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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普君云眼见窗外已经到了分岔路口,是时候做出决断了,他将这个选择权给了卿玉,这个时候,他是助手,而破案的真正关键人物,是卿玉。
卿玉闭了闭眼,继而睁开,润了润嗓子说道:“我们去冯青峰的家里。”
皇普君云笑了笑,然后低声隔着窗帘,对着外面的马夫说道:“去冯青峰家里,地图上有。”
如果王志只有在冯青峰这个点上对我们撒了谎,那么很有可能先前王志所说的关于杨智聪和霍晓天的情报都是真的,只要确认了冯青峰与王志之间的关系,知道了王志为何要向我们撒谎的理由,或许就能够找到证据证明王志的清白,以及先前的情报王志并没有对我们说谎。
马车换了个路口,目标正是冯青峰的家中。
等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马车便缓缓停了下来,卿玉望了望窗外的景色,大吃了一惊。
眼前的宅子正是一座豪宅,蓬荜生辉,宅子门口两座石狮子脖子上还挂着红色的彩带,想必是刚装修不久,门口的护卫们站直了身子,巡视着每一个停在门口的人物。
毋庸置疑,此时他们的目光,自然锁定在了停在宅子门口,卿玉的马车上。
怎么回事,王伯的名单上说,这冯青峰家境一般,怎么住得上这么好的大宅子?如此一想,卿玉便立马肯定道,这其中定然有鬼。
“看来先来这冯青峰的家并没有损失,可能还能够钓到大鱼。”
卿玉微微一笑,掀开帘子直接跳下了马车,皇普君云不语,也是跟在卿玉的身后,注视着她的背影,他在等着看卿玉要如何破解这桩命案,这是他最大的乐趣所在。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卿玉和皇普君云刚踏上阶梯,便见门口的护卫伸手阻拦,一脸趾高气扬地问道。
“你去告诉你们宅子的主人,我们是秋波府的人,来这里是为了十几天前发生的一桩命案。”
卿玉挑了挑眉,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此次是暗访,不打算用真实的身份,只见拦住他们的护卫狐疑地看了看卿玉和皇普君云几眼,然后和身旁的护卫交流着,接着一个护卫便进府去禀告了。
等了一段时间后,那个护卫才出了来,对拦住卿玉和皇普君云的护卫附耳说了几句,接着拦住两人的护卫便大声叫道:“老爷说了,不认识什么秋波府的人,也不知道什么命案,你们是不是来找渣的?赶快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什么?!你们的老爷是不是叫做冯青峰?”
卿玉哑口无言,难不成是马夫走错路了?还是地图标错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老爷名字叫做冯青峰?算了,不管了,老爷有令,要你们赶快离开。否则就别怪我们动用武力将你们这些不速之客赶出去了,哪怕是你是个女子到时候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个护卫趾高气扬地说道,甚至还推了一把卿玉,卿玉被推了个踉跄,皇普君云连忙伸手扶住,一双眸子扫了一眼那个推了卿玉的护卫,瞬间那个护卫感觉全身如同被千年寒冰给封住了一样,全身想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普君云,感觉一把染血的镰刀正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只需要一秒,自己的性命就会坠入地狱。
“君云,不要动手,我们走吧。”
卿玉伸手拉住了皇普君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在皇普君云的搀扶下,两个人走下阶梯,上了马车。
眼见马车离去,周围的人见那个护卫被吓出了一声冷汗,不由嘲笑道:“怎么?推了个美女就让你心魂都丢了?别忘了你家里还有自己的黄脸婆呢。”
“你们,难道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吗?”
那个护卫吞了一口唾液,颤抖着嗓音说道,刚刚那种生命被死神拿捏在手里,如同橡皮筋般玩耍的感觉还盘旋在心中,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仅仅一个眼神,就让自己几乎被夺去了全部。
“感觉到什么啊,神经病。”另外一个人出声骂了句,接着不再理那个护卫,去站岗放哨去了。
“玉儿,你打算怎么办?”
马车并没有走多远,在那些护卫看不到的角落里停了下来,皇普君云的口气不太好,着实是刚才那个护卫真是想要找死,敢在自己面前动卿玉,看来是不要命了!
“冯青峰故意说自己不认识秋波府的人,而且按照王伯的叙述,这冯青峰的家境一般,而这个府上的主人刚好也叫冯青峰,家境一般的他,怎么可能住得起这么一座豪宅?而且看这豪宅的模样,也是刚装修过不久,恐怕寒的情报没有出错,这个冯青峰,就是王伯所认识的那个冯青峰。”
卿玉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刚刚被那个护卫推了的地方还有些疼,咬牙道:“这个冯青峰之所以有这个胆子敢说自己不认识秋波府的人,恐怕他也知道了秋波府没落的消息了,才敢如此猖狂,认为秋波府此时没人了,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心里有鬼,对十几天前王善人的那次命案,这才是我们想要的,这个冯青峰绝对是知道了什么,这点毋庸置疑。”
“原来如此,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皇普君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着卿玉揉着的胸口,眼神渐渐变得冰冷起来,不仅仅这个冯青峰,还有那个敢推卿玉的护卫,本王都要一起给剁了。
待夜色降临,冯青峰在自己的书房里,知道那些来自秋波府的人离去后,至今还不由松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看时间,是该用晚膳了,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忽然,一阵风吹了进来,将开着的窗户给关了上去,冯青峰有些奇怪,刚想移步去将窗户打开,一道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直接冲了上来,抓着冯青峰的脖子,将他给掐了起来,不让他发出声音。
“呜,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冯青峰被掐住脖子,感觉呼吸不过来,极为艰难地吐字道。
“云,给他个教训就行了,将他的哑穴给点了。”
忽然另外一个脸上蒙着黑布的女子出现了,而听这个声音,正是卿玉,而掐住冯青峰脖子的那个男人,毋庸置疑,也是皇普君云。
皇普君云眯了眯眸子,然后伸手,狠狠点了冯青峰的麻穴和哑穴,瞬间冯青峰的身子骨都软了下来,被皇普君云毫不留情地丢在椅子上。
卿玉缓步上前,抓着冯青峰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冯青峰,听说你十几天前突然发了横财,还住进了这么好的宅子,真是让我们羡慕啊,记住,如果等下你没有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或者试图大叫引起别人的注意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然后从这里离开,你府里那群白痴是抓不住我们的,我们既然有能力无声无息地潜入,自然也有办法离开,当然在杀了你之后,乖乖听我们的话,你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我知道你的耳朵没有聋,如果接受我的条件的话,就眨一下眼睛。”
冯青峰毫不犹豫地就眨了眨眼睛,卿玉给皇普君云使了个眼色,皇普君云这才上前将冯青峰的哑穴给解了开来,还不等冯青峰喘口气,卿玉就直接掏出一把匕首,架在冯青峰的脖子上,冷冷说道:“接下来是回答问题的时间,你家境一般,为何十几天之前却突发横财,还有那么大的资本住进这么座豪宅里面?快说,否则的话……”
卿玉的匕首,从冯青峰的脖子上,直接抵在了他的下面,弄得冯青峰脸色都青了,连忙求饶道:“两位大侠,求求你们饶了我,我什么都说,不要动手好不好?这匕首太危险了,能不能先收起来,我害怕啊,我这个人一害怕的话,就难以思考,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看来你还不明白我的游戏规则。”
卿玉冷笑,然后将手中的匕首狠狠一割冯青峰的大腿,瞬间冯青峰的脸都扭曲了起来,痛的刚想大叫,就被卿玉伸手狠狠捂住了嘴巴,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只是初犯的惩罚,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如果你再唧唧歪歪的,我就从你的子孙根开始废起,我说到做到,明白了吗?现在我再说一遍,你家境一般,为何十几天之前却突发横财,还有那么大的资本住进这么座豪宅里面?!”
有了前科,冯青峰相信这个女人会毫不犹豫将自己的子孙根给完全废了的,此时也不顾脚上的疼痛,连忙说道:“这是我帮人办了一件事情,有人给我的钱,真的。”
“什么事情?竟然让别人给了你这么多的钱,还让你有资本住进这么大的豪宅里?”
卿玉眯了眯眸子,然后将手中的刀抵在了冯青峰的命根上,要挟地说道。
“这个……”
冯青峰原本还有些犹豫,因为那个人要自己死也不能说的,否则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化为无有,但是现在,自己的性命都快丢了,还管什么钱不钱的,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啊!特别是在卿玉的匕首抵在冯青峰的下面的时候,冯青峰吓得连魂都快丢了,将一切都招了。
“是一个女人,她是什么身份我也不知道,她与我见面的时候,都是带着一层面纱,我看不清她的面容,见面交易的时候是在一间酒楼的厢房里,这是真的,我发誓,她要我办的一件事情,只是将一张长椅子,还有一卷白绫偷偷藏在王善人的房间,左数第二个大柜子里,真的,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王善人真的不是我害死的,是她,求求您,冤有头债有主,如果您是为了王善人的事情来报仇的,去找她,不要找我啊。”
卿玉听到了冯青峰说的这番话,终于明白那张长椅子和白绫到底是谁带过去的了,于是又发狠说道:“原来如此,为了钱,你连这种事情都做了,还没有告诉给衙门的人,你这是包庇罪,就算杀害王善人的真凶不是你,但光凭这项罪名,就够你蹲几年的牢房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怪我,都怪我一时财迷心窍,才会答应了那个女子这样的条件,不过她真的给了我很多银子,我当初也以为只是搬下椅子,带下白绫进去,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可谁知道王善人竟然上吊自杀了,用的就是那卷白绫和椅子,我当时也是吓坏了,如果我告诉给衙门的人,那椅子和白绫是我带过去的,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杀人凶手的,所以我就不敢说出来,这是真的。”
冯青峰此时脸色憋得通红,眼泪鼻涕不停冒了出来,让卿玉觉得恶心的要命,强忍住不适,然后继续问道:“那么以后你一直不见秋波府的人,也是因为你心里有鬼,因为王善人是用了你带过去的白绫和椅子上吊自杀的,你怕他们知道这一点后,报官去抓你,所以你让护卫严加巡视,任何人进来都要率先通报一声,是不是这样?”
“没错,大侠,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条狗命吧,这些银子,这些豪宅,我全部都给您,求求您饶了我,放我一条生路吧。”
此时冯青峰的嘴脸要多丑陋就多丑陋,让卿玉真想一刀把他的命根子给废了,咬牙道:“给我闭嘴,少像条猪一样叫,否则我就真的废了你的命根,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和王志之间是什么关系?”
王志?王志那个小子,以前和我是同窗,我们都是一样参加科举考试的书生,却一直不中,在同样的命运下,也是彼此灵心相惜起来,只是他和我不同,他与王善人的交情匪浅,如果让他知道那条白绫和长椅子是我偷偷藏在王善人的房间里的话,他绝对会去官府揭发我的。
所以我就在他来找我的时候,让护卫转告他我不认识他,让他以后别来找我,否则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就想把他给吓走了,让他以后别再来纠缠我,因为我实在怕别人发现这件事情,王善人死了之后,我这些天是吃不好睡不暖,天天怕王善人的鬼魂来纠缠我,一直烧香拜佛,给王善人烧纸钱,希望他能够放过我,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如果当初我知道王善人会因为这条白绫和长椅子被判断为自杀,而且还害王善人的夫人也突发疾病,跟着王善人去了,留下他们年幼的女儿孤苦伶仃留在世界上,我死也不会这么做的啊,只是在说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