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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练兵 第一节 江宁
林瞪一听黄天赐如此说,即便有心一试,此时也不便出手,心中暗骂:“这厮竟如此狡狯,我若是依言试了,无论选那一个人,即便解了此人穴道,这人也必认为我薄彼厚此,以后如何能为我一心一意办事。”想到这里便说道:“也罢,我林某不能拿自己兄弟的性命开玩笑,这桩交易我做了就是了”。
黄天赐听他如此一说也不由佩服,心想:“这人杀伐决断当真了得,这一句话就可让此二人,从此一心一意甘心效命于他”。不由说道:“佩服佩服”。说完走到那光明月使与电射宝光王身边,先后将二人穴道解开。这才双手一拱对林瞪说道:“林教主,后会有期”。
林瞪也略拱了拱手说道:“翌日再见林某必将与你一决高下”。黄天赐知道林瞪吃了这么个哑巴亏,此时恨不得活吞了自己。也不回话,只叫南宫望二人扶了雷啸虎,一行五人牵了骡马,一路走出树林。
出了林子,黄天赐这才将蒙面方巾摘了,雷啸虎等见黄天赐年纪轻轻但武功却如此高强,都不禁暗暗佩服。黄天赐简单为雷啸虎处理了一下伤口。便扶雷啸虎与墨无畏二人骑了骡子,将行李等物放在马上。三人徒步一路向江宁府方向而去。
一行五人时值午时方才来到江宁府,这江宁府襟江带河,依山傍水,虎踞龙盘,颇有王气,乃是六朝古都。加之江南之地少有兵革之灾,其繁华富庶自不必说。黄天赐等人来到城中,却见往来人物大多衣冠楚楚,即便是那贩夫走卒也都有些烟水气象。黄天赐等人见了不禁啧啧称奇。
众人走在街上,街道两旁酒楼、茶肆、客栈、银楼却也不少。正行之间黄天赐忽见那街边一座院子,瞧情形便似是一个大客栈。建筑古朴宏伟,规模颇大,上边一块匾额写着留云居三个大字,旁边隐然有一段红袖标记。黄天赐忽的想起当日容三娘所言,便从包袱里边找出那块玉炔,便率众人来到店中。
三五名店小二齐齐走了上来将众人所乘骡马牵了,帮众人提了包裹一路向里边走去。黄天赐朗声说道:“叫你们掌柜的来”。 过不多时掌柜的迎了上来,见黄天赐几人衣服均有些破烂,便不禁皱眉问道:“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黄天赐将那枚玉炔托在手里对那掌柜的说道:“这个你可认得”。那掌柜的一见立马换了一副笑脸,呵了腰恭恭敬敬说道:“认得认得,小人不知您老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不知您老有什么吩咐。”
黄天赐说道:“你这店中可有什么清静所在,我等有些事情,不想别人打扰”。那掌柜的忙不迭说道:“有,东边跨院有四间上房,很是清静,只不过现在其中一间住了两个客人,您老稍等,我立刻打发人让他们搬走。”说完叫过一名店小二在他耳边小声嘱咐了几句,那店小二便急急的去了。 过了大约盏茶功夫,方才回来,对黄天赐几人说道:“几位客官那边小人已经收拾好了,是不是马上过去。”黄天赐答应一声便跟掌柜的道了声谢,随那小二走了进去。
众人安排已毕,黄天赐叫过小二问道:“刚刚不是这边还住了客人,你们是怎么处置的。”那小二听了笑着言道:“也没什么,掌柜的吩咐我,要我免了那个客人这几天的店钱。不然他如何肯走”。黄天赐没有想到那玉炔竟有这么大威力,心中颇有些过意不去,暗道:“以后除非必要,不然绝不再用此物”。伸手从腰间摸出了一个银锞子赏了那个小二,方才把他打发走。
黄天赐这时换过衣服,将那千年蛟皮手套收入行囊之中。又叫过南宫望让他依照墨无畏与雷振虎两人的身量去外边成衣店买了两套衣物,让二人换了。又替雷振虎详细查看了伤口,帮他换了药,细细包扎完毕。众人下楼吃过中饭。黄天赐便让众人在店中暂歇,只带了司马直携了历恨天遗骨,分别骑了骡马,径向那燕子矶而去。
燕子矶在江宁府北郊观音门外,高约二十余丈,三面临空,直立江上,便似是一只雏燕展翅欲飞。二人来到山顶,寻了一个清静所在便将历恨天遗骨埋了,又做了标记。黄天赐此事一了,心中再无挂障。 二人立在这石山之上,俯望下边滚滚江水,但见江上船只往来。黄天赐不由感慨说道:“司马兄你看这江上往来之人,冒着疾风险浪,所图不过名利二字,稍有疏失便可能船覆人亡,说来我们何尝不是如此” 司马直道:“公子所言甚是,想我与南宫望初入江湖追名逐利,若不是遇到公子,这两条性命便早已葬送在那少室山下。所谓江湖险恶即便武功高绝如历恨天,亦不能免俗,最终也落得命丧异乡。” 黄天赐听完叹了口气说道:“唉!!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往。人们总是要穿衣吃饭的,即便你我又何能免俗。但为人取利,善恶之间却大有区别。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若安守本分,信守承诺,公平无欺那是最好;又或如司马兄只取不义之财,惩恶扬善也无不可。但若强取豪夺,鱼肉百姓,欺凌弱小,贪赃枉法,不顾他人死活,则是大大不该。为善为恶原本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司马直说道:“公子说的是”。黄天赐傻笑一声说道:“你看我又在这里乱发感慨,不知南宫兄他们是否会等的心焦,走我们下山去吧”。司马直应了一声,便和黄天赐一起下山回客栈去了,
众人又在客栈之中休息了一日。第二天清晨雷振虎腿上伤势已经大好,他便携了墨无畏齐来拜见黄天赐。此时黄天赐正与南宫望二人谈论摩尼教之事。见墨无畏二人来到,忙将他们让了进来,众人落座。原来二人昨日与南宫望留在客栈之中,听南宫望谈论起黄天赐之事,对他的武功人品深为折服。为感谢黄天赐救命大恩,二人一商议便欲效南宫望二人追随黄天赐。黄天赐听他二人一说,推辞不过,便只好答应。
南宫望与司马直见又多了两个伙伴也自高兴。这时墨无畏便问起黄天赐今后行止。黄天赐才道:“我现在此间事了,不日将往西疆,前去相助范大人。”雷振虎道:“公子我有一事不明,想公子武功高绝,天下大可去的,何必要为那东京城里的皇帝老儿卖命”。黄天赐道:“雷兄有所不知,此事我早已答应范大人如何能失信于人。何况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听闻那西夏王元昊甚是贪淫暴戾,兵锋所指烧杀掳掠无所不为。我等热血男儿若都只顾自己,那这大好山河又指望谁去守卫。”那雷啸虎听黄天赐讲完站起身来一躬到底,说道:“公子教训的是,我雷啸虎是个莽夫,今后凡事但凭公子吩咐,绝无二话”。黄天赐连忙将雷啸虎扶起,说道:“雷兄不必如此,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仰仗雷兄”。
众人又谈论了一会,黄天赐方知江南霹雳堂善造火器,所制火鸢、火鸦威力非同凡响,尤其是那霹雳雷火弹威力更是大得惊人,而雷啸虎则是其中能手。黄天赐听了不由心中一动,暗道:“此人却是个好帮手,只是武功略差”。 于是便道:“既然你二人决定追随于我,我怎好不送些见面礼,回头我便传授些武功给你二人”。吃过早饭黄天赐便将伏魔无极功传授给了二人,又在旁详加指点。又过了三日,雷啸虎腿上伤势已然痊愈,黄天赐又将星罗步法与伏魔刀法分别传授给了二人。闲暇之际黄天赐便将那正阳拳法学了,又糅合龙抓手、擒龙手、寂灭爪的功夫独创了一十三式伏魔爪,这伏魔爪虽只有一十三式但分筋拿穴,剑走偏锋,出人意料,招招皆可以弱胜强,威力非同一般。黄天赐便将这伏魔爪的功夫又传了四人。
这一日四人招数步法均已演练纯熟。众人便随黄天赐回到房中,只听司马直说道:“公子这伏魔刀法威力却是惊人,只是这兵刃太不趁手”。说着从腰间将那单刀抽出递与黄天赐,黄天赐接过一看,见刀口数处断裂,便似是一把锯子一般。不由笑着说道:“这刀子却是太差,我也正在思虑此事”说完从床边包裹里取出那个玄铁盒子说道:“这盒子是玄铁所作,与裂天刃材质相同,但只用来装东西确是糟蹋了,我有意将他熔掉,请高手匠人按照裂天刃的式样从新打造几把好刀送与诸位。”墨无畏听了不由面露惊异之色说道:“那裂天刃怎么公子见过”。黄天赐道:“怎么,你也知道裂天刃”。墨无畏道:“我前些日子听江湖中人说起这裂天刃被一个少年所得,故老传说这裂天刃与一幅藏宝图有关,据说那那藏宝本是南唐李氏为复国所遗重宝。不但所藏宝物众多,而且内中还有一物,可令江南四大世家俯首甘为驱策。”
第五章 练兵 第二节 惊马
黄天赐刚要说话,雷振虎却突然插口说道:“裂天刃与藏宝图有关这事即便在江南四大世家知道的人也不过各门嫡长等少数人。但是你说得了藏宝便可令江南四大世家俯首听命,我身为江南四大世家霹雳堂中的一员却都不知情,你却又是听何人所说。” 墨无畏说道:“这事我是听我祖父所说,我祖父乃是三十年前被称为江湖六大高手中的墨莫,这六大高手除了刀魔历恨天、剑神晓青师太和轮转法王之外其他三人却各有所长。单以我祖父为例,武功虽也不低,但真正为人所称道的却是机关消息制作之术。想当年历恨天初出江湖被近百高手围困在黄山天都峰,我祖父只身乘坐一架巨鸢前去相救,那数百高手惊为天人。我祖父因与历恨天相交甚厚,曾听他说过此事”。 黄天赐道:“此事既然传自历恨天之口想必不假,我们明日便去万马堂拜会慕容老爷子,一问便知端倪。” 南宫望道:“公子若是我们明日去拜会慕容庄主,总不能空手前去,需先备些礼物才好。”黄天赐道:“原该如此,一会你便同司马兄先去备一份厚礼,我们明日也好直接送了去”。接着略一沉思说道:“那个玄铁盒子与裂天刃本是一样材质,我回头请冷氏兄弟让他用这玄铁盒子为你们几人打造几把宝刀,但却不知那铸剑谷却在何处”。 说道这里他便向雷振虎望去。 雷振虎见他向自己望来,便说道:“这铸剑谷虽也在江南,却离这江宁府甚远,在处州府龙泉县,离此地约有一千余里。” 黄天赐听他说完,才道:“待我等明日去拜会过慕容庄主,便前往滁州龙泉,然后由龙泉直去延州。一会南宫兄你们几人先去买些厚礼先备下,另外在买两匹马,免得到时耽误行程。”于是众人计议停当便分头行事,及到晚间才将礼品、马匹等物备好。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众人吃过早饭,黄天赐等人收拾停当,叫过小二,结算好了店钱,便一路朝万马堂而去。 众人刚出店门不远却听见后边有人喊道:“黄公子,黄公子”。 黄天赐回头望去,见那店中掌柜的一路气喘嘘嘘的追了上来。黄天赐略一拱手问道:“掌柜的唤我何事”。却见那掌柜的手里提了个包,来到黄天赐面前,一边伸手抹汗,一边说道:“黄公子这是给您的,鄙东家乃是一介女流不好出面让老朽准备了些银钱送给黄公子以备路上花用。”黄天赐连忙推辞说道:“这些日子已给你们添了许多麻烦,这如何敢当”。那店掌柜的道:“公子,若是不收便是让老朽为难了,此事东家早有吩咐,我不知黄公子今日要走,故此来迟。” 黄天赐推辞不过只好收了。这才辞别店掌柜朝万马堂行去
众人转过谢安宅,穿过乌衣巷,来到正阳街。这正阳街虽不似乌衣巷繁华,但街上却也不乏往来贩卖的流动商贩,行人熙熙攘攘却也不少。 一行人正往前走,忽听见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人群立时骚动起来,人们争先恐后的向街道两边窜去。 转眼之间便看见一匹惊马如一道闪电般的从人影中直窜了出来,那马浑身上下便如黑色缎子一般,四蹄却又亮白如雪,身高膘肥,神骏非凡,竟是一匹罕见的宝马,马上空无一人。
这时一阵嘹亮的啼哭之声传来,只见空荡荡的街道之上菜蔬,鲜果抛的满地都是。中间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一边啼哭一边从地上爬起,鲜见是被刚刚街上往来奔突之人绊倒,受了惊吓,却一时又寻不到父母。 这时街边一个身着布衣荆钗的妇女,头发散乱,口中惊叫道:“我的孩子啊”。 浑似忘了那惊马,转身向那孩子扑去,动作之快,便是寻常高手也难企及。 那妇女刚把孩子搂在怀里,还没来得及躲闪,那匹惊马便已到了母子二人跟前,眼见那母子二人便要丧生在这马蹄之下。街道两旁的行人吓得不住声的惊叫,胆子小的赶忙闭上眼睛,竟不敢再看。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黄天赐一个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