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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会吧,你还真当真了啊,不喝行不行啊,魏晟他不胜酒力,一会儿我还得照顾他呢,免了吧。
易倾城就叫嚷道:那哪行啊,今天可是我们与魏晟第一次见面,你们是主角,就算是给魏晟的见面礼你也得喝三杯不是?说完又拉拢郭菁跟云妹道:你们说是不是啊?
郭菁和云妹也起哄,郭菁也拿起一瓶酒道:就是就是,倾城你们说,现在要找一个好的老公多难啊对不对?可是小雨你现在竟然先行告别单身,而且保密工作还做得这么好,把我们几个姐妹都糊弄过去了,我们几个姐妹现在可都还是单身呢,就凭这点,你说这酒该不该喝。
………【第三章:花团锦簇易倾城 2】………
除了你,其他几位女子都齐声叫道:该喝,该喝。
你低头看我一眼,我起身道:小雨她不能喝酒,要不我替她喝吧。
不说则已,一说马上遭遇群攻。哇,真不愧是两口子啊,现在还没结婚就开始护短起来啦。
你幸福地笑,说:哪有。说完真的拿起酒瓶就喝。
一瓶啤酒下肚,你的脸色瞬间红若丹霞,让我忍不住有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看你喝完,易倾城又鼓动郭菁和云妹给我敬酒。在几位女子巧舌如簧的劝酒词之下,我们几个来回酒喝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待我差不多要躺下的时候,易倾城拿着一瓶酒走到我的身边,移开你放在我身上的手,拉住我说:魏晟,来,这一瓶酒是我敬你的,你不得不喝。
易倾城差不多也醉了,连说话有点大舌头了。
你扶着沉甸甸地脑袋阻止易倾城说:他今天喝得够多的了,还是我代他喝吧。说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接易倾城手中的酒瓶。
不可以,这一瓶酒是你绝对不能代喝的。易倾城挡开你伸过来的手臂,坚决地说。
好,我喝。我说,并对你说:没事,我还能喝。
易倾城大着舌头大声地道:这就对了,不愧是小雨看中地男人,不过这瓶酒你喝着也不冤。
我问为何?
易倾城吃吃地道:小雨是我最疼爱的妹妹,虽然我们体内流着不同的血液,但是,她这个人太过善良,太过柔弱,我不想让她被那些臭男人欺负。你可能并不知道我们这些女孩子来这些大城市打工会有多么不容易,要冒着多大的危险才能挣到一点钱;她现在既然有了你,你是一个男人,从此以后我就把她放心的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地保护她,不要让她受半点委屈,否则我会找人砍了你,我说话算话。
我说是,这酒我一定得喝,以后我一定好好待她,绝不食言。
我能感觉到此刻你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际,抱得好紧。
郭菁跟云妹都喝得差不多了,坐在一边同用一个话筒唱歌——卓文萱的《想家》。
易倾城也跟着唱,唱着唱着就哭了,拼命地喝酒。
阑珊的夜风徐徐地吹,车子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穿插,你,躺在我的怀里。
你已经醉烂如泥。
易倾城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在我脑海穿梭:我不想让她被那些臭男人欺负,你可能并不知道我们这些女孩子来这些大城市打工会有多么不容易,要冒着多大的危险才能挣到一点钱;她现在既然有了你,你是一个男人,从此以后我就把她放心的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地保护她,不要让她受半点委屈。
你究竟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伤害?要让易倾城这么疼爱你?而她,也不过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豆蔻女子啊?
闪烁的霓虹五彩斑斓,栉次比邻的摩天大厦林立如是,这里,是富人的天堂,但是不是穷人的地狱?
好不容易把你扶到床上,我也已经精疲力竭,头晕目眩。
给你脱掉鞋袜,衣服,尽量给你腾出最大的空间让你可以舒服的休息,而我,在你的身边躺下,静静地看着你皎洁的脸庞,紧紧抿着的樱唇,和眼角残留着的,隐约的泪痕,痛惜地将你揽进怀里,恍若拥抱着整个世界。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听见你在梦呓:我不要你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轻轻地将你摇醒,我对你朦胧的睡眼说:别怕,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放心,我一定不会离开你,一分一秒都不会离开,放心睡吧。
你终于满足地闭上眼睛,圆润的双臂紧紧的环住我的脖子,酣然入梦。
少顷,一滴温润的眼泪打在我裸露的手臂上,我知道,那是你的担心。
我并不想让你伤心,你知道吗?
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安心如梦,且不再惶恐,不再孤独?
………【第001章:跟踪者】………
天方破晓,前方出现一片一望无际的蜀南竹海,层碧叠翠,风波跌宕。
一个身着青衣萝裙的俏丽身影如流星倾泻一般顷刻跃上波峰浪尖,曼妙的身形几个起落便消失竹海深处,遁于无形。
紧随其后,一个素衣弱冠少年瘦弱的身影也顷刻而至,随即淹没在浩瀚竹海岚烟雾气之中。
二人之间距离不过十丈。
竹林深处,瘴气混杂着沉重的晨雾包裹着草尖的露珠,凝聚成杀人于无形的利器。
俏丽的身影在翠竹丛林之间无声的穿梭奔跑,仿佛一条入水的鱼,飞天的鸟。
直到前方出现一飞檐翘角,仿佛是一处院落;绿瓦红墙,在翠竹掩映深处。俏丽的身影这才巧然一拧,纵身跃上了屋檐,回头一瞥来时的路,嫣然一笑,身影迅速消失在碧瓦的后面。
身后的少年远远的见前方出现一处院落,身形陡然一顿,仿佛鹅羽骤遇强风,生生打住。
虽然雾气浓重,少年还是清楚的看见高大屋檐下匾额上几个斗大烫金隶书文字:蜀山唐门。
少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却不着急追上去,而是愉快的转身,寻觅了一翠竹丛生,枝繁叶茂的翠竹丛,从腰间解下一丈余长腰带,手腕只是轻轻一抖,腰带便紧紧的缠绕在了上根粗壮的
翠竹之间,少年轻轻一跃,便舒舒服服的躺在了上面,随之晃晃悠悠的摇摆,酣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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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此刻,蜀南竹海边缘一处秀峰碧水之间,有一处险峰名无缘峰,高千仞,飞鸟不渡,猿猴难攀。上面却翩翩然出现两僧衣赤足和尚,正嬉笑怒骂,不知说些何事。
只听见那位白眉及胸的和尚朗声对身边另一位和尚说:喂,疯和尚,你说好笑不好笑,今天一大早我就看见一个男娃娃追着一个女娃娃不放,而且一追就是三天时间,前后不下千余里地呢。
那位被叫做疯和尚的和尚就说:你这有什么好笑的,无非是耗子无聊追着猫玩捉迷藏而已;要是你看见一大群大胡子男人和一帮老妖精女人追着空气跑,还相互打得个你死我活的,那才叫笑掉鼻子嘴巴呢。
白眉和尚就扯着疯和尚的长袍衣袖不放说:世间可真有如此笑掉鼻子嘴巴的好事?在哪儿呢?不如你也领了我去看看,让我这个光脚和尚也乐呵乐呵?
疯和尚道:这等好事我干嘛要便宜了你这疯和尚?而且还一点好处都没有。
白眉和尚立刻哇哇大叫道:你这疯和尚也太自私自利了,所谓笑一笑十年少嘛,我要是一天不笑就得老去十多岁,十天不笑就老一百岁。如此以往,不出十日我白眉立刻便驾鹤云游,以后谁来陪你这疯子喝酒?谁陪你聊天?到时候让你青灯照壁,孤独终老;吃不着肉,喝不着汤……
恶毒,真是恶毒。都说最毒妇人心,你这呆子简直就是女人她娘,不对,是女人她爹啊。我这把老骨头可还想多活几年,就领了你去吧。疯和尚无奈的拖了白眉的长襟便走。
转眼间二人就飘然下了无缘峰。仿佛长了翅膀的两只仙鹤一般,却无人看清楚他们究竟是如何下来的。
走走走,好笑的事情就在前面不远处了,疯和尚边走边说,瞬间又前移了十多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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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迷雾渐渐散去,初升的朝阳悄无声息的跃上屋檐。微风徐徐,夹杂着丝丝微凉。
清风吹拂着翠竹林碧绿的竹叶轻轻摇曳,无声,无息。只有轻微沉稳的呼吸。
一滴露珠凝结成滴,落下。打在了少年白净的衣衫上。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已经有八个全身劲装打扮,手持鬼头刀的大汉正悄悄地靠近,将他团团围住,将他所有逃脱的路线封死。
一个脸上有道长及三寸刀疤的大汉满怀戒备的靠近少年,已近在咫尺之间。
黝黑的鬼头刀无声的举起,灌注了大汉数十年的内力。
就凭那一道深及骨髓的刀疤,江湖人几乎闻风丧胆。大漠刀客都魁的名字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当年大漠刀客都魁仅凭一把三十六斤的鬼头刀力克中原武当,华山两大名门正派,让武当九玄真人和华山冲虚子掌门毙命刀下,成为无头鬼。一时间震惊江湖,大漠刀客都魁也因此一夜成名,成为武林公认的十大魔头之一。
却不知道眼前这位看似天真无邪,涉世未深的少年怎么会与这位大魔头结下梁子?
鬼头刀终于夹杂着一丝丝火热的劲风落下,其他的人的脸上几乎都已经露出了邪恶的奸笑,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刀下去,眼前这小子必死无疑。
可是很快,都魁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异常惨烈。
生死搏杀,机存一线,绝对不可以出错,一错致命。
冷汗瞬间似千万只饥饿的蚂蚁一般爬满他的全身,淌过他厚实的脊梁,他清楚的听到自己内心的一声惨叫:完了。他发现自己苦练数十年的内力此刻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真气更是无法凝结。全身的内力在鬼头刀落下去的那一瞬间仿佛被一个无形的黑洞吸收的干干净净。这事别说是他都魁闻所未闻,就连当今武林,恐怕也疏有人知天下竟然还有如此诡异的武功。最为致命的事,到目前为止,他都还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鬼头刀在离少年脖子寸许处生生的停下,不能再下去半分,也无法撤回一毫。
眼前的境况变得有些诡异。大漠刀客都魁仿佛一只煮熟的大虾一般弓腰驼背,手握鬼头刀静止不动。
而尚在睡梦中的少年却未动分毫。
其他几个黑衣人还未弄清楚眼前发生何事,只听见一个悠悠的声音晒然道:为何这么多人都想要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小命呢?
少年竟然旁若无人的从腰带上坐起,稳如泰山。
黑衣人除了都魁,都顷刻全神戒备,力灌刀锋,随时准备扑上前做殊死搏杀。
都出来吧,我的朋友。早上的露水大,小心湿了各位前辈们的锦衣华服。到时候,小可的罪孽可就大了去了。少年仍然天真无邪的一笑,对着竹林深处道。
都魁此时更是骇然。难道这周围还会有其他道上的朋友埋伏?自己刚才竟然全无察觉,看来真是江湖辈有人才出,自己是真的老了。
少年说话间,竹林深处果然走出几队人马。
眼前的七位黑衣人瞬间默契的分为四组,东南西北方向各自一阵,全面戒敌。
站在少年正前方的是一位粗眉大眼的彪形大汉,络腮胡子一堆,鼻梁高挺如鹰钩,目光犀利尖锐,冰冷,头上有一白色方巾。练家子都不难看出,此人内家功夫绝对一流。
此人却未带任何兵器,或者说,大家都没有看到他带任何兵器。
想必眼前这位前辈就是大名鼎鼎的扶桑国特使麦库尔勒前辈吧?少年自腰带上飘然而下,恭敬的弯腰施礼道。
是便怎样?却不知你这位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又是何人?扶桑国特使麦库尔勒出言就满含不逊,仿佛他与少年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似地。
倒是少年左手边的一位大耳垂肩的和尚双手合十,瞌眼朗声道:这位小施主年纪虽小,眼力却是不错。老衲还是奉劝小施主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惹祸上身,殃及无辜。
和尚黄衣袈裟,黄色僧帽,脚踩云鞋。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只是谈话的字里行间却投射出丝丝邪气。
恕小可眼拙,这位大师法号可为不净,俗名尼玛顿珠?
不错。不净和尚道。
少年又一一转向他的右手边,施礼道:秋蝉命薄,危在旦夕,入地长眠,轮回永生。
左手边的这位在来到的几位中可为最为慈眉善目。粗布麻衣打扮,容颜慈祥,笑容可掬。只是圆润的额头两边,太阳穴凸起如卵,武功想必已入化境。听少年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心中虽是诧异,却还是笑容满脸,和颜悦色地道:老朽已绝迹江湖数十年,想不到还有人记得我这个老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