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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这味儿,也要看是经什么人了。要不然的话,那就变成腐臭,尸体一样的腐臭味了。”
“是吗?”阿塔那撩起散乱的青丝,“这样,史书上该怎样书写呢?写燕昭仪弃君叛国,竟为突厥阿塔那王子殉情,实在是廉不知耻。”
“哼。”跟这种人讲话纯粹是浪费唇舌,话锋一转,“阿塔那王子有何事而来。”
“当然是为你而来。”
“在下已经是实在忍不住了,如饥似渴,所以要一早亲吻美人方泽。”阿塔那绝不是那种为了女人而不要江山之人,此人的心机绝不在元奕之下。否则,元奕也不会花这么多年一直屈辱求和。他肯定有什么目的,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阿塔那王子身边红粉佳人无数,为何偏偏看上我这么一个糟蹋之人呢?”
阿塔那打开扇子,轻轻扇着,“因为燕来你是一个特殊的女人,特殊的让人心神荡漾。”狐狸的尾巴果然藏得很深,一点都没有疑露出来的意思。“所以在下已经忍不住了,决定今天就带美人走。”
“什么?”我回过神看着他,“今天。”
“确切的说是现在。”他一拍手掌,随即进来几名突厥侍卫,“恭请燕昭仪。”
“慢。”事情来得太快,我现在必须要想法子拖延时间,“我还要收拾一下必用的衣物。”
“这点燕昭仪可以放心,我们已经为燕昭仪购置好了路上要用的一切必备品。”旁边一个侍卫恶狠狠回答。
“本宫穿不惯外面的衣服,而且有些女儿家的东西也不是你们这些男人会想到的。”
“好。”阿塔那扬起手阻止侍卫,“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话说完,就带领一班人守在门外。
看这阵势,插翅难飞。但是,就算是插翅难飞,也要拼命一搏。
我把青菊叫进来,轻声在她耳边低吟几句。然后叫进玉蓉,交代玉蓉几件事。成与不成,全在天命了。
听天命,尽人事。我在心里默默念着。
收拾好一些用物,走出昭阳宫,有一种背井离乡逃荒的错觉。
背井离乡?被脑海中突然出现的这四个字吓了一跳,这里是我噩梦的源泉,怎么能够和家乡相比。应该是终于逃离了这个魔窟,可是,未来怎么样?像是逃离了狼群又要进虎窝的感觉。
“走吧,美人。”阿塔那果真是城府很深,竟然能在禁宫中搞来一辆马车。看来,他早就做好防范的准备了。就算是元奕要囚禁他,恐怕剑还没出鞘他就已经逃离皇宫了吧,也难怪大柱去刺杀他反而弄得自己一身伤。
我冷眼看着这个男人,他的眼睛如同深潭一样望不可及,完全看不清里面是漩涡还是黑洞。
马车车内的帘子都用厚厚的棉布遮住,外面的光完全射透不进来。
我听见守门的侍卫开启宫门的声音,厚重的宫门发出年代久远的吱呀声,仿佛来自很远很远年代的呻,吟。
终于要离开这了吗?我有多久没有出过这个宫门了,从我进来的那一刻,直到前一秒我都未踏出这宫门。
“想什么呢?”阿塔那竟然也有正经的时候。
“我还以为我这一辈子都要被锁在里面出不来呢。”悠悠叹口气,心里好像还有无限的牵挂,牵挂的那一头是谁呢,怎么样呢?
宫门重重的关上了,但是总感觉身后有一道热烈如炙火的眼光紧紧相随。回头看,什么也没有,白茫茫一片,什么也没有。
“燕来,你爱他吗?”自从上了马车,离开宫城,阿塔那王子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脱胎换骨一样。
“谁?”
“可是,他却很爱你啊。”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就闭上眼睛养神。
可是,他却很爱你啊。这句话如同魔咒一样紧紧在脑海中盘旋。
63。…一声呢喃换半生叹息
如女王班跨坐在他身上,就像他坐在朝堂上俯视底下的大臣一样俯视着他。
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告诉你,男人最喜欢在别人面前跟个贞洁烈夫一样,而在自己面前则是个银,娃荡,妇。所以,我现在要做一个让男人喜欢百分之五十的女人。只要百分之五十就足够了。
元奕想翻身动弹,再次被我压制下去。
进攻,是么?你以为只有你会么?从现在这一刻,就告诉你。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这不是我的法则。我从来就不在乎一生中有几个男人,一个也好,两个三个也罢,我在乎的从来就不是数量。
没有见识过风,骚的风尘女子么?今天,让你开开眼张张见识。
虽然从来没有具体实践过,但是书籍视屏以及口耳相传的理论知识就足够了。
深呼吸,摆好足够的女王架势。
一点点深入,一点点触及生命形式最初的状态,一点点柔软,一点点坚硬。
仿佛晚丛火焰熊熊燃烧,一片火海在歇斯底的叫嚣。蔓延,一寸寸侵蚀皮肤;燃烧,一许许侵夺肌肤。仿佛置身于漫天火海之中,又仿佛栖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漫天的花朵噼里啪啦一瞬间展开下一瞬间又噼里啪啦全部凋谢飘落。
我讨厌元奕此时的眼神,赤,裸,裸,的情,欲,毫无掩饰的显示出来,甚至毫不掩盖出那一丝丝享受之情。我随手从旁边扯过一角被子遮住他的眼睛。
气喘吁吁,从来就没想到,这竟然是个体力活。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迷茫了眼睛,恍惚看见元奕上翘的嘴角。
波浪,一浪接着一浪。
波潮迭起,仿佛未尽的故事。
所有的故事都会有一个结局,风卷起的波浪也会有退潮的时分。
当最后一袭波浪以铺天盖地之势铺卷而来,激荡起得浪花打在坚硬的岩石上忍不住发出回击声。
终于,风平浪静。
淡淡的月光洒在身上,像是两条银色的鱼。
“你爱我吗?”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谁在我耳边呢喃。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就吵吵嚷嚷。
“青菊,谁在外面吵啊?”从来就没有像昨晚睡得那么沉,像是沉入了深深的海中,梦境如同柔软的海水轻轻把我包围。
我还没从睡眠中清醒过来,青菊就已经走了进来,接着是惊天动地“啊”的一声。
我突然间意识过来,随后脑中马上出现昨晚不堪入目的一幕,“出去。”赶紧把被子死死盖好。
可是可是,衣服已经被那个畜,生以禽,兽的方式毁坏了,只能弱弱的朝门外叫“青菊。”
“娘娘。”青菊跟了我这么久还是一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丫头,脸红到脖子后跟里去了,头低的差点与胸齐平。
“替本宫那一套完整的衣服来。”其实,我也从未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任何人眼里,包括同性。
青菊把衣服远远的看着脚边,“你出去吧。”
“娘娘。”青菊刚出去关山门又在门外大叫起来。
“你们不许进去。”
“这是昭仪娘娘的寝宫,谁也不许乱闯。”
“你们要再赶上前一步的话,我就叫人了。”
“你们不准进!”
门开了,青菊坐倒在门口,誓死拼命的痕迹最终抵挡不过来者的强势。
“阿塔那王子难道是这般无礼之人?”系好最后一根锦带,转过身。
阿塔那像一只狗一样在房间里嗅来嗅去,“味道,很熟悉的味道。”
心跳顿时紧张漏掉一拍,随即恢复过来,“阿塔那王子的鼻子比狗的鼻子还要厉害吗?”
他嘴角依旧噙着似笑非笑的笑意,闭上眼睛从我脸边嗅过,“香,实在是香。燕来娘娘你竟然身上如此香,真令在下迫不及待了。”
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这味儿,也要看是经什么人了。要不然的话,那就变成腐臭,尸体一样的腐臭味了。”
“是吗?”阿塔那撩起散乱的青丝,“这样,史书上该怎样书写呢?写燕昭仪弃君叛国,竟为突厥阿塔那王子殉情,实在是廉不知耻。”
“哼。”跟这种人讲话纯粹是浪费唇舌,话锋一转,“阿塔那王子有何事而来。”
“当然是为你而来。”
“在下已经是实在忍不住了,如饥似渴,所以要一早亲吻美人方泽。”阿塔那绝不是那种为了女人而不要江山之人,此人的心机绝不在元奕之下。否则,元奕也不会花这么多年一直屈辱求和。他肯定有什么目的,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阿塔那王子身边红粉佳人无数,为何偏偏看上我这么一个糟蹋之人呢?”
阿塔那打开扇子,轻轻扇着,“因为燕来你是一个特殊的女人,特殊的让人心神荡漾。”狐狸的尾巴果然藏得很深,一点都没有疑露出来的意思。“所以在下已经忍不住了,决定今天就带美人走。”
“什么?”我回过神看着他,“今天。”
“确切的说是现在。”他一拍手掌,随即进来几名突厥侍卫,“恭请燕昭仪。”
“慢。”事情来得太快,我现在必须要想法子拖延时间,“我还要收拾一下必用的衣物。”
“这点燕昭仪可以放心,我们已经为燕昭仪购置好了路上要用的一切必备品。”旁边一个侍卫恶狠狠回答。
“本宫穿不惯外面的衣服,而且有些女儿家的东西也不是你们这些男人会想到的。”
“好。”阿塔那扬起手阻止侍卫,“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话说完,就带领一班人守在门外。
看这阵势,插翅难飞。但是,就算是插翅难飞,也要拼命一搏。
我把青菊叫进来,轻声在她耳边低吟几句。然后叫进玉蓉,交代玉蓉几件事。成与不成,全在天命了。
听天命,尽人事。我在心里默默念着。
收拾好一些用物,走出昭阳宫,有一种背井离乡逃荒的错觉。
背井离乡?被脑海中突然出现的这四个字吓了一跳,这里是我噩梦的源泉,怎么能够和家乡相比。应该是终于逃离了这个魔窟,可是,未来怎么样?像是逃离了狼群又要进虎窝的感觉。
“走吧,美人。”阿塔那果真是城府很深,竟然能在禁宫中搞来一辆马车。看来,他早就做好防范的准备了。就算是元奕要囚禁他,恐怕剑还没出鞘他就已经逃离皇宫了吧,也难怪大柱去刺杀他反而弄得自己一身伤。
我冷眼看着这个男人,他的眼睛如同深潭一样望不可及,完全看不清里面是漩涡还是黑洞。
马车车内的帘子都用厚厚的棉布遮住,外面的光完全射透不进来。
我听见守门的侍卫开启宫门的声音,厚重的宫门发出年代久远的吱呀声,仿佛来自很远很远年代的呻,吟。
终于要离开这了吗?我有多久没有出过这个宫门了,从我进来的那一刻,直到前一秒我都未踏出这宫门。
“想什么呢?”阿塔那竟然也有正经的时候。
“我还以为我这一辈子都要被锁在里面出不来呢。”悠悠叹口气,心里好像还有无限的牵挂,牵挂的那一头是谁呢,怎么样呢?
宫门重重的关上了,但是总感觉身后有一道热烈如炙火的眼光紧紧相随。回头看,什么也没有,白茫茫一片,什么也没有。
“燕来,你爱他吗?”自从上了马车,离开宫城,阿塔那王子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脱胎换骨一样。
“谁?”
“可是,他却很爱你啊。”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就闭上眼睛养神。
可是,他却很爱你啊。这句话如同魔咒一样紧紧在脑海中盘旋。
64。…西出阳光无故人
大漠的风景和江南中原地区的完全不一样。
裸,露在风沙外的岩石,岩石中挣扎出来的小草,以及崎岖向上的老树,都是一道道别致的风景。
“塞北原是这样美。”一连好几天的快马加鞭,一路上风餐露宿终于出了中原地区,好不容易停下来歇息。我捏捏发酸的腰肢,坐马车真辛苦。
阿塔那递过一壶水,“你是第一个说这儿美的中原人。”
与阿塔那几天的接触,发现他并如是他所表现的登徒浪子,相反,在任何一方面都有独特的见解。而他在人前所展示的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恐怕出身皇家,出生到现在也经历不少腥风血雨吧。其个中滋味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吧。
“我一直就很想来大漠看看,只是没有机会。”此时,一轮鲜红的落日徐徐下降到地平线的那一边,深红、浅红、淡红,颜色依次变浅,不由吟道,“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