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蔑!”
简直欺人太甚!
她的性子一向直来直去,数次对付百里思青也是当着她的面,哪里可能会对她的马下暗手!真是太抬举她的卑鄙品格了!
殊不知她的举动在侍卫眼里就是做贼心虚!只不过放低姿态的“例行公事”,何必恼羞成怒?
夜合欢才不管他们心中如何想,“回去告诉你们陛下,本郡主光明磊落,若是他不信,大可以来搜查,看看本郡主有没有藏那些针啊毒啊之类的东西!”
“还不快——”
“滚”字还未出口,便被夜枭给拦了下来。
一日未曾见到他,此时见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夜合欢心情不由得高涨,冷硬的话也放软了几分,“枭哥哥。”
夜枭不看她,只命人将地上的侍卫扶起,“烦劳你们回去告诉陛下,郡主那日只是在宫人的带领下前去参观你们泱国皇宫,未曾见过高阳公主的那匹马。”
夜枭面色带笑,又与他们好言好语,侍卫们压在心头的恼火也慢慢消了下去,“枭太子客气,属下会如实禀告给陛下。”
“那便好。”夜枭颌首道:“来人,送大人们出去。”
那些侍卫平日都被使唤惯了,身份且低下,哪里经得了“大人”之称,听夜枭这般称呼,一个个不由惶恐,“太子折煞属下了,告辞。”
待这些侍卫离开紫云殿,夜枭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看来关了你几日还不够!”
夜合欢见到他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后怕,“我——我只是生气他们竟然将这等卑鄙之事算到我的头上!”
见夜枭面容更加难看,她立即移开了话题,眸色里也带了分担忧,“高阳公主可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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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表嫌慢嫌少哈!就快v了,策马奔腾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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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她好得很!”夜枭目中极快地掠过一丝冷意,轻哼道:“收起你这廉价的关心,还是将自己管好再说!之前我曾说过,若是你再敢惹是生非,我便命人将你送回漠国,如今看来,你完全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夜合欢委屈地咬唇,这次又不是她主动招惹的是非。她可以容忍其他,但是清白怎能遭人污蔑?
然而听了夜枭的话还是生了慌恐,“是我气急了才一时失了分寸,枭哥哥你别赶我走。”
“那你好自为之!”夜枭眸底泛出澹澹杀意,眼角不再抬望她一眼便抽身离去。背影间的寒意越来越重,浑身的煞气也越发冰冷。
妇人之仁!
只是一次的相救便忘了自己是谁!原想着她跟来泱国还能有所作为,可眼下却让他再不放心将虑心的准备托付于她。
见他毫不掩饰的嫌弃,夜合欢颜色逐渐凋零,手中的鞭子也再也握不住,软软地掉到了地上。
从小她便学着揣摩夜枭的每一道神色,也深知他的野心和行事的杀伐果断,可数次见到的事实还是难以让她相信夜枭的不择手段。
竟然是她枭哥哥做的…
她的心顿时慌不成骤,下唇快被咬破了,却毫无知觉。
……
翌日早朝,靖安帝接了朝臣上奏查明真凶的折子,却是冷着脸将其放在了一边,“京兆尹呢?”
司空煜从回京述职后便已每日上朝,此时听靖安帝问起上官玥,不由捏了把汗,却是硬着头皮上前道:“启禀陛下,越小王爷为追拿谋害慕世子的凶手,昨日便出了城。”
百里思青昨夜落马的事情已经让他心急如焚,熟料今晨便收到了上官玥差人递来的已经出城的消息,素日他来去无拘,不曾想担了京兆尹一职还不见收敛。未加请报便私自出城,其罪名可大可小。
靖安帝闻言,面上果然升起了薄怒,“谁准许的他擅离职守!”
上官弛耀迈出一步,弯腰请罪道:“臣教子不严,请陛下恕罪!”
见他出列,靖安帝瞳孔微闪,怒气却蹭地一下消去,“罢了罢了!越王也不必自责。朕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如何不能了解他的性子。想来他定是查到了什么线索来不及通禀,朕便不予追究了。”
“谢陛下!”上官驰耀虽然弯着腰,态度却始终不卑不亢,丝毫不为靖安帝的怒气和宽赦有所动容。
见下首寂静一片,靖安帝道:“高阳之事朕会亲自着人调查,诸位卿家若无其他事便退朝吧!”
除去司空煜之外,众人听靖安帝之言却是松了口气,百里思青的事情最好不插手为妙,陛下亲自调查,他们自然乐得轻便,“吾皇万岁!”
……
因为百里思青受伤,比武一事便往后拖延了五日。而靖安帝下令将所能用到的兵器通通交给了百里明等皇子,令他们验检材质,确保再无差错。
教练场上,百里明掂了掂手里的刀,阴笑道:“难不成婚后互相砍着玩?”若是不小心划到小脸多可惜。
虽然他不喜百里思青,也不喜欢全天下的女子,却也承认她确实生得好看。
百里成拾起一支箭,难得附和他道:“还可以比射对方的人头。”
“哈哈哈哈…”
“咳咳!陈正那死太监来了。”百里晓严肃提醒道。
“怕他作甚!”百里成嘀咕道。
百里愔不怀好意道:“七皇弟莫非还惦记父皇的巴掌?”
“哼!”
见他们忙着,陈正却主动走了过来,轻飘飘地打碎了他们的辛苦,“各位殿下无需再忙活了,刚刚得了消息,枭太子与晔皇子恐怕就要离开我大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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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
百里成捏着箭羽的手一滞,“什么?”
感情他们辛苦了大半天,却是白忙活了一场?
陈正无视他喷火的眼睛,面色不改道:“具体奴才也不大清楚,只知道晋、漠两国已经来了信。”
不止是两国给他们的皇子递了信,边境传来的军报让他也大吃一惊。好多年没有踏足过边关,都快忘了风沙尘土的味道。
他确实不清楚安然沉默了几年的大燕为何突然开始又有了新动作,无缘无故往边关增派了十万大军不说,每日操练完便围聚在领土临界点上吼上一吼。犹如沉睡的雄狮忽然醒来发现自己肚子饿了想要疯狂猎食般的前奏,震得各方心惊肉跳肝胆欲裂。
“奴才只是来告诉诸位殿下一声,可以回去歇着了。”他挥了挥手,仿佛在撵小猫小狗。
百里明立即扔下了手中的刀,提步往南书房的方向而去。
发生了如此大事,身为父皇最看重的儿子,他理所应当为父皇分忧。
百里愔拍拍手,随即跟在了他的身后。
百里晓猛地拍掉了百里成还紧紧捏在手心的箭矢,“七皇弟,还愣着干嘛?”
“哦。”百里成这才后知后觉地跟上。
陈正对他们的殷勤不置可否,转身便出了宫门往慕王府而去。
慕尹昶对他的到来很是意外,不消片刻便随他入了宫。
朝臣这一天里都知道了这件大事,竞相结伴面圣时才发现靖安帝将久不入朝的慕王爷给宣进了宫。
慕尹昶从南书房出来时,面色一脸的凝重。几乎让人误以为靖安帝已经下了旨意让他领兵镇守边关。
“慕王爷…”昔日交好的朝臣一个个围了上来,想要从他的身上嗅到第一手消息。
慕尹昶怔了怔,随即了然。在紧迫的军情下,无人更去在乎那些小打小闹的儿女情长。
他并未多说一句,便拱了手与热络拥上的朝臣告别,徒留一地的迷茫。
回到王府后,他慢慢走到了书房处,慕子衿正坐在里面研究着桌上那些不知名的花,见他回来后依然安稳地坐着,只淡淡地说了句,“回来了?”
他的态度甚是不恭敬,反倒是慕尹昶规规矩矩地立于他的对面,中年发福的脸上挤出一分恭敬,“他问您还能活多久。”
这个“他”慕子衿不用想便知道是谁,他的身子不动,却放下了指间艳丽的花朵。
靖安帝对高阳公主的宠爱全天下的人都有目共睹,种种的纵容,全都是别的皇嗣无法企及的。
可那是发自肺腑的宠爱,还是仅仅因为司空皇后?谁也不清楚。
慕子衿不晓得靖安帝将百里思青究竟放在了什么位置上,最后竟退让到真的要将她嫁给自己这个病秧子,之前的反对都不作数,金口玉言也成了出尔反尔。
慕尹昶站在他的面前,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存了份小心,哪里还有寻常的父亲威严。慕子衿不说话,他便等着,没有一丝的不耐烦,只盯着男人沉思的脸忖度着他的所思。
能活多久?
慕子衿漫不经心一笑,“自然是儿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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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住
听慕子衿这般说,铜子与银子对视一眼,忽然无征兆地跪下,“主上万寿无疆。”
只区区俗人的儿孙满堂怎能配得上主子的身份?
慕子衿微微敛下眼眸,盯着一旁被扔下的花朵似乎在欣赏人世间最美的风景,削薄的唇角带出一弯高傲的浅弧。
千岁万岁,哪里真的有人能活到那么长久?
慕尹昶浑身一震,连尊卑都已顾不上,霍然抬眼看向眼前漫不经心的男子。
他完全听出了慕子衿话底的意思,他似是已打定主意在这绝非久留之地的泱国成婚生子。
可这怎么能够?!
他半担忧半责虑地问道:“难道您不要启程回去么?您应当清楚我们的踪迹早就被暴露了,那些人碍于是泱国的地盘才不敢有大的动作。可若是我们再勉强留下,恐怕会生出更多的事端。”
当年他侥幸救了靖安帝,才能暂时得到靖安帝的庇佑藏在了泱国保全了性命,而今再多留于泱京一日便多一日危险。
落玉湖之事已经引得一些人怀疑,他这段日子便一直忙着善后,生怕一个处理不妥当,整个慕王府便将万劫不复!
他继续苦口婆心道:“若是您真的喜欢高阳公主,完全可以等回到——”
“好了,你无需再说什么。”慕子衿不以为然地阻止他再言。
想要得到不付出怎么能行?他是太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才更加确定不能够在此时抽身离开。
慕尹昶见他不为所动,随即敛眉沉声道:“可…摄政王已经快撑不住了…”
幽然暗锁,狭长的眸中微澜一漾。
慕子衿缓缓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眼底涌动的波澜渐渐恢复一片凝静,“告诉南之,就算是寻遍天下的圣药,也要拖上一拖。(。pnxs。 ;平南文学网)”
见他果决不变,慕尹昶终是闭上了口,不再劝说。
……
夜枭握紧了漠皇差人送来的急函,字里行间表示可以暂且放下百里思青之事,火速归国商讨该如何应对燕国的反常。
不同于以往有目的的疆域开辟,谁也猜度不出燕国大帝此刻的心理。强盛的雄兵白日吼完,夜间也让人不得安宁。嘹亮的燕歌穿透重重深露,寐寐云端,散射在边关的每一座城池,每一道营帐内。将本就惶惶的人心搅得愈发难安。
他攥紧了急催不停的书函,银眸寂冷。即便是要走,也绝不空手而归!
云浮殿内此刻同样是一片焦虑。
“二皇子,这是皇上刚刚又传来的书信。”侍卫压下心头的忐然,紧紧地望着紫檀摇椅上的男子,将一封红泥未裁的黄色信封奉上。
随着抬手接过的动作,殿内的紫檀椅轻微起伏。晶眸缓睁,霎时竹风曳冉,华清流彩。
楚离晔随意地扫了一眼封面上的亲笔提字,而后却将那信原封不动地扔下,让它与另几封重叠在一起。
如鬼斧神工雕琢的精致俊颜微微勾唇,随着躺椅静摇的身子看起来似摇摇欲坠,却又偏偏纹丝不动,神容亦无映幻,“皇兄皇弟足智多谋又才略过人,父皇又何须我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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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重
见楚离晔对这些加急信无动于衷,侍卫斟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