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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东方君澜的目光不由看向了身旁的卿玉,充满了惊讶和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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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十七 夏玲燕的阴谋(万更)
众人也没有想到,除了东方君澜,还有卿玉为了他开口。
面对已经成为众人的焦点这个事情,卿玉也不惧怕,说完这句话后环顾了一下四周,众人却是不敢与她回视,他们突然发现自己害怕与卿玉对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真的心虚。
“既然大家都没话反驳的话,就当做默认了吧,以后不要再攻击别人了,这样只会让你们显得自己更无耻罢了,而且也只会让他国的人看我们北冥国的笑话,丢我们北冥国的脸面罢了。”
卿玉将这番话说完之后,就拉了拉身旁的东方君澜,笑道:“东陵太子不用这么动怒,坐下吧,皇上身为邀请方,怎么可能会让褚云国太子蒙受这么大的委屈?你我就静静看着吧。”
“王妃说的不错,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子羞辱朕亲自邀请的贵客,你们可知罪?”
楚北捷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对卿玉这个女人上了心,然后脸生怒意,猛地一拍座下的龙椅,泛着龙威,龙眸狠狠一扫在场的众人,无人再敢有任何反声。
刚才不管有没有鄙夷褚云国太子的大臣们,皆是齐声道:“臣等知罪,望皇上惩罚,望褚云国太子宽宏大量。”
“那好,就罚在场的大臣们五个月的俸禄,全部捐献给褚云国当做赔礼,云止太子,你觉得如何?”
楚北捷的怒火看起来这才消散了些许,然后望向云止的方向,口气轻柔地说道。
“谢过北冥国皇上的恩赐。在此我就代表褚云国的子民们谢谢皇上了。”
云止抱着长琴,站起了身子,恭敬地垂首道,对于经济困难的褚云国,这无疑是雪中送炭,再欢喜不过了。
“还有,褚云国太子,作为宾客,就是我北冥国至高无上的地位,刚刚真是让你蒙受了委屈,本后也是感觉羞愧无比,再次代表北冥国向你赔不是,还有不要坐在那里,过来前方坐吧。”
皇太后此刻也出声,和蔼地看着云止,眼中充满了疼惜。
这小小年纪,当上太子,还要蒙受他人的歧视和侮辱,也不卑不吭,谁能想到这个孩子这么多年来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人心都是肉长的,看到与自己皇孙年纪相近的孩子担当了如此的重任与不堪,皇太后也是同情无比。
“这……”
云止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皇太后这个时候硬声道:“若是褚云国太子不答应的话,那么本后就当做是太子你不愿意原谅我们北冥国了,各位大臣们,祸是你们闯下来的,你们看,应该怎么做?”
“请褚云国太子归于上座。”
在场的大臣们齐齐站了起来,拍了拍两袖,然后齐齐跪了下来,磕着头说道,再也没有任何鄙夷的声音响起。
“这,好吧,你们快快请起。”
云止从未受到如此大的恭迎,连忙说道,众位大臣们却不起,只是跪着道:“若太子不归座,那么臣等就一直跪着,不起来了。”
眼见他们都这么说了,云止只得抱着长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来到了卿玉与东方君澜那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一入座,便听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云止是吗?很好听的名字,很高兴与您见面,我叫卿玉,多多指教。”
云止落座之后,并未遭受到已经习惯的排挤,而是卿玉的笑脸相迎,一时间,原本云止尘封的心灵涌起了丝丝暖意,已经许久不曾在他国里体会到这样的感觉了,点头轻声道:“多谢姑娘夸奖。”
“原来姑娘叫卿玉啊,这个名字也很好听啊。”东方君澜此刻也凑上前来,顶着萌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道。
“君澜这个名字也很好听,不如这样,姑娘姑娘叫着显得生疏,就直接叫我卿玉好了。”
卿玉豪迈地说道,云止轻轻挑眉,清灵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妥:“这,不太好吧,直呼姑娘的姓名,不合姑娘的名声啊。”
“这有什么不好的,对吧,卿玉。”东方君澜则是大大咧咧的,眼见卿玉都不介意了,也就笑嘻嘻地直接叫着卿玉的名字。
“恩,孺子可教也,还有云止,你也不必太在乎名声这种东西,我自己都不在乎了,你还担心什么?而且看你这样的性格,想必你也不是在乎这些俗名之人,他人的声音,不合听的权当狗吠,何必听他们乱叫呢。”
卿玉拍了拍东方君澜的肩膀,一边与云止游说,脸上笑意越发扩大。
她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云止心里暗暗想道,在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身边,云止觉得很舒心,总感觉一直以来担负的重担可以放下那般轻松,最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皇普君云也稀奇地没有来搅局,只是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杯,眸光深邃。
楚北捷将褚云国的太子叫过来,究竟是有什么企图?
卿尘在另外一边看在眼里,又看了看夏侯天和夏玲燕,发现他们两人的目光也投注在三人的身上,说实在,卿玉会突然出声帮云止说话,这是卿尘始料未及的,换做卿玉以前那懦弱的姿态,她要在这场宴会上没闹出笑话就是奇迹了,怎么还敢说话,成为众矢之的?!
同样的,卿尘对云止的出现也是有所提防,毕竟是楚北捷亲自叫过来的,他也没有想到楚北捷竟然会亲自邀请褚云国的人来参加宴会,虽说这个云止没有深交的必要,但是楚北捷叫了他来,肯定有他的用意,还是关注一下为好。
“真没有想到那个废物竟然敢这么做。”卿仙也是一脸惊讶之色,还未从刚刚的场景里回过神来,卿欣不语,只是看向卿玉,看来自己真的不得不提防一下这个女人了,早就应该想到,皇普君云竟然敢带她来参加这场宴会,绝不是让她当个花瓶了事的。
“卿狂将军,这个情况,我们该怎么办?”
飞铭此时凑在卿狂的身边小声说道,他所指的,自然是三国的使者去了皇普君云那个方向的事情,这与计划的不符合啊,等下要与他们交好的话,光是距离上就有麻烦了。
“不用着急,爹爹会有办法,你我只需要盯住皇普君云的一举一动,向爹爹汇报就好了。”
卿狂显得没有一点慌乱,因为他知道卿尘会解决这个问题的,而他只需要做好卿尘吩咐下来的事情就行了,一直以来他们父子两的配合都是天衣无缝,信任和默契更是外人难以破坏。
飞铭听到卿狂这么说,又看了看卿尘的表情,发现他仍旧悠然自如,含着深不可测的笑容,心中不自觉地开始放松了。
看来自己还真是选对了大树站着了,飞铭不由暗暗庆幸,只要有丞相在的话,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呢。
经过了这么个小插曲,在楚北捷的宣布下,宴会总算开始了,歌舞生平,食色美香,在欢快的气氛和美酒美食的熏陶下,众人渐渐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脸上露出了笑容,放开手脚玩了。
“不得不说,这北冥国的食物还真好吃。”
东方君澜嘴里嚼着四喜丸子,一边赞不绝口地说道,一入口,这汤汁饱满,近乎要将味蕾给融化了,在东陵国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四喜丸子。
“慢点吃,小心噎着。”
见东方君澜那张娃娃脸,尽管卿玉知道他已经成年了,也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就像是怕小孩子吃东西的时候呛着了般。
云止坐在一旁,既不动口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抚摸着他的长琴,如同在抚摸着自己深爱之人那般,专注,深情,对外界不闻不问。
“云止,能否冒昧地问一句,刚才你怎么会那么迟才来呢?”
卿玉不知道该怎么与云止聊上话,也只能生硬一点,从外来条件开始入手了,而卿玉的主动开口,倒是勾起了皇普君云的兴趣,眼角一偏,也是在关注着。
“琴弦突然断了,我要帮它补上。”
云止放下了手中的长琴,不紧不慢地说道,抬起头来,那双褐色的瞳孔清晰地倒映着卿玉的身影,如流水般的声音自他的口中继续说出:“这是我们褚云国王室自古传下来的琴,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琴弦一断,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本太子也听说过。”东方君澜将口中的四喜丸子吞了下去,也是凑过来说话:“褚云国的天云琴,具有预知未来的魔力,在十几年前的战乱之中,正是因为这把琴的预知能力,才让褚云国的王室逃过了被灭族的厄运,而且本太子还听说这把琴具有自我意识,能够自己选择主人,如果不是这把琴所选择的主人,不仅拉不动琴弦,而且这把琴还会给主人带来厄运,也不会帮其预知未来的灾难。”
“听起来真是厉害。”卿玉忍不住惊叹道,看着云止身边的那把长琴,全身用着古木制作,上面雕刻着一种看不懂的符文,琴弦泛白,在头顶的光芒洒下,浸透着反光的皎洁,虽说是一把好琴,但并不是那么出众,在真正的好琴中只能算是普通,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这只是大家神话了罢了。”云止也并不自夸,仍旧淡淡地说道,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在故作清高,但其实云止很难得会与初次见面的人说这么多的话的,平时他都是默不吭声,只是独自抚琴,独自欣赏。
从出生以来一直遭受的白眼和讽刺,养成了云止这样的性格,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怪他。
“虽说传闻是传闻,但是能够变成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只希望今天晚上能够安然无恙吧。”卿玉对这种事情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的,而且今天晚上十分特殊,若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的话,卿玉也不会觉得太过意外。
渐渐地,宴会即将进入**了,在座上的夏玲燕有些懊恼,为何自己对皇普君云投去了那么多的眼神,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按道理说,自己的主动,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抗拒的。
不管是多么清高的冰山美男,只要自己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够让他们为了自己死心塌地,不在少数。
不过碰到了这个坎,夏玲燕丝毫没有放弃,相反,皇普君云对她完全不搭理的态度,反倒是让她更加燃烧起了要征服这个男人的**,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逃脱得了自己的美貌,北冥国的开国公,你也不例外!
夏侯天见自家妹子这么对皇普君云上心,抿了抿唇:“燕儿,不要被心里的**冲昏了头脑,别忘了我们来北冥国是做什么的,还有那个开国公,见到他旁边的女子了吗?他已经是有妻之人了,你难道还想嫁过去做个小的?别说为兄不允许,父皇也绝对不会让你放肆的。”
“哥哥,你放心吧,我还没那么傻。”
夏玲燕冷笑,自己怎么会容许自己做个小的?不管他皇普君云是多么优秀的美男子,但自己可是一国的长公主,天之骄女,夏国第一红颜,只要自己勾勾手指头,多少男子愿意为了自己终生不娶?何必委屈自己去做一个妾!
夏玲燕只是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而已,等到自己将皇普君云迷的神魂颠倒,再也离不开自己,什么时候自己玩腻了,就丢到一边去得了。
夏玲燕话说到这个份上,夏侯天也只能够任由她去做了,说到底他这个做哥哥的还是对这个妹妹不放心,从小到大,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只希望她能够早点腻歪了,快点长大懂事吧。
对于夏玲燕这个美男玩一个又一个,腻了就弃之从不回头的爱好,从小到大夏侯天不知道说过她多少次了,她还是没有任何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夏侯天也说累了,索性不说,懒得管她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
“众位先放下手中的动作,静一静。”
此刻,楚北捷从龙椅上站起了身子,拍了拍手,周围的人都停了下来,将目光投向了楚北捷的身上,等待着他的下文。
“现在宴会已经接近中间了,大家都知道,按照我们北冥国的习俗,宴会到达中间时段的时候,就是**的时候,在这个时间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