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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红庭盯着常圣,冷冷道:“你知道的好像已经不少了。”
常圣道:“柳若谷是昆仑第一弟子,死后却只被柳残安葬在一个难以开口的地方,显然他必定早已是个叛徒,他一定也是从天神教的廖霸王。南宫照也已查到‘追风术’在从天神教手里。”
杜红庭道:“柳残原来早已告诉你。”
常圣笑道:“他没有。他绝不愿说出柳若谷是个叛徒。这只是我的猜测,但你却承认了。”
杜红庭看着他,一个字都不说。
常圣道:“柳苏苏和萧臣都死于同样的毒针,但是两人中毒的样子却完全不同。可见两人中必定有一人是假中毒。你们手中的珠子虽然能控制活人,却不能控制死人。你们发现萧臣已经万念俱灰,就突然起了杀意。竟使出了同样的毒针。也就露出了马脚。”
杜红庭道:“柳苏苏的珠子就是你。”
二小姐却在狠狠瞪着常圣。
常圣苦笑道:“在下荣幸得很。”
无论多么紧要的时刻,无论多么危险地关头,你千万莫要让女人忘记吃醋,你最好连想都不要想。二小姐和柳苏苏好像本来就认识的,她当然也知道柳苏苏和常圣的事。但是她现在既然已经也认识了常圣,而且还“认识”的很彻底,所以她已经吃醋了。
杜红庭道:“你却知道烟玉的事?”
常圣道:“我只是奇怪,一个青楼女子只向我要字,而对我拿出的银票却看也不看。我却还不是太有自信的人,我也知道她绝不会对我有太大的兴趣,大到对银票视而不见。我更加奇怪的是她竟然第一个冲进去指认我。而我对苏苏又实在很熟悉,我实在不知道她们两个有那么要好。”
杜红庭道:“你又怎么知道血刺客也是廖霸王?”
常圣笑道:“因为染料本是条不错的线索,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染料,但染料却是杜红庭准备的。这一点昨天我就已知道。既然连你都是廖霸王,那血刺客当然也是廖霸王。”
杜红庭道:“你好像确实很有用。”
常圣道:“我却不知道从天神教为什么派你这么一个蠢蛋来跟我闲聊。”
杜红庭脸上的青筋凸现,双拳紧握。
二小姐淡淡道:“你莫忘记,你绝不是他的对手。”
这句话居然是对杜红庭说的。
二小姐已经运气解开了**道,常圣也吓了一跳,因为她实在解得有些快。
杜红庭怒道:“你不过和那柳苏苏一样。”
二小姐却突然从床上跳下去,狠狠给了杜红庭一个大耳刮子。这一巴掌又快又狠,杜红庭完全没有躲闪,但她,却是完全**的。
杜红庭双眼赤红,却羞得低下了头,两个小丫鬟也满脸通红的别过了视线。
常圣愣住了,道:“他难道不是你的父亲?”
二小姐面向常圣,她实在美的可以让任何男人停止呼吸。实在好像不会被任何男人拥有,就连常圣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二小姐道:“我是二小姐是因为我的名字叫二小姐,而他却只是个廖霸王。我有名字,他却只有一个编号。所以我比廖霸王要高级些。我是来接你的人,他不过是为柳残引路的。”
常圣道:“你是谁的二小姐?”
二小姐道:“我不愿与你多说,因为我不愿你知道的太多,你只要乖乖听我说就好。”
常圣真的乖乖的看着二小姐,等她说下去。
二小姐笑了。因为常圣坏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乖起来却简直变成了一个书院的小书生。
二小姐捡起昨晚被常圣扔到地上的簪子,递给了常圣,道:“这便是你的珠子。”
常圣有些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昨晚的温存又涌上心头。他曾经温柔的摘下她的簪子,却慌乱的扔到地上。
二小姐道:“接到廖霸王的珠子却还笑得出来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只轻轻朝左旋转一下就能打开,你已经可以打开它了。”
常圣低着头,道:“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二小姐笑道:“你已经看够了?”
常圣不说话,低着头认真摆弄那只小珠子。他绝不是看够了,只是他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敢看着她,而她实在很好看,让他几乎不能静下心来。他现在实在太需要好好将事情梳理一遍了。
他实在有些好奇他自己的珠子究竟是什么。还好他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珠子打开,里面只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只写了三个字,
“七皇子。”
常圣的脸色竟已铁青。他此生遇到的变故,遭遇的凶险实在数也数不清,但他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吃惊过,这样震撼过。
这三个字竟像四把尖刀,直刺入常圣的心脏。
“七皇子”是指当今皇帝的第七个儿子?还是指边境诸国的某个皇子?是七皇子还是和七皇子有关系的人?还是只是一个神秘的暗语?还是有什么更晦涩的寓意?
没有人能看懂,只除了常圣。
二小姐道:“每个人打开珠子之后的表情都大概如此。”
常圣道:“好像也只有我才懂得这三个字的寓意。”
二小姐道:“每个人都如此。就算珠子落到别人手中,秘密也绝不会泄露。”
常圣冷冷道:“因为秘密如果泄露,那么你们的廖霸王岂不是也少了一人。”
二小姐道:“你不是廖霸王。”
常圣道:“我不是?”
二小姐笑道:“你不是。”
常圣苦笑道:“你们告诉我这么多秘密,又送我这么美丽的珠子,却原来根本不想要我。”
二小姐媚笑道:“你不是廖霸王是因为你和我一样有名字。”
常圣道:“那我叫什么?二姑爷?”
二小姐笑的弯下了腰,道:“若是我能给你起名字,我绝对叫你二姑爷。可是给你起名字的人却偏偏不如你这么有趣。他要叫你七少爷。”
常圣苦笑道:“好听好听,这名字简直太他妈好听了。却不知道这么好听的名字是谁起的?”
二小姐道:“我却不会和你多说一句话了,你只要穿好衣服跟我一起走就好了。”;
第九章 带在身上的珠子( 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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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打开旁边的衣柜,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各种各样的衣服。.她随便抽出一套,慢慢的穿上。
常圣道:“我现在必须什么都听你的?”
二小姐看都没有看常圣,道:“好像是的。因为你现在已经是七少爷了。”
常圣道:“我什么都不能问?”
二小姐道:“你当然可以问,但是我回答不回答就要看我高兴不高兴了。”
她已经穿上了一条翠绿色的罗裙,衬着她白皙的皮肤,常圣竟好像看痴了。因为她虽穿起衣服,竟好像更加美了。
过了昨晚,她已经不是那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了,她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她已经真正懂的怎么发挥自己的魅力,她已经完全了解男人喜欢的是什么了,所以,她已经确实更加美了。
常圣突然坏笑道:“我只要你明白,我听你的话绝不是因为什么珠子,而是因为我本是你的人。当然要听你的话。”
二小姐叹了口气,幽幽道:“你这满嘴胡话的小王八蛋偏偏是我的克星。”
二小姐走了出去,常圣却突然走到杜红庭身边,悄悄道:“昨天的杜红庭去哪里了?”
杜红庭的身子突然僵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常圣拍了拍假杜红庭的肩膀大笑着走了出去。
二小姐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实在不能在你这个人精面前露出一点破绽。但我却并不知道你怎么看出他们不是同一个人的。”
现在的杜红庭显然已经不是昨天的杜红庭了,今天的杜红庭却实在有些蠢,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但是这易容术却实在精巧的很,二小姐也绝对对易容的人有信心,但却偏偏还是被识破了。
常圣道:“我只是有一个习惯,我记住一个人不喜欢记这个人的脸,而是喜欢记住这个人的声音。声音其实往往比脸要特殊的多,不只是音调,还有抑扬顿挫。细细的听,你会发现声音实在比脸要有趣的多。”
二小姐道:“你实在是个很奇怪的人。有时候精的像个鬼,有时候又天真的像个小孩子。你确实是个可怕的人,也是我们最需要的人。”
常圣道:“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二小姐道:“你还没有正式加入,你还要经受很多考验。在你通过全部考验之前,你什么也不会知道。”
常圣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柳残?”
二小姐道:“你不用替他担心。他只不过是一颗小棋子,如果不是他主动追查我们,我们大概也不会对他费什么心思。你最好还是早些替自己好好想想,因为你才是要接受生死考验的七少爷。”
常圣道:“在我之前已经有六个少爷了?”
二小姐拎着常圣的耳朵道:“我是唯一的小姐,你也是唯一的少爷。”
此时两人已经走出了小楼,二小姐纵身一跃,稳稳地越上围墙。要知道从平地跃上围墙比从红庭客栈的屋顶跃上围墙要难得多。但二小姐却偏偏简直一点都不费力气。
常圣像壁虎一样爬上去,已看到围墙外面停着一辆马车。
二小姐道:“我的身手如何?”
常圣道:“简直比你的人都要美。”常圣微笑着接道,“我实在想知道,你的那颗珠子上面写的是什么。”
二小姐却不说话了。
不说话的意思就是她不高兴。
常圣也只有不再问了。
车夫一见到他们两人,马上跳下马,恭恭敬敬的道:“七少爷,二小姐,请上车。”
常圣两人已经坐在了马车上,马车很宽,也很稳。车厢里居然还有一小桌热腾腾的酒菜。
常圣拿起那坛酒,仰头喝了大半,笑道:“没想到你家主子如此周到,现在我简直有点庆幸你们选上我了。”
二小姐道:“我劝你还是少得意些,也许哪一杯酒里就有穿肠的毒药。”
常圣的表情突然僵住,倒向二小姐。二小姐脸色大变,惊慌的用手举着常圣的脸,细细观察。常圣却突然笑着把她压在身下,吻上她饱满的唇。
二小姐狠狠的捶了一下常圣的胸口,常圣的手却已经开始不老实了。二小姐又提起脚尖,猛踢常圣的小腹,常圣这才一闪,哈哈大笑起来。
二小姐道:“你这个小骗子。你这又是什么鬼主意?”
常圣却可怜兮兮的揉着眼睛,道:“你居然以为我真的中毒了,看来你也不知道你们主子要怎么考验我,看来没人能帮的上我了,我好像就快要被你们主子考验死了。”
二小姐咬着嘴唇,哼了一声便不再看他。
她好像又不高兴了。
马车进入了一片庄园,四周充满了泥土的芳香。这味道可以让所有渴望土地的人泪流满面,这味道竟能轻易激发一个人的任何**。
马车停了下了,二小姐下了车,常圣赶紧跟下去。两人一同走进了一个农舍。
屋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女子坐在椅子上,一个男人站在她身旁。这男人脸上却带着一面铜面具。
二小姐瞪着眼睛道:“秋焉姐?”
从二小姐对这女人的态度,不难看出常圣现在见到的一定是一个更高级的人物。这女人一双狭长的凤眼,鼻子小而娇挺,嘴却像一个小钩子,这女人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像生来就是为了勾住男人的。
秋焉淡淡道:“我这次来的目的是要和你们一起去樱花宫。”
二小姐却拉起她的手,笑道:“这点小事怎么却真的派秋焉姐来了?”
秋焉道:“因为老头子有些不放心别人,人老了难免就越来越小心谨慎。”
二小姐竟笑的弯下了腰。但句话却好像明明不太好笑。
两人聊起天来亲切的很,却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瞧过常圣一眼。
常圣却有些沉不住气了,道:“我们要去樱花宫?”
秋焉这才从头到尾打量了常圣一下,淡淡道:“是。”
常圣道:“去做什么?”
秋焉道:“去做那里的主子。”
常圣道:“我们?”
秋焉道:“不是我们,是我们。”
常圣明白了。要去做樱花宫的主子的人是她们三个,却不包括常圣。
常圣道:“你要扮殷若兰,二小姐扮殷香兰,那个铜面人好像正好可以扮殷次翔。”
秋焉道:“你好像已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