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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和百姓有难,我们必然一管到底。”
展昭点头:“公孙先生,我们知道您出这主意是为我们好。事情至此,一切都听从您和大人的安排就是。不过若要属下说实话……这种胁迫,展昭难领。”
倒是和白玉堂待得久了。要是以前,这样的话展昭必然不会当着公孙策的面说出口。可是公孙策却觉得这样的展昭比以前更好。对人对己都好的那种好。“你二人放心,主意是我出的,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要给你们办妥当。不过有件事你们必须清楚,即便留在开封府只听大人差派,你们一样是做宋朝的官员,一样是拿朝廷的俸禄。万岁也难保不会命你们做事。”所谓的听调不听宣,那也是一码归一码。皇上毕竟是一国之君,君说话哪有不听的道理!
五爷无所谓的一笑:“这点不用先生说我们也明白。只不过说出去如何,和做起来如何毕竟不一样。不是吗?”想他白五爷怕那赵祯何来?只要展家人离开了皇上的控制,仅凭南侠和锦毛鼠,要走要留就不需要别人准许。开封府中的人做不得威胁自己和猫儿的条件,毕竟大宋朝,有哪个百姓不仰包青天的清誉?又有哪个人不知道开封府的功勋?只要赵祯还不糊涂,那开封府他就动不得。
展昭见玉堂笑得坦然,心中多少还存在的那点担心也就没了。谁能忍他都相信,惟独锦毛鼠难了点。为了自己这人改了很多,只是再多也不是全部。昨天他说自己最近没有舒心过,难道他就舒坦过吗?不过看现在玉堂的意思,就算是去面圣也不会说出什么过头的话了。“先生,这件事凭您做主就好。”
还真就是得自己做主。这等事包大人要出头,日后准遭人话柄。“今日我就带你二人去见八王。我相信王爷一定会帮你们这个忙。”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看公孙先生的意思,他有足够的自信让八王就范。
八王府白展二人不是来过一次,因此进门入殿,该去什么地方候着八王召见他们很清楚。
其实昨日白玉堂他们回京,八王赵德芳就知道了消息。大早上王妃就说着请白玉堂和展昭过府,以表谢意。结果八王还没等派人去召,人就来了。
听到公孙策带展昭和白玉堂进府,八王赶紧从后宅出来相见。
三人见八王从门外进入,赶紧施礼。“臣见过千岁千岁千千岁。”
赵德芳在正中坐稳,马上摆手。“诸位卿家快请起来。这里又不是银鞍殿,不用行此大礼,赶紧落座说话。”
宫女送上茶点,顿时屋中茶香味儿扑鼻。
由公孙策带着二人前来,八王就知道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这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像是来串门儿的,怎么品这其中的事儿都不小。不过他不会开口询问,既然他们来找自己,是什么就得跟自己说什么。自己问了反倒不好。
这样的场面必然是公孙策先开口。“千岁,昨天傍晚展护卫和白护卫才从江神医的医谷赶回京城,未能及时过来给您请安,还望见谅。”这种无所谓的开场白可说可不说。不过公孙策这么讲自然有他的用意。
果然,八王听说展昭是从江神医那里赶回来的,眉头就略微一皱。“展护卫,你的身体可还有恙?”
展昭笑回:“回千岁,臣身体一切安好。”
见八王稍要舒展眉头,白五爷开口就道:“猫儿,王爷又不是外人,你何必隐瞒。王爷,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什么人什么性情。如果白玉堂在这里之乎者也,句句谨慎,那也就不是锦毛鼠了。赵德芳一直都很欣赏白玉堂这种豪爽不拘的性情。因此他这么说话,反倒让自己心中舒畅。“白护卫说得对。展护卫,你若身体还未康健,不妨跟本王言讲。万岁也并非急于让你复职,身体还是最重要的。”
没等展昭说话,白玉堂赶紧回道:“不瞒王爷您说。展昭自从上次中了毒伤之后,虽然跑到大理让苗人给解了。可是一到天冷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舒服。这种内伤痊愈可没那么容易。本来我们是打算在医谷里住几年,等把他的身体完全养好了再来。可是万岁既然心急,我们也就随口谕回来了。”
展昭一开始完全没懂玉堂的用意,但听到这里他也懂了。敢情这老鼠是拿自己说事儿。他转脸看了看公孙策,见先生朝自己微微一笑,他也就放心的让老鼠继续胡诌下去了。
赵德芳哪里知道白玉堂说的没一句真话,因此看着展昭,话语中到了些责怪。“展护卫,你就是这点不好。身体还未康复,怎么就对皇上说全好了?”
展昭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这个谎自己扯不了。他只是微微低下了头。既然那老鼠要说,他就全说了吧!
五爷自然不会让展昭难做,接过话茬赶紧回道:“这只猫的性情王爷您还能不了解?向来都是打掉牙只会往肚子里咽的主儿。上次皇上问,我们也不好说实话不是。”
赵德芳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白玉堂说得对。展昭的性格如何恐怕全开封的人都了解。无论受了什么委屈他都宁愿自己受着也不对外人言讲。说他要隐瞒身体的情况,绝对是情理之中。也难怪,皇上一直心存愧疚,若他们在万岁面前说身体未好,也的确不是事儿。展昭这人,必然不会做让皇上不安之事。“唉,本还打算让你二人护送我女儿到辽国,现在看来……”
见八王话中带了退意,公孙策知道时机到了。“千岁,这一点您可以放心。护送公主和亲,是件两国通好的好事。并非开兵对丈,倒没什么不可。”说完他朝展昭使了个眼色。
展昭赶紧拱手。“千岁放心,护送公主一事展昭义不容辞。更何况与两位家兄同往,路途上也能有个照应。”就算八王否了自己和玉堂去送公主和亲又能如何?就算万岁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让自己休息又能如何?结局还是不会改变。二位兄长必然要去辽国出使,自己这护卫休息得再久也还是要回朝为官。
八王听后方才有些失望的眼神立刻恢复了光彩。“既然展护卫愿意前往,本王也就放心了。不过你的身体……”
五爷连忙回道:“王爷放心,展昭的身体虽然还没全好。一般的情形倒没什么影响。内伤这玩意儿要想恢复得需要时间,也不是一月两月能见好的事儿。不过我二人有一事相求,还望王爷能帮忙。”
公孙策暗自发笑。自己只对白玉堂轻语了几句,这小子就能把事情办到如此地步,若是能有个稳当的性情,一准是个少见的将材。
赵德芳还是第一次从白玉堂嘴里听到求这个字。“哦?有事不妨对本王言讲,只要能帮我绝不推辞。”就算是自己想推辞,自己的老婆也不能干。白玉堂和展昭为女儿得回了凤凰佩,这毕竟是大恩一件。没了这东西对和亲是没什么影响,只是不祥的感觉哪个为人父母的都不希望有。这不是大恩又是什么?
白玉堂和展昭连忙一同起身。“王爷,我二人乃是江湖草莽出身,实在不宜在宫中当值。若是只在开封府中抓个贼拿个盗还不在话下,若让我们应付宫中朝野,实在是力不从心。前车之鉴我二人不能不警,所以恳请王爷向万岁求情。准我二人只留开封府听包大人差遣,不必入宫当差。”五爷说完,二人一同跪倒磕头。
八王听后吸了口气。这个要求他连想都没想过,一时间实在不知道怎么反应。
公孙策见八王迟愣,赶紧起身拱手:“千岁。您也知道这二人受了不少委屈。差点双双毙命。开封府在朝中何样地位您也知晓。他们二人受万岁青睐不假,却也会带来祸事。恕学生出言无状,还请千岁三思。只当是念他二人得回凤凰佩,给他们半个自由之身。”
话不用多,要看是谁说,说什么,怎么说。公孙策的话不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词句。只寥寥几句,就将白展二人的情况及心境说了个清楚。赵德芳听完立刻就懂了他们三人来此的意思。“你们两个起来吧。这件事……容我三思。”自己的身份再尊贵,皇帝的主他也做不了。自己这侄子执意要让白玉堂和展昭回来当官,虽然也正和自己之意,总归在心中也有些疑惑。如今公孙策带着两个人求到自己,帮是一定会帮,可这结果么……难说。
展昭起身道:“千岁,展昭平生从未求过人,此番前来,并非想要为难王爷。如果王爷为难,只当我们从未说过。”
赵德芳无奈地笑了。“展护卫放心,你们这个请求本王去说。可是若不行,我也没有办法。”展昭这句话可比白玉堂说那么多都有用。他知道展昭这并非是想以退为进,但效果却没有不同之处。自己口口声声说有事一定帮忙,怎么能当他们从未说过?
得八王应允,三人立刻喜上眉梢。连忙一同鞠躬。“臣谢千岁!”
“你们也先别忙着回去,王妃听说你们进府,一定要到偏厅见你们一见。既然正事我已经允了,就跟我到偏厅吧。”说罢赵德芳起身抬手,做了个请的架势。
三人听命点头,跟着八王奔了后院儿的偏厅。
包大人回府之时,公孙策和白展二人也刚刚从八王那里回到开封府。
见了面,公孙策就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个大概。
听到八王应允,包大人也松了口气。不过想到万岁下朝后将自己叫到御书房吩咐之事,他还是不得不皱紧了眉头。
“大人,可是有事?”公孙策见包拯如此,就知道今日在宫中肯定发生过什么。
包大人点头,示意展昭看看门外。
展昭推门而出,左右看了一眼,院儿中无人,这才回身将房门关严。“大人,外面无人。”
见他们这样,公孙策和白玉堂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大人,莫不是有机密要事?”
包拯叹了口气。“万岁今日早朝之后将我召进宫中,跟我说了件秘事。也就是他一定要让你二人回来的理由之一。”
白玉堂听后赶紧坐直身形看向包大人:“什么事?”
边上的公孙策和展昭同样一脸疑惑和急切。
“这次让你二人护公主和亲,还有另一个使命交给你二人。后宫佛堂之中供有三颗佛主舍利,乃是宝物。辽国这次答应推迟和亲,原来是使节暗中向万岁求走了这三颗舍利子。你二人这次将公主送到辽西郡之后,就将三颗佛舍利交给普经寺的方丈。这件事万岁谁都信不过,因此想来想去只能找回你们二人。”
五爷拧了眉,展昭也不解其中的意思。“大人。既然这三颗佛舍利是辽国的条件,为何还要秘送?”展昭怎么想也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而且更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自己和玉堂。
包大人晃了下头。“辽国现在内患重重。和亲一事是萧太后的旨意,而要佛舍利则是辽国皇帝的意思。来求舍利子的使节跟万岁请求,只要万岁答应在送公主之时将佛舍利送到普济寺,他就保证让和亲一事缓下一年。”
“那为什么一定是我和猫儿?”什么舍利子,什么太后皇帝的,这都和他白五爷没关系。他关心的是为什么要是自己和展昭。
“只因为当初你们护送过金佛到西夏。太后和皇后都认定你们是与佛有缘之人。万岁也信任你二人的能为。当然,这其中也有万岁想继续留你们为官之意。”
听完这句话,五爷当时就笑了。“敢情送过一次佛像就算是与佛有缘分?那庙会上卖佛像的不都得死后成佛了?”
“不要胡言!”展昭被玉堂的话说得气笑不得。大人面前如此口没遮拦,又是指责太后、皇上及皇后的用意。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包大人显然没有怪罪白玉堂的意思。因此并不介意。白玉堂是什么性情他哪儿能不知!“白护卫,有了这件事,万岁必然会应允你们的请求。不过这次入辽,或许就会有些危险。辽国的皇帝和太后面和心不和,你们又办的是秘事,路上一定得加倍小心。”
展昭听后皱了眉头。
包大人看出他的意思,因此道:“展护卫你可以放心。你二位兄长将公主送到辽西郡,然后还得到中京递交公主的生贴。你们所办一事,即便有变他们也不会受到牵连。”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更何况是护送和亲的人呢?展昭的确是应该放心,可这心要怎么个放法?本以为只是皇上不肯放自己和玉堂自由,本以为只是送公主去辽国和亲。无端端生出这么一件摸不到头脑的秘事,心里总觉得不塌实。
五爷单手按着太阳穴,并非头疼,而是在思考。他所想的,和展昭相同。这样的事很难想明白,至少以目前他们所知道的情况来说,想不明白。他只知道有危险在逼近。不管自己和猫儿能不能应付,总之这种感觉让他不快。
“大人,您可知道辽主为何要那三颗佛舍利?”要想知道原因,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