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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规定修为只有开元境的人只能选择一种武技,不可多选,开元境的元气并不是很强大,选择一种功法足以,如果选择太多,反而容易博杂不精,到最后哪一种武技都没有练至大成。
赵铭走走停停,仔细的观看那些卷轴,这里有的卷轴等阶不是很高,有的等阶却是等阶不低,不过全凭自己的运气,选好选坏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天伯此时站在远处,并没有说话提示,作为家族的执法者他不能以权谋私。
赵铭盯着一个泛着红色光芒的光罩,看了良久,打定心思后,就要伸手去拿。
“咳!”此时在身边不远处的天伯,嗓子好像不舒服,轻咳一声。
赵铭回头看了一眼天伯,只见天伯眼神有些古怪,花白的眉毛一挑一挑的。
赵铭不解,刚才来的时候天伯还是好好的啊,现在怎么会这个样子?
这时天伯的眼神又是一挑,顺着天伯的视线,赵铭看到一个黄色的光罩,此刻才是恍然大悟,天伯这是在以权谋私啊,又不好公然当着暗中四大长老的面,告诉自己哪个卷轴等级好一些,只好用这样的方式暗示自己。
赵铭不动声色的耸了耸肩,随后向那个红色的光罩走去,伸手就向卷轴探去,红色光罩在赵铭手掌碰触的瞬间,开始不断颤动,随后渐渐散去。
赵铭将卷轴拿了起来,卷轴上郝然写着“行虎拳”三个大字,属于地阶低级武技,等阶不是太高,但是非常适合开元境的修炼,在开元境能够修炼地阶低级武技已然是非常不错了。
“咦?”就在赵铭选好武技的时候,发现一个石柱上放着一个布满灰尘的东西,并没有光罩在其上面保护。
第二十一章 墨色纸张
赵铭疑惑的走过去,想要看看这个和其他武技卷轴不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里不是放置武技的场所吗?既然是武技,一定会有光罩保护的啊!这个东西上面为什么会布满灰尘呢?”疑惑的看向天伯,说道:“天伯,这个石柱上面的东西是什么啊?”
天伯望了那石柱一眼,随后说道:“这个石柱上面的并非是武技卷轴。”
“那是什么啊??为什么会放在这里呢?”
“其实天伯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只知道他是家族先辈在一次争斗中无意间得到了,当时有很多强大的人物为了得到它而大打出手,最后却是意外的落入了先辈的手中!”
“先辈本以为会是个宝贝,可是研究了多年也是没有参透出来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是又舍不得丢掉,便放于家族武库中,期待后人能有人研究出它到底是什么,不过这些年来家族经历无数起伏,有人想要破解,最后却是无功而返,慢慢的便被遗弃在这里,无人问津。”
赵铭听后点了点头,走上前,嘴中吐出一口气,吹走这个东西表面的灰尘。
“咳咳!”好久没人动过的这个东西,表面已是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随着赵铭的吹气,使得其表面灰尘四扬,赵铭赶忙摆摆手将灰尘扇走。
吹净了上面的灰尘,露出一个漆黑如墨,类似于纸张的东西,赵铭将其拿起,入手沉甸甸的,要比一般铁块还要重,纸张上面无字无画,一片漆黑。
赵铭想要看个究竟,集中精神,竭尽所能运转的身体元气,想要探究这个墨色纸张到底是什么东西。
天伯看着赵铭的举止,并未说话,也未阻拦,平静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唉!”直到赵铭双眼鼓的酸涩,也愣是没有看出任何端倪,便移开了目光,先辈研究了那么久也是没有研究出来,自己怎么会参悟出来呢!
欲要放弃纸张不再研究,可是当赵铭手指脱离纸张的那一瞬,感到了一丝异样。
看似光滑平整,漆黑如墨的纸张,不经意去触摸的时候会感觉到其表面凹凸不平,于是用手指再去触摸纸张,用心去感受,他手指处一抹金色一闪即逝。
下一刻,赵铭脸色突然一变,感觉到自己仿佛离开了阁楼,置身于一处元气混乱的虚空之中。
此时的虚空中几头凶禽猛兽与人类正爆发着大战。
阔口獠牙的人型生物,生有半米长的兽毛,看起来狰狞恐怖,将前方几名人类撕裂为两半,鲜血四溅,碎尸坠落,惨不忍睹。
人族也是毫不示弱,祭起一柄锋利宝器,将一头凶禽劈为两半,寒光闪烁,鲜血淋淋,甚是惨烈。
赵铭看的冷汗直流,目瞪口呆,他难以接受,即使在九岐山脉历练了半个月,可是这样残忍的画面,充满了血腥与杀戮,让他触目惊心。
“这就是修士的生活吗?”赵铭心里想着,很是不平静,这与他想象的那种修士生活完全不一样,修士的生活不应该是御剑而行,逍遥天地间的吗?
不过赵铭的眼神依然清澈,露出坚毅之色,“不管修士的生活如何,我都要面对,因为我有要守护的人,天伯说得对,在九岐山脉外围的那几名修士说的也对,想要在这个资源不能再生的世界,安稳的生活,自身的修为必须要凌驾他人之上,不求长生,但求此生守护心中最重要的人不受伤害,足以!”
这时画面陡然转到人与凶禽交战的下方,在交战的下方郝然聚集着几个不同的阵营,只是这些不同的阵营,现在聚集在一起。
他们的前方站着一名身穿一身黑衣劲衣,带着黑色面具的人,一身黑色劲衣后的腥红披风迎风飘荡,显得格外的耀眼。
这名黑衣人面对众人没有任何惧色,反而一步步向众人逼去,口中说道:“既然你们动了我的人,就要承受这样做的代价。”
黑衣人连走五步,每走一步气势都在攀升,逼得前方的众人不断退后,以一人之势力压众人,可以想象到底有着怎样的气概。
黑衣人走了五步后停了下来,不断后退的众人也是悄然松了口气。
前方一个手持折扇,一身白衣的儒士,气质非常出尘,对着黑衣人说道:“你不要嚣张,今日在天下群雄面前看你如何逃脱?”
“逃?我来这里是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我何时说过要逃,真是笑话。”在这中面对天下人面前,黑衣人很是从容。
“你身为正道,却习得魔道功法,抛师灭祖,罪大恶极!”
“哈哈。。。。”听到白衣儒士的话,黑衣人反而大声发笑,“我欺师灭祖?我心正,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倒是你们一脸的道貌岸然,恐怕心早已经腐烂了,你们都该去死!”
说着双手掐诀,在空中不断变换着奇异的轨迹,一股荒古的气息,骤然弥漫整片空间,随着这股气息的出现,众人脸色都是一变。
黑衣人的手势变幻的更加快速,这片空间的气息也是越来越狂暴,突然在黑衣人的额头显现一个模糊不清的印纹,从其上传出的威能让这片空间都是感到极为的压抑。
黑衣人手势一顿,不带有任何感情的话语从其口中道出。“七步杀之五步堕天!”
一股毁灭般的能量袭卷而来,吓得赵铭魂都要丢了,不过画面到此却是戛然而止,回到现实中的赵铭口干舌燥,大口喘着粗气。
站在远处的天伯,看见赵铭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急忙走过来,“小铭,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喘上粗气了呢?”
“仅是一瞬间的事吗?可是自己明明好像经历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赵铭后背都已然是湿润了一大片!
“我。。。”赵铭刚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刚刚自己明明经历了一个可怕的场景,为什么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仔细凝想,脑海中突然出现一股钻心的疼痛。
“啊!”痛苦的呻吟出声。
“小铭,你怎么了?”天伯看着难受的赵铭,关切问道。
赵铭摇晃着脑袋,“天伯,我刚才好像经历了什么?可是现在什么也想不来了。”
“恩?小铭你到底在说什么?”
赵铭也是越来越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看见眼前的墨色纸张,说道:“天伯,我可不可以将这个东西带出去,参悟一段时间?”
“当然可以,高阶武技本是不可以带出去的,不过这个东西除外,存放在这里,已经无人问津了很久,不会有人介意的,我做主,你可以把它带走。”
“谢天伯!”
“回去好好修炼行虎拳,这个武技修炼成功,对你以后的裨益会很大!”
“是,天伯我知道!”
回到房间的赵铭,此时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当时自己明明看见了一些东西,可是为什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呢?
心中非常的疑惑,仔细回想,大脑依旧一片空白,索然不再去想,观摩起手中的墨色纸张来,这页纸张实在是太普通了,根本看不起任何奇异之处。
赵铭拿火烧,拿水侵,都是不行,难道要滴血认主?一般高阶的宝物都是要滴血认主的吧,一咬牙,咬破手指,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来,赵铭小心翼翼的将血滴在放在桌子上的纸张上面,可是等待了半天,纸张都是没有半点反应。
“唉!”
自己这是自作聪明啊,先辈那么多年都是没有参悟透的东西,哪能那么容易就被自己投机取巧的破解,况且先辈应该任何方法都试过了吧。
收起墨色纸张,当残破的手指伤口碰触纸张的一瞬,一道极其微小的金色光线又是突然一闪。
金光过后,赵铭手中的墨色纸张剧烈的抖动起来,浓郁的黑色气体从纸张上面涌出,赵铭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直接将墨色纸张个给扔了出去。
被丢在地上的纸张抖动的越来越剧烈,黑色气体不断翻涌,在浓郁的黑色气体中一道细小的金色光线在其中横冲直撞,所过之处,黑色气体仓皇逃窜,好像很惧怕金色光线的样子,避之大吉。
金色光线并没有因为黑色气体的避让而放过它们,不断追赶而上,所过之处,黑色气体不断减少,金色光线郝然是在吞噬着黑色气体,随着黑色气体的不断减少,金色光线居然有了一丝壮大。
赵铭看见你纸张的黑气越来越少,定了定神,走过去弯身拾起墨色纸张,就在他拾起纸张的一瞬,黑色气体完全消失,金色光线也是自赵铭的手指伤口处消失不见。
赵铭看着不在抖动的纸张,一脸的迷惑,不知道为何突然会这样,反复观察,皆是得不出任何结论。
就在赵铭凝神研究的时候,几道虹芒从墨色纸张上渗透而出,在半空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光幕,像是光之精华凝聚而成,灿灿生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眼前半空中,灿灿生辉的光幕上,密密麻麻的刻有无数的古字,微小的几乎不可见,不过每个古字都在闪耀着光芒,光华璀璨。
第二十二章 七步杀
看到光幕出现,赵铭的心“砰砰砰”跳动的厉害,他知道这次可能会得到不一般的东西,被半空中的光幕晃的半眯起眼睛,集中精神,运转体内元气,凝聚双目,让他的瞳孔都有些熠熠生辉。
尽管光幕非常的刺眼,还是极尽眼力去观看,越看心中越是难以平静,有股不真实的感觉,过了很久都是难以平静,手中用力的捏着渗透虹芒的墨色纸张。
七步杀!
在半空中的光幕上的起始处,郝然有三个大字拓印在上面,光华流转,慑人夺魄。
当赵铭还想继续往下看的时候,半空中的光幕突然一股滔天的煞气喷涌而出,直奔赵铭而去。
“蹬蹬蹬!”
赵铭大吃一惊,头皮发麻,急忙向后退去,直到撞倒屋子的墙壁上,才稳住了身子,全身冰凉的看着煞气越来越近,没有一点反抗的意识,眼看就要击中自己。
随着煞气的逼近,他的额头剧烈的疼痛起来,侵入脊髓的钻心之感,让赵铭如坠冰窟,疼痛难忍,险些昏死过去,眼神开始有些涣散,手中墨色纸张都是没拿稳,掉落在地上。
疼痛过后,在赵铭的额头上显现出一枚金色的印纹,模样很是模糊,看不真切,当金色印纹出现的一瞬,滔天的煞气戛然而止,随后如潮水般的迅速退去,煞气消失,金色印纹也是隐没而去。
赵铭瘫软在屋子墙壁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