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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梦白道:“你难道不知道么哪怪屋中住了三个老人最是狠毒凶恶而且还喜放蛊伤人。”
红衣女子张目道:“真的么?你听谁说的?”
展梦白朗声道:“我自然知道我此番便是要上去向他们取回一条颜色赤红的毒蛇来救别人的性命。”
红衣女子目光闪动彷佛甚是奇怪茫然道:“毒蛇?什么毒蛇?”
展梦白叹道:“这些旁门左道也说不甚清总之那毒蛇便是他们放蛊害人所用之物。”
红衣女子怔了半晌突然放声笑了起来大笑道:“真的有这种事么?妙极妙极你快去吧!”
她笑得彷佛甚是开心展梦白不禁看的呆了半晌方自抱拳道:“夫人请放心在下必定将那丛菊花捣碎。”
红衣女子笑道:“好好捣得越碎越好。”
展梦白茫然瞧了她几眼转身奔出心里犹自有些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这红衣女子究竟是什么来路?
※※※
他茫然奔行了一阵抬目望处只见白云飘渺里前面已现出朦胧的屋影建立在一片花海中。
地头已至他心神不觉大震奋力掠去接连几个起落之后那朦胧的屋影轮廓已变得甚为清晰!
他定睛望去不觉又是一怔。
只因那房屋建造得实在太过奇怪最右一栋房子屋瓦墙壁俱是鲜红颜色屋顶光光彷佛宝塔模样。
中间一栋屋子什么都是圆的圆屋顶圆屋身墙壁漆成红、黄两色红一条黄一条像是个陀螺。
最奇怪的是这两栋屋顶俱都无门无窗那奇异的红花渐渐蔓延几乎已生到墙壁然之上。
左面一栋房子却是茅草搭成深黄颜色。
这二栋屋子彼此相连那两栋建造形式虽奇特但却十分精致只有这间茅屋造得粗枝大叶彷佛乡村农户所居。
茅屋之前果然有一片菊圃百十盆菊花花大如碗颜色深黄显见都是十分难寻的然异种。
一片鲜红花海之中多了这片菊圃万红丛中一点深黄令人看来自是分外触目!
展梦白想也不想旧身跃了过去拳打足刹那间使将那百十盆珍贵的菊花打得一塌糊涂。
他越打越是兴起突地飞起一足将一盆菊花连盆踢了起来飞过三丈砰地落到地上!
突听一声大喝一个满面虬须身穿麻衣长得又高、又胖、又大的老人如飞自茅屋然中奔了出来。
他身材虽呆笨但身法之快却急如鹰隼霎眼间便到了展梦白面前狂喝道:“小子你疯了么?”
展梦白刷地后掠数丈直楞楞地望着他大奇忖道:“凭这这付样子难道还能骗得到人么?”
只见那老人有如疯狂一般扑在地上捧起了那些碎了的花瓣嘶声道:“可怜的孩子你……你们……”
邢然话未说完竟嚎啕大哭起来。
展梦白仍然直楞楞地望着他也不说话。
那老人痛哭了半晌突地翻身跃起一拳向展梦白击来大声道:“疯小子是谁教你来的?”
展梦白话也不说闪身避过了这一拳只觉这老人招式虽无奇诡怪异之处但手势之快却当真是令人目力难见!
那老人连续几拳攻出突又顿住身形大声道:“看你的拳路和萧王孙与蓝天有什么关系?”
展梦白呆了一呆道:“你怎会知道?”
高大老人怒喝道:“好呀原来是他们教你来的。”
展梦白亦自怨喝道:“谁说是他们教我来的!”
高大老人厉声道:“你还想赖么?”
他身形才待再次展动突听怪屋中有人轻轻道:“大哥且慢动手待小弟再问问清楚。”
语声虽是平平和和但中气却像绵绵密密平和的语声遥遥传来听来却彷佛是在耳畔。
高大老人虽然怒火冲天但仍然硬生生顿住身形。
只见一个清瞿颀长的老人随着语声缓步而出。
这里的情况虽已大乱这老人脚步却仍不慌不忙看来竟彷佛世上再无任何事能使得他走的快些。
山风过处吹起了他身上极为整洁而合身的长衫衣角也吹得他整洁而漆黑的鬓不住波动。
展梦白的腹中冷笑忖道:“看来这倒像个会骗人的角色。”
清瞿老人缓缓走到他身前上下瞧了他几眼忽然含笑道:“少年人你一路前来可遇到什么人么?”
展梦白一怔道:“你管不着。”
清瞿老人面上仍带着微笑丝毫不动火气含笑又道:“你可是遇见了位红衣女子可是她教你来毁这菊花的?”
展梦白顿时大奇口中却说不出话来。
清瞿老人微微一笑转道:“大哥你怎未想到这少年若是成心上山生事怎会只毁菊圃不动红花?”
一尚大老人厉声道:“老夫早已说过任何人都不许到这里来这小子若非上山生事却是来干什么的?”
这两位老人虽是兄弟相称但无论脾气、衣着、神情俱都大不一样一个又脏又莽另一个却是平和修洁。
只见清瞿老人又是微微一笑道:“少年人你可知道这里是武林中的禁地任何人都不能上来的么?”
展梦白大声道:“上来了又怎样?”
清瞿老人不容他“大哥”说话接口道:“你若是无意闯上来的也就罢了若是有心来的……”
展梦白厉声道:“自是有心来的!”
清瞿老人皱了皱眉头仍然和声道:“你敢在我兄弟两人面前如此说话莫非真的不知道我两人是谁么?”
展梦白道:“知不知道都是一样。”
清瞿老人长叹道:“你可曾听过“昆仑双绝”四字?”
展梦白道:“天形地影昆仑双绝这名字便是稍知武功之人也该知道我又不是聋子自然听过!”
清瞿老人道:“你既然知道我兄弟的名字便该……”
展梦白突地大笑起来道:“你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么?骗人也不是这样骗的你若是昆仑双绝我便是玉皇大帝小爷我奉劝于你还是快快住口无论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
高大老人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哇”地怪叫一声大喝道:“气煞老夫了昆仑双绝难道也有假冒的么?”
展梦白冷笑忖道:“装得倒是蛮像怎柰我死也下信。”
口中冷冷道:“好就算你两人便是“昆仑双绝”但今日也要将那条赤红毒蛇交出来给我。”
此话说出清瞿老人平和的面容立刻大变。
那高大老人更是双睛皆赤须张仰天狂笑道:“好极好极原来你竟是为此来的。”
展梦白大声道:“正是为此来的。”
高大老人怒喝道:“你竟是为此来的就莫想再活着回去了……”双目之中精光暴射缓步向展梦白行去!
那清瞿老人似也动了怒火丝毫不加劝阻!
展梦白挺起胸膛只见高大老人每走一步地上便多了个深深的足印宛如刀刻一般!
高大老人缓缓抬起双臂骨节一阵暴响目光注定着展梦白他双臂虽抬起却仍未出手一击。
展梦白道:“快动手看你年老让你三招!”
高大老人目光突地全都变成了赤红颜色手足颜面的皮肤也突地变为紫红全身宛如已被火焰燃烧了起来。
展梦白心头不禁微微一惊振起双臂凝聚真力足下寸步不让准备和这老人全力一拚…突听远处一声轻叱道:“大哥手下留情。”
一条红衣人影惊鸿般飞掠而来。
※※※
清瞿老人变色道:“梅妹来了此中必有误会。”语声中突地举起一方围着菊圃的巨石全力向高大老人掷出!
这巨石方圆数尺高有尺余重量均有五百余斤被他全力掷出其势之猛烈有如山崩。
展梦白大奇忖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念尚未转完突见这高大老人口中闷“哼”一声振起双掌迎面向这压顶而来的巨石击出!
只见“砰”地一声大震碎石纷飞如雨这块重达数百斤坚逾钢铁的巨石竟被老人的掌方震得粉碎!
清瞿老人长啸而起袍袖展处将漫天碎石全部远远扫落整整齐齐地落在地上堆成一堆!
展梦白大惊之下呆呆地怔了起来。
高大老人双足已直没入土半尺望着由天而落的红衣妇人大怒问道:“你倒底怎么回事?”
红衣妇人摇头叹道:“好险好险!”
转向展梦白接道:“若不是他知道大哥“六阳掌力”一聚便不得不是以先用巨石引了大哥的掌力否则你此刻还有命么?”
展梦白道:“六阳掌难道他真的是“昆仑双绝”?”
红衣妇人叹道:“你年纪轻轻也该认得出这“雷震开山六阳神掌”除了公孙天形还有谁能练成这样的功力?”
展梦白目光转动摇头道:“昆仑双绝一形一影乃是挛生兄弟怎会是如此不同模样?”
红衣妇人道:“你再瞧清楚些。”
展梦白凝目望去只见这两人虽是一个不修边幅一个修饰整洁一个脱略形骸一个平和谨慎甚至连两人的体型亦是一个魁伟威猛一个精瞿颀长但仔细望去两人的眉目轮廓却果然生得一样。
红衣妇人望着他的面色微微笑道:“你可瞧清楚了?”
展梦白轩眉道:“他两人若是“昆仑双绝”更不该施展那些旁门左道的阴谋诡计放蛊害人。”
高大老人呆了一呆大怒道:“谁放蛊害人了?”
展梦白厉声道:“你放蛊害了“帝王谷主”害得他老人家终生不敢在江湖走动此刻还想赖么?”
高大老人目光微转突地仰天狂笑起来道:“萧王孙与我弟兄素来知交老夫为何要害他楞小子你上了别人的当了!”
清瞿老人微笑道:“萧王孙不愿在江湖走动乃是因为他格于他谷中昔年的规矩怎会是我兄弟害他。”
展梦白道:“在下终是难以尽信那……”
清瞿老人截口道:“帝王谷昔年的主人本是皇室贵胄为了朝代变换是以隐姓潜伏在此谷中立下门规严禁后人在江湖走动经过数代佣传这规矩方自渐渐松了江湖中才渐渐知道他们的身世隐是以将此谷也改名唤做“帝王谷”但历代合主却还是不愿公然露面江湖!”
展梦白怔了半晌道:“如此说来莫非真的是我错了!”
高大老人厉声道:“自然是你错了你胡乱闯上出来胡乱加人罪名单说句错了还是走不了的。”
展梦白挺胸道:“什么事我都承当你要怎样?”
高大老人笑道:“年纪轻轻胆子倒真的不小……”
红衣妇人轻轻一叹接道:“这少年与我有些渊源他的事大哥你交给我来处理吧?”
高大老人瞪起眼睛大声道:“你叫人毁了我的菊花我还未找你算账呢此刻最好少管闲事。”
语声微顿转向展梦白厉声道:“楞小子你若有种就在这里等着老夫老夫少时再来找你算帐!”
展梦白道:“杀了我我也不走!”
高大老人道:“好!有你的。”大步而去。
红衣妇人转目瞧了清瞿老人一眼道:“你也该走了!”
清瞿老人淡淡一笑道:“大哥已动了真怒便无人再可拦阻少年人你要小心些了!”
红衣妇人嗔道:“你少管闲事。”
清瞿老人微笑转身从容而去。
※※※
展梦白见他不但彷佛对这红衣妇人有些畏惧而且还似十分亲心里不禁又为之大奇。
这红衣妇人若是他的妻子却为何又要自己来毁这里的菊花。
此时红衣妇人已将他拉开一旁拍了拍围住菊圃的青石道:“你坐下来慢慢说话。”
她自己先坐了下来面上泛起一丝笑容道:“公孙地影脾气最是温和你怎地连他的怒火也引起来了?”
展梦白道:“只因我问他要条鲜红的毒蛇……”
红衣妇人笑道:“这就是了你司知道这句话乃是他兄弟两人的大忌多年来已不知有多少人死在这句话上。”
展梦白大奇道:“为什么?”
红衣妇人道:“这些事你只要问问朝阳夫人便知道了。”
展梦白心头一震道:“你怎知道我认得她?”
红衣妇人微微一笑缓缓自怀中取出了一只丝囊轻轻摇了摇笑道:“这丝囊你可认得么?”
展梦白探手一摸怀间失色道:“这丝囊便是“朝阳夫人”赠送于我的怎地到了你手上?”
红衣妇人含笑道:“方才你跌下绝岩这丝囊便落到地上我若非见到这只丝囊方才也未见得会救你。”
展梦白越听越是糊涂索性凝神倾听不再问了。
红衣妇人道:“我见到这丝囊便知道你和“朝阳夫人”必定甚有渊源又见到你直心热肠威武不屈……”
她微笑接道:“若是换了别人根本不会回身救我被我害了之后也不会咬牙不肯求饶最重要的是我救你上去之后你竟然没有怨我反而感激我没有逼你告饶我见的人多了却未见过像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