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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秋远峰一颗心开始慢慢下沉,正如老者所言他们若想取他级,此刻他的脑袋早已搬家,那么接下将是生不如死?
白衣老者斜睨了他一眼,道:“你该知道自己是如何中计?”
秋远峰低头望了望一身浅蓝色劲装,再摸一摸腰间挎着的黝黑木剑,嘘唏一叹:“莫说要怪这身臭行头,怪只怪鄙人自以为聪明,哪知聪明反被聪明误,怨不得人。”
“哈哈。”白衣老者朗声大笑,他身侧两位杀手美则美矣只是呆立着,像是一塑雕像未免有些生硬却也丝毫无损风景,老者笑过之后面色一沉,问道:“秋远峰,你可知道一句话叫做‘万恶淫为’。”
秋远峰颔会意,面容渐渐凝重起来,听白衣老者这么说来那所谓的阴谋或者说生不如死,难道指的就是这个?
“属下曾经提议,在你孤身一人期间叫人装扮成你的模样为非作歹,**掳掠,污蔑栽赃败坏你的名声。凭老夫一手遮天的势力只需稍作安排,一夜之间,便能将你抹黑,十几几十个妙龄女子和一些武林英杰出面指证,众口铄金并无二致,到时你将百口莫辩。无耻淫贼的骂名一旦扣上可就不好刷清洗白,你的师傅、情人以及那些投向纤手会的武林人物无不引以为耻。本是引以为荣的当世英雄却落得个无耻淫贼的骂名,你猜江湖中人怎么想?
一席话说到一半秋远峰手里不禁沁出汗水,倒不是说他有能力一夜连御十余甚是几十名女子,也不是说江湖没了他便大失颜色。江湖不会没有谁就不是江湖,可是如果因为他致使纤手会融洽和睦大好局势笼上愁云惨雾的话,绝非他所希望看到,然而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任凭他们造谣污蔑说得天花乱坠,秋远峰依然无惧流言蜚语。
“这本是打击你的极佳机会,可是老夫并未应允。”白衣老者看到秋远峰一脸无畏之色,便知他心中所想,悠然一笑,“老夫知道那虽然能够诋毁你的名声,可是对你却没有多大影响,因为你没有做过,大不了多费唇舌解释清楚。”
秋远峰惊疑的目光望向老者,费解道:“你既不想即刻将我杀死,又不屑于施展那些下流手段,那你缘何设局引我入彀?”
“呵呵,之所以如此麻烦一来为了证实你够不够资格做老夫的对手,事实证明你果然没有让老夫失望。二来嘛,你够格之后自然要好好招待与你,接下来才是正菜。”白衣老者笑吟吟,一派和煦宛若春风拂面,然而秋远峰看在眼里,心神却是猛地剧颤起来,从进入屋内开始起,他便一直处于劣势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毫无还手之力,也晓得对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自打入江湖以来秋远峰未曾遇见到类似今夜这般凶险恶劣的环境,此时全然没了主意,只是紧紧把守心神潜运真气,当前能保住性命才是上策。
“不做亏心事自然无愧于心,任由谣言四起依然安之若素,毕竟谣言止于智者久而久之就会平息,不过······”白衣老者余光扫过秋远峰落到鬼魅女杀手身上,诡秘一笑,“不过,若是你真的做出有伤风化类似禽兽之举的无耻行为,你还能泰然自若、问心无愧么?”?。ppa{netetety1e>;
………【第二十九章 利诱与枷锁】………
看到白衣老者的目光落到两位鬼魅女杀手时,随着一丝诡异笑容,秋远峰隐隐感觉到事情颇为不妙,待听完他的话秋远峰再难镇定保持稳定的心态,面色大变,踉跄退了两步。
照此情形进退维谷之境,在白衣老者有心算计之下,事情非常有可能如他如愿,到时候秋远峰纵然想辩解却是有口难言,也欲辩无力。
“怎么样,到时候你是含冤莫白还是说你没有做过苟且龌龊之事?老夫想呀,或许这才是对你最沉重的打击。”
瞧见白衣老者说罢,面上无喜色也无得意之色,而是一派淡然悠闲之态,仿佛此等歹毒计策不是出自他之口,秋远峰张皇失措,如果真的应验那他将堕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你?这么阴险歹毒的计划亏你想得出来,就算得逞难道你当真不顾她们的清白贞洁?”秋远峰心中惶惑不已,自己若要强行离去只怕性命不保,可若是留在此地势必一步步落入他精心设计的圈套,到时可谓名誉扫地生不如死。
“你还真将她们当人看待?”白衣老者不由佩服道。
“阁下当真心如蛇蝎,歹毒之极,你这么做难道仅仅使我声名狼藉名誉扫地?”对于老者层出不穷的手段秋远峰先想到对方不会轻易放过他,势必还有后招。
白衣老者讶然一笑:“你也害怕了?”
秋远峰苦笑一声:“任谁不怕呢?换作是你难道还能保持冷静?”
“呵呵,确是如此。秋远峰,老夫有个提议,你若与我联手,莫说整个江湖即便天下江山也是我们囊中之物,到时候功名利禄,金钱美人,权势地位,唾手可得,不知你意下如何?”
面对白衣老者循循善诱,秋远峰很想应承下来,前提在他遇见山洞老人之前,苦涩一笑:“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秋远峰你很聪明,但是太固执。在寒江边上老夫对你说的话你还不明白吗?试看当今武林,老夫跺下脚整个江湖都要震三下,江湖中已经没有任何势力能与老夫抗衡,你又何必苦苦奔波到最后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倒不如你加入我圣教,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非皆大欢喜,难道你不乐意吗?”
老者一袭白衣胜雪貌似天上谪仙,一派道貌岸然仙风道骨,可在秋远峰眼中此老不仅心肠狠毒,心机城府更是令人惊骇不安,忽然想到石洞老人提及天下武林危急存亡时脸上黯然之色,方知眼前之人多半是江湖祸乱根源,或许拼得一死将他除去,一场兵灾祸乱就可消弭无形,心中算计心中杀机陡然暴涨,凌然道:“若我加入魔教,我收你做小弟。”
“放肆,口出狂言竟敢不知好歹,你的性命就捏在老夫手中危如累卵,老夫随时可以取下你的级,你信是不信?”白衣老者冷然一笑,似乎动了真火。
再进一步就到了剑气攻击的范围,秋远峰在心中祈求盼望着,那两名鬼魅杀手似乎感到秋远峰骇人的杀气,人影一晃瞬间到了老者两侧,眼中碧绿光芒不停闪耀。
白衣老者森然道:“你刚才动了杀机,难道你真的不怕死?”
秋远峰见事情败露只得无奈叹息,昂然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能除去你这个大魔头,在下就算粉身碎骨亦是死得其所。”
望着身前三人,即使明明知道他们便是江湖祸害根源,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秋远峰从未如此痛恨自己,原以为自己已经够强大,出道江湖以来经历的一系列事情,虽然困难但都被他逐一化解,直到遇见鬼魅杀手方才意识到自己还不够强,今晚更是连连受挫进退失据,清楚认识到对方那深不可测的实力,竟是无法撼动。
心中思虑,秋远峰不由感慨道:“前辈,人生百年转瞬即逝,你一统江湖又有何欢?百年之后又能带走什么?最终不过一抔黄土。”
“老夫一生的夙愿就是雄霸江湖,唯一喜爱的便是权势,早些年若不是忌惮两个人,老夫早已一统武林成就不世霸业。秋远峰,老夫对你很是赏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正式邀请你加入圣教,荣华富贵任你享福,美人佳丽任你挑选,就等你一句话?”
“难道你不怕我随意应承敷衍了事?”秋远峰皱着眉头。
白衣老者深深望进秋远峰幽深瞳孔之内,微笑道:“随意敷衍答应也未尝不可,只不过你是那样的人吗?”
扪心自问,秋远峰还真说不出那些话来,叹气道:“前辈事实洞察先机,每次出手都叫在下忙于奔波难以应对,在下快要招架不住了。”
“呵呵。”白衣老者欣然一笑,“给你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说罢负手走到一倒将其凳摆正坐好,鬼魅杀手亦步亦趋紧紧跟在身后。
房间之内顿时一片静寂,唯有窗外一丝一缕歌声隐约传来。秋远峰闭目沉思,此老的话多半不假,如是他真的答应权势财富美色佳丽接踵而至。但是,区区五十两已经过了一个月他才花去几两银子,就算给他金山银海与跟五十两有何区别?钱财倒尚在其次,至于绝色佳丽,迄今为止秋远峰还未见过哪位美人的姿色容貌胜过章若初,她那雍容华贵的气质更是无人能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两个念头只在秋远峰脑中一闪即逝,浑然不做思考,他深深顾虑的是白衣老者因何布局,难道仅仅是为了炫耀武力晓以利害?而他所说的一统武林是否当真如其所言?虽然白衣老者未曾动手,但是秋远峰业已看出他一身武功可谓登峰造极,臻至化境,堪称绝世,这样的人会热衷追逐世俗的名利权势?别人他不清楚,但他再明白不过,那绝无可能。?。ppa{netetety1e>;
………【第三十章 意难测】………
先是以死相逼,然后威逼利诱,最后盛意邀请加入魔教,这一切当真是为了引他加入魔教?秋远峰不相信所以他想赌一赌,深吸一口气,房间之内还残留着熏人欲醉的幽香,干咳一声,豁出去道:“在下还是那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过,前辈可愿意与我打赌,我们赌上一局?”
“喔,打赌?有意思,赌什么先说说看。”白衣老者顿时来了兴致,以他的地位当今武林中只怕独有秋远峰敢跟他打赌。
“现在形势不利于我,我的赌本不多。我敢打赌若你肯放过我,一年之后我必定给你另外的惊喜?”
“你所谓的惊喜难道是指捣毁圣教?哈哈,天大的笑话,你是在痴人说梦,老夫怎会放虎归山,到头来自毁长城?”对于秋远峰的话白衣老者顿感幼稚可笑。
“倘若我拼得一死来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少说可以拼掉你们其中一个,何况我还有条件还未说出来,前辈不妨听一听。”面对白衣老者的取笑秋远峰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不等他问及便道:“你若是答应容我离去,后天天亮之前在下离开纤手会,半月之内离开中原,一年中不再涉足江湖。”
“哦,居然避世隐居?好,老夫答应。你是老夫唯一看得起的对手,现在的你尚不够格作为老夫的劲敌。老夫倒要看看一年之后,你究竟有何进步,你我之间胜负如何?”
白衣老者居然爽快地答应秋远峰的赌约倒是令他愣怔一下,旋儿更证实了他心中原本的想法,叹道:“原来这个才是前辈你真正想得到的结局,在下也终于明白一句话。”
白衣老者眼中精光一闪,契合说道:“可是晋代阮籍那句:‘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秋远峰闻之一愣,道:“在下果然没有猜错,以前辈的气质怎么会是那穷凶极恶之徒?”
“秋远峰,你这么说可是以为自己便是英雄,其余诸子都是庸碌之辈,连带着你的师傅以及云游散人那些小辈也算在内?”
秋远峰顿感汗颜,虽然无此想法不过阮籍这话确实有这个意思,白衣老者无视于他的窘迫之态,冷然一哼:“秋远峰,你若是仅仅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老夫欣赏你是一回事,但是绝不会因为此事便放下杀戮屠刀,你最好认清这一点,否则赌约不仅止于你的性命,更关乎无数武林人士的生死。”
秋远峰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白衣老者从此韬光养晦专门等他一年之后的赴约,犹豫了下,道:“我最后还有一个条件?”
“莫要得寸进尺。”白衣老者眼神透着一股阴狠神态,似乎对秋远峰一再要求很是不满。
“这个条件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秋远峰丝毫不惧,迎着他锐利如刀的目光,“在一年之内,你不能主动攻击纤手会,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白衣老者颔道:“这很容易,若是赶尽杀绝之后未必有意思。好,老夫答应你了,你还有怎么要求一并提出,省得啰啰嗦嗦。”
“剩下的只有一个,前辈可否告之大名?”
“老夫自称仁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话几十年曾经响彻五湖四海。”仁殇说完,一挥手摊开窗户,“你快走吧,免得老夫临时变卦。”
秋远峰默念一遍记在心里,此人是他宿命中的敌人,他之所以踏入江湖皆因他之故,目光掠过三人微微一叹,脚下一拧身躯晃动眨眼间消失不见。
仁殇漠然注视秋远峰从容离去,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人悄然出声:“尊者,您就这么轻易放他走?”
“呵呵,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