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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丫环挥了挥手,她是心病,大夫治不好的。
丫环见状躬身退了出去,夫人人挺好的,对待下人一直和和气气,看见蚂蚁路过也会绕道行,像夫人这样善良又美丽的女子真的很少见。
媚娘脑海里一直回响着无风那句,好自为之,她做事极其隐蔽,事后相关的人都有灭口,绝对不会留下把柄,什么事叫她好自为之,无雷怎么会整日酗酒,连玉龙也不见了。
最让她惊慌的是,居然让玉龙不要再管圣毒谷的事,难道是想把谷主之位传给老三的二个儿子。
想到此,媚娘站了起来,不行,绝对不行,玉龙才是谷主的儿子,而且是唯一的儿子,谷主一位只能是玉龙的,谁也不能夺走。
无风无雷二十年前中了那贱人的毒,没了生育能力,三谷主又早死,能继承谷主一位的只有严品严音还有玉龙。
正想着事情,外面传来一阵惊慌声。
“夫人,大事不好了。”门外传来丫环由远到近的声音,媚娘赶紧起身出了房门,看丫环惊慌失措的模样不解。
“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好好说来。”因为心里烦燥不堪,没了往日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加上一脸疲惫的倦容,深深的黑眼圈,看起来犹如恶鬼索命一般。
丫环闻言身子瑟瑟发抖,嘭通一声跪下,战战兢兢开口说道:“夫人,谷主把少谷主的位置传给了,传给了……”感觉到前方传来的威压,丫环有些害怕把名字说出口。
夫人变得好可怕,一点不像平日的夫人。
“混账东西,快说传给谁了,是不是传给玉龙了,玉龙是他唯一的儿子,定是传给玉龙了。”也不知是说给丫环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只要玉龙当了谷主,她什么都不怕了。
丫环看如入魔障的谷主夫人,赶紧说道:“传给了三谷主的儿子严音了。”说完跪在地下,上方传来恐怖的气息让她身子忍不住颤栗。
闻言媚娘久久没有回神,突然下去双手紧紧抓住丫环肩膀,逼她与自己对视。
“你说谷主把少谷主之位传给谁了,你再说一遍。”
丫环看着双眼发红的谷主夫人。感觉手臂一阵疼痛,颤声道:“谷主把把位子传传给了严音少少爷。”
说完媚娘狠狠把丫环扔在地上,后者赶紧爬起身跪好,感觉手臂已经在流血。却丝毫不敢动一下,夫人的样子好吓人,像是要杀人一般。
心地如此善良的夫人,会杀人吗?丫环心里不禁在想。
媚娘忍不住退后几步,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玉龙。”
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往无风院子跑,无风正在书房算账目,突然房外一阵吵闹声传来。
“你们通通给我让开,我要见二谷主。”今天她一定要问个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把少谷主一位传给严音。
“谷主夫人。二谷主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打扰他,您也别让小的为难。”
无论守门的人怎样劝说,媚娘就是不走。
“无风你给我出来,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你给我出来。”媚娘气急的大喊,不顾平日懂规矩的形象。
儿子谷主一位都快没了,她还顾个屁形象,她做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让玉龙以后能当谷主。
书房里无风闻言皱了皱眉头,把手中账本放到桌上,起身带好黑色罩子把一身都笼罩在厚厚的罩子里,才抬步走了出去。
“有什么事找我。”定是知道了少谷主一位传给严音一事。大哥烂醉如泥所以来找他麻烦了。
当年若不是这个女人,青莺大嫂也不会对他们下手,他与大哥也不用受这剧毒折磨整整二十年,越漂亮的女人越是祸害,此言果真不假。
看在这女人给他大哥生下唯一的儿子份上,他语气还是客气。心里却恨不得把眼前女人千刀万剐,剧毒没日没夜的折磨,这种痛她怎能体会,而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叫他怎能不恨不怨。
“什么事。你还有脸问我什么事,你告诉我少谷主的位置为什么要传给严音,是不是你没儿子,所以见不得我相公的儿子当谷主……”媚娘话还未说完,心中怨恨一半未说。
无风突然厉声喝道:“够了。”
被吼的媚娘愣了愣,二十年无风一直对她客气有加,从未如此吼过她,这些日子对她极其冷漠不说,目光中还带有几分恨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切都变了。
“你吼我,我可是你大嫂啊。”媚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的话是难听,但她也是着急才说的。
无风往后退了一步,好像面前的人是什么肮脏的物品一般,冷冷道:“我没有你这样恶毒的大嫂。”说完又对院子众下人吩咐:“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任何人进来,特别是这个女人,实在劝不住就给我打走。”说完转身回了书房,留下一院子呆愣的人。
下人们回神,对媚娘客气道:“谷主夫人请离开吧,不要让奴才们为难,不然我们也只得听二谷主吩咐了。”
不明白待人和气的大谷主夫人怎么会让二谷主如此讨厌,大谷主又整日喝酒不管事,又把少谷主一位传给了严音,圣毒谷是要变天了,不过再怎么变也不关他们这些下人的事,他们只要做好主子吩咐的事情便好。
媚娘脑海里回响着无风那个词,恶毒,这个词怎么会用在她身上。浑浑噩噩走出无风院子,回到自己院子看那丫环还跪在原地。
“去把玉龙给我叫回来。”对丫环吩咐道,丫环赶紧应声,麻利的站起快速小跑出了院了。
少谷主一位传给了严音,圣毒谷下达的每一个命令,若无重大事件发生是不会改变的,传位一事那么大,她怎么没听到一点风声,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才会如此失态。
第 199 章 :王凝天
对杨墨三人都抱着无视的态度,专心收拾他们的东西,或是盘在床上闭目养神。
没过多久便又进来二人,与屋内清静不同,二人有说有笑异常热闹走了进来,但不知道笑容里有几分是真。
听到声响杨墨头也没抬,继续装着他的衣服。屋子不大,分里外二间虽相隔却没有设门,他住的是外间进来的二人也是外间。
看杨墨低头收拾东西,再看杨墨穿着的衣料,竟与这样穷酸之人住在同一屋,真是晦气,再看里面三人,穿的是上好缎子,看来穷的只有他一个。
一人对杨墨冷哼一声扭头不理,一人对杨墨笑道:“敢问这位兄台是京城人士吗,师承何处呢。”
闻言杨墨抬头,望了那满脸都是笑容的人一眼,冷冷回道:“不是京里人士,家师不让说出他的名讳。”也是抱着不想得罪人的想法,他才回的。
依他的性子,不会回答一个字的。
“凝天表兄,你与一个穷小子说什么掉身份,可能他连京城的城门朝哪方开他都不知道,想着自己学了几招就想当武状元,真是痴心妄想。”最先对杨墨冷哼的那人语气很不屑的说道,眼里全是对杨墨的鄙视。
杨墨停下收拾衣物的动作,抬眼望了望那个嘲笑他的人,虽是冬天练武之人最多也就穿二件,可他还穿着狐皮袄子,走路脚步不稳,气息也显得急燥。
一身穿金带玉十足的富贵派,不想与那人一般见识,又低下头整理自己箱笼,仿佛二人并不存在一般。
里面三人抬头望了望外间的动静,没说话。
王凝天看杨墨对他爱理不理的回话,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又记得他爹在他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小瞧任何人。
她二妹就是因为小瞧了别人才会给家里惹那么多麻烦。被罚了关禁闭。
“孙寒表弟,少说二句吧。”王凝天看杨墨冷冷的性子,还有周身的气质不像是一般的平民,说不定就是什么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的武功他自己知道。前十都不能进去,他爹非要他来厉练,说是见见世面交交朋友,若是让他爹知道他欺负别人,回去定会和二姐一样被关禁闭。
虽说每人参加武举的次数只有二次,但那是给平民规定的,若是有钱走关系想参加几次都没问题。
孙寒面露不满,一个平民怕什么,表哥就是担心太多,撇了撇嘴去一旁收拾自己东西去了。他娘听说他姑姑要送王凝云参加武举,说什么也要把他送来,还去求了她姑姑,给他们安排住一间房,美其名曰互相照顾。
王凝云再次看了看杨墨。心中更加确定杨墨不是普通人。看杨墨没有与他们说话的意思,便自个收拾起东西,还要在这里住上一个月之久。
杨墨心里暗道,原来是表兄弟,难怪二人如此熟。
没过多久便有宫女来叫他们去熟悉整个宫殿,哪里是厨房哪里是净房,哪些地方是不能去的。全都一一告诉了他们。
杨墨随着宫女走了一遍,便把宫殿布局记住了。
宫女指着一道院墙,冷声告诉他们:“这道墙后面便是能通往后宫的道路,若是被发现不用提审,格杀勿论,你们可一定要记得。不要到时被当成刺客杀了。”
说完再次望了他们一眼,接着道:“不要以为自己武功高能做到无人察觉,到时被射成蜂窝别怪奴婢没提醒各位公子。”
杨墨望了望那面院墙,有三米多高,轻功不好的人绝对过不去。高大的院墙挡住了另外一面的风景,不过还是能隐约听到一些女声跟水声。
吃饭的宫殿是固定的,每天三餐也是固定的,去迟了就没饭吃。
三天杨墨都是在屋里度过的,除了去吃饭上茅厕以外,他所有时间都在屋里盘腿坐着。因为不准私自带兵器进来,又没场子练武,唯一能做的便是修练内功。
看到杨墨天天都在练功,孙寒扯了扯一旁的王凝天,又望了眼杨墨,小声道:“你看他,临时抱佛脚,难不成还真想当武状元不成。”说完自顾自小声笑了起来,如此不自量力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看孙寒时时都在说杨墨坏话,一点小事他总能嘲笑大半天,不知他对杨墨为何那么大敌意。
“孙寒表弟,人家在苦练,你就别说风凉话了。”说完自己也盘脚坐了起来,他武功天份不高,但却是极爱习武的。
孙寒看王凝天时时都站在杨墨那边,顿时对杨墨更加不满,以前表哥什么事都是向着他的,怎么现在帮一个外人不帮他,还处处挤对他。
因为有规定,学子之间不得打架否则无论是谁先动的手,一律都要被夺去资格,再重打三十大板赶出去。
秦王给杨墨安排的这个住所,里面的人都是他事先查好的,不是那种惹事生非的人,而且王凝云还是秦王妃的侄子,不是那种惹事的人。
他本来是不想安排孙寒住这里的,架不住秦王妃央求,便把他们安排在一起。
三日过后,所有应考的考生都到齐了,分别设有二十个比武场,一一对决,最后的胜利者便是今年的武状元。
比试前一天考生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和比武场地,应考的那天早上会有专门负责引路的宫女带他们前去比武,一天比武的次数不定。
若是累积输了三次,那就要被赶出宫去。
第一天杨墨对战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角色,勉强能通过宫外试练的人,一招便把他们解决了,出手快狠准。
话说妖妖他们回了院子,居然秦雪秦容等在他们院门口,原来是想来一起送杨墨的,怎知妖妖他们起身太早,迟了一步没送着。
“最多过一个月就回来了,没送着就没送着,大哥又不会生你们气。再说了,谁叫你们不早告诉我们要来送人的。”妖妖看秦雪与秦容有些郁闷的脸色安慰道。
那么大的一个秦王府,她就不信连个使唤的下人都没有。
闻言秦容很是责怪的望了秦雪一眼,不满道:“说什么惊喜。现在只有惊没有喜,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白天贪睡就算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居然睡过头了,要不是为了等你我们也不能迟到。”
等她起床一切都准备好,已经快要出门,以为秦雪也准备好了,去她院子才发现,这家伙居然还没起床。真是快把她气死了,紧赶慢赶还是迟了。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