仔细盯好了。”
于百之抱拳拱手,躬身答道:“是。”
随后他又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手指不自觉地摆弄着自己脸上那颗突起的黑痣,又一抬眼眉,试探道:“王爷啊,此时天色已晚,城门即将关闭,倘若郡主从城外而归……”
于百之那后半句话故意放慢了语速,神情担忧地摇晃着脑袋。潞安王果然不等师爷说完,便急急地插话道:“派人……派人到四个城门守着!”
于百之再次施礼领命,正欲转身离开,潞安王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于百之问道:“那什么,姓唐那小子呢?”
于百之略一思索,低头言道:“驸马?呃,学生没看到。”
潞安王一拍大腿,怒气冲冲地吼道:“咱们在这里火上房,这小子倒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来人,去叫驸马爷来!”
门外家丁领命,赶紧跑到别院去请唐凯。
此刻唐凯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轻抚着自己微微涨起的小腹消食呢,忽然见王爷派人来请自己,他先打发走了家丁,然后坐了床边,皱着眉头,心中暗自揣测着:这个时候叫我前去,难不成是怪我躲了个清闲?
一想到此,唐凯立即起身将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一套衣服脱了下来,又从角落中翻出昨天换下来的带着汗臭味道的脏衣服麻利地穿在了身上。
换好了衣服,他又来到桌前,倒了一杯热水,用手蘸上水珠,一点点洒在前胸和后背,最后又用湿漉漉的双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放下水杯,他站在镜子前照了照,满意点点头,这才匆匆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院中,唐凯又趁着夜色把自己的手背在地上蹭了两下,随意在自己额头上一抹,便跑着来见潞安王了。
当一副邋遢模样的唐凯出现了王爷面前的时候,潞安王和于百之着实一惊。王爷不禁暗自纳闷,这孩子平日里穿着很是将就的,怎么今日竟如此不注意了呢?
“唐凯,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潞安王打量着唐凯问道。
唐凯躬身施礼,一脸焦急地言道:“哦,岳父大人,天香失踪,小婿心急如焚,刚刚跟着家丁门巡察回来。”
潞安王见唐凯衣服上全是汗渍,且身上散发着一股腥臭味,又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用手帕略略掩住口鼻,点头言道:“嗯,算你上心了。现在天色已晚,我已派人到城门处等候天香,你也跟着去吧。”
唐凯领命而去,心中抱怨着,今夜无眠,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丝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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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集 驸马充当挡箭牌?
一点心雨:若在职场,别人忙得昏天黑地,你在一边闲来无事,就算那些忙碌真的和你无关,领导见了也不会高兴。若是再遇上一个小心眼儿的、凡事只看表面的领导,那你岂不惨了?
第111问:你的心中是否还有一个永不放弃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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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官家驿馆中是一片欢喜,众人皆是美梦香甜;而潞安王府却是一片混乱,谁都没睡好,简直冰火两重天啊。只是在这安详与忙乱的背后,分别隐藏着些不协调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潞安王的房间外,师爷于百之急促地敲着房门。
昨晚,潞安王心神不宁地等了大半夜,最后实在支撑不下去了,这才于凌晨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里睡下。这会儿才正是睡得熟熟的时候,刺耳的敲门声无情地打断了他的美梦。
若是在平时,老王爷早就大发雷霆了,可是今日,他竟瞬间惊醒,眼皮还没完全睁开,便强迫自己起身,踉踉跄跄地摸索到了门前,亲自为师爷打开了房门。
“什么事?”潞安王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心跳都有些加快了,他甚至有预感:此事定与天香有关。
于百之满脸兴奋地汇报道:“王爷大喜,郡主回府了!”
潞安王一听,立即喜笑颜开、手舞足蹈,一把推开了于百之,当下奔向了郡主的别院。于百之赶忙追在身后,叫人给老王爷送上外衣。
别院之中,天香正坐在外厅圆桌前休息,有丫环为她送上了热茶。这时候,潞安王赶了过来,父女相见。天香立即扑进了潞安王的怀中,享受着父亲的温暖,两个人自是一番感慨。
就在父女二人嘘寒问暖地刚说上两句话之时,有家丁风风火火地来禀报王爷:八府巡按文必正到!
天香识趣地闪身回到了桌前稳坐,双眸闪动。嘴角一翘。神情微微显得有些不自然,还好天香及时用手中的罗帕略作遮掩。假装低头咳嗽了两声,这才勉强躲过了于百之犀利的目光。
老王爷一听文必正来了,登时脸色大变。他匆匆忙忙地嘱咐天香好生休息。之后急急地离开了别院,边走边问道:“唐凯那小子呢?不好好陪着天香,他又跑哪里偷懒儿去了?”
“哦,驸马等候了一晚上才接到郡主。这会儿怕是太过疲倦了,卧房里休息去了。”于百之谨慎地答道。
“这节骨眼儿上他还有工夫休息?去。把他给我找来!”潞安王不满地命令着。
而此时,一身绯红官袍的文秀已经携刘飞和李皓轩等在王府门口,准备再次逼着潞安王开仓放粮。
其实文秀等人一早便等在王府附近了,罗镇虎送天香郡主回来之后,便直接到约定的地点告知文秀,之后自己才回驿馆休息。而刘飞为了不给潞安王和于百之喘息的时间,便带着文秀立即来到王府逼潞安王放粮。
文秀此时心情大好,玉娇姐和小宝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自己再无把柄抓在王爷手中,她盘算着,这次只要潞安王一露面,自己立刻拿出尚方宝剑和放粮圣旨,还怕降服不了他吗?
文秀对这次的放粮可谓信心满满,站在王府门口,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小嘴微微一撇,官威十足。
而文秀身边的刘飞,尽管也是心情舒畅,却隐隐总觉得不安:那潞安王和于百之老奸巨猾,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便认输,那么他们定然还在筹划着什么阴谋,只是这么短的时间里,还会耍什么花样出来呢?
刘飞一边细细揣测着,一边转头瞟了一眼文秀,见她一副得胜券在握的样子,便知道自己来之前那些叮嘱的话,这丫头怕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啊!
李皓轩在一旁怀抱着尚方宝剑和圣旨,见报信的家丁跑了进王府半天没回来,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尽管他依旧保持着一脸严肃,却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周围的各种动静,在他看来,这等放粮大事,是一丝一毫也马虎不得的。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早上光线还算柔和,王府门前的花花草草舒展读在微风中与阳光共舞,摇曳的身姿倒是甚为可爱,只是文秀等人皆对如此景致视而不见。
一转眼,将近半个时辰过去了,王府里依旧是毫无消息,尽管天气不算炎热,但心急的文秀已经大汗淋漓,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而刘飞早看出了文秀的焦急,已让人又进府去催促了好几次,皆是石沉大海。
文秀用自己的手背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剑眉一立,美眸中再找不到一丝的温柔,目光犀利,贝齿紧咬,开始在大门口来回踱步,挨个审视门口的几名侍卫。
本来挺胸抬头的几个小伙子,竟被文秀如剑的目光审视得不寒而栗,个个心虚如鼠,有尴尬地朝着文秀傻笑的,有抓耳挠腮不知所措的,甚至有面红耳赤、哆哆嗦嗦低头不语的,如此丑态百出,竟然不如那随风摆动的花草招人喜爱,真是让文秀和刘飞心中好笑。
“大人稍安勿躁。”刘飞一边展开折扇为文秀送去一丝清凉,一边诚恳地劝慰着。
文秀不屑地瞟了一眼师爷,总算是稳住了脚步,不再来回溜达,但那颗心依然如长草了一般,她低垂下眼帘,口中小声嘟囔着:“哼,等一会儿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的!”
面对难题,躲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潞安王躲了再久也终究还是要现身的,这不,王府里远远走出来一个人。文秀等人定睛一看,却是唐凯。
那唐凯一身淡青长衫,倒是干净整洁,只是面容颇为憔悴,一双虎目之下乌青一片,眼袋肿得老高。他一脸平静地赶到文秀面前。循规蹈矩地拜见巡按大人。
文秀本就最不愿意看见唐凯,见是他来,便又一转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阴沉着脸也不答话。眸子中却不知不觉地流露出一丝伤感。
刘飞见文秀脸色有变。赶紧上前左右看了看,面露惊讶地抢先问道:“咦。这不是驸马唐将军吗?怎么,王爷和师爷都还没到吗?”
“还不快快回去请你家王爷出来,耽误了放粮大事。你担待得起吗?”文秀也不转过身来。看都懒得再看那唐凯一眼,只毫不客气地厉声抛出了一句话。
而唐凯并不恼怒,朝着文秀和刘飞一抱拳,恭敬地答道:“哦。王爷这里有些机密要事,请文大人借一步说话。”说着躬身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刘飞一听不禁心一沉。果然不出所料,麻烦这就来了,潞安王不露面,倒让自己的女婿来耍花招了吗?他暗自观察着唐凯的神情,却见这位驸马爷面冷如冰,毫无表情,倒是一副事不关己、冷淡漠然的样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唐将军上前相邀,文秀作为巡按大人,不得不转回身来。她略带一丝厌恶地瞟着唐凯,不知他这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又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好用求助的眼光望着自己的师爷。
刘飞一见文秀的茫然的眼神,便心中了然,上前一步,折扇轻摇,面带微笑地问道:“唐将军,灾情不等人啊,这放粮在即,有何要事非要在此时商讨呀?不如您向王爷回禀一声,待到文大人开仓之后再与王爷共商大计如何呀?”
唐凯淡然一笑,依旧保持那份尊敬,低头答道:“此事正与开仓放粮有关,不得不占用些时间,还请文大人务必赏脸,就不要再为难在下了。”
刘飞见唐凯不肯让步,便知这定是王爷让他在此死死缠住,那么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难道说只为拖延些时间,为以后更大的阴谋做准备?可这几句话的工夫又能如何呢?又或者说唐凯所言是真,果然有大事相商?
就在刘飞满腹狐疑地详加揣测之时,文秀却有些不耐烦地脱口问道:“将军可知,是何大事呀?”
刘飞一听,暗自叹气,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