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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做起了缩头乌龟。”
连清川又满满喝了一杯,才道:“要说到眼下江湖死寂,也未必尽然。前些时日,兄弟我去大别山,路过亳州,曾耳闻亳州御风山庄庄主李延邦广发英雄帖,招集天下各大帮派英豪,齐聚御风山庄,看来要掀起点波澜。风传要一起对付铁杖毒手。”
陆无忧听了又“噢”了一声,问道:“要除掉那铁杖毒手倒是件好事。不知这个李庄主是何样人物?”
连清川说:“说到李庄主,他素有‘孟尝君’美称,原是唐玄宗七世嫡系玄孙,他家本是皇族门庭,自然有些家财,广招门客,罗致英豪,豢养于山庄中供其驱使。这李庄主在江湖中的地位为人,却被广为称范,向来散财重义,在江湖中,人缘甚广。故而江湖人等俱都猜测,李延邦此举必有深意。我还听人说,这李延邦与冯可道有些干系。”
陆无忧意兴阑珊道:“我早已不涉足江湖,管他深意浅意的呢。冯可道当年与石敬瑭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干了那么多丧权辱国的坏事,现在那李延邦与冯可道搅和在一起,那是狼窝里生出一窝小狗来,肯定干不出什么好事。三弟,不说他们了,咱大哥徐怀谦如今怎样?他的三错掌是否还是一如当年。”
连清川道:“大哥的掌法已日臻化境,比十多年前功力大进。大哥见石氏所立的晋朝已灰飞烟灭,这几年风声渐微,已搬回了彭城居住,还收了大批弟子。大哥还是舍不得落在彭城的那些商铺家业。虽然只是才搬回去小住数月,看来已平安无事了,大哥说石敬瑭都死那么多年了,不会再有人提起黑风口劫宝那件事了。就让我南下来探望你和四弟五弟,一起回彭城相聚,一叙十几年相别之苦。再在一起过有酒有肉,划拳行令的日子。”
陆成正听得兴致勃勃,知那石敬瑭与冯可道必定不是什么好人。父亲和三叔一说起他们,脸上净是义愤之色。一回头却见姚文秀连连向陆、连二人使眼色,意在阻止二人谈话。
陆无忧却视而不见,说道:“孩子终究要要成人,终究要经人间世事,体会世态炎凉,我看还是不必避开他们了吧,让他们也知道,我与连三弟当年在江湖中是何等地威风,名震武林。隐瞒是隐瞒不了,在山上打虎之时我使用的劈谷掌,他们都看到了。”
天交二更,陆成还是没有一点困意。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新鲜的事,上山遇到了猛虎,又看到了爹爹盖世武功,又来了三叔连清川,还听到闻所未闻的江湖侠义豪杰的故事,还有不知装有何物的紫檀宝盒,被众豪杰抢来抢去的,到底是个什么物件,心下还不死心。便问连清川道:“三叔,那宝贝到底是什么?又落到了什么人的手里?”
连清川连连摆手,说:“拿酒来。”陆无忧正欲递酒斟上,忽听窗外有异样响动,连清川等人还浑然不知,陆无忧轻放酒坛,伸手捻起一支筷子,反腕向窗外掷去,口喝 声:“毛贼,留下命来。”反身举掌拍出,掌风随筷而至,推动竹筷,
风驰电掣,袭击而去,只听“扑”得一声,是竹筷打中的声音,又听得有人“哎哟”惊叫,接着就是身体“扑通”跌倒声,还混着惨叫声。
作者题外话:说到李庄主,他素有‘孟尝君’美称,原是唐玄宗七世嫡系玄孙,他家本是皇族门庭,自然有些家财,广招门客,罗致英豪,豢养于山庄中供其驱使。这李庄主在江湖中的地位为人,却被广为称范,向来散财重义,在江湖中,人缘甚广。故而江湖人等俱都猜测,李延邦此举必有深意。我还听人说,这李延邦与冯可道有些干系。”
6劫难
6劫难
连清川被窗外惨叫声惊醒了酒意,身法也不迟慢,紧随陆无忧双双跃出门外,借灯光细看,窗下横倒一人,另一条黑影业已蹿出篱笆栏外。连清川眼看那人要逃,身法一起,如鹤翔展翅,欺身向前,甩手一支幻影镖,那黑影嚎叫一声,仰面倒地之前向空中放出一枚信号竹哨。那竹哨呼啸着直钻入半空中,啸声凄绝不止。
陆无忧听得竹哨尖啸入空,便呼:“连三弟,快保护好孩子,冤家来了。”话音未落,只听远处,呼喝声四下骤起,人影蹿至,火把闪烁,将小院团团围住。陆无忧心知劫难已至,心中并不纳罕,提声问道:“哪来的毛贼?速速报上名来,俺与您何怨何愁?也好让您陆爷爷心里亮堂亮堂,别在那鬼鬼祟祟,像个什么东西。”陆无忧气贯丹田,声若洪钟。
黑影里为首的那位是个瘦高个子,像根竹竿,搭话道:“识相的快快将宝贝交出来,爷爷高兴了,便将十几年前的那笔帐一笔勾销,不再作计较。”
陆无忧道:“不知这位鬼头鬼脑的家伙,不敢报上名字?难道无名无姓吗?”
连清川嘻嘻笑道:“八成是狗娘养的,生下来没来得及取姓名,今晚怕是更来不及取名了,小命都保不住了,名字还有什么用处。像根竹竿,不如就叫竹竿算了,也没有多少机会叫了。”
那竹竿在黑影里又道:“死到临头了,还图赚个嘴快活,十几前的那笔旧帐,一直还给你们记着呢。”
陆无忧知他们是冲着紫檀宝盒而来的,便道:“阎王都没有了,小鬼还猖狂着呢。果真是小鬼难缠。还有脸提十几年前的旧帐,石敬瑭都烂成了土,尸骨都被虫蛀出窟窿来了,后晋早在十年前就熬尽了灯油,还提那些旧帐干什么,也不怕人家笑掉了大牙。真是不知羞耻。”
那竹竿又道:“姓陆的,别说那些无用的,别为一个紫紫檀盒子,搭上了妻子儿女的性命。那可不划算了。”
陆无忧平生最恼恨别人威胁他,一听来人以家人性命相要挟,立时怒气冲天,心想:你倘若说要我一人性命也就罢了,我还再和你言语几句,今天惹恼了我,还跟你啰嗦什么,便道:“哼,你当你陆爷爷是什么人,是几句话就能吓倒的吗?别说姓陆的手中没有什么宝贝,就算有也不会拱手送给强抢豪夺之人的。”
星儿见院中好多人,又是吵吵嚷嚷的,刀枪剑戟,寒光闪闪,甚是害怕,问道:“哥哥,这些来是做什么的?是不是白天里爹爹打伤了他们的老虎,他们现在又来不依不饶的。”
陆成道:“可能是吧。不过妹妹你不用怕,爹爹连那只大老虎都能打跑,这些人自然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星儿天真道:“哥哥咱们出去与他们讲理去,是老虎先扑上来咬我们的。”
姚文秀听见两个孩子一问一答,天真无邪,心下怜惜。陆星儿眼见窗外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很是害怕,伏在娘的怀里说:“爹爹,你不要杀人好吗,老虎你还愿意给它留条性命,为什么一出手就要了人家的命呢?”
陆无忧一边死死盯住对方,防御对手的进攻,一边对星儿说道:“星儿不用怕。爹爹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老虎伤人只为填饱肚子,人可不一样,他们填饱了肚子还是想着伤人。可是爹爹不要他们的命,他们便要咱们的命。”
陆无忧又向黑暗里那些人喝道:“这半个月来,你们每夜都在我家前院后鬼鬼祟祟,不知你们要做些什么?老子本不想伤害你们,今晚来了这许多的人,看来家里这点口粮是喂养不饱这么多牲口了。”
姚文秀生性善良,文静,自小跟随爹爹熟读经书,知书达理,聪明灵慧,生怕两个孩子看到了房外院中的厮杀,受到惊吓。便俯身由针线筐中扯过来两条红绸来,拦过星儿成儿,哄他们道:“孩子,不用害怕,院中那些人只是来比武的,不会与你爹爹伤了和气的。星儿,我们娘儿仨个打个赌好吗?”
星儿一听便兴奋道:“赌什么?”姚文秀道:“我只用耳朵听,就能听出外面你爹爹打赢几个人了。你们相信吗?”星儿道:“娘这么厉害吗?”姚文秀道:“嗯,以前你爹爹与人比武时,我就坐在屋子里,只要静静地听,就能分辨出你爹爹打赢了多少人了。今天咱娘仨比比,看谁听得准,好吧?”星儿不太相信,问:“要是娘赌输了怎么办?”姚文秀拦过星儿说:“要是娘输了,明天我就做酸梅汤给你喝,这几天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喝酸梅汤吗。”星儿拍手叫好。
陆成道:“以前爹爹比武你怎么不叫醒我们来看?”娘说“你们睡得沉,叫了你也不醒。”星儿羡慕地说道:“娘,你真厉害。只用耳朵听就行。我也要学你一样。”姚文秀道:“好呀。你也不要看哦。我要用红布把你的眼睛蒙上,要不我怕你偷看呢。”姚文秀从针线筐中拿出两块红绸缎,揽过陆成和陆星儿,将两人眼睛蒙上。
陆成这时才明白,娘是怕自己和妹妹看到爹爹与人对打的场面,才这样做的。便也随声附和说,好啊。
星儿不放心又问道:“娘,比试武功怎么比试呀?”姚文秀道:“大人比武就像你和哥哥做游戏,好比用石片在水上打水漂儿,看看谁打得远,谁打得水花儿多就算赢了。”
星儿道:“哦。原来大人也和小孩子一样,也喜欢做游戏。大人做游戏是不是都是在夜里,等小孩子们都睡着了才比试?”姚文秀答应说是。
星儿问:“娘,我爹爹厉害吗?”
娘说:“厉害。你爹爹本来就是个英雄。”
星儿:“英雄是什么呀?”
娘想了一会儿说:“英雄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去想个人的安危,为别人却不考虑自己的得失。”
星儿答应着“哦”。陆成心里想:英雄原来是这样的。
作者题外话::“英雄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去想个人的安危,为别人却不考虑自己的得失。”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7厮杀
7厮杀
院中黑影里,那个竹竿打了个呼哨,几个黑衣人身手迅捷,扑向房前,准备进攻。那个瘦瘦的“竹竿”道:“陆二虎,怎么样?我想给你一条生路,你好好想想,妻儿老小的命可在你一念之间了。”
陆无忧哈哈大笑:“看来我今晚要先宰杀几头猪狗了。星儿、成儿莫怕,咱家的命不是别人给的,也不是别人想要就轻易要得走的。该死的生不了,该生的死不了。逃不如拼。”又向文秀道:“文秀,倘若被贼人占了上风,也不要嫌我无能,孩子的生死既然由不得我们,咱也让他们的生死由不得他们。”
“细竹竿”冷笑道:“人人都说彭城五虎中的陆二虎性情最为刚猛,今日亲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无忧暗想大敌当前,身边又有儿女妻子,动起手来势必分心,对手又以性命相要挟,不如先下手为强,话说时便用肘碰了碰连清川,暗示他保护孩子,自己则运气提掌,虎步前跃,呼地使出一招“松涛峦峰”,以千斤之力拍向对手。那个为首的“竹竿”一个鹞子冲天翻身跃至半空中,身边几个人闪身不及,就听几声惨叫跌出十步之外,满地翻滚。
那竹竿瘦子轻功甚是了得,手持弯刀从半空中由上刺下,使出的竟是马帮的“猎鹰十八招”中的一式。动作迅猛至极,连清川待瘦个子“竹竿”身悬半空之时一枚幻影镖急射而出,眼见镖至,“瘦竹竿”转弯刀磕飞。陆无忧双掌齐出,“双手擎天”袭向竹竿,竹竿就势跃起,在空中翻转了三圈,稳稳立在篱笆桩上。陆无忧道:“原来是马帮的朋友,千里迢迢寻踪觅底,多谢如此抬爱陆某?”
连清川见这“竹竿”的轻功不在自己之下,想激他报上姓名,便说:“你这根竹竿身法倒是不错,为什么不敢报上姓名来。”
那“竹竿”哈哈干笑两声,声音尖如哨子,极为刺耳,道:“你想知道爷爷的名号,那你可听好了,爷爷我便是马帮的风里行。”
连清川一拍手道:“噢,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是那个风里行,水里不行。不过你爷爷我真还没听说过你这狗娘养的名号。”这风里行常在塞北行走,连清川又隐名埋姓十多年不问江湖事。
风里行听他如此东拉西扯,心下好不懊恼,叫道:“好,今天爷爷就与你单挑几个回合。”话音未落,风里行一跃,身已在半空,一招“穿云破雾”先发制人。
陆无忧向连清川叫道:“三弟,小心了!”
连清川知道风里行比自己的轻功不弱,不敢轻敌,从腰里抽出软剑,一招“拨云见日”缠将上去。忽然,心生一计,何不缠住这风里行,让二哥陆无忧带着嫂子和孩子先行离开,便边笑边打边说:“你这根竹竿风里行水里不行,可敢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吗?”
风里行一般很少能遇上旗鼓相当的对手,听到他骂也不生气,说:“小子,就怕五十回合你就命伤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