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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只配打打杂,进豹组做个小喽罗的,站右。”
窃窃私语中,众人左三右九的站定——
中间偌大的地方,只留下了展昭,贺兰嵘和那位相貌堂堂的老人。
“很好。”黑衣人眯起了眸子,沉声道:“三位勇气可嘉,既然有信心挑战龙组,便要做好死伤的心理准备……”他目光在展昭和贺兰嵘身上转了转,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说罢,他回头望向端坐在宝座上的白衣人——白衣的男子慵懒的挥挥手,轻描淡写的样子,目光中却隐隐有一丝期待。
“龙组六号,七号,八号,上前!!”黑衣人高声呼道——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三个黑衣人如飞上前,他们也是一样的全身黑色劲装,只不过左襟上绣着一个月白色的小龙图案——似乎在显示他们高于一般教众的身份。
只见那当先一人笔直走到展昭身边的老人对面,抱拳,而后缓缓抽出一对判官笔———粗重的铁笔,泛着森冷的寒光,比一般判官笔还要粗上几分。
展昭望见那对笔,目光一犀,再端详那黑衣人面容,俊眉顿时微皱——
高大的老人似乎也认出他来,疑惑道:“你是唐大侠的……”
黑衣人眸中寒光一闪,截口道:“我只是龙组六号。”
那老人见状也不再多言,猛一吸气,抬起的双掌变得赤红——竟是极为少见的“赤煞掌”——两人对望一眼,一黑一灰两道人影便缠斗在了一起——
刹那间只见红色掌影和黑色厉芒交织成一片,目力稍差的根本看不清对敌两人出手的招式——
展昭却看得十分清楚,不出所料,那名使判官笔的黑衣人所用的,正是“屠龙笔法”——这是江湖上一位有名的老前辈的独门笔法——他唯一的儿子“铁判官”唐沙,于一年前失踪,原来竟是到了这里,成了凝血宫的爪牙。
默默望向余下的两名黑衣人,展昭心中暗叹——这些龙组的高手,只怕都是江湖上失踪的顶尖高手——他们都被药物所控制,身不由己的为虎作伥!
就在这当儿,场中的两人已经分出了高下——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呼,鲜血从老人的双目中汩汩流出,他掩着双目,满地滚爬——他败了,而且败得很惨!
“不自量力!抬下去处理掉!”高台上的黑衣人冷笑道:“凝血宫不需要废物!”
旁边的众人噤若寒蝉,哪里还敢吭一声?
展昭与贺兰嵘对望一眼,心中已是了然——想要打入魔教首脑集团,必须赢得漂亮!
只见一名使短刀的黑衣人来到了贺兰嵘面前,没有表情的脸上满是横肉,他一抱拳,便拉开了架势——
贺兰嵘微微一笑,迈上两步,神定气闲的站住,很随随便便的模样。暗地里,却是凝神戒备——
与人相斗,气势绝不能输,表现得越随意,给对手的压力就会越大——贺兰嵘又岂会不知道这道理?
他心中所想,是如何赢得干净利落。
胜负,早已注定。
果然,两人对峙不消片刻,那黑衣人便沉不住气了——其实他是等得了的,但高台上的主子可等不了,只怕再不动手,主子就会不耐烦了。让主子不耐烦的罪,他是万万担当不起的!
偷偷用眼角一瞥,高台上的黑衣人果然已经耐不住性子,待要开口说话了——
他只有一咬牙,挥刀扑上——
来了!!——贺兰嵘瞳孔收缩,身形快如闪电,在那短刀到了喉前的一瞬,身子一拧一旋,轻巧的侧挪,避过了雷霆万钧的一刀——!!
黑衣人一击落空,回身又是一刀劈来!!
却有一双手先到了,优雅一如佛祖捻花之手——华美,却冰冷!
这是一双要命的手!
左手轻轻一拍黑衣人握刀之手,扣,扭,推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的一招四两拨千斤——瞬间便化解了那伶俐的一刀!!
同时,贺兰嵘的右手毒蛇般的探上,修长的手指如同蛇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向黑衣人的咽喉!!
黑衣人大惊之下,甚至来不及回刀自救,只能全力一搓腰,疾退中上半身后仰,妄图能够避开那一抓——
但这只手,又岂是如此轻易就能甩得开的?
贺兰嵘全力一搏,运足十成功力,那只手竟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的跟上——
志在必得的一击!!
黑衣人绝望中,半身已经曲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还是避不过!!!——莫非五招之内,就要落败?!
败得如此难看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绝望的大吼声中,黑衣人骤然止住退势,在那只手触到咽喉的同时,闪着寒光的短刀带着尖啸劈向贺兰嵘的颈侧——要死,也要拉一个垫背!
亡命的一击——更是在速度角度力度上都达到了顶锋——电光火石的瞬间,寒芒已经断了贺兰嵘几丝黑发!!
同归于尽?——当然没有必要!
贺兰嵘不慌不忙的一矮身,放弃了已经触到对方咽喉的攻势,那柄短刀呼啸着堪堪从头顶掠过——
黑衣人险中求命,一击得手之下,绝处逢生的喜悦感骤生——
只一瞬!
只要一瞬的放松——就已经足够。
贺兰嵘冷笑,足尖轻轻一点,身子游龙般反转,又破开了对方的防守——趁着黑衣人还没有从刚捡回一条命的喜悦中清醒过来——
毒蛇的信,已经吻上了黑衣人的喉——
黑衣人目眦俱裂——还不到十招,两次被对方逼入绝境!
短刀依然还在手中,却颤抖着将要掉落——
——胜负已分!!
“好!”——只听一声朗笑,原本静坐在宝座上的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眸中精光四射,笑得十分邪气!
几乎是同时,落败的黑衣人困兽犹斗,卑鄙的趁着贺兰嵘分神之际,一刀劈向他的胸膛——!!
他已败了,而且败得如此屈辱——惟有一死而已,不论是毒发而死,还是拷打至死,都是非人的折磨——倒不如……
可惜,实力的差距,并不是不怕死就能够弥补的。
贺兰嵘何等机警,虽然望向高台,却丝毫也没有放松对黑衣人的警惕,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只听“咔勒”一声——喉骨立碎,整条脖子被生生拧断!!
劈了一半的刀,也在空中突然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软绵绵的借势前飞脱手,远远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贺兰嵘冷冷的最后望了一眼黑衣人突出如死鱼的双眸,松手任由他瘫软在地。
也活该这黑衣人倒霉,凑巧是用短兵刃——兵器之道,一分短一分险,正对上了贺兰嵘的胃口,否则是绝无可能在十招之内获胜的。
“扑通”一声——那败亡的黑衣人倒地,片刻之前还意气风发,此刻却已经是一具死尸,不禁令人心寒。
台上台下的魔教中人都耸然动容,惊佩之中,上百道目光齐刷刷的投注在昂然挺立的贺兰嵘身上——好厉害的身手!!
高台上的白衣男子击了几下掌,缓步上前,朗声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应是久已失传的捻花碎玉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承蒙夸奖。”贺兰嵘拱拱手,不卑不亢的应答道。
“阁下真好本事,恐怕比之四大护法也毫不逊色!倘若如我所料,阁下应与三十年前失踪的花残月脱不了干系……”他话峰一转,悠然道:“但今日既入我教,根据教规,便不再过问之前的一切,从今以后,你只是龙组七号,记住了么。”
“是。”贺兰嵘淡淡道。
“很好,下一个。”白衣男子悠悠瞥了展昭一眼,眸中神彩流动。
############################(待续)
##########第六章
龙组八号使的乃是一根布满尖刺的精铁狼牙棒,他上前一抱拳,后退两步,将棒斜举。
贺兰嵘退到一边,望向展昭平静无波的面容——见他一抱拳,狭长的眸中忧色一闪!——展昭他手中无剑!竟是打算赤手空拳斗那根尖刺密布的狼牙棒?!岂非太过冒险?万一狼牙棒上淬毒……不敢再想下去,贺兰嵘忙赶在两人交手前,抢上一步,朗声道:“且慢!”
高台上的黑衣人瞥了他一眼,道:“何事?”
贺兰嵘沉声道:“请赐剑!”
白衣男子眸子一眯,突然插口道:“他是你的朋友么?”
“是。”贺兰嵘暗暗一皱眉,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你倒挺关心他啊,他自己都未有开口求剑,瞧你紧张的!”白衣男子嗤之以鼻,露出颇为不满的神色。
身边的黑衣人最懂得察言观色,当下不待贺兰嵘再说话,便大声喝道:“暂不赐剑,开始!”
龙组八号早已等得不耐烦,这一得令,立时虎狼般扑上——
数十斤重的狼牙棒,到了这豪壮汉子的手里,简直如同树枝般轻巧——一时间舞得漫天棒影,每一根锐利的尖刺都狰狞的呼啸着,划破沉寂的空气!
展昭面不改色的足尖一点,轻灵的跃起,在满天的棒影中不慌不忙的腾挪闪躲——
黑衣人一连几棒都没有打着展昭一片衣角,不由得怒喝一声,握棒之手青筋暴起,全力一刺,狼牙棒直捅向展昭的面门!
好个展昭,左足轻旋,身子借势一侧,轻轻松松的就避开了那雷霆万钧的一棒!
黑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招式尚未用老,回身又是一棒斜劈向展昭的颈侧,一连两招毫无间隙,一气呵成!
反手一劈,黑衣人眼前却突然失去了那蓝色的身影,电光火石的瞬间,展昭已经脱出了狼牙棒的光影,近了黑衣人的身!!
优雅的身影毫无预兆的贴近黑衣人的侧后,展昭静静一掌劈出——
黑衣人听到脑后风声,闪躲已是不及,当下怒啸一声,身形急转之下,狼牙棒狠狠劈向展昭的后背——!!
“砰——”的一声,展昭一掌已经印在黑衣人胸口——
形势却在这一瞬突变!!
展昭脸色一变,黑衣人一声狞笑!
六成功力的一掌,竟然如同击中败絮——那黑衣人的身子,烫如烙铁!——展昭暗叫不好,这看似鲁莽的黑衣人竟还有一层江湖罕见的先天罡气护身!!——凡是有此异能之人,对于任何内家掌力都是毫不畏惧的!!
——糟!!
一霎间,狼牙棒已经到了离背后不足两寸的地方!!——
惊怒中,展昭咬紧牙关,足尖一旋,全力闪向左侧——“呲啦——”一声,狼牙棒上的尖刺堪堪划破了展昭背后的衣衫——只差些微,就要见血!!
两眼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场中战局,贺兰嵘见展昭险之又险的避过对方杀着,手心早已渗出冷汗——关心则乱!贺兰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不自觉的绷紧!——倘若他有个万一……贺兰嵘暗暗咬牙,不!一定要相信他!因为,他是展昭!!
场中战局一分,展昭轻烟般掠出,背后衣衫裂开几道半尺长的口子——深黑深黑的眸中神彩一犀,面色凝重起来——如此看来,手中无剑想要胜这黑衣人,确实不易!
展昭深吸一口气,面无惧色的迎上又再呼啸而来的狼牙棒——
场中光影交错,一黑一蓝两道身影如若两条游龙般绞缠,黑衣人攻势虽凌厉,奈何展昭轻功卓绝,在漫天棒影中腾挪纵跃,游刃有余——但只凭一双肉掌,却也是无论如何放不倒那黑衣人的——战局陷于胶着——!
一旁的贺兰嵘轻轻吁了口气,定下神来——他已看出展昭应是立于不败之地的,纵然一时半会儿撂不倒那黑衣人,却也无伤大雅。因为久战只于那黑衣人不利——手中兵刃沉重,数百招后,必然损心耗力,不攻自破!
那黑衣人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声声怒吼中,攻势如潮——但不论他如何拼命,展昭却再也没有给他机会,只是游刃有余的一味闪避,根本沾不到他一片衣角。
约摸又过了三十招,高台上的白衣人左眉一剔,终于不耐烦了,悠然道:“停!你们这样下去,岂非要打到明日?”
场中两人闻言,各自后退三步,那黑衣人已是有些气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