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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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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名不明白夏重达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耶律靖元懂。“夏先生不用多虑。他们什么关系与我无关。我只要我想要的。”
  的确,虽然夏重达怀疑耶律靖元早就知道白展二人的关系,但隐瞒到最后似乎对彼此都没有什么好处。此事暂时也没有计较的必要。既然这个计划不可行,那就得另想一个。“既然事情有变,不知道耶律将军可有计策?”
  耶律靖元假意皱眉思考了片刻,然后问杜名:“你的意思是宋朝的皇帝也知道白玉堂和展昭这非同寻常的关系?”
  杜名点头。“自然知道。不但如此,还庇护得很。以前庞太师几次进言挑唆,都被皇上训斥了一顿。那之后,满朝的文武也就没有人在理会这事儿了。”
  “照你这么说,宋朝皇帝岂不是对白玉堂二人十分信赖?”
  杜名点头。
  耶律靖元听后这才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公主失踪,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是死是活没人知道。但只要我们守好要塞,她必然逃不远。白玉堂掉下山,到现在也是生死不知,不过夏先生的那一掌必然使他受了重伤。从那么高掉下去,再高的武艺也得有损。想必一时半时也不能有什么动静。更何况这山前山后都有野兽出没,被吃了也未可知。现在就留了个展昭。我们不妨就说公主被反对朝廷的贼匪所杀,白玉堂为救公主拼死与贼人搏斗,最后死在乱箭之下。展昭重伤,被我等所救。如此说词,宋朝那边就算是不能为展昭的面子不追究公主和白玉堂的生死,也不会立刻发兵。到时候太后就可以借机逼小皇帝退位,我们的事就有可成之机。”
  夏重达点头,这的确是现在最好的计策。不过事到这里,他突然觉得有些不甘。自己以为订好的计划就这么被一个料想不到的事给否决了。而这个耶律靖元,想是不费吹灰之力就重拟了所有的一切。而且让自己没有一点可反口之处。自心而论,他不得不承认耶律靖元是个天生的将帅之材,这样的人坐拥天下,也并没有什么难度。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心中别扭,对手,毕竟还是越少越好。既然他说他只要展昭,那自己只要把展昭攥在手里,他就跑不了!就像那个楚淮跑不了一样!
  自从那天耶律靖元来过之后,白玉堂就强迫自己静下心神。养伤是件很累的事儿,五爷从前就这么觉得。要让他锦毛鼠躺在一个地方不能乱动,那跟要他的命一样难受。只不过现在就算要他的命都行,只要这伤快点好,早一日能自如行动,就早一日能救猫儿回来。
  没有猫儿的日子很难挨,尤其是不知道对方安全与否的时候。
  这两天伍青一直都陪在别院儿。一方面是耶律靖元不放心白玉堂的脾气,怕没有人看管他再跑出去救展昭。另一方面是这里没有人的确不行。万一公主和白玉堂有个闪失,他的一切就得白费。
  苍子跟着伍青来到白玉堂的房间,看着五爷将药喝完,它才将两只前爪搭到炕沿边,看着五爷晃着尾巴。
  五爷将药碗递给伍青,然后摸了摸苍子的头。“你这畜生倒真轻生,什么都不用操心不用想。”自然不是羡慕,但如苍子这般的生活,怕也是多少人心中的向往。
  没想过耶律靖元今日会来,所以当他敲门进屋之时,连伍青都很意外。“爷,您怎么来了?”
  耶律靖元拍了拍跑到腿边的苍子,回道:“有了些新情况,我怕白大人着急,过来报个信儿。”
  听到有新情况,五爷立刻挺直腰板。“什么情况?是不是猫儿……”
  耶律靖元连忙摆手。“你别激动。这个事儿与展大人没有关系。”为防白玉堂像上次那样粗脖子红脸的急问,这一次他很痛快的,将前日杜名到王府寻求帮助,到昨日自己将人送进止剑宫一事都告诉了面前的人。
  五爷听着,眉头一直皱着。那猫儿果然不是瞎操心。当时若是自己和其它弟兄能加紧查找林易和邹华的死因,事情也绝对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说你和夏重达计划用这个千面妖狐来代替展昭?既然如此,那夏重达不会杀人灭口?”如此一来,猫儿不是更危险?
  耶律靖元再大胆,再坦白,现在也绝对不会把自己究竟用什么招数来暂保展昭无事的事说出来。“这一点你放心,一时半会儿还落不到那一步。先别说杜名究竟能不能挺到最后,就算是留个人质,夏重达也不会在大事未成之前让展昭死。”
  倒也是个理。五爷心下叹了口气。听闻四哥他们就在河间抓贼,要是能有他们帮忙该有多好!早年间,五爷向来自负多能,可如今下,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出门靠朋友。有兄弟在,怎么着都能有个帮手多个出主意的人。尤其是四哥。
  耶律靖元猜到五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心思,于是问道:“蒋老爷他们抓了杜威,却跑了一个杜名,想必不能就这么善罢罢休。”
  五爷点头。“开封府拿人,从来没有逃走一个不加追捕的道理。”可如今出了国境,没有圣旨和两国的通关文牒,这逃的还真就没法抓!
  “既然如此,你何不修书一封?我找人快马送去河间,多个帮手多个保障。”
  五爷还真就没想到耶律靖元能对自己说出这话。所以抬头看着耶律靖元没想好怎么开口。若再说不信吧?显得自己太过小人之心。可若说信吧?还真就没那么大把握。此人虽是到现在为止都看似站在自己和猫儿这一方,然其背后究竟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位置如此,真就没法解释。知道这是个少向人说软话的主儿,耶律靖元也不忍心看白玉堂这个模样。只好自己来一句,给了五爷一个台阶下:“我让伍青亲自跑一趟。你若怕我这是一计,你拿个信物也可。”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五爷要再不点头,那就真叫做不知好歹了。“那就多谢了。”说罢他从百宝囊中拿出龙边信票。“这东西有多重要我相信你知道。”
  耶律靖元点头带笑,这东西多重要他自然知道。若白玉堂不是选择相信自己,他绝不会拿这么个重要对象给自己。自己要是先拿这个东西做手脚,用在对夏重达所说的那个计划里,正有大用!
  “伍青,你乔装改扮,拿着白大人的信物飞马赶奔河间府,无论如何,半个月内,必须把人请回来!”将白玉堂的龙边信票交到伍青的手里,耶律靖元郑重说道。
  伍青领命,朝白玉堂一拱手。“白大人,你且安心养伤!小的一定会将人请回来。在那之前,苍子还请白大人帮忙照看。”虽说苍子是耶律靖元养的,可却也是他从小喂到大的。说到感情,可一点都不比耶律靖元少。
  五爷点头,拍了拍胸口。“苍子救过五爷一命,我待它也如朋友。”承诺罢了,他将四哥和智化,卢珍的模样详细地描述了一番。
  伍青只听了这一遍,就在心中记得牢靠。“那小的现在就起身。二位爷,告辞!”说罢没有二话,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人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了俩人。五爷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可眼看着耶律靖元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如今这局面,要说赶人的话,还真就说不出口。
  耶律靖元并非赖着不走,而是有一件事很有兴趣。“对了,那个杜名说他曾经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偷了一页什么盟单,这事你可知道?”
  “什么?!”五爷惊得瞪大了双眼。敢情这臭贼还不止是摆了开封府一道!为了那个东西,他几乎丢了性命,展昭也差点疼死。那盟单一事他怎能不知?又岂会不知?想到这里,五爷咬了咬牙:“当真是恶有恶报!五爷这回非把这亏全找回来不可!”
  还是没得到答案。不过也罢,事情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一时好奇而已。不过看白玉堂这模样,恐怕丢的那页盟单,也让这位白爷吃了个爆亏。
  一股热气在体内游走。汗顺着鬓角流到衣领。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这股热气寻不到出路,冲不开闭塞的关卡,憋得人额头青筋直冒。
  “咳!咳!”嗓子眼儿发痒,实在憋不住劲儿咳了出来。腥咸的味道直冲口鼻,但展昭立刻深吸了口气将这口血咽了回去。他知道这是口淤血,吐出来对身体没有害处,但不管如何,把血吐出去就会伤元气,现在的他没有办法安静的调养身体。所以他只能忍了又忍,至少要撑到知道玉堂平安无事。
  息神平气,收了心诀,展昭只觉得浑身无力,便躺到了床上。“玉堂……为了你,我一定会挺下去。”
  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展昭刚刚放松的精神紧跟着绷了起来。这十来日,他俨然已经将警惕性提到了最高。四周只要一有动静,他无论睡得塌实与否,都会惊醒。所以日复一日,从没觉得这么无力,这么累过。现在夏重达虽然没有看管着自己,可是除了楚淮之外,几乎没有人敢跟自己多说几句话。想要从中摸到师父的线索,也难上加难。但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这等也不是个事儿啊!
  敲门声响起,展昭就已然起身下了地,坐到了桌面。“进来。”不知道是谁,也肯定不会有什么让自己惊喜的人物出现。
  耶律靖元迈步进屋,将一坛酒放到桌上。“听你说话底气十足,看来内伤有所好转了。”
  虽然没想过会出现惊喜的人物,但单独出现耶律靖元,也算是有了惊的那一半。“耶律将军?”
  见展昭将目光移动到自己身后,耶律靖元笑着侧了一步挡住展昭的眼神。“不用看了,就我一个人。夏重达和楚淮没这么不识趣。”
  “什么意思?”展昭皱着眉头,盯着面前带笑之人。什么叫做不识趣?而夏重达会让耶律靖元一个人来见自己,什么意思?
  耶律靖元一笑:“没什么意思。在下今日心血来潮,想请展掌门喝上两杯,不知道可否赏脸?”
  “展某不擅饮酒。”躲开耶律靖元欲够自己胳膊的手,展昭从心往外那么厌恶他的举动。
  耶律靖元的手停在半空,没有尴尬也没有动怒。而是顺势将其落到酒坛上,打开坛塞,闻了闻。“这酒是今年的第一酿,来尝尝。”不顾展昭抵触的态度,他径自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杯酒。
  “耶律将军,展某有伤在身,实在不宜饮酒。”闻着酒香,展昭觉得有些熟悉,虽然没有玉堂那么识酒性。可是在那老鼠身边这么多年,多少好酒他是闻过的。这酒该是月前在耶律靖元的别院儿饮过的。后来自己和玉堂在驿馆里也曾喝过一次,可是好像还有点不同之处。
  耶律靖元将杯子递过,笑道:“展掌门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若是这样,王爷那边我也不好交差啊!”
  看样子自己是躲闪不过,也罢,夏重达还要自己的命做筹码,断然不会允许这耶律靖元害死自己。可就算是害死自己,这酒也非喝不可。接过杯子,展昭一口气将这杯酒喝了个干净。“咳!咳!”被压下去的血气被酒劲儿一勾,顿时从嗓子眼儿到肚腹火辣辣的那么难受。
  耶律靖元赶紧上前拍打展昭的后背,却被展昭立刻闪开了。“不劳。”
  “你这般喝酒,实在是既糟蹋酒又糟蹋自己。这好酒么,要先闻其香,再观其色,后品其味。你这个喝法,哪儿来的乐趣?”
  耶律靖元的话,比他的态度更让展昭讨厌。不是说的不对,说得不好听。而是这话……本是玉堂对自己说过的。抬眼看向耶律靖元,这有三分相似的模样下,竟是怎样一副心肠?“展某说过不擅饮酒。又怎会懂品酒的乐趣。”
  耶律靖元摊开双手,做了个无所谓的架势。“既然展掌门不喜饮酒,下次我再带别的过来。不过这坛子酒你留好,但且不可多饮。我耶律靖元送的东西,没有被转手他人的道理。一定要记得我的话,改日我会再来。”说完笑着离开了展昭的房间。
  胸膛火烧火燎的难受,展昭拿起茶壶灌了一口。这耶律靖元究竟想干什么?

  第八十五回

  八十五 '按亲信再设离间计 飘雪夜将军欺雕床'
  一夜的安稳觉,这十多天来,展昭从未睡得这么舒坦过。无梦,也没有揪心的痛感。身体里的被堵塞的气脉,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睁开眼睛,周围依旧昏暗。穿好衣衫,下了地。来到窗边,将其推开半扇。冷风吹入,展昭打了个冷颤,没有了往日的躁热感,所以连这种冷意也觉得颇为舒服。抬头看了看天空,黑中掺了半分白,寅时已经过了。
  自从那日喝下耶律靖元的那杯酒之后,展昭就觉得奇怪。待最初的灼热感消退之后,自己运气就会比之前顺畅许多。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出奇的舒服。
  一开始展昭对耶律靖元送酒来这件事,极其反感。而且此人言语动作之中的轻佻如此明显,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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