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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天晚上,城中的黄巾军把城中所有的大小盾牌都运到了宛城南边的城墙上,分给那里的士兵,没有盾牌的,也都给了门板和木板,让他们在城墙上搭起了一些上头盖着门板的简易木棚,准备抵挡官军的弩箭攻击。
果然到了第二天一早,老刘便传令文丑带着身边的一百名亲卫队员,带着足够的弩箭到了土山顶上,因为这里只能容得下百十号人,所以便由亲卫队来担当射击城墙上黄巾军士兵的任务,这些人是幽州大军中最早使用连弩的人,因此技法纯熟,更容易取得成功。
可是城墙上的黄巾军士兵看到官军上了土山之后,便把盾牌和木板、门板都挡在了头上,或是躲到那些木棚之下,文丑他们试着射了几支弩箭之后,除了个别没把自己挡严实的黄巾军士兵中了弩箭之外,其余的弩箭都射在了黄巾军士兵的盾牌或门板上。
老刘和戏志才也来到了土山之上,指挥大军的行动,看到城墙上的黄巾军早已有了准备,戏志才忙喊大家先别射了,同时让这些亲卫队员撤了下去,换上一些虽然配备了连弩,但是仍然带着长弓的突骑兵上来。
等一百名突骑兵上来之后,戏志才让他们在土山上点起了几堆篝火,然后在羽箭前端绑上蘸过桐油的布条,在点着的大火上引燃布条后,再去射击那些城墙上的黄巾军士兵的盾牌或门板。
城墙上黄巾军士兵的盾牌几乎都是木制的,再加上门板和木板也都是易燃之物,突骑兵的羽箭射到木板或木盾上边以后,很快便燃烧起来,结果城上到处燃起了一簇簇的火光,烧得那些黄巾军士兵纷纷抛下手中的木盾或头顶上的门板,逃到城墙下边躲了起来。
看到城墙上的黄巾军士兵已经没有多少了,土山上的老刘马上向早已在南门外等候多时的突骑兵出了进攻的号令,在张飞和蹋顿的亲自率领下,第一批攻城的五千名突骑兵扛起云梯,迅冲到了护城河边,然后把梯子搭到护城河的对岸,迅从梯子上冲了过去。
扛着云梯的突骑兵到了城墙边上之后,马上沿着城墙竖起了云梯,而蹋顿和张飞拿着自己的兵器,第一批登上了宛城城墙。
当突骑兵冲上城墙之后,土山上的突骑兵也停止了射击,他们也下了土山,而是换上那些亲卫队员上去,准备利用弩箭的精准,来射击城内的黄巾军士兵,以帮助突骑兵尽快攻占城墙,
当听到官军已经冲上了城墙的消息后,在城中指挥的张曼成大怒,派了几名将官带着三万多黄巾军士兵赶到了南城墙下,同时下了死令:要他们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把城墙上的官军赶出去。,盡在ap。bsp;此时头上已经没有了官军继续射箭,于是城墙下的黄巾军士兵在那几员将官的指挥下,纷纷爬上城墙,与上了城墙的蹋顿、张飞等官军混战在一起。
虽然土山上的亲卫队员用弩箭射击从城内爬上城墙的黄巾军士兵,但是毕竟黄巾军士兵上了城墙之后,便与突骑兵混战在一起,怕误伤了突骑兵,因此亲卫队员也不敢射击城墙上的黄巾军,只能向那些往城墙上爬的黄巾军射击,只要射死一个,就会减少一个冲上城墙的敌人,城墙上突骑兵的压力也就会小一些,这样才能有更多的突骑兵冲上城墙。
张飞带着一些突骑兵挡住了从西边上来的黄巾军士兵,而蹋顿则带着手下士兵挡住了东边的黄
巾军,此时张飞手中的蛇矛被他使了开来,前边的黄巾军将士根本无法挡得住他,而蹋顿那边也是一样,这一年多来蹋顿的武功由于得到了王越与童渊的亲自指点,因此武功大进,不再是个只靠蛮力与对手拼杀的莽将,他也抡开手中的大刀,不断的砍杀面前的黄巾军士兵,在他们身后,是不断爬上城墙的突骑兵,现在城墙上的突骑兵已经有四百多人了,由于他们的斩马刀锋利无比,因此与他们近身厮杀的黄巾军士兵死伤无数。
看到这样下去不但无法将城墙上的官军赶出去,而且城墙上的官军在两员勇猛无比的大将的带领下,还在不断扩大他们占领的区域,城墙下的一名黄巾军将官连忙将手下的弓箭手集中起来,就在那段官军占据的城墙下边,也不管是否会误伤到自己人,开始向城墙上抛射羽箭。
猝不及防的蹋顿和张飞等人现在也遇到了麻烦,他们又要防止头上不停落下的弓箭,又要对抗那些不惧死亡向突骑兵冲杀的黄巾军士兵,一时之间,他们在城墙上刚刚占领的区域被压缩的越来越小,而已经冲上城墙的四百多人已经战死了一大半。
看到这种战术奏效了,那几员黄巾军将官一边指挥弓箭手继续放箭,一边派更多的士兵冲上城墙,争取尽快把攻上城墙的官军赶下城墙。
虽然有土山上的亲卫队员用弩箭不断射杀冲上城墙的黄巾军士兵,但是由于他们无法射到那些就在城墙内的弓箭手,因此城墙上突骑兵的伤亡也不少,随着战斗的不断进行,双方冲上城墙的士兵都是不断增加,突骑兵现在已经有上千人冲上了城墙,而在后边几员黄巾军将官的拼命逼迫下,冲上城墙的黄巾军士兵更是有近万人之多,双方就在狭小的空间内忘死拼杀,毫不相让。
在双方拼死争斗了一刻钟之后,城墙上下死伤的黄巾军士兵已经过了四千人,而蹋顿和张飞带着的突骑兵也就剩下了二百多人,现在对他们很不利的,便是城墙内的那些弓箭手不断射上来的羽箭,大部分死伤的突骑兵都是被他们射中的。
土山上的老刘和戏志才对望了一眼,看来这样下去即使能攻占南边的城墙,突骑兵的伤亡也会非常大,搞不好等夺下城门后,一万名突骑兵也将所剩无几,因此老刘急忙传令,让城墙上的蹋顿和张飞先退下来,等戏志才想出更好的办法好,再去攻城。
听到收兵号声的蹋顿和张飞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他们也看到了身边士兵的伤亡很大,再这样下去,恐怕会有更多的突骑兵死亡,于是二人亲自断后,一刀一枪打退了逼近他们的黄巾军士兵,那些黄巾军士兵虽然现在已经不惧生死,但是看着二人那滴血的兵器,还有凶神恶煞般的表情,也一时之间不敢逼近,使得他们在土山上的亲卫队员连弩的掩护下,从容的从云梯上退了下来,然后撤回到土山之下的安全地带。
夺回阵地的黄巾军士兵再次占据了城墙,他们先是将城墙上双方士兵的尸体抛到城外,然后再次把木盾和门板等物挡在了头上,不过这次他们学乖了,先在木盾和门板上都浇了水,还把几口大锅抬到了城墙之上,然后又在锅中倒满了水,这样等木盾和门板被太阳晒干了之后,再把锅里的水浇上去,官军如果再用火箭攻击,也无法引燃他们手中湿透了的木盾和门板,老刘和戏志才见到黄巾军士兵居然想出了如此办法,也只能先停止攻击,想想能用什么办法,才能用较小的伤亡,攻下宛城的城墙。
………【第一百六十七章 攻占宛城】………
得到停止进攻的号令后,现在由蹋顿和张飞率领的负责攻城的突骑兵已经回到了土山之下,清点了一下伤亡的人数,结果在刚才的一场攻防战中,死亡的突骑兵有五百七十六人,负伤的二百三十一人,其中重伤员十二人。
虽然刚才突骑兵也曾攻上了城墙,但是毕竟能上去的人数只有千人左右,而城中的黄巾军士兵现在还有九万人左右,所以当官军把主攻方向选在了南面的城墙之后,这个方向的黄巾军士兵聚集了三万多人,刚才在土城之上的老刘和戏志才也看到了,黄巾军的伤亡有四千多人,但是他们人多,就按一比四的伤亡比例,等九万黄巾军被全部消灭了,而幽州的戍边军也要付出两万多伤亡才行,这可是城外官军的全部力量了,要是那样,最后只能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看到突骑兵都退了回来,老刘和戏志才望着城墙上躲在木盾和门板下的黄巾军士兵,苦苦思索,看看有什么办法,才能破了他们的盾牌。
看着土山下因为气恼而来回奔驰的突骑兵,戏志才突然眼前一亮,指着下边的突骑兵对老刘道:“主公,你看看突骑兵的后背之上,咱们怎么把这件利器给忘了呢。”
老刘顺着戏志才所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看到了突骑兵身后背着的四尺长的标枪,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但凡遇到战事,幽州的戍边军几乎都以连弩为主,很少用到标枪,因此大家几乎都忘了身上所背着的五支标枪的用途了,只是习惯了,因此还把它们带在身上,老刘现在得戏志才提醒,明白只要先由土山上的亲卫队员用连弩压制住城墙上的黄巾军士兵,然后再由突骑兵从城墙下用标枪向城墙上的那些举着木盾和门板的黄巾军投掷,以标枪的力度,肯定可以穿透木盾和门板的遮挡,直接刺杀下面的黄巾军。
这次可以在消灭了城墙上的这些黄巾军士兵后,让登上城墙的突骑兵先把那些木盾和门板木板等物扔到城墙外边,这样即使他们还有士兵上来增援,但是恐怕也没有足够的木盾和门板了。
制定好作战计划后,老刘命令土山上的亲卫队员做好准备,等突骑兵接近城墙时,用连弩向那些离开木盾门板掩护,准备攻击城下的突骑兵的黄巾军士兵射击,绝不能让他们阻挡突骑兵投掷标枪的脚步。
很快,得到命令的五千名突骑兵慢慢接近城墙,听到声音从搭起的木棚下看到官军又来进攻了,有些黄巾军士兵便探出身来,想用弓箭向突骑兵射击,但是他们对面土山上的亲卫队员早就准备好了,看到他们一露头,弩箭便对着他们射了过去,看到敢于出头射箭的同伴都被射死了,其它黄巾军士兵吓得根本敢离开木盾门板的掩护,因此也让突骑兵顺利进入了距离城墙一百步以内的地方,这里正好是标枪的最好投掷距离,因此在蹋顿的指挥下,突骑兵每次五百人排成一列,紧跑几步,然后将手中的标枪投向城墙之上,如此循环往复,攻击城墙上那些躲在木盾或门板后边的黄巾军士兵。
标枪在空中飞翔了一段距离后,便向着城墙之上滑落过去,借着巨大的冲力,这些标枪果然轻而易举的穿透了黄巾军士兵举着的盾牌和搭在头顶上的门板、木板,第一轮标枪落地之后,便刺死了上百名以为官军拿他们无可奈何的黄巾军士兵。
城下的突骑兵不停的换位,前边的一排投完之后,便回到后边准备,第二排的接着进行投掷,然后是第三排、第四排,如此不停的循环攻击。
当每名突骑兵士兵都投出了两支标枪之后,城上已经落下了上
万支尖利的标枪,令城上防守的上万名黄巾军士兵死伤了三四千人,侥幸躲过标枪刺身之苦的那些黄巾军士兵吓得急忙向城下逃窜,而土山上的亲卫队员也抓住这个时机,弩箭不停的射向那些没有了掩护的黄巾军,当突骑兵投完两轮标枪之后,城上的黄巾军士兵除了那些死伤的,大部分都逃到城墙下边的安全地带去了。
看到机会来了,蹋顿和张飞领着四千名突骑兵,再次渡过护城河,顺着云梯爬上了宛城城墙。
上了城墙之后,趁着现在城下的黄巾军士兵还没有攻上来,蹋顿和张飞还是像上次一样,一人一头守住两个登上城墙的入口,而其他的突骑兵则赶紧把城墙上的那些木盾、门板和木板都扔下了城墙,免得过一会儿城墙再次易手之后,黄巾军士兵又利用这些东西来遮挡土山上亲卫队员的弩箭。
而城墙下边的那几员黄巾军大将一看官军又抢占了这段城墙,于是故技重施,准备继续命令躲在城墙边上的弓箭手向城墙上放箭,等压制住官军之后,再指挥士兵攻上城墙,把官军赶下城去。
蹋顿和张飞也学乖了,上次他们爬上城墙的时候,为了减轻负担,都没有携带连弩,而这次则不同,所有突骑兵都把连弩带在了身上,在把那些碍事的木板门板扔下去之后,蹋顿和张飞便马上指挥城墙上已经冲上来的几百突骑兵立刻拿出连弩,从内城墙的垛口上向城墙里边的黄巾军弓箭手射击。
这一下下边的弓箭手可炸了窝了,他们身上没有任何的防护铠甲护身,因此随着突骑兵连弩的不停射击,下边的弓箭手也越来越少,开始他们还能向城墙上回射几箭,到了后来,看着身边的弟兄便如被农民镰刀收割的庄稼一般,一片片的倒在地上,很多没经过多少战斗的黄巾军士兵忍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开始向城内逃跑,从而使能够阻挡突骑兵攻城的主要兵力弓箭手又都逃离了战场,而没有了弓箭的射击,也让越来越多的突骑兵爬上了城墙,随着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