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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不出这样一个‘黑老粗’竟是一个文雅儒生扮的!”
“噗嗤”,花裳蝶一听这话。也禁不住掩口而笑,那目光却已不在刘飞的身上,早早的便转到了开朗活泼的文公子身上了。只是文秀这会儿满眼都是滑稽可笑的刘飞。根本没有留意小蝶此刻的含情脉脉。
而刘飞听到秀秀评价自己为“黑老粗”,心中十分不快,眯起小眼睛,撇着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文秀前仰后合地笑到肚子都疼了。见刘飞哭丧着脸,简直都要挂不住了,这才勉强止住笑,转头询问花裳蝶,能否找一套适合刘飞的衣服来,还叮嘱道,越是老气越好。
花裳蝶低眉思索了一下,转身从自己的柜子最底下找出一身暗灰色长衫,仔细地捧在手心里,轻轻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神色留恋地翻动了两下,这才轻叹一声,不舍地递到了文秀的手中,言道:“这身衣服 ;尽管样式有些老旧了,但面料考究,做工还算精细,我看着刘公子穿着应该合身,不如试一试吧。”
刘飞和文秀眼见花裳蝶的神情有异,又奇怪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在自己的衣柜里存有男人的衣服,两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文秀忍不住开口试探着问道:“小蝶姐姐,这衣服可有何特别之处?”
刘飞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若是果真不便,那在下不换衣衫便是了。”
花裳蝶赶紧摇摇头,眼中掠过一丝凄凉,淡然言道:“不要紧,这衣衫留着也是无用了,如今公子们将它用在正道上,小蝶心中高兴。”
尽管口中称“高兴”,但花裳蝶话未说完,眼眶中便有晶莹的泪花闪烁,她尴尬得背过身去,迅速用手背拭去了那点泪水,压抑着自己心头涌起的痛楚。
其实,那衣服是她故去的父亲留下的,小蝶珍藏了多年,一直舍不得丢掉,今日为了自己动情之人,小蝶竟是不惜一切代价的。
文秀最见不得别人难过,凑到刘飞耳边,用手掩住朱唇,悄声问道:“她这是怎么了?我过去问问吧?”
刘飞一把拉住文秀,朝着她摇了摇头,文秀只好无奈地站在原地,悄悄长叹了一声。
不一会儿,花裳蝶调整了情绪,又转回身来,强作笑脸,言道:“不如我先回避一下,刘公子穿上试试。”说完,飘身出了内室。
文秀也拍着刘飞的肩膀言道:“对,你赶紧试试,看合不合身。” ;说完,后退几步算是腾出了更衣的地方。
此时,满脸通红的刘飞手托长衫僵在原地,纹丝不动,眨着一双小眼睛尴尬地望着文秀,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心跳顿时加快了数倍,心中叫苦:有你这丫头在身边,叫我如何更衣?
而文秀根本没有意识到刘飞为何迟疑,还在不住地催促着:“我说,您老先生倒是麻利点啊,时间不等人的,咱接下来还有任务呢。”在与刘飞单独相处之时,文秀越发变得言辞随意,连穿越前的那些地方土语都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了。
刘飞只觉脸颊如火烧一般,被迫结结巴巴地言道:“你……你也先……先回避一下啊!”
“噗嗤!”文秀一听这话,忍不住又笑了出来,自己也羞了个满面桃红,用手一拍脑门,调皮地朝着刘飞一吐舌头,埋头闪身躲了出去。
见文公子也从内室中出来,花裳蝶还奇怪地询问着。文秀干咳了两声,假装满不在乎地一摆手,答道:“刘公子是大姑娘的性子,害羞得很呢!”
花裳蝶一听,微微点点头,便不再多问了。文秀见蒙混了过去,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待到刘飞换好了衣服,踱步到了外厅,文秀一看,不禁频频点头,衣衫正合身,且愈发像个年近半百的老者。花裳蝶则只偷偷瞟了一眼,便不再敢多看,只转头望着文秀,问道:“那文公子又该如何化妆呢?”
文秀莞尔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在花裳蝶眼前一晃,神秘地答道:“这个嘛,给你一个惊喜。”说完,她问了问花裳蝶,刚刚她换下的那身衣服能否借来一用。花裳蝶诧异之余,自是点头同意,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文秀笑容诡异地朝着纳闷中的花裳蝶和已在桌前闲坐的刘飞打了一个响指,转身进了内室。
半响,内室传来碎碎的脚步声,随即,一个身着碎花长裙、身材修长的美丽女子举止优雅地款款而出。这女子秀眉飞扬若远黛,朗目熠熠如皓月,唇红齿白,秀发如瀑,只画隐隐淡妆,头上亦无任何头饰,却是清雅脱俗,顾盼生情。
刘飞不看则已,这一看,便是深陷其中,那目光犹如丢进深潭的石子一般,再也收不回来了,心驰神往中,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眼中便只有这位娉婷女子。
花裳蝶更是瞠目结舌,她吃惊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英俊潇洒的文公子竟然会男扮女装。
女装的文秀故意身姿优美的踱步而出,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扭捏之态确如深闺女子一般。而来到外厅,见了刘飞的痴迷,心中甚为得意。在含羞片刻之后,文秀神色一转,立即又恢复了“常态”,一步跃到花裳蝶身边,双手在腰间一叉,大大咧咧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小蝶姐姐,小弟这身装扮如何呀?”
花裳蝶不禁掩面而笑,赞道:“文公子若是这身装扮,断断是无人能认出来的。”
文秀自鸣得意地点点头,言道:“那就好,也不枉我一番苦心啊!”
这时候,刘飞起身来到了文秀身边,面露严肃地说道:“时间不早了,还是脱身要紧。”
文秀点头,立刻收起笑容,认真地对花裳蝶言道:“小蝶姐姐,阿飞就拜托姐姐帮忙送出正门了,我想办法从后门溜走便是。”
花裳蝶一听,顿觉肩头重任,忙点头言道:“文公子放心,小蝶定会尽力保着刘公子安然脱身。”说着,她眼眸微微一闪,迟疑了一下,脸颊一红,又轻声问道:“只是文公子你独自一人,小蝶……小蝶实在有些放心不下,不如等小蝶送了刘公子回来,再同文公子一起……”
小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了。她此刻百感交集,控制不住地“砰砰“的心跳,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是因为文必正给了自己更大的信任、自己再次担负重任而感到惶恐,还是即将再次经历与文必正的离别而心中悲凉。总之,自己心头的这番复杂的滋味,是她此生从未有过的。
文秀见花裳蝶担心自己,赶忙上前安慰道:“姐姐不必担心,我自有功夫在身,一个人脱身反而容易些,你们快走吧。”
花裳蝶只得点头,转身来到门前,打开房门,先探头望了望,见屋外暂时没有旁人,这才招手叫出了刘飞。
刘飞深情地嘱咐了文秀一句:“多加小心。”见文秀重重点头回应,这才迈大步出了房间。
此时,“万春楼”里来往的客人已是不多,花裳蝶的房间又几乎无人关注,因此,刘飞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便顺利地随着花裳蝶下了楼,就这样由花裳蝶在前引领着,向着“万春楼”正门而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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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集 酒馆密谋
一点心雨:昨天,听天气预报说今天有中雪。可是今天早上天空却是一片晴朗,但怕冷的心雨还是穿上了短款的薄羽绒服,带上了雨伞。一直到中午,中雪迟迟不到,天空中只飘来零星几片雪花。周围的人都在议论着离谱的天气预报,庆幸着自己只穿了夹克风衣,甚至笑话着心雨的羽绒服装扮。还未等到下班时间,一场中雨降临京城,心雨打着伞,温暖地回到了家中,而只穿夹克风衣的同事就只能等在办公室或者冒雨哆哆嗦嗦地回家了。老天爷还真会捉弄人。预测老天爷,本来就不可能百分之百的正确,谁也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呀。信与不信都无可厚非,只是别过分炫耀自己的选择,免得被老天爷戏弄。
第119问:求职简历,大家都是如何描述自己的特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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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扒着门缝儿,见刘飞他们安全下楼,便也找了个机会,从屋子中闪身出来,带好房门,深深地埋着头、含着胸、驼着背,径直朝着后门而去。
此时虽说已是深夜,“万春楼”里却依旧灯火辉煌,嬉笑声不绝于耳,文秀如同做贼一般,好不容易悄悄的混出了正厅,来到了后院,只要穿过小花园,便是后门了。
后院虽不如楼中热闹,却也不乏连廊、花丛中打情骂俏、忘乎所以的男男女女,只是月色朦胧,让这一切都显得虚幻不少。
文秀借着银色的月光,只顾低头赶路,却在花园小路的拐角处不知和谁撞了个满怀。
“呃,对不起,对不起。”文秀首先习惯性地赔礼道歉。随后才偷偷一抬眼眉,原来眼前站着一位身穿墨绿绸缎长衫、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满口酒气,正摇摇晃晃、满脸怒气地眯着眼睛、撇着嘴咒骂着:
“哪儿来的不长眼狗奴才呀?居然也敢撞老子!活得不耐烦了吧……”
文秀心中无比厌恶着如此张狂粗鲁的嫖客,哪里肯乖乖忍受这等污言秽语。没等那男子骂上两句。文秀便丁字步一站,也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架势。双手在胸前一抱,下巴一扬,厉声打断那绿衣男子:“喂。在下已然道歉。你可别得理不饶人啊!”
此刻的秀秀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身的女装,她这一仰脸,那如水的月光正好照她那张精致的脸庞上,映衬得玉骨冰肌。格外**。那绿衣男子早就色迷迷地看直了眼,垂涎三尺地上前一步。凑到文秀身边,一边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一边淫笑着问道:“哎哟,这姑娘长得好俊啊!怎么风四娘从没向我介绍过呀。来来来,陪着大爷进去喝两杯!”说着,伸手就要去摸文秀粉嫩嫩的脸蛋。
机敏文秀怎能给他这样轻薄的机会,迅速抬手将绿衣男子肥硕的胳膊架在了空中,另一只手如虎钳一般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哎呀……”那男子只觉得自己手腕酸麻,整个胳膊都不听使唤了,口中忍不住发出了呻吟,脸上耷拉着的赘肉都疼得一颤一颤的。
文秀眼珠左右一转,警惕地四下里查看了一下,见四周的确是尚无人注意到自己,这才转头,目光如剑地盯着那男子,用力一推,将他架到了一棵树后,仍用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控制住他的行动,腾出另一只手,抽回攥紧,没等那男子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一拳重重地打在了他鼻梁子上。
那男子恍惚间只觉得一阵劲风朝着自己的脸上袭来,随后鼻子一阵酸痛,随即失去了知觉。
见那男子头一歪、昏了过去,文秀这才放手让开,那男子如一堆肥肉般地倒在了树根边,而文秀掸了掸手,转身回到了小路上,前后留意观察,见无异样,便一低头,转过几道弯,溜到了后门。
后门处有一个“万春楼”的小厮把守着,他见急匆匆走来一个女子,忙伸手拦住查问:“哎,等等,你是谁呀?”
文秀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神情紧张的样子,细声细语地答道:“呃,我……我是文公子家的丫环,刚给我家公子送信来的,我家老爷叫他速速回府去呢。”
那小厮打量一下文秀,见的确也不是“万春楼”的妓女,便点头放行了。
出了“万春楼”,转过了后门所在小街,文秀便顾不上什么女装了,一手提起裙子,迈开大步沿着街边一路飞奔起来,幸好这是深夜,并无人注意到她这不雅之举,否则不定又要引来多少围观之人呢。
文秀来到了王府附近约定的小酒馆,这酒馆已被李皓轩他们包了下来,请走了包括伙计在内的所有无关之人。酒馆门口,李皓轩早就等在那里,只是女装的文秀都到了眼前,他这才勉强认了出来,尴尬得满脸通红。
文秀再次回头望了望,见的确无人跟踪,这才一闪身进了餐馆。罗镇虎早就等在里面,他乍一见女装的文秀竟是这样的清雅脱俗,也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文秀倒是不以为然,大方地坐在罗镇虎对面,看着兄弟两个,浅笑着言道:“怎么?我换回女装的样子就这么难看呀?”
被文秀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