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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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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拍了拍玉堂的手背,展昭会心一笑:“可别光说得好听。你这老鼠的脾气我最清楚。等到火气一上,展某可不知还拽不拽得住。”上次探残塔下的地宫,那老鼠的肩头上已经中了一弩,可就是那样的情况下,自己要走他都不听。若不是听到铁链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事儿呢!
        “猫儿,你这是逼五爷跟你立军令状啊!也罢!今儿我就跟你保证,只要是展昭说得有理,我白玉堂绝不跟你对着干!”话到这里,见展昭的嘴角微微一翘,五爷的话就打了个拐弯儿。“可是猫儿,若是五爷说得有理,你该如何?”
        “展某可从不是不讲理之人。若是你对,我自然不会反驳。”真是只吃什么都不吃亏的耗子精!
        还不是差一点就上了你这贼猫的当!听完展昭的话,五爷的脸上立刻笑得得意。“猫儿,今儿一天我就在止剑宫哪儿也不去。不过不管是楚淮还是夏重达前来,我都不能露面。你只要想见我,我就会立刻出现。”
        “还是先把那假脸儿带上再说吧!”昨晚外面乱做一团,一会儿楚淮准得过来询问。夏重达不在宫里,那些弟子就只能来找自己和楚淮。玉堂的确不能留在这个房间里。不过,这也正是自己可以离开小院儿,到各处更仔细地查看一下的好机会。
        从床里够出那层轻薄的假皮,五爷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多别扭!”
        “事情越快解决,你就越早扔了那别扭。”比起玉堂,展昭更不愿意看到那张假脸儿。让人误会自己和玉堂之外的人有那种关系,展昭的难受自然不会少过白玉堂。更何况他还要在止剑宫这些人面前维持这种不堪的假象,这滋味儿又有谁懂?
        “趁还没贴上这层皮,让五爷亲一口。”趁对面的人依旧思考之际,五爷转过身子在展昭拧着的眉心处突来了一吻。
        清脆的声响和温热的唇温让展昭的心猛地一跳。抬眼见玉堂咧嘴发笑的模样,真是被弄得气不是笑也不是。
        
        门外脚步声响,五爷迅速地带上了假脸儿。
        “主子,您起了没?”
        听到声音,白展二人这才放了心。打开门闩,连贵和送福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见到房间里有两个人,这二位丝毫没觉得意外。倒是连贵儿是个爱说话的主儿。“爷,您也在啊?”
        五爷没有回话,而是朝二人笑而不语。而这句话却问得展昭好生尴尬。
        放下饭菜和水盆,送福他们刚想退出去,就见五爷来到门口,在连贵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连贵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这事儿包我身上了!您就听好吧!”
        
        不说白玉堂和展昭吃饭之时又聊了什么,单说连贵儿得了吩咐,拎着空壶就奔了四道院儿西面的厨房。
        原本夏重达对连贵和送福两个人都加着警惕,所以刚开始吩咐了俩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可这么多天过去,就连贵这一张伶俐的巧嘴儿,愣是在这止剑宫唠下了不少朋友。
        这会刚一进厨房的院儿门,就有人上来打招呼。“连贵,你不是刚端饭回去吗?怎么又来了?”
        连贵将壶提起一笑:“茶没了,过来给主子沏壶新茶。”说着大踏步来到厨房门口,推门走了进去。
        厨房里几口大锅同时烧着热水。屋里是着实暖和得很。连贵接过刘二递来的茶叶盒子,一边不着痕迹地看着四周人的模样。“我说二哥,我看你们一大早就都低着脑袋一脸愁云的,这是出了啥事儿了?”
        刘二看了连贵一眼,有点诧异。“昨晚发生的事儿,你不知道?”
        连贵也假做愣了一下。“要知道我还问你做啥?我这人睡着了,雷劈都不带醒的。到底咋了?”
        信了连贵的话,刘二打了个唉声:“也是。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有很多事不知道。我们宫里有个禁地,是老掌门当年隐退江湖之时封的剑炉。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剑炉那院儿突然就着了火了。你说那没人去的地方,咋会平白起了火了?”
        露出吃惊的架势,连贵赶紧再问:“这也不是大夏天打雷,要着天火也没个机会啊?”
        “谁说不是呢!要不咋说是怪事儿!”
        “昨晚火灭之后,二当家从里到外查了个仔细。也没找到有人放火的线索。”
        “这都没用,纯是瞎耽误工夫!那个地方说是禁地,也没放啥宝贝。谁烧那地方做啥?”
        ……
        围上来几个没事儿的厨子、打杂。在连贵耳边左来一句,右来一句。说来说去都是一个意思。
        连贵听完这几个人的话,心中好笑。“既不是天火,又不是有人放的。莫不是有什么鬼怪作祟?”
        “净瞎扯!咱们这儿又不是啥出冤情的地方,哪儿来的鬼怪作祟?”虽然是这么说着,可刘二依然缩了下脖子。连带着其他几个人也都有些不自在。
        这些人的小动作,怎能逃过连贵的眼睛!知道自己的话开始有了作用,不禁暗自发笑。他这道可才刚开始摆呢!“我不是这儿的人,当然不可能知道这儿有啥冤情。不过是不是你们自己掂量啊!我听说老掌门十多年前突然失踪,直到现在也没个消息。就算是外出云游,总不至于连影儿都不见了吧?”
        “这可不敢胡说!老掌门功夫那么高,怎么可能有人能把他如何?”人们摇着头,全都是一副不信的模样。可他们心里都清楚,老掌门这么多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个信儿都没有,准不会安然无事。而且夏重达这个人违背了老掌门的信条,跟朝廷走得那么近,也早就让那些资格老的人怀疑了。不过是碍于身份地位,没人敢多想罢了。
        “你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担心老掌门不是?咱这儿也没啥重要人物,不过是扯闲白穷唠嗑。我这人就是直,有啥说啥。还记得几年前普济寺那场天火不?当时那火着了之后没几个月,先帝就驾崩了。紧跟着就是齐天太后遭陷害被贬上京。一个离中京那么远的塔无故被烧都这么大后症,何况剑炉还是止剑宫的禁地!”
        众人听了连贵的话都是吸了口冷气。虽然皇帝死不死与他们没多大关系,太后活不活他们也不怎么关心。但是毕竟这些事儿是真的。谁也不能开口就断定这些全都是巧合。一个人说是假的,俩人说也是假的。如果上百万人都这么觉得的话,那还能是假的吗?
        “我这么说可大不敬啊!可不说还憋得慌。大家现在一个锅里搅马勺,也不能说与我无关。万一宫里出了事儿,我跟我主子也都得被连累不是。都说老掌门最忌讳跟朝廷合作,你们说是不是老掌门他……”话没有继续说得详细,但他看得出来,厨房里的人都已经把自己这话当了一回事儿。再说可就该适得其反了,于是连贵赶紧收了口。“得!我这破嘴也真是没个把门的。我一外人无非就是有些担心瞎白话了两句。诸位可别当真,这要是传到夏当家的耳朵里,我这小命可就保不住了。我得赶紧给主子送茶去了!”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厨房。
        
        用罢了早饭,白展二人刚想坐下来谈谈今晚应对夏重达的事儿,就听到外面有熟悉的脚步声响。
        见连贵拿着茶壶一脸笑模样的进屋,五爷连忙伸手示意让他坐下。
        回身关上房门,也没等白玉堂多问,连贵就把方才在厨房里的一番情形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五爷双掌合击,笑着赞道:“办得好!”夸不了其他的,于是只有伸出巴掌在连贵的肩头拍了几拍。
        其实这不是件好笑的事儿,可是展昭却是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毕竟还是有人帮忙事情会好办得多。没有这样一个人事情就不会进展得这么顺利。经连贵这一捅,展昭相信,用不了半天的工夫,止剑宫就得把这些谣言传个遍。
        “其他的事儿小的可就办不了了。我先去门口看着,如果有人来,二位爷听我的声儿!”
        连贵退出了房间,展昭这才问道:“玉堂,这个连贵是什么人?”
        “他?耶律靖元挑出来帮忙照顾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倒了两杯新茶,五爷现在的心情真是不错。
        展昭将递过来的茶推出半寸,拉过玉堂的袖口再问:“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五爷反手握住展昭,嘿嘿一笑:“你问这个都没用。只要他能助我们,就自然是自己人。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可不希望你在这儿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听完这句话,展昭顿时瞪大了双眼。“你是说……那日在后花园的人就是你?”难怪自己会觉得与往日见耶律靖元不同。无缘无故就想起了玉堂。原来……竟是自己又一次忽略了。说得也是,玉堂说过,无论到了任何地方,他都不会离开自己身边左右。他又怎会只在前夜才出现呢。
        “不然谁会知道你这傻猫的口味?那些点心是我特意让耶律靖元找人去做的。”要不是那日的相见,五爷也不会那么肯定他的猫儿没有失去记忆。不管再怎么装都好,宋人和辽人就是有所不同。当他从展昭口中听到“辽国将军”四个字的时候,他就有了十成的把握。
        “……”既然你早就出现,为何不早一些言讲?心里有着些许埋怨,因此不知道说什么话接下去才好。但转瞬展昭又苦笑着叹了口气。若是自己早就知道,恐怕戏就做不了那么真了吧。可虽说是明白玉堂的用心,却始终还是有些窝火。
        拉起展昭的手,将手掌带到自己的唇边:“猫儿,我知道你有很多事儿想知道个究竟。可说实话,有很多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我们就只能做自己能做的事儿,有可用之人,当然就先用过再说。”
        罢了。再问什么这老鼠也必然不会多说。看意思他就压根没打算跟自己说个明白。正像他所说的,等将来自己能知道的那一天再让自己知道,也未尝不可。还真就是先办能办之事,必用可用之人。“珍儿那边你可见过?”
        “自然。公主的安全你可放心。我保证就算夏重达把辽西翻个个来,也必然找不到公主下落。我现在就是急四哥的脚程,恐怕最快也得半个来月。”
        “这次四哥回去只是为找师父帮忙?”帮手自然越多越好,可仅仅如此的话,叫珍儿前去不也一样?此等大事,四哥不留在辽西坐镇,倒是让展昭不解了。
        “顺便跟边境的守将知会一声。萧太后和耶律纹华等人的计策不就是以公主被刺之乱,让宋辽两国开战吗?无论如何,我们那边也不能不做准备,哪怕仅仅是出个场面,也得让这戏撑到最后。”
        “说到辽国这个太后。我料想事情不可能会这么简单的解决。公主无论生死,毕竟已经是耶律家的媳妇。这等事开不得玩笑。就算我们解决掉夏重达和耶律纹华,那萧太后也必然不会罢休。我想她不会让公主返宋,退一步不说,就算她肯退掉婚事,这也与公主名声有染。”
        展昭的顾虑自然有他的道理。但目前的情况是,公主的安全第一,将欧长锋救出辽西,解决掉夏重达第二。至于如何平息两国之间的战事,那是其三。而现在他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一二而已。“这些事儿四哥准比你我考虑得周到。”
        “说得也是。”展昭也相信,蒋平回到河间,必然会找快马命人返京城报信儿。不管事情解决得是否顺利,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早一天知道,后面的两国纠纷就会早一日找到解决的办法。只是可怜了公主。
        见展昭口打唉声,五爷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你啊,竟没事儿想没影儿的事儿。有工夫你不如想想晚上如何应对夏重达。”
        展昭摇了摇头,朝玉堂微微一笑。“我今天不见他。”
        “何……”必字还未出口,院儿里就响起了连贵的说话声。“楚先生,您怎么这么早?”
        五爷听声儿就皱了下眉。“来得可够早的!话都不容说完。”
        
        待楚淮来到门口敲门之时,白五爷早就翻出后窗户躲了起来。
        展昭回身坐到床边,揉了揉眉心,而后才道:“进来。”
        楚淮进到房中,一眼就看到展昭半倚在床头,看上去有些疲惫。“四师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
        “好象是受了风寒,浑身没有力气。三师兄,事儿可办出了眉目?”眼角瞄了一下后窗,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不是担心被楚淮发现,而是担心那老鼠借着机会私下查看,再被人发现捅了娄子。
        “昨天夜里,耶律将军下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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