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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亡命一搏,却选错了路——加速了自己的败北——
两招定胜负——
贺兰嵘已经忍不住想要大声叫好,却听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刺下去啊,杀了他。”白衣的男子两手交叉,静静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的姿势。
展昭和那黑衣人闻言,俱是一震。
“人命本珍贵,蝼蚁尚且偷生,何必一定要赶尽杀绝呢?”展昭淡淡道,语气不卑不亢。
“败得如此难看,留来何用?凝血宫不留废物。”白衣男子哈哈一笑,眼神更冷,语声透着淡淡杀气:“杀了他,我不想说第二次。”
展昭眸中怒意一炽,咬紧了钢牙却仍是紧紧握着剑没有刺下——
黑衣人虽然还站着,却已经是两股战战,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淌落下来,毕竟,还是怕死……冰冷的剑尖抵在后颈,第一次离死亡如此近,向来趾高气扬的黑衣人即将崩溃,快要吓破了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眼看僵局快被打破,高台上的白衣人脸色越来越冷,贺兰嵘心一横,蓦地长啸道:“你还不死?!!”
啸声尖锐,宛如妖魅狂笑,震得胆小一些的教众跳了起来——这是一门绝艺“碎魄魔音”,可在瞬间使人着魔,功效很大,时间却极短,最适合刺激心神不宁的人。
魔音入耳,那黑衣人目光瞬间呆滞,脑海中自己毒发惨死的景象排山倒海而来,击溃了他最后的神智——是啊,我为什么还不死?!死!!死!!!
狂吼一声,在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的刹那,黑衣人猛的举起狼牙棒,朝着自己的天灵盖击去—————!!!
“砰———”的一声!!
头骨立碎,红红白白的血水喷溅开了,惨不忍睹!!
展昭楞楞的望着面前之人软倒在地,甚至忘了擦拭面上溅到的几滴鲜血——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好!!好!!”——白衣人蓦地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轻轻一撩衣摆从高台上跃下,三两步踱到展昭身边,修长的手指灵蛇般一勾,点上展昭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
“你很有意思,不管怎么样,你的朋友帮了你一个大忙……从今以后,你是龙组八号,记住了。”白衣人越说越开心,无视于展昭愤怒的目光,拂袖而去。
贺兰嵘望着那白色身影向着自己行来,只觉得背后微微发凉——
白衣男子走到他面前,眸中笑意更甚,薄唇轻启,一股微热的气息吹到了贺兰嵘的耳旁——
“很有趣,有趣得紧!!看来今后似乎会发生很多好玩的事呢!”他浅浅的笑着,美眸笑得弯弯,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欢乐的味道——好象冷血的毒蛇,得意的凝望着自己的猎物。
——那笑容,就是如此恶毒,如此让人齿寒。
#############################(待续)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啊哈哈哈~~~~~~~~~~猜吧~~~~~~~~~~~:P
有错别字不要打我,赶出来的……
先声明,看到最后千万千万不要打我!!!打死了可就没下面的了……哈哈哈
###########第七章
凝血宫的总舵,乃是一座规模巨大的石堡,展昭和贺兰嵘虽不得见其外观,心中却已暗暗有了几分底。
宫中层层分割,纵横交错的通道,大大小小的石室,严密的岗哨——十分有可能是建在山腹之中,因为几乎都没有光线透入,整个石堡,似乎都是靠灯烛或火把来照明的。
那看似总管的黑衣人是个马脸汉子,一副奸诈的笑容。测试结束后,他便带着展昭和贺兰嵘在堡中几个地方转了转,令人惊讶的是,这石堡俨然是一个小小的城镇,甚至还有酒肆,赌坊,妓馆——因为若没有任务,是不得擅自外出的,想要那些教众服贴,又怎能少了这些场所?
临近傍晚,马脸汉子带着展昭和贺兰嵘来到了一个楼层,说是给安排住处。
推开石门,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石室,左右各置着一张床铺,木柜,桌椅俱全,屋里整理得干干净净的,虽不透光,却也不甚阴晦潮湿,相反弥漫着干爽的,淡淡的茉莉花香,整洁而利落。
马脸汉子早已看出这两人一定大有前途,因此整个表情与之前判若两人,他讨好的笑道:“还合意吧?”
贺兰嵘淡淡道:“不错。”
马脸汉子接口道:“你随我去饭堂领些饭菜吧,天色也晚了,早早吃饱了,近晚早些歇息。”
贺兰嵘点点头,转向展昭:“想吃些什么?”
展昭正在木柜前随意的翻看书籍,闻言微笑道:“随意就可。”
贺兰嵘一笑,转身便跟着那黑衣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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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半壶茶功夫,便来了个侍女,捧着两套叠得整齐的黑色劲装,盈盈一拜,浅笑道:“爷,上头有令,请你们更衣。”她看来只有约十六七岁,小家碧玉的美丽模样,娇小玲珑的身子,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她四下一望,眼珠子一转,好奇的接着问道:“那位爷呢?”
展昭望着她圆圆的苹果般的脸颊,微笑道:“去饭堂取食物了,你先放着吧。”
侍女听话的将衣服摆在床上,拎起上面一套,娇笑道:“这一套是爷的,让碧落伺候爷更衣吧。”
展昭一愕,那女孩子笑得更甜,右颊边浮现出一个可爱至极的酒窝:“爷,我叫碧落,总管吩咐了,从今日起,碧落负责照料两位爷的起居生活。”
眼见她抓着衣服就要上前,展昭忙连连摆手道:“不必不必,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下去吧……”
碧落看着展昭几份窘迫的模样,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依言放下衣衫,叮咛道:“爷快些换吧,碧落还要领了你们的旧衣回去复命呢……这样吧,碧落在对面的侍女房等着,爷换好了便唤碧落吧。”说罢,她轻轻一笑,扭头出去了。
展昭上前,细看那套做工精致的黑色劲装——布料是上好的不说,似乎还织进了银丝来增加韧度和牢度,左襟上绣着一条盘绕的小龙,月白色的小小身体绣得栩栩如生,张牙舞爪的煞有神韵。
淡淡一笑,展昭心下了然,连里衣都备好,看来是想抹去过去的一切了,果然如那总管所说,至此脱胎换骨,再世为人——当下不再迟疑,展昭轻轻解开了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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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嵘随着那马脸汉子来到饭堂,诧异于饭菜的异常丰盛——天南海北的美食应有尽有,琳琅满目的摆满了长桌。
想了想,贺兰嵘取了些江南著名的美食,用荷叶包起来,顺手又拎了一坛上好的竹叶青,便满意的离开了饭堂。那马脸汉子还在饭堂指手划脚的催促大厨给弄几个下酒的好菜,慢了半拍,等他回过神来,贺兰嵘已经走得没影了,当下也就干脆坐下,慢悠悠吃了起来。
话说贺兰嵘依着记忆找到了自己两人的石屋,也没有多想什么,就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景象,却宛如一声落雷,震的他血气“轰”的一声全都涌上了脑门——
身材挺拔的青年已经换上了黑色的裤和靴,上半身却赤裸着——他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从耳后披散,柔柔的从颈侧掠过,拢到胸前,更加突显了优美的颈项。
烛火幽幽的映射下,年轻的身体没有一丝的赘肉,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上半身肌肉精悍而优美的线条,宽度恰到好处的流畅肩线,略嫌瘦削却宛如雕塑品的背脊,意外纤细的腰线——
贺兰嵘在这一刻顿住了呼吸,顿住了思绪,就连心跳也几乎停滞——只觉得象是被巨捶重重的猛击了一下,刹那间又是慌乱,又是窘迫——内心深处莫名的涌上了一股难以言明的灼热,胸中象是有火焰在跳动!
视线定定的投注在那十几道淡淡的伤痕上——肩上,背上,纵横交错。如此之多的伤痕,却丝毫不显丑陋,深深浅浅的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又一个动人的瞬间——这些新新旧旧的伤痕,仿佛勋章般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霎间,听到响动,展昭已经回过头来———
先是一楞,随后,展昭深黑深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困窘,嘴角微扬——有些尴尬地笑道:“这么快就回来了,贺兰大哥。”
贺兰嵘耳中“嗡”的一声,刹那间淡淡的红云泛上了俊朗的脸庞—— 一时间又羞又愧又窘,喃喃道:“嗯……饭堂不远……”
展昭微笑道:“让大哥见笑了。”忙手脚麻利的套上了里衣和外套——这一瞬间,贺兰嵘心中竟是有几分不舍,但瞬间就被羞愧感代替。
他讪讪的走到桌边,放下手里的荷叶包和酒坛——不可察觉的一瞬,一向有力而稳健的手指,竟带着微不可辩的颤抖——!
心中一阵排山倒海的恼怒感涌上——对于自己莫名其妙的反应,贺兰嵘羞怒之下险些忍不住捶自己几下,这么失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自己莫非是中了什么邪?
转念回忆起刚刚的一瞬,狂跳的心中又不可遏制的犯起几丝难以形容的情绪——带着些微甜味的,悠远而令人心慌。
一直到很多天以后,贺兰嵘才慢慢知道了——那是一种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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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平复了心情,两人吃过了丰盛的美味,贺兰嵘也换上了那套黑色劲装,便唤来了丫环碧落。
碧落大大方方的走进来,灵动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了几个转,樱唇一抿,露出一个十分暧昧的甜笑,道:“二位爷果然气宇不凡,换上咱们凝血宫这身劲装,好看得紧呢!!”
贺兰嵘见她毫无寻常小女儿家腼腆之态,心中暗念她必不简单,口中却晒然笑道:“嘴巴倒甜得很哪,你倒说说,究竟是我好看呢,还是他更好看?”说罢,狭长的眸子一眯,朝露出惊讶神色的展昭轻轻眨了眨。
碧落一楞,随即捂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中,她狡猾的眨了眨眼,认真的道:“你们当然不一样,感觉上虽然是完全不同,却是一样好看呢!你们一个像风,凌厉而飞扬,一个像海,沉静而内敛……”
她顿了顿,又笑了:“两位爷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呢,非常的和谐,碧落看着就觉得说不出的舒服。”
贺兰嵘一挑眉,微笑道:“没想到宫中一个小小丫环,也如此了得。”
碧落泰然一笑,道:“碧落从小随着教主,琴棋书画,都还懂得一些。”
“哦?原来如此,教主大人真好心思啊,竟安排你来服侍我们,倒也算是对我兄弟格外费心了。”贺兰嵘看向展昭,深深一笑。
“教主大人慧眼识英雄,刚刚总管大人已经吩咐过碧落了,二位爷今后必然前途无量,碧落跟着二位爷,也算是可以沾到光了呢。”女孩子娇笑一声,大方道来。
眼看两人已经用罢了晚膳,机灵的碧落知趣的替二人收拾干净,便告退了,临走回眸一笑道:“天色已然不早,二位爷初来乍到,早些歇着吧,不定什么时候便有任务了呢。”
屋里虽然不见月光,窗外,却已经是明月高悬。
夜了。
#############################(待续)
###########第八章
夜深人静。
屋子里飘散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味——仿佛带着种奇妙的魔力,引得展昭的眼皮禁不住渐渐重了起来——
烛火早已熄去,屋中一片黑暗,只从门缝中透进一线淡淡的微光,薄弱的光芒,根本照不亮大片的黑暗。
展昭悄悄侧头,凝目望向另一张床铺——在黑暗中困难的辨着那人身体的轮廓,模糊中,隐隐听到他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贺兰大哥他,应该睡熟了。
缓缓合上有些酸涩的眼帘,展昭心中却是千头万绪,混混沌沌——
不知怎么的,一片茫然中,却忆起了丫环碧落的一番说词——自己是海,贺兰大哥是风……
大概是醉人花香的缘故,情不自禁的,展昭的思绪轻飘了起来——回忆中一些熟悉的容颜,都缓缓浮现,那么清晰而令人怀念……
最早认识的那一个,他……是火,跳跃的火,激烈的火,急躁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