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秋远峰不为所动,白玲以缓和甚是讨好的口气道:“公子有何条件但讲无妨,鄙会定会让公子您包管满意。如今江湖之中,似乎还没有纤手会办不到的事情。”
“或许,马上就会生。其实,白姑娘不必枉费心思,日后寻得恰当时机当在下自会登门造访。”秋远峰望了望远方,一条身影正以极快的度向这边赶来,“只是眼前不合时宜,萧家之行不容耽搁,告辞。”说罢,身躯后倾似欲要倒退一步,哪知在白玲眼中,眼前秋远峰慢慢变得模糊,显得极不真实。
一个愣神之际,秋远峰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身后传来衣裳掠空声,白玲回身疾呼:“公子且慢,萧家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一人进去又能够出来过!”
然而那个身影始终没有回头,说话之间两人已经拉下几丈,眼见秋远峰已经到了萧家门前,敲响古铜色的朱漆大门。
白玲对于武林人士无比望而怯步的萧家,停在十几丈外不敢逾越雷池半步,急得直跺脚。
“咯吱”大门缓缓打开,一位七旬年迈的老者步履蹒跚地拉开门板,死寂冷漠的眼神打量了敲门之人,待看到秋远峰腰际那柄黝黑木剑,浑浊死寂的眼中一抹难以察觉惊悸之色闪瞬消失。
不问来人姓名来历,“请进”,枯萎苍老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便不再理会其他。秋远峰愣了下迈过门槛率先走了进去。
“咯吱”大门复又缓缓合上。
白玲看见秋远峰进入门内,猛然咬紧嘴唇娇躯一拧,直欲扑上前去追随那道消失不见的身影。蓦地,一只美丽粉红纤手紧紧按住了她的肩膀,白玲回一看,苦笑着退到一旁,一脸沮丧。
蒙面女子悄然站在白玲身侧,喟然一叹:“左护法可是想要跟着他去死?”“属下不敢。”白玲满脸愁苦。
“一如萧家必死无疑,若不是本会主来得及时,你这一去岂不是白白送命。”白玲哀叹一声,“属下知错,会主您可看出来萧家附近有何埋伏?”
蒙面女子水眸一转,道:“此时是深秋时节,萧家地处奇特地理位置,附近的树木没有因为季节的关系变得枯黄,不过若是连那雾霭也是绿色的话那就值得怀疑。”
果然,白玲得她提点凝目望去,回绕在萧家附近十丈距离之处,清晨的浓雾尚未完全散去,一缕缕惨绿色诡异隐匿其中。
白玲不由得悚然惊魂,悲戚道:“那,那位公子岂不是在不知不觉间中毒了?”说着白玲头昏目眩,几欲摔倒。
“左护法何必自寻烦恼,其实本会主也想见见他,此人武功极高,若是能与我会合作便是如虎添翼,只可惜他一入萧家就再也不能活着出来。”
白玲心存一丝期望,“但愿他能够列外。”
“哼。”蒙面女子冷笑一声,“左护法,莫要痴心妄想,单是这大宅之外的毒雾已经让人防不胜防,萧家里面的危险程度可想而知。十几年来,不是没有不信邪的高手来闯过,可是有谁能够活着出来说句话。”
连仅有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白玲几乎当场晕厥。
蒙面女子看在眼中,略有惋惜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想与他相见,此人两次有意避开我,究竟为了什么?实在令我大惑不解。左护法,黯然伤心只会徒增烦恼,我们还有大事要办,如今此人一死,便可断绝了你的心念。回去吧。”
有道是伤心人别有怀抱,白玲断了那个犹如朝露的念头,拖着摇摇欲坠弱不禁风的娇躯,望向晨曦中的萧家,脸上露出决然之意,然后幽幽一叹,姗姗隐入朦胧雾霭中。
古道上,秋风突起,卷起地上去年枯萎的落叶,却卷不动那笼罩于萧家大宅的迷蒙雾霭,秋远峰的命运是否真的会像风中枯叶,待风静止也归于寂寥的尘土?
(ps:看着喜欢请支持一下,读者大大支持是作者码字最大的动力,谢谢!:…)?。ppa{netetety1e>;
………【第六章 难堪的挤兑】………
秋远峰一脚踏进萧家大宅,转过巨大精美石屏放眼望去前方十几丈之遥,一座气势恢宏,富丽堂皇的大厅映入眼帘。三根巨大笔挺的朱红擎天柱子排开,撑起高高的屋檐。两扇火红朱漆大门早已打开,清晰可见古香古色的内置装饰,尽显古韵雍容。
笔直过道两旁种植着各种奇花异草,点缀风景构建格局造型奇特的古木苍松绿意盎然,令人不禁产生错觉,难道此时非深秋时节,为何树这么绿花儿开得这么娇艳?
大厅外侧两旁各有一条曲径通幽的碎石小道,蜿蜒曲折伸入内府。
两人径直进入,大厅高堂正中悬挂一幅雅致的春江花夜月映入眼前,明月高悬半空,其下江水淙淙,江水岸边百花争妍,姹紫嫣红,画中明月江水遥遥相应,一叶扁舟轻帆卷。
秋远峰长这么大,从未进过如此高大宽阔的客厅,一时之精美的装饰,精致的风景,脚底传来柔软舒服的感觉,想必又是名贵的地毯毛绒铺设,左右两边擦得程亮的桌椅整齐摆设。
厅内没有石柱硬木支撑,往上抬头一根根做工精致的雕梁画栋交错纵横,撑起高高的屋顶,让人一阵阵眼花缭乱。
最后将目光落在画卷两侧一副对联上,左联:常德德山山有德,右联:长沙沙水水无沙,横批:万古流芳。对联字体刚劲有力,气势磅波,大有气吞山河之势,让秋远峰注目的是那两行字,有德无沙,蛮有趣的文字。
这时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从大厅边门传来,秋远峰凝神静气应对师傅口中所说的冤家对头,如果处理不好,情况会更糟糕。
六个丫鬟装束手持长剑的年轻女子簇拥下,一年约四十的中年妇人缓缓而至。秋远峰略略一看,吃了一惊。中年妇人素衣隆装缓步踱来,尖尖下巴双眉修长入鬓,眉宇之间隐含煞气,目光阴沉,容貌雍容庄严带着令人臣服的威严,饶是如此,在秋远峰看来,那犹存的风韵不亚于身边那六位年轻貌美的女子。
七旬老者走到那中年妇人前,低声说了几句,随后退到她身侧,神态甚是恭敬。秋远峰干咳一声,拱手道:“在下有急事,特来造访。”
中年妇人冷冷一瞥秋远峰,径直坐到大厅上座之位,身后一奴婢急忙端上香茗后,垂退下,连瞟一眼秋远峰的功夫都欠缺。
这等待客之道,令秋远峰顿感尴尬无比,也怪自己冒失不请自来,难怪人家礼数不周。如果让那奉茶的丫鬟知道他此刻的心里想法,定会嗤的一笑,樱桃口一撅,“死人也喝茶?”
中年妇人仪态优雅地端起香茗,抿了一口放回案桌上,目光一寒,森然道:“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出去。”
话音刚落,六名持剑女子齐声应诺,快将秋远峰团团围住,眉宇之间充满杀机,惊人的气势霎时将他笼罩。
“萧夫人,不知道在下哪里得罪贵府,要将在下置之死地?”秋远峰一脸惊愕。“凡闯我萧家者,无论何人必死无疑,阁下在来之前没打听清楚?”萧夫人冷笑道。
难道江湖是一个不讲理的地方,或者是他到了一个不需讲理的地方?秋远峰暗暗苦笑,“在下初入江湖,略有耳闻,只是难以想象堂堂萧家视人命如草芥,杀人不问青红皂白。”
萧夫人面色一懔,沉沉笑道:“萧家之事轮不到一个将死之人来评论,不管你因何而来,都注定一死!”
“若是为了红衣教而来呢?”萧夫人寒着一张脸,“红衣教如何,萧家的存亡又关你何事?”
秋远峰原本还担心邹善率先怂恿红衣教其他两位长老动兵变将萧家控制,照情况看来似乎还未展到预想的地步,略略宽心,“在下不请自来,是为联合红衣教共同对抗魔教。”
萧夫人一怔,对眼前陌生牛犊狂放之言颇感惊讶,阴寒冷漠的目光上下打量,随后不顾失态放声大笑,“天下竟有这等人?咳??????咳??????”笑得过于剧烈,心肺不适干咳连连。
七旬老者忙伸手抚顺萧夫人脊背,关心道:“夫人,小心身体。”秋远峰对面那位秀丽出众的持剑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当他是天底下头号大傻帽。
呃,这个问题很好笑么?秋远峰很想问问她们,直到看见那位老者同样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算他不是一个傻子,也不会再傻傻地追问。
“阁下是武林泰山北斗,武功堪称领袖群伦?”萧夫人平复了激动的心情。
“这,不过技微之末而已。”秋远峰略略笑了笑。
“阁下德高望重,足以表率江湖?”萧夫人斜睨了他一眼。
“这,在下区区无名小卒。”秋远峰感到些许不安。
“阁下的师傅是一方霸主,人人敬仰的大侠?”
“这个??????似乎,家师隐居久矣。”秋远峰前额渗出细密的汗珠,伸手擦了擦。
“阁下是江湖成名已久的大人物?”萧夫人觉得好笑。
“这个??????不是,在下初入江湖。”秋远峰冷汗涔涔,浑身不自在。
“阁下代表着一方势力?”萧夫人满是揶揄愚弄的语气。
“这??????”秋远峰踉跄倒退一步,彻底无语,身躯软弱无力。
“大到武林泰山北斗,小到十几人的组织帮会你都不沾边,那你有何凭恃说那番大言不惭的话?佛门第一高人‘天清神尼’,‘武林智者’诸葛神相,少林派主持方丈至善大师,这些江湖辈分崇高,德高望重之人亦不敢对本夫人说,就凭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无名小卒,当真是笑死人。”萧夫人一脸的嘲讽。
秋远峰羞愧得无地自容,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尚且要看地方分场合,他贸然说出心中所想,在师傅兄弟面前倒还说的过去,如是放在一个陌生场合无异于自取屈辱。
因为眼前冒失鬼,今天难难得好心情,萧夫人还能强忍着笑意,那六位持剑的年轻女子已经是忍俊不禁,却又苦于不敢在夫人面前放肆,笑得眼角都挤出了泪水。
过了许久,萧夫人方才忍住笑意,绷着严肃的脸,“原来你是个说客,是谁命你前来?”秋远峰被这位上一辈冤家挤兑得灰头土脸,惴惴道:“是我自己的意思。”
“江湖之中诡谲狡诈之辈多了去,或许你偏偏是魔教中人派来的呢?我这么说你又作何解释,凭什么就信你的一面之词?”?。ppa{netetety1e>;
………【第七章 前尘往事】………
江湖,果然没有想象的简单,自己好心好意前来,反倒被一大推理由压下来,弄得手忙脚乱。光纠缠于身份的问题事情就很难再说下去,是否釜底抽薪表明真实身份便可破去她对我身份的怀疑?如此一来,她知道我是仇人之子欲杀之心就更加难以抑制,究竟该怎么办?
见到秋远峰皱眉苦思,萧夫人暗示眼色,六婢女顿时会意悄然轻移莲步,杀阵隐然爆。秋远峰为那气势所逼,猛地惊醒,急道:“诸位且慢动手,在下还有话说。”
萧夫人反倒不急,反正这个冒失的年轻人已是瓮中之鳖,还怕他飞了去,挥手示意六婢女暂且忍住不。
“在下的真实身份”秋远峰苦涩一笑,“在下秋远峰,家父人称‘秋水无痕剑’。”
秋远峰说完,大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萧夫人脸色连连突变,时而咬牙切齿满脸狰狞;时而怒目圆睁杀机熊熊;时而悲戚哀怨,最终,仰天大笑,欣喜若狂,“夫君啊夫君,上苍有眼,今天就让你亲眼目睹为妇替你血祭仇人之子,以慰你在天有灵。”
秋远峰见这萧夫人如痴如狂丝毫不顾及仪态,提醒道:“萧夫人,你若是认为在下是送死而来,那您会失望的。”
萧夫人渐渐平静下来,死盯着他,狞笑道:“哼,你既然来到萧府难道还想活着离开?更何况你是那个卑鄙无耻之徒的后人,就更不能放过你。今天,你就是插翅难飞。”
“萧夫人,你也不想想,在下既然知晓家父跟贵府之间存在纠缠不清的仇怨,难道还会傻傻的送上门来,自寻死路?”秋远峰一脸的恬淡,不为萧夫人滔天的杀气所动。
他傻不傻,萧夫人与六婢女私底下早给他扣上一顶大大的帽子,不过听他这么一说,萧夫人不禁感到事情另有蹊跷,世上总不会有人活得不耐烦白白上门送死。
虽然与眼前的傻子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不过他即已进入萧家那是必死无疑,十多年了这个惯例还没有人能打破。“那你这次独闯萧家,却是为何?”萧夫人一脸寒霜。
“因为在下带来的消息足以保的性命。况且,家父行事坦荡光明磊落,既然胜了萧老爷自不会在暗下毒手,这事??????”
“住口!”一声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