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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正如一个臣子桀骜不驯,有害朝廷,唐太宗也会驱逐甚至杀死他的。
认可和欣赏是一回事,作为自己的妻妾又是另一回事。太宗认识了武则天,他只是欣赏之、使用之,而不会让她野心勃勃地进入后宫、躺到自己的龙床上的。
武则天终未做成唐太宗喜爱的妻子,但她却做成了中国唯一的女皇帝。凭史德、史实而论,她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有作为的皇帝,她做的不比唐太宗差,所谓“贞观之治”到“开元盛世”,都有她历史功劳。
在牢不可破的男权社会的桎梏下,女人想出成绩太难了。但是,她却冲破了种种阻力,做好了一个“千古一女帝”。这说明她非凡的才能和手段,极度的智慧和勇气,绝不比唐太宗汉武帝这些被传统颂扬的男皇帝差在哪里。
唐朝初年能出现一个武则天这样的非凡的女性、伟大的女皇帝,又绝非太偶然。除却她个人的努力之外,是有客观历史原因的,她还应该是一个时代的优秀产品、独具特色的优秀产品。
这些史论是那段历史的总结,但是也有些绝对化了点,比如“绝不类”的词句如果是事实,唐太宗就没有“温贞娴雅”和“娇羞柔媚”的妃子好喜爱了。
南北朝至隋唐,少数民族入主中原,“汉风”的确受到巨大冲击。“胡人”的思想意识、风俗习惯对汉民族的传统给予了深刻影响。两汉的“三从四德”、“三纲五常”受到了挑战,“无才是德”被打破,有条件的人家延师教育家中的女儿,妇女的地位确实提高了。史家所熟知的《颜氏家训》介绍:邺下风气,专由妇女主持门户,诉讼争曲直,替夫叫屈,代子求官,坐着车子满街走,带着礼物送官府。女人有贵重的首饰、精美的服装;男子只有瘦马老奴供使用。夫妇之间,你我相称,不讲妇人敬夫的礼节。寡妇改嫁、男女情爱不再是大不了的事。如此既不同于秦汉,更异于后世。因此,女子能有读书的机会,并有发挥才能的场所。因此,唐代的宫廷才女很多,如长孙皇后、上官婉儿、韦后、太平公主、安乐公主、金仙公主、玉真公主、徐惠等等,不仅有一定的政治地位,在政治文化上的建树也见诸史册。唐代女性学习诗文蔚成风气,《全唐诗》中收录的女作家就有100多人。
唐代许多著名文士的妻子都是丈夫的闺中诗文之友,诗人之稹的前妻韦氏、继室裴氏,著名才子吉中孚之妻张氏,进士孟昌期之妻孙氏,殷保晦之妻封询都是唐代著名才女。
唐代的青楼女子,也不乏大才女。薛涛、鱼玄和、刘采风、女道士李治等,都在文史典籍中留有才名和佳话。当时的诗坛巨擘、文章魁首都与她们密切交往,元稹、白居易、刘禹锡与薛涛,陆羽、刘长卿与李冶,元稹与刘采风都是诗词酬唱的文友、情好意笃的挚友。元稹把薛涛引为知已,赠诗称赞她的美丽,将其诗才、辨才、文采都给她极高的评价。绝不像宋朝以后,那些宫体诗词,把重新打入冷宫的女性当作**对象和物化审美去描述。
骆宾王酸文醋意骂武则天“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即说她陷害皇后,夺取后位,使高宗做出了与父亲共有一个女人的害礼之事。而实际上,唐太宗杀了弟弟李元吉,而把弟妻杨氏娶为妃,生了儿子李福,朝中文武谁会不知道。唐风的男女婚配、改嫁为普遍风气,不受社会谴责。有唐一代,唐帝女儿再嫁的达20多人,高祖的4个女儿、太宗6个女儿、中宋2个女儿、睿宗2个女儿,玄宗8个女儿、肃宗一个女儿。其中三次改嫁者有3位公主'《新唐书?公主传》。'。高门显宦之家也不忌讳娶再醮之女,宰相宋之子娶了寡妇薛氏。严挺之的妻子离婚后嫁给了剌吏王琰,后来王琰犯了罪,严挺之还救了他。一代大儒韩愈,女儿先嫁其门人李汉,离婚后又嫁樊仲懿,大儒文豪也不再以此为羞。这反映了唐朝贞C观念的宽松,男女平等,女性解放达到了一定程度。甚至,皇帝的女儿如高阳、襄阳、太平、安乐、永嘉诸公主等,还在家里养着男宠。
另外,武则天爱骑马,骑术很高,并爱穿男装,这也不是她一人的爱好,也是历史演化形成的风尚。史料记载,隋唐一代女性出头露面的机会增多,她们往往要以男装形象出现,尤其是太平、金仙等公主酷好男装。因武则天的影响,从高宗到睿宗,男装的女人成为一时风尚,这反映了“胡”文化对中原流族的深刻影响。
早在先秦时期,北方“胡人”不断骚扰北部的燕赵等国,他们为方便骑马,穿紧身窄袖的短衣裤和皮靴,汉人称之为“胡服”。越武灵王“胡服骑射”,进行学习胡人、作出改革。魏晋以来,战乱频繁,北方民族更养成尚武精神,连年轻女子也深受影响,形成风尚。魏晋以后的民歌里也反映了这种情况,脍炙人口的《木兰诗》写出花木兰替父从军,男装骑射的生动形象。《李波小妹歌》'徐冠英:《乐府诗选》,第133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写的是:
李波小妹字雍容,褰裳逐马如卷蓬。左射又射必叠双,妇女尚如此,男子安可逢?
这里描绘的就是一位“胡服”骑射的女子,“褰裳”,又称“征褰”,是骑兵穿的窄袖短衣套服。
武则天不仅自幼在父亲的都督府学习骑射,身着男装,进宫做才人后仍然不辍学习。因此,骑术很高,男装更穿着习惯。因尚武习惯影响到唐宫,连服侍皇帝的宫女才人也得学会骑射。如“诗圣”杜甫曾有诗云:“辇前才人带弓箭,白马嚼啮黄金勒。翻身向天仰射云,一箭正坠一起飞翼。”唐人卢纶也有“行遣才人斗射飞”的诗句。反映宫女学习骑射,随帝后车驾出行、骑马佩箭,有近侍保卫之责。同时,骑服女侍随驾,以壮行色,表示出唐宫尚武的精神来。
从如今珍藏的唐宫任女的绘画、唐三彩等艺术作品中,就有许多仕女骑射、打马球、马上表演、马上吹奏、骑马随驾出行的珍贵实物。
总之,武则天之所以能在唐代做了女皇帝,首先是我国历史文化发展的结果,是唐前千百年间经济、思想、民族螎汇等诸方面发展的结晶;首先是开放的时代打破了封建礼教的约束,打破了男权社会的桎梏,使数千年的男权社会在这里断裂、出轨,出现了女人当皇帝,驾驭社会、统治男人的超常现象、超越时代。因此,才让男人们惊慌,让代表男权的历史学家们愤怒,不仅要在现实社会中打倒她,使她让权给男人,恢复李氏男权王朝。而且全力诋毁她,把她做皇帝的那段历史涂改、抹黑,从历史上消灭她的功绩、涂抹她的形象,把她变成魔鬼、yin妇、杀人狂,把人世间的全部恶迹都往她身上推,全部污水都往她头上泼。如此而已。
直到一千多年后,终于又出了个不是女皇,而实际上执政的女人慈禧。传统思想的史学家、男权社会的大众,又起哄地大骂,又骂了近100年,为当年向她们屈身下跪的男人们出一口怨气。如此而已。
五《秘记》里“女主武王”掀起风波
本来,天命论是统治阶级制造的统治术,用来欺骗不懂科学的大众,让大学相信他们政权地位“授之于天”,从而屈从他们的统治和压迫。但是,久而久之谎言变成了事实,连他们也相信自己的确赋有“天命”。尤其西汉“天人感应”和东流谶纬学说的数百年宣传,似乎上天真正有眼,随时观察人间,预示一切,安排一切。此后,统治者和老百姓都在“听天由命”。平时安于现状,反正这一生上天已作好了安排,“命中八尺难求一丈”。而一但出现了特坏的征兆或特好的征兆,大家就特别害怕或兴奋。所以,统治者也就盼着有喜兆,即“祥瑞”出现,什么“嘉禾”、“芝草”、“灵禽”、“异兽”、“瑞云”、“五星联瑞”等等,有这些征兆,就大务宣传,普天同庆。而如果出现了他们自己宣传的不祥的征兆,如“长虹贯日”、日亏月蚀、流星成阵、苍鹰击殿、深潭冒水、地震、腥雨等等,统治者、老百姓都会惧怕,以为马上就会出现灾难。历史往往真是如此:国家不安宁了,统治者出问题了,也就会有各种自然灾害和各种怪异出现,此所谓“天怒人怨”。当然,年头乱了,也会流言四起,造谣者、制造混乱者逞机兴风作浪,许多迷信之说,也由这些唯恐天下不乱者制造出来。
隋唐之交,炀帝暴*,狼烟四起,天下大乱。翻开史书,灾疫和不祥征兆的记述就特别多。一方面是统治者荒yin无道,不管百姓死活,必然就产生各种天灾和。另一方面,农民起义者和李渊这样的欲取隋而代之者,也在故意制造舆论,制造混乱。什么“李花开,杨花败”的童谣,显然是李渊们为发动兵变、夺取杨氏的隋朝政权而编出来让小儿唱的;什么“江南杨花败,河北李花开,黎民争(贞)观快到来”的儿歌,是事后人们编出来好玩而已。如果说在李渊正待起兵时就有了这个征兆的民谣,贞观之年的到来还要好多年,当中还有李渊的武德十个年头呢。有的史书记载这个民谣时,说是李世民听到告诉李渊,鼓动父亲起兵的。如此说,“争(贞)观”一词如何能解释通呢。如果说隋灭后接着是“贞观”,李渊也准备用“贞观”年号取代隋炀帝的“大业”还可以说得通。可见,那个造谣的史书,谣也造得错谬可笑,为什么不好好编个谣呢?也不是太难的啊?
那时谣言多了,什么“李渊乘龙”,“龙飞晋阳”,李渊梦被“群蛆争食”,即“群趋争附”等等。但当时他世民是不到20岁的青年,每天随父争战,主要还是镇压农民起义军,经常杀人,血气方刚,他不大信那些非言、谶语。
贞观初年,如前文所述,女子得到相当的解放,大约有些看不惯的男人们又出来制造谣言,恰逢太白金星多次在白天出现。太白星,又称大明星、启明星、长庚星,即金星。它是人们所见星空中最亮的星,它在黄昏时出现在西边天际、黎明时出现在东方的天际。这两个时刻太阳都不大亮,晴朗的天空看到它是正常现象。然而,如果有人利用这种现象造谣,人们如不深想,就会相信这是反常现象。贞观初年时就有人利用这种现象造谣了,说:“这是阴阳反位,女皇帝要出世夺天下了”但是,当时唐太宗正值盛年,唐朝天下也如日东升,他仍不相信有哪个女皇帝能出来夺走他的天下。当时还有什么“北海出天子”,“刘将军当为天下之主”等等,谣言自相矛盾,他未去理会,谣言随之也就自消自灭了。
但是到贞观十七年(643年)时,这一年连续发生了众皇子争夺皇位,谋反之事。本来李世民年龄并不大,那年他才44岁,但皇子谋反,太子被废,新立太子李治又仁弱,他心里并不满意,又无好的继位人。这些事情整得他心力俱瘁,终日烦燥。
'奉献'
………【第四百四十章。wukan】………
第四百四十章。wukan
本来,天命论是统治阶级制造的统治术,用来欺骗不懂科学的大众,让大学相信他们政权地位“授之于天”,从而屈从他们的统治和压迫。但是,久而久之谎言变成了事实,连他们也相信自己的确赋有“天命”。尤其西汉“天人感应”和东流谶纬学说的数百年宣传,似乎上天真正有眼,随时观察人间,预示一切,安排一切。此后,统治者和老百姓都在“听天由命”。平时安于现状,反正这一生上天已作好了安排,“命中八尺难求一丈”。而一但出现了特坏的征兆或特好的征兆,大家就特别害怕或兴奋。所以,统治者也就盼着有喜兆,即“祥瑞”出现,什么“嘉禾”、“芝草”、“灵禽”、“异兽”、“瑞云”、“五星联瑞”等等,有这些征兆,就大务宣传,普天同庆。而如果出现了他们自己宣传的不祥的征兆,如“长虹贯日”、日亏月蚀、流星成阵、苍鹰击殿、深潭冒水、地震、腥雨等等,统治者、老百姓都会惧怕,以为马上就会出现灾难。历史往往真是如此:国家不安宁了,统治者出问题了,也就会有各种自然灾害和各种怪异出现,此所谓“天怒人怨”。当然,年头乱了,也会流言四起,造谣者、制造混乱者逞机兴风作浪,许多迷信之说,也由这些唯恐天下不乱者制造出来。
隋唐之交,炀帝暴*,狼烟四起,天下大乱。翻开史书,灾疫和不祥征兆的记述就特别多。一方面是统治者荒yin无道,不管百姓死活,必然就产生各种天灾和。另一方面,农民起义者和李渊这样的欲取隋而代之者,也在故意制造舆论,制造混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