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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善峰靠在墙上,稍稍调息了下气息,他听到外面传来的打斗声,心中惦记褚大鹏安危,忙道:“老夫无碍,你快拿下贼人再作计议。”
萨博清在一旁听到,才如梦初醒,没命地向外面掠去。他已猜到突然出现的这个高手,应该就是昨夜发出长啸之人,如此强大的敌手在场,再不跑便是真嫌命长了。
他奔出酒楼,跌跌撞撞地跑向镇外,嘶声叫道:“快跑!那个高手还在!”
大胡子离酒楼最远,正杀的丐帮弟子四处逃窜,此时听见叫声脸色也是连变数变。当下短矛连刺,杀死挡在面前的两个丐帮弟子,跟着萨博清发足狂奔,跑时还不忘招呼酣斗中的娄山道一声。
娄山道听了也想跑,却无奈褚大鹏发疯般的攻击,始终让他寸步难行。他心急如焚,左手弹指烈焰连连使出,想逼退褚大鹏,而褚大鹏知道李仲飞已经赶来,拼着重伤也要留下他。
就这么一耽误,李仲飞已从酒楼里冲了出来,一张俊脸似笑非笑,眼中满是嗜杀之色。
娄山道眼见李仲飞距离越来越近,不由向身后望了望,发现萨博清和大胡子已经跑得没了踪影,气得大骂二人没义气。
褚大鹏趁机跳开,远远堵住通往镇外的道路,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道:“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们最擅长的是轻功啊。我说,你也跑一个试试?”
娄山道翻了个白眼,他不知道脱脱二人已经惨死,见李仲飞如此年轻,心中有些不以为意,暗暗鄙视萨博清等人,竟被如此后生吓得仓皇而逃。
他又打量了李仲飞一眼,脚尖挑起地上的一把钢刀,凭空虚砍几下,说道:“来吧,就让老子试试你的斤两!”
李仲飞自从吸收了聚元丹的药力之后,还没弄清功力到底精进了多少。
刚才轻易击杀脱脱二人也是有些取巧,杀脱欢乃乘其不备、杀脱脱则是因为脱脱悲愤之下章法大乱,武功十成使不出一成,所以并不能说明什么。
他等娄山道摆好架势,微微点头,双拳紧握默运口诀,只觉体内真气自丹田中冲出,源源不断涌向四肢百骸。
他低头看向双臂,却发现身上除了泛起一层淡绿色,却没有像以前那般被浓厚的绿气包裹,而手臂内侧两道绿线也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奇怪,我虽然觉得体内真气前所未有的充盈,但为何五毒内力却总是若有若无?”他不知道昨夜姜善峰担心他走火入魔,帮他散功一事,心中奇怪万分,竟忘了面前还有强敌对峙,自顾自思索起来。
娄山道正严阵以待,却看李仲飞低头呆立,浑身上下全是破绽。娄山道以为李仲飞瞧不起他,气得暴喝一声:“你敢看不起老子!”
他这一声振聋发聩,李仲飞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嘟囔道:“你先别吵。”
接着又低下头闭目吐息,尝试着用充沛在全身经脉中的极寒内力反向回转丹田,试图将龟缩在丹田内的五毒内力引导出来。可反复数次都没成功,急的他额头冒汗烦躁不堪。
娄山道彻底地被激怒了,他成名数十年从未受过如此轻视,暴怒之下连声狂吼,内力注入钢刀,随着他挥刀砍过,体内真气竟然突出刀身一尺有余。
刀锋夹着劲风匹练般砍向李仲飞脖颈,而李仲飞仍在垂首发愣,褚大鹏在一旁大叫不妙,飞身过来想替李仲飞挡住这一刀。
无奈距离太远,褚大鹏只跑两步,娄山道内力形成的巨刃已离李仲飞颈间已不足一尺。
眼看李仲飞性命不保,娄山道忍不住发出得意的狂笑。忽然李仲飞猛的抬起头,出手如电竟牢牢抓在刀背上,五指微震,娄山道凝聚在刀身上的真气便被他震的消散无形。
娄山道惊骇下拼死运气,但用尽全身力气却再也砍不下半分。
他心中大惊,左手二指疾伸,正要使出弹指烈焰,李仲飞眉头一皱,抓着刀背的手向旁边一扯,反手一掌抽向他的脸颊:“你就不会消停会儿?”
李仲飞看似随意的一掌,娄山道却感觉刺骨的寒意袭来,刹那间如同坠入无底的冰窟。
他再不敢迟疑,慌忙弃刀飞退,冰冷的掌风擦着他的面门掠过,将他惊吓出来的几滴冷汗刮向空中,竟形成了片片霜花。
娄山道终于明白了萨博清二人为何亡命奔逃,他嘶吼一声,身形再次后掠,凌空一个跟头,向镇外电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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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美艳长老
褚大鹏正赶上前去搭救发呆的李仲飞,转眼间,却看到娄山道嘶吼着从他头顶一掠而过。
待他收住脚步,转身欲追,娄山道已接连数个纵跃,离丐帮众人二十余丈开外了。
褚大鹏见李仲飞兀自站在原地发愣,气的连连顿足。天忍教高手忽然出现在翠青山脚下,如果就此让他们逃掉,难免不会落下隐患。
他念及于此,拔腿便追,口中急的高声叫道:“李统领,万万不可让贼人逃掉!”
他这一嗓子,自然也被娄山道听见了,娄山道肝胆欲裂,逃势更快,眼看就要冲出镇外了。
就在这时,街道旁边忽然冲出一条人影,拦住了即将遁入林中的娄山道。
娄山道见有人阻拦,急的哇哇大叫,“弹指烈焰”夹杂着刺耳的破空声,袭向那人胸腹要害。
来人一声轻叱,将手中长剑舞得风雨不透,娄山道发出的烈焰劲气均被他一一拨开,有几道落在附近树上,引起一片火光。
娄山道见对方武功不俗,知道自己短时间内无法获胜,情急之下又想故技重施。
他双手齐挥,十数道烈焰气劲更加猛烈的击向对方,身形却突然拔高,打算趁机从对方头顶跃过继续逃窜。
他已看清形势,只要能逃进密林之中,自己这条命基本算是保住了。
谁知他刚刚跃起,就感觉衣领被人从后面揪住,一股巨大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扯着向后跌去。
瞬时间,娄山道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相貌俊逸,却让他透体生寒的年轻人来。
“啊!”极度的恐惧让他忘记了反抗,他嘶叫着,双手漫无目的在空中乱抓,任由身子被那股巨大的力道,甩向街道旁边的墙壁。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娄山道狠狠撞在墙上,他模糊间,看见不远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孔。
果然是李仲飞追了上来。
李仲飞瞥了趴在地上的娄山道一眼,转身想对出手相助之人表示下感谢,却不料听见一声娇叱:“谁用你多管闲事!”
声音传来,如银铃一般悦耳动听,随即,李仲飞看清了那人相貌,原来是一位美艳的劲装女子。
那女子虽冷面带煞,却难掩其绝世的姿色,一嗔一怒之间散发着诱人的妖娆。
只见她柳眉微皱,杏眼瞪着试图挣扎着爬起来的娄山道,却冲李仲飞喝道:“你又是何人?我丐帮擒贼,何须你多此一举?”
“呃?”李仲飞一愣,心道此女子好不讲道理,不过他听女子自称丐帮中人,也不敢唐突,忙道:“在下李……”
他本想表明身份,不料那女子樱口一撇,打断道:“谁管你是谁,识相的滚一边去,一会儿打起来,姑奶奶莫要伤了你。”
“好好,”李仲飞无所谓的一耸肩,脚步向后退去,正巧目光瞥见娄山道张牙舞爪的向他扑来。
原来娄山道自知逃走无望,反而压下了心头的恐惧。他本是嚣张狂妄之辈,决死之心一下,头脑反倒变得无比的清晰。
他佯装重伤不支,在墙角暗暗调整着内息,待到那女子与李仲飞争执之时,突然出手冲向离他最近的李仲飞。
娄山道人在半途,右手中食二指并拢,只见一道拇指粗细的火箭直冲李仲飞心口,这是他集聚了所有真气,全力的一击。
火箭光芒夺目,连那数步开外的劲装女子,也感到一阵灼热的气浪扑面,不由向后退了半步。
李仲飞首当其中,却毫不在乎的嘿嘿一笑。也不见他有何动作,身影已欺近娄山道面前,狠狠一掌抽在娄山道狰狞的脸上。
娄山道全力发出的弹指烈焰,几乎同时擦着李仲飞的肩头飞过,烧焦了李仲飞耳侧一缕头发。
李仲飞闻到糊味,脸上不由一红,暗道自己只顾耍帅了,却几乎出了丑。
不过那劲装女子以及刚刚赶来的褚大鹏、姜善峰等人,却没注意到李仲飞此时的窘态,因为所有人都被他这一掌震住了。
只见娄山道瘫软在地上,口鼻中向外流着黑血,脑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折向后背,至死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细看之下,原来娄山道的颧骨被李仲飞一掌拍碎,整张脸被打得凹陷进去,两个眼珠迸出眼眶,死状极为骇人。
褚大鹏走过来,拍着李仲飞的肩膀,摇头笑道:“李统领神功如此,真是可喜可贺啊。”
“可惜不小心将此人打死了,没能留下活口。”李仲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有些悻悻然。
褚大鹏听了心里一阵郁闷,暗想道:“你奶奶的,我拼命都打不过的人,你一不小心便拍死了,真让我受刺激啊。”
无论如何,眼前的事情总算解决了,姜善峰显得格外高兴,他走过来笑道:“没关系,我们已知道是天忍教所为。最要紧的是将此事禀报帮主,不如我们即刻返回总舵。”
“也好。”褚大鹏点头称是,转头看向劲装女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暖意。
他潇洒的一拂散发,笑道:“月如,这次多亏了你,不然真让这家伙逃了。”
劲装女子却没理他,径直走到李仲飞身边,怔怔地盯着李仲飞的双眼。
李仲飞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不自然地咧嘴道:“这位姑娘,在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
褚大鹏吃了瘪,尴尬地笑了笑,对李仲飞说道:“李统领,我给你们介绍啊,这位是鄙帮掌刑长老燕月如。月如,这位是天王帮亲兵统领李仲飞。”
李仲飞听到这位美艳女子竟然是丐帮长老,忙抱拳行礼,燕月如却突然道:“你是天王帮的?你怎么会五毒教的‘天罡地煞’掌法?”
“燕长老好眼力!”李仲飞笑道,“在下曾拜五毒张明浩张大侠为师……”
他话未说完,燕月如已惊叫一声,俏脸通红,一双美目又开始在他身上不停打量。
李仲飞有些不知所措,看看褚大鹏,却见褚大鹏同样一脸的不自然。
“你竟然认识张明浩?他……”燕月如欲言又止,愣了愣忽然转身向街道对面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冲李仲飞道:“你过来,我,我有话要问你!”
李仲飞茫然点点头,跟着走过去,却听到身后褚大鹏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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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分头行动
李仲飞猜测着这个燕月如与张明浩有何瓜葛,心下踌躇地问道:“不知燕长老……”
“他……可好?”燕月如轻咬樱唇,脚尖踩住一粒小石子,在地上慢慢划着。
“他?”李仲飞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忙道:“今年夏天,在下曾见过张前辈一面,前辈他精神很好,只是一直劳累奔波,想来心中负累甚深。”
“是啊……”燕月如仰起头,看着远处随风舞动的树梢,她悠悠呼出口气,低声叹道,“他……就是个劳碌的命,“燕长老与张前辈乃旧识?”李仲飞试探着问道。
“要你管?”燕月如突然瞪了李仲飞一眼,“我再问你,你可知他现在何处?”
李仲飞见她脾气竟然古怪如斯,忙小心翼翼地答道:“张前辈于在下虽有授业之恩,也只在五年前教过在下三个月的五毒内功。五年来,在下与前辈只在数月前匆匆一面,其实在下对张前辈知之甚少。”
他实言相告,不料燕月如俏脸冰寒,怒道:“三个月就能习得如此绝学,你道我是三岁孩童么?”
“在下不敢,”李仲飞眉头微皱,不满道,“在下无任何理由欺瞒与你。”
“哼,你不愿说便罢了,你师徒二人本就是一丘之貉!”李仲飞的解释显然没有让燕月如信服,燕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