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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想法可真多啊,秋远峰暗道,知不知道很多事情就是因为单凭只言片便语妄加断言,误会横生纷扰不休。
秋远峰笑着说:“傻丫头,姑娘兰心惠质善解人意,我既然答应了姑娘自然不会赶你走,不要你胡思乱想。”说着刮了她琼鼻。
殊不知无意间亲昵动作,秀色何曾经历过这般暧昧情形,霎时间心如鹿撞,娇靥潮红面泛桃花,秋水双眸想要盯着他那款款情意的俊俏脸庞却又不敢正视,忽闪忽定,飘移不定,吐气如兰道:“公子,你??????”
秋远峰微笑道:“怎么啦,还是你不想跟着我?”
一个微笑的杀伤力有多厉害,秋远峰不清楚,秀色见到他温暖和煦的笑容,少女的矜持刹那决堤,猛地纵身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搂住宽厚的背部,螓垂在那宽广结实肩头,一脸痴迷。
感受着怀里佳人丰满婀娜娇躯,特别是胸口处那两团拼命挤压,那股充盈挺弹摩挲着火热的气息,双手不自觉来到秀色那纤细蛮腰着手处结实平滑温润,即使隔着两层薄薄意料,秋远峰依然可以感觉到轻纱之下,抚上那结实平滑肌肤不亚于丝绸的光滑。
以秀色年纪自然早就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可知道是一回事,亲临其事时脑中昏昏沉沉一片空白,只知道急促的喘息,却不知呼吸越急促胸膛之上的双峰越挺拔,摩挲出的火花越炽热烫人。
怀中佳人娇喘吁吁媚惑姿态,胸口处酥爽快感持续蔓延以及着手处纤腰光滑细腻感触,秋远峰不禁心猿意马不经意间,手上一滑,修长手指掠过丰隆双臀之间的狭谷,弹挺细腻的触觉让他舒爽之极,俯向那张晶莹润泽的红唇掠去。
顺手轻轻一弹,臀部脊椎骨酥麻感觉,秀色浑身如遭电击,长长吸了口气,仿佛离了水的鱼儿拼命张嘴呼吸,美眸张合之间那张俊秀刚毅脸庞越来越近,微微闭目轻吟道:“公子!”
一声轻音听在秋远峰耳中,仿佛变成两个声响,秋远峰恍惚之际脑中猛然闪过另一个美人儿嫣红俏脸,蓦然轻柔声音越来越响,刹那变作晴天霹雳响彻寰宇。
两张带着**的嘴唇在三寸处凝然停止,秋远峰眼中**之色渐淡,虽然两人仍然是极为暧昧撩人姿势,完全接触的地方却渐渐失去热度。
仰等待热烈唇吻迟迟为降临,敏锐感觉到渐渐凉下来的躯体,秀色睁开一线眼眸,见秋远峰清澈眼中透着莫名的愧疚,忙压抑体内的欲火挣脱出那趋向平和的怀抱,红着脸垂凝视脚尖。
怀里没了温香软玉,秋远峰渐渐恢复清明心中的愧疚更深,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莫名感觉,直到遇见赵晚晴之前,他心里只觉对不起疼惜自己的师傅:五湖散人,不能在侧尽孝。而今为何竟感到愧疚?对不起赵晚晴的感情?也可能是因为无意中轻薄了秀色?在秋远峰的意识里,男女之情的唯一性、排他性等等,他还真是懵懵懂懂。
挠挠头,秋远峰望着秀色尴尬道:“不知怎么的,竟然非礼轻薄姑娘,实在??????实在抱歉。”秀色愣了愣,她不清楚秋远峰的过去,哪里晓得,在这方面秋远峰比之初次的她远远不如,红着脸赧然道:“公子不必多礼,这是奴婢??????”按着她向来习性来回禀萧夫人定是“奴婢分内之事”,不过此时此情如要再说这话那太露骨。
话才说到一半,两人皆互望愣住,秋远峰似乎也明白了秀色接下来的话,干咳两声。秀色更是不堪,刚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因为一句无心之言有陡然撩起,俏脸殷红赛若荷塘之上妖艳的红莲花。
许久,秋远峰轻咳道:“秀色,我尚有事情急着去办,少则三天多则半月,期间你留在这儿照顾邹前辈。”
秀色轻声道:“公子要去哪里办事?邹长老问起奴婢好回答。”“纤手会,如果事情能像红衣教顺利的话,大概不过三四天就回来,到时候你们再和我一起闯荡江湖。”
虽然不能即刻与秋远峰同行江湖,不过想到不用多久就能携手同游,还是让她满心欢喜,细声道:“奴婢遵命,祈盼公子早日平安归来。”
秋远峰摇摇头,道:“秀色不是早就告诉你,在我面前不要称呼自己为奴婢,不然本公子可是要生气会赶你走的。”
秀色且放宽心,知道他说的笑话,一笑道:“丫头领命,一切听从公子吩咐。”即将远行纤手会,秋远峰四下张望似乎怕被旁人窥视,压低声音道:“秀色,你??????你身上可有银子?”
秀色眼睛瞪得大大的,敢情之前说身无分文是真的,吃吃一笑:“还敢称本公子,连银子都没有,反倒向丫头要钱,这可是一桩奇闻。”
秋远峰无奈叹气,想到自己囊中羞涩以后还多两个人,他恐怕是最寒酸的公子,厚着脸皮尴尬笑道:“没有办法,出门忘记了,以后本公子十倍奉还。”
秀色盈盈娇笑摸了摸身上衣兜,囊中空空如也,在萧府平日里吃的用的全由自己去取,用不着身上带着银两,无奈笑笑道:“公子请稍等,奴婢这就去取银子。”
看着秀色往萧府大院跑去,秋远峰走进屋内邹善仿佛不觉仍是如老僧入定,看到桌上馒头想及自己空腹半天,顿感一阵饥饿拿起馒头就啃,以风卷残云之势三两口搞定,暗想:“该怎么弄点银子,不然老是破庙弃房自己习惯了倒也无所谓,如果让他们跟着我闹笑话那就实在难堪。打家劫舍?劫富济贫?做个跑堂?寻找宝藏?江湖卖艺?占山为王?唉,难道我连糊口的银子也挣不到?有道是一分钱难倒英雄会,秦叔宝尚且窘迫忍痛卖马,可我身上没有一件宝贵物品,难难难。”
在当秋远峰为赚几两银子苦苦思索之时,一个沉甸甸的包囊忽然塞到他手里,当下以为天公开眼赏他几两银子,却见秀色巧笑倩兮,捂嘴偷笑,“公子,喏,这是五十两银子你可要收好,省着花,不然没有丫头在你身边让你饿着,丫头于心不安。”
“五十两!?”秋远峰瞪大眼睛掂了掂沉甸甸的银子,长叹道:“我至今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更别说拿了。”想起以前为区区几个铜钱沿路乞讨,那股心酸寒碜让他不堪回,且看秀色一出手便是五十两,比之那份阔绰秋远峰只想泪奔。
见他失态表情,秀色不以为意只当他故作姿态,道:“公子请多珍重,一路顺风。”
“太谢谢你了,我会舍林立,隐约听见人声鼎沸,一派热闹。
萧府内是一个江湖,外面也是江湖,更宽更深的江湖。?。ppa{netetety1e>;
………【第一章 缘牵一线】………
九九重阳过后,江北秋色更深了,天气渐变肃杀萧瑟,秋风无情冷冷扫了飘落到地上的枯枝落叶,卷起瑟瑟枫红枯黄飘荡与大路小道间,将它们带到前途未知的远方,离别的宿命根源寂灭于陌生的远方。
萧府距离此地原本需要两天的路程,不过在秋远峰浑厚内力与高明轻功身法相配合下,两天的行程硬是缩短为一天,至于为什么重来故地,而不是去娇媚女子白玲曾经出现的高楼雅阁,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心里有股感觉在驱使。
纤手会与红衣教虽说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帮派,江南江北都有不少分舵,然而与红衣教不同,纤手会总坛所在一直是江湖谜一样的存在,如同纤手会会主轻笼面纱下面的容颜一样神秘莫测。
一天一夜疾驰,再度来到悦来客栈,日暮黄昏的街市依然热闹繁华如故,吆喝声,叫卖声,酒旗迎风招展声,一切一如昨天,昨天一如十几年前,悦来客栈依然巍峨耸立,四个大字依旧金光闪闪,从字里行间看不到岁月流逝的痕迹。
秋远峰边走边思量举步跨过门槛,迎面而来正是那位将他看走眼的李掌柜,干咳一笑:“多日不见老板气色红润,心情不错嘛。”
李掌柜瞪大眼睛仔细打量他,很想从他身上找出点异样来,似乎他缺胳膊断腿才合乎情理,可是秋远峰四肢完好无缺,身上也没少块肉,半响才呼口大气,讶异道:“客官,你仍是完好无损那应当早早躲起来,怎么还敢来是非之地?您当真是不怕死?”
秋远峰呵呵笑道:“天下客栈可没有像你这么做生意的,客人刚进门你却希望他别来,不过还是谢谢老板的好意。”
李掌柜叹了叹,道:“小的是怕客官你性命不保,既然您执意,那您是要住店还是吃饭?”说实在的,对于这个奇怪的年轻人他有着莫名好感,平时客人来来往往不计其数,偏偏此人让他另眼相待。所以口里所说着千篇一律的话,心里却暗暗祈祷他吃完饭早早就走。
也许是气李掌柜平时只供奉财神,这回临时祈求菩萨,不仅没有灵验不反而惹得菩萨生气施以惩罚,他听到平日最喜欢听此时却最不愿听见的话。“先吃饭填饱五脏庙,然后开一间上房。”秋远峰拍拍李掌柜肩膀,萧府一场兵祸消弭无形令他很是高兴,想到上次为了吃一顿饭惹出一连串事端,差点送命最后终究还是没能如愿,今趟说什么也要尽兴,且囊中沉甸甸他很不习惯,决定**一回。
李掌柜如同斗败的公鸡,有气无力道:“客官你稍等,酒菜一会就到。您还是??????还是在楼下吧。”想及楼上麻烦的事迹,秋远峰本不是爱惹是生非,客栈生意兴隆楼下高朋满座,只有僻静一角尚有一张空桌,便大步走去。
李掌柜赶紧招呼跑堂伙计吩咐厨房尽快为那桌上菜,希望他早吃早走。客栈比十五那晚冷清不少,仍非常火爆,毕竟金光闪闪的招牌几十年来屹立不倒,几十年的沉淀足以窖藏出一坛浓郁香醇的美酒,何况有口皆碑的名楼。
秋远峰换了一身装束,不再是那套洗了又穿穿了又洗如此反复一年多的白衣,一袭淡蓝色劲装再配上腰间黝黑木剑,总算像个行走江湖的剑客。
不多时,热腾腾的酒菜6续摆好,秋远峰咂了咂舌拿起筷子正要试试酒楼菜肴味道如何,是否比得上赵晚晴的手艺?上次窝心的情形仍心有余悸,筷子举到半空扭头朝客栈四周探看,总算没有异样情况,却与李掌柜焦急眼神碰个正着,眼色忙示意他过来有话要说。
李掌柜对他真是又喜又怕,喜的是此人给他如沐春风舒服感觉,丝毫没有纨绔子弟的傲慢骄横;换上劲装后也没有像普通江湖人物气焰嚣张;怕的是这年轻人莫不是从哪里冒出来,根本不懂悦来客栈的规矩,莽撞冒失偏偏令人不忍得罪。
他自己一个空壳老板倒也无所谓,不过让那些虎视眈眈、目光森冷的江湖人士见了势必要找他麻烦。这时见到年轻人示意的眼色,叹了叹,心里虔诚祈祷莫要在此地生出事端来。
看到李掌柜本是一脸颓然,秋远峰不想令他为难,不过心里装着一件往事必须找他询问清楚,笑了笑。“掌柜请坐,我有事详询,今趟不会冒失了。”
“客官你有事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李掌柜无奈叹气,心忖:“有些麻烦事不是你不想找它就不来,而是你一出现别人愣是要触你霉头。”
见他不肯就坐,秋远峰起身拳拳盛意拉着他入座,然后斟满酒杯道:“掌柜的放心,我次来绝无惹是生非的念头,而是向你打听一件陈年旧事。”
李掌柜愣了愣,招来小二哥吩咐道:“小三子,客栈堂面你先帮我照顾着,没有急事不要过来打搅。”
“小的明白,爷。”小三子眼睛滴溜溜一转,跑起来更加卖力,招呼吆喝声更响。
“陈年旧事?客官你想打听什么事儿,小的在悦来客栈将近二十年,知道的事情也不多。”
秋远峰看见掌柜皱着眉头,“你以为我会打听什么事?”
莫不是又来探听那位蒙面女子的消息,不便直言所以拐弯抹角?唉,可惜你问错人,自从蒙面女子出现在悦来客栈之后,两三年来他已经被“蒙面女子是什么人?为什么你尊称她作老板?既然她是你的老板怎么可能不知道?”等等一系列诸如此类的问话听得耳朵都磨出老茧,甚是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秋远峰略一思索大概明白了他的难处,摇头道:“掌柜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问的要追溯到十三年前。”
“十三年前?”李掌柜怔了怔,疑惑道:“那时我在悦来客栈做过几年跑堂,事情隔了很久还真不好说呢。”
也是啊,十三年不同于一两年,那足以磨灭世上许多存在的痕迹,若是不经常翻起记忆只怕连人生重大的事情也淡忘了。
“掌柜,您仔细看看,真的不记得了我吗?”
听他的口吻像是在十三年前见过,可是往来客栈的客人海多了去,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