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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风景不在,如今落得寂寞冷清。测试文字水印1。
极目望去,一株梅花树下,一座新坟孤塚茕茕孑立,想到不久之后自己也将暂时离别,或许一去不复还,那陪伴着她的便只有红梅清香以及隆隆瀑布声。
秋远峰呆立洞口脸上一片缅怀之色,三女自然看得出他是在追忆感怀,章若初皱了皱眉头轻轻碰了他一下,柔声道:“秋郎,死者已矣,秀色姐若上天有灵也不希望她心爱的人为她伤心悲痛,况且还有小慕色,她可是你们生命的延续。”
秋远峰微微点头,叹了一声:“我何尝不明白呢,想做到却是感到一种钻心痛苦,也许时间能够淡忘一切。”
“下去吧,老是这么站着也无济于事,该面对还得面对,终究躲不开的。测试文字水印6。”章若初携着秋远峰的一同凌空飘下。
四人轻松下来,婴儿在华风怀中不停挣扎,娇嫩嫩脸颊冻得通红,小家伙哭声嘹亮。华风纵然是一派掌门也拿这个小家伙没有办法,见她一副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模样,赵晚晴忙从她怀中接过婴儿,温柔地轻轻地捧着,摇呀摇。
注视着女儿一张粉嫩脸颊,秋远峰迈开的脚步忽然又收了回来。
萧依雪不忍轻声劝道:“秋郎,你到现在都没有正视过她,小慕色始终是无辜的,别忘了你们终究是父女,你疼爱她就像疼爱秀色姐一样,别把怨气撒到她身上,对她太残忍了。测试文字水印1。”
小婴儿又哭又闹,饶是赵晚晴对她又哄又捧,可是这个小家伙仍是哭声不停,一时间众人拿她毫无办法。
红玫瑰望了一眼秋远峰,提议道“或许由秋大哥来抱抱,她可能不哭了。”
见诸人都看着自己,秋远峰暗忖:“罢了,命该如此,强求不得,逝者已矣,我又何必耿耿于怀揪住不放,再怎么说慕色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依雪说的对,她是无辜的。”
接过婴儿觉得轻飘飘地,却带给他无比沉重的创伤,心里嘘唏不已,将她抱在怀里,秋远峰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女儿,既陌生又熟悉。小鼻子很挺秀有些向他,红嘟嘟紧闭的小嘴儿跟秀色菱口很相似,这会儿忽然觉得她可爱了。测试文字水印2。
一个新的生命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今后他们父女两血脉相连休息相关。
突然静下来,众女不由得面面相觑。诸人又哄又捧闹了半天没法阻止她啼哭,谁想料交到秋远峰这个大男人手上婴儿便止住了啼哭。
赵晚晴哭笑不得,不服气道:“哼,小慕色偏心嘛,一到他怀中就安静不哭不闹啦。”说罢,顿觉好笑。
红玫瑰跑过来伸手柔柔捏了一下她嫩滑小脸,嗔道:“到底是亲生骨肉啊,看看,小慕色在秋大哥怀里多乖,睡得真香。”
三女闻声不由一愣,萧依雪与赵晚晴倒是不好表示,不过章若初可是没有那么客气,冷冷一哼,凌厉杀气陡然冒起,当场便要爆。测试文字水印9。
华风一听红玫瑰无心之言便感到事情不妙,果然,凛冽杀气冷飕飕侵人肌肤,趁着她还来得及出手,向章若初微笑道:“你们什么时候也给远峰生几个呀?那会儿多热闹。”
萧依雪不由的与赵晚晴对视一眼,随即脸上热俏脸生晕,而章若初那陡然冒起的腾腾杀气瞬间被这句打趣的话吹得烟消云散,水灵灵秋水双翦幽怨地一扫秋远峰。
赧然羞涩过后,萧依雪不由敬佩华风过人的敏锐感触以及丰富阅历和灵活有效的应变手段,单凭一句话不仅命中章若初心底柔软处,也改变方才紧张尴尬的气氛。测试文字水印1。
红玫瑰浑不知从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转身对她们三人笑道:“是呀,不知何时呢,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华风长长舒了口气,赶紧一把拉住红玫瑰免得她在鲁莽失言,她可没有把握应付章若初喜怒多变的性情。
“姨娘,我们进屋去说吧,外面天寒地冻,冻伤了婴儿不好。走吧。”秋远峰担心小孩受了风寒,生怕再出意外,说了一句举步便先行走回雅舍。
雅舍之内暖融融,诸人略为进食,稍作休息之后华风说明来意,特别强调已将紫丁蓝逐出师门她不再是天山派的弟子,跟自己毫无干系。测试文字水印8。
秋远峰皱了皱眉头颇感为难,姨娘为了顾及他的面子竟将爱徒逐出门墙,可见她们破釜沉舟下定了决心,这就不好拒绝了,抬眼一望紫丁蓝坚毅的表情,问道:“我本不想再横生枝节,不过即逝姨娘的请求就破例一次。我最后问一句,你真的想好了,不后悔?”
“是。”紫丁蓝迎上他锐利如刀的目光,且以坚定铿锵的语气回了一声。
秋远峰以询问的目光探向三女,萧依雪不好表示,说道:“姨娘拜托的是你,你也是一家之主,还是由你做主我们不便干预。”赵晚晴亦是点头示意。
紫丁蓝眼见秋远峰答应,又听萧依雪和赵晚晴不表态,仿佛强者之门即将向她打开,心脏倏地猛烈跳动,身躯竟是紧张地微微抖。测试文字水印6。
哪知章若初突然冷笑一声:“你的决心和诚意有多少?是不是该让我们看看?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愿意做?”
眼看事情将要一锤定音,突然斜斜里插入章若初来,华风暗叹:“秋远峰性情温和,对于自己人态度谦恭和顺,萧依雪和赵晚晴也都很好说话,唯独情绪异样的章若初是一个很难过的关卡。”
紫丁蓝以余光瞧见华风无奈点头,咬紧嘴唇道:“只要是不违背道义之事,你说的我一定做到。”
章若初嘴唇边挂起一丝冷笑:“道义?呵呵,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不必麻烦,只需你在我们面前脱掉衣裳就足够了。测试文字水印3。”
“甚么!?”众人无不骇然脱口失声。
在诸人想象中以为章若初势必要提出一些苛刻极为刁难的事情,来为难紫丁蓝,连秋远峰在内也有这种想法,哪知道她竟然提出这么一个看似轻而易举的事,脱衣服嘛,简直比吃饭还容易——如果不分场合,不看对象的话。
紫丁蓝紧紧攥着拳头,骨骼关节咯咯作响,这么光明正大的侮辱在她有生以来头一次。
“你们都别劝我,否则莫怪我不讲情面。”章若初一脸冷然斜睨着紫丁蓝,讥讽道:“怎么?这点小小事情就让你难堪了?你所谓的决心就是这丁点程度?”
红玫瑰紧紧抓住紫丁蓝扯住她的衣袖,生怕她冲动起来一不可收拾。空气中骤然变得凝重压抑,紫丁蓝攥紧拳头松了又紧,几度来回,内心矛矛盾之极。对于章若初的刻意刁难她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会是带有浓重侮辱色彩的难题,居然出自于同样身为女子的章若初之口,难道她不知道这意味着天大的侮辱耻辱吗?
心中犹豫不决举棋不定时,涣散的眼光瞧见师傅疼惜的眼神、师妹不忍的眼神、秋远峰漠然的眼神以及章若初嘲弄的眼神,再也抑制不住眼眶中酸楚的泪水,伴着莫大屈辱流下。
哼的一声,章若初负手背过身去,清冷悦耳的声音响起:“秋郎,你现在看到了她连我简单容易的事情都办不到,这种缺乏毅力的人你也肯教?”
看在华风的面子上秋远峰勉为其难答应了下来,私心里却不这么想。如今事情紧急迫在眉睫,连章若初的事都忙得焦头烂额,哪里还有空闲时间传授她人武艺,况且对方还是一位年轻女子其中多有不便,不过姨娘第一次恳求的事就这么灰溜溜打了人家,面子上未免有些过不去,章若初横插一扛倒也解决了难题。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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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强者之心】………
虽然是两边为难,但是秋远峰毕竟更不愿意违逆章若初的意思,若是紫丁蓝做不到他趁机借这台阶下说话,“慢着!”紫丁蓝尖声叫喝,挣脱红玫瑰的拉扯,目光紧紧盯着章若初优雅背影,晶莹雪白的纤手颤抖动伸向腰间束腰衣带。
一条蓝紫相间束腰丝带随风飘落地上,战抖的玉手缓缓颤抖着摸上了锁骨位子的衣衫扣子。
红玫瑰双手猛地捂住眼睛,不忍目睹这屈辱的一幕。
章若初转过娇躯眼中带着鄙夷望着紫丁蓝。紫丁蓝强忍着内心的屈辱闭上了眼睛,泪水却止不住的流出,脱下毛茸茸厚实外衣,寒风袭来觉得一股浸透到骨子里的阴寒,似乎风更冷,刮得面上更疼了。除去毛茸茸外套,紫丁蓝窈窕动人凸凹有致的娇躯,一张清丽冷艳的脸庞,冷风呼呼猎猎直吹,满头青丝及色彩艳丽斑斓的衣衫袖带临风飘扬,越美丽刺目。
章若初冷冷一瞥,带着嘲弄清冷口吻继续刁难道:“睁开双眼,我要你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耻辱。”
话音一落,场中气氛骤然冷却凝固。红玫瑰再也忍不住,怒喝道:“章若初,你要适可而止,不要欺人太甚啦。”
咯咯,章若初不屑一顾,一挥手便是势大力沉的一记重掌朝她猛击过去。红玫瑰不料她当真冷酷无情,不仅无理更是蛮横说打便打,也不干示弱挥手格挡想要接下她这掌。
眼看两掌将要相触,章若初冷笑一声,以不可思议的手法化掌为抓拐过一个精妙曲线,红玫瑰一掌打到虚空处顿感不妙,这时咽喉处透来一股阴风冷气,下一个瞬间章若初那只芊芊玉手已经锁住她的咽喉,只要稍一用劲她便命丧当场。
华风见状魂飞魄散,急忙道:“章姑娘手下留情,请看在她年轻无知份上,不要与她斤斤计较。”
“哼,套话都不会说,她年轻无知,难道我已经人老珠黄?”章若初难得开起自己的笑话,松开锁喉扣,踱步到紫丁蓝面前,冷冷斜睨鄙夷道:“你既然是她的师姐,纵然武功比她高一些想来也不出很多,哼!如此低微的武功简直不屑一顾,更遑论在江湖上立足。脱脱衣服算得了什么,江湖凶险恶劣远胜于此,你若有自知之明就该羞愧到无地自容,你那些虚伪的面子、低贱尊严算得了什么,若是我的属下都像你这样,我早就一掌毙死他们。”
红玫瑰惊呆了,她对自己功夫身手颇有自信,在天山派年轻一代弟子除了大师姐就属她了,可是万万没想到在章若初眼中竟是不值一顾,仅仅是一招便足以取她性命,她的世界在一刹那崩溃坍塌。
泪水盈眶溢出,紫丁蓝终于忍住人格与尊严被无情地蹂躏践踏,含着泪解开中衣纽扣,正要继续宽衣解带时,章若初犀利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亮色,缓声道:“呵呵,不必再脱了。非是我章若初存心刻意刁难苛求于你,你且看看我们三人与秋远峰身上所穿衣裳可曾有你一样多?”
紫丁蓝抹去泪水望去,果真他们四人身上所穿衣裳比较单薄,不似天山派诸人臃肿厚实与天寒地冻的雪山格格不入。
“想要跟随远峰他修行剑道,就要像我们一样。先在冰天雪地中,你要坐到时时刻刻运转内息,将身体调整到与环境最相协调的状态,这衣裳只是第一步。”章若初惊鸿一瞥秋远峰,莞尔一笑,“你想一丝不挂便宜某人,我尚且还不愿意呢。”
吃到章若初这一击惊鸿一瞥,又听她扯到自己身上,秋远峰暗感无奈,嘘唏不已,只得叹声连连埋头专心去哄小幕色。
众人听到事情原委这才晓得,章若初的刻意刁难别有深意,并非存心羞辱。
有时候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又把简单事情复杂化。
经过一番考验,紫丁蓝可谓感慨丛生,走到秋远峰跟前,盈盈一拜:“日后还请秋大哥及三位姑娘指点一二,小妹在此先谢过了。”
秋远峰扶起她,沉声道:“既然你已决定跟我修行剑道,我自会尽心尽力帮助你。只是你要记住一点,你不是以前的你,也不要用以前的眼光看待我,这点很重要,希望你能明白。”
见到秋远峰终于肯,紫丁蓝松了口气,谢道:“是,丁蓝明白,多谢秋大哥指教。”
章若初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郑重道:“方才的事情你怨恨也罢,仇视也还好,我都不会放在心上。我之所以那么做只想让你明白想要成为强者不光是武功的历练,更是心的磨练。”
心的磨练,紫丁蓝暗暗铭记于心,此刻深刻体会到章若初所言非虚,再这之前她从未经历过此等激烈刺激心灵波荡和考验。即使面对魔教咄咄逼人态势以及死亡的威胁,紫丁蓝泰然自若,无惧于生死之事,而今章若初只是几句犀利言语便轻松拨弄她的心神,此一刻羞愤、恼怒、紧张、自卑等一系列波动的情绪比她在天山两三年清心苦修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