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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南寿奇道:“为何李庄主要倚重这三大帮派?”
石一门道:“天下帮派中这三派对李庄主帮助最大,笼络盐帮,利税亿万,财厚利广。笼络马帮,行军作战,扩充军队宝马良驹必不可少,刀帮人多势众,广布九州,向来一呼而百应。有此三帮相助,大统则指日可待也。”
尚南寿嘘道:“嘘,市井之中不可多谈国事。难道先生也有图王之志不成。”
石一门道:“李庄主图谋天下存心已久,路人皆知,又何必隐瞒呢。我二弟石二门已在李延邦左右奉事多年了,不出三月,李庄主必拜请在下,于他帐前作幕僚谋士。”
陆无忧想:看来这些人只知寻宝,也不知宝盒中装的是什么宝贝。听石一门说来,这寻宝盒不止是一次武林中的大事,而是有人以寻宝盒为名,笼络武林各帮各派人心。这自古做大事者,哪有不牺牲无数条人命的。我们这五虎六侠便成了他们手中棋子,成了他们起哄的引子。就是为了搅乱武林,再推举新的盟主,成立新的帮派,以便为立主中原作后盾。也许是李延邦故意树五虎六侠为敌,以便统领武林。看来这一劫,五虎六侠必定难逃。
这时就听店外人问:“老板,要盐吗?我们三个人要吃包子,用这大包盐与你交换可好?”包子铺的老板见门口进来三个大汉,为首的那个将一包盐扔在他的脚下。他见三人长相凶神恶煞的,便连声应道:好好好。那大汉道:“这包盐给你,你管我们三个吃饱了。”说着便在南首的桌子坐下。
老板赶紧上了两笼包子三碗稀饭,道:“客官您先慢用着,等会再上三笼给你们。”盐帮三人中一个大声道:“老板,你这稀饭也太稀了吧,怎么稀得像老寿星顶上的头发,比秃子还稀,老子的盐也是用命换来的。这稀饭这么稀要再加一笼包子才行。听到没有。”另一个见老板没有回应,便威吓道:“妈的,想占爷们的便宜,老子就让你这里桌椅成碎片。”这时刀帮几个也要老板上包子。
陈抗鼎忽地站了起来,将腰间的弯刀一把插进桌上,嚷嚷道:“老子这不叫刀,这叫削头。凭什么老子没有包子吃,都上给你们了,先给老子上一笼。别人要争天下,要争皇帝,要争天下第一,争武林盟主,我不稀罕,我只争包子。”
恰这当口店小二端上来两笼包子,一笼刚进门口,被坐在门口的盐帮三人一把抢了去,道:“加一笼,粥太稀。”另一笼又被坐在中间的刀帮几人抢到手中。
陈抗鼎一时气极,甩手飞出一把弯刀,“铮”地一声,盐帮本来三个人坐着,忽然一个人没了脑袋,人头滚落桌下。说时迟,陈抗鼎又甩出一弯刀,刀帮抢包子那人肩膀上立时也不见了脑袋,还兀自坐挺于人群中间。刀帮桌上一时乱了。
盐帮一人大骂道:“狗娘养的,以为盐帮的都是吃盐长大的。老子也是整日里脑袋当球踢,刀子里滚肉的主儿。”口中骂着,随手甩出一金钢飞天爪,直奔陈抗鼎面门而来。
陈抗鼎眼见飞爪将至,却不慌张,更不躲避,侧身躲过爪锋伸手抓住飞来的铁链,大喝一声“过来吧,乖孙子。”那使金钢爪的盐帮汉子,虽是体大身宽少说也有二百斤,却被陈抗鼎一把带起,飞起一人多高。“轰”地摔在陈抗鼎身边石一门的桌上。陈抗鼎手起刀落,出手利落,又一人头骨碌碌被陈抗鼎踢出门外。大叫道:“老板,给我做些人肉包子来。”
刀帮原本见本帮兄弟被人削去了头,愤恨作势举刀围向陈抗鼎,现下见到盐帮那如此大的块头尚且无招架之力,几人便立足不前,连连叫副舵主。
作者题外话::“狗娘养的,以为盐帮的都是吃盐长大的。老子也是整日里脑袋当球踢,刀子里滚肉的主儿。”口中骂着,随手甩出一金钢飞天爪,直奔陈抗鼎面门而来。
陈抗鼎眼见飞爪将至,却不慌张,更不躲避,侧身躲过爪锋伸手
18杀手
18
楚明光想在兄弟们面前显显身手。弟弟楚巨汇看出了哥哥的用意,便挺身而出道:“哥哥先安坐片刻,待小弟料理了这倔躁的暴驴。”话不落音,手持一把鬼头大刀箭步窜出,喝道:“哪来的野小子,敢在荆楚地盘上撒野,我容忍得你,我手中这刀却不容忍得你。”陈抗鼎不等楚巨汇近前,大叫道:“先吃我一夺命锤!”一流星锤打在鬼头大刀之上,那大刀飞上房顶,啪地嵌入横梁上,楚巨汇一呆罕,陈抗鼎反手将刚才缴获盐帮的那金钢飞爪掷出,正抓在楚巨汇的脸上,陈抗鼎用力一拉,整个脑袋裂成了两半。陈抗鼎不等那流星锤飞回,双手回推,力催锤头荡开了去,再次向刀帮帮众飞去,啪地一声,又一名刀帮弟子的脑袋瓜子,如花瓢开,脑浆迸裂,仆倒于地。陈哈哈大笑道:“酱黄瓜儿,真脆生。”
楚明光见弟弟命丧陈抗鼎之手,拍案而起,正欲向前,就听陈抗鼎大喝一声:“爷爷离开大漠憋得慌,早就想痛痛快快杀几个人了。”一时吓楚明光复又坐下。又听陈抗鼎道:“买二两棉花纺一访,俺马帮的陈抗鼎,外号活阎王,索命流星锤打遍天下无敌手。别人虚唬什么五虎,我却不怕他们,什么五虎?五虫还差不多,俺就是要吓破五虎六侠的胆,让他们把宝盒乖乖给老子送来,还要给老子磕十二个响头。倘若不交老子就一个一个地把他们的头削成蒜头。”
石一门道:“为什么要磕十二个头,他们十一个人,怎么个磕法?”
陈抗鼎并不怎么会说话,也不知为什么非要磕十二个,便不去理他,又道:“连徐州五虎之首的徐怀谦都被老子一锤给灭了,也是脑袋瓜子开花儿。”
陆无忧先前见陈抗鼎无缘无故杀人,如同儿戏一般,一时侠义之气迸发,正欲出手制止,只是念及马帮正在追杀自己,又顾及陆成的安危只好忍了又忍。忽听到陈抗鼎吹嘘要削六侠五虎人头,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又听说他杀死了徐大哥,当即怒目圆睁,大骂道:“杀人越货的强盗,拿命来吧。”话到掌到,陈抗鼎见陆无忧身法奇快,不敢接招,趁撒手扔刀之际拉过一个马帮小弟子,推向陆无忧面前,心想此人武功高不可测,先挡他一挡。陆无忧不愿伤及无辜,掌力猛收,荡开了那个马帮的小弟子。陈抗鼎趁机拎出流星锤,陆无忧不等流星锤飞出三尺,掌风猛进加了三成功力,那流星锤被掌风硬生生逆推而回,正中陈抗鼎心口窝。这一记倒打心窝锤只震得陈抗鼎“哎哟”一声惨叫,“妈呀,遇到强手了。”
陆无忧哪容得他反手,一掌未尽一掌又到,石一门、尚南寿和宗成跃三人齐齐迎上,出手想助陈抗鼎,陆无忧也不放在心间,见招拆招,遇剑夺剑,闪过他们三人,又使出一招送佛归西,陈抗鼎见掌风迅利,掀起桌子向上一挡,只听“啪啪”数声,桌子立马宛如纸屑一般散落于半空。陈就势后跃,道:“老子逃了,不和你玩了。”就地一滚,破窗跃出,逃之夭夭。
作者题外话:子立马宛如纸屑一般散落于半空。陈就势后跃,道:“老子逃了,不和你玩了。”就地一滚,破窗跃出,逃之夭夭。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9劫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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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一门大叫道:“刀帮来帮手了。”与宗成跃、尚南寿一起缠住陆无忧不放,陆无忧又放不下陆成去追陈抗鼎,只好作罢,道:“就你们几个,还不退下,难道等吃我的拳头不成。”三人也不敢答话,挥手带领几个马帮的弟子跑出了小店。刀帮众人一起前来道谢。陆无忧呸道:“谁与你们为伍。滚。”
陆无忧不敢让陆成离开自己半步,带在身边寻访四弟,直到晚上也没有查询到四弟尹西平的下落,又不敢明问,怕别人猜测出自己的身份。见亳州大街上各大帮派人手众多,不禁深感处境险恶。不及天晚便来到土地庙来等待栖云鹤。却迟迟不见他的到来。利用空闲时间教陆成习练功夫,倘若哪天自己身遭不测,让陆成也好有点本领自卫。
天已很晚,还不见栖云鹤回来,陆无忧想:不如自己一个人出去探听一下消息。十多年来不曾行走江湖,讯息闭塞,后日便要去御风山庄,岂能耳目充塞。安排好陆成,换了件紧身的短衣,悄悄出了门,专拣昏暗的小巷行走。忽得听一阵马蹄急驰声,一匹快骑呼啸而过,陆无忧想,这般晚了,如此急鞭快骑,想必有急事。
但见那匹快马奔过不多远,马上之人急急勒住,看看路边的客栈,转头进去。陆无忧正走得好无头绪,心想:不妨跟进去看看,倒是这亳州大会来的都是哪些道上的朋友,这客栈中想必也住满了南北武林好手。想至此,便也猱身进得客栈。
陆无忧跟随那骑马之人后面,见那人进了东厢那间客房,自己轻手轻脚猫立于窗下,细听里面人说话。就听那人道:“属下汾阳周非有禀报衣总镖头。汾阳分局前段时日有一趟镖被劫。”
陆无忧一听衣镖头,便知是中原镖局的衣闻喜,中原镖局的人来亳州想必也是李延邦所邀参加武林大会的。
就听衣闻喜惊道:“什么?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咱们中原镖局纵横江湖近百年,还从未听说过谁不买咱们中原镖局的帐的。在什么地方被劫的?当家的可知道了?”周非有回禀道:“在晋城。当家的已知晓了。”衣闻喜沉吟道:“那可是刀帮的地盘。我与万帮主一向交好,每年我也差人送些银两给他们刀帮,各分舵的朋友也得过我不少恩惠,按说刀帮是不会与我们为难的。就算我们有些许不是,也不至于折我们衣家中原镖局的面子吧。”
周非有道:“回镖头,不是刀帮劫的镖。”
“是谁?”
“是铁杖毒手。”
“劫的是什么镖?”
周非有道:“不知道。交镖的人不愿意说出名字,也不示以面目,也不说明所押运为何物,甚是诡秘。只告知所押镖就是一个箱子,讲好了不示姓名,不许开箱验收,当时因出的镖金奇高,一百两黄金。说是送往徐州五虎之首徐怀谦处,却不言明箱中是何种物件。”
衣闻喜道:“贵重吗?”
周非有道:“也不知道。押运镖的兄弟无一人生还。”
“那你又怎知是铁杖毒手所劫?”
“兄弟们全死于一杖穿胸。”
衣闻喜道:“哦,又是那铁杖毒手。最近传闻铁杖毒手频频现身江湖,惹下好多是非,直到如今江湖中无人见过铁杖毒手真面目,这若查起来便难了。不过那交镖之人又不愿意道出姓名,这倒是桩怪事。听传言徐怀谦已遭到天狼帮、马帮和西陆天魔教的围攻,在徐州身亡,是被马帮的陆抗鼎一锤打死的。如今找不到交镖的人了,镖也丢了,怎么办?这两天可有人现身找咱们交涉这趟镖的收讫事宜。”
周非有回道:“至今也没有人出头与咱们交涉,被劫之事早已传得沸沸所扬扬,想来那人交的这趟暗镖,是也不敢大白于于天下的。”
衣闻喜道:“暂且先把这事放一放,等过了武林大会上再议此事。正好在武林大会上向江湖众位好汉提一提,总要商量人万全这策,对付那铁杖毒手。”
陆无忧立在外面寻思:不知这铁杖毒手是何等样人,江湖中人一提及此人便忧心如焚,头晕脑袋疼。既然别人连他真面目都难见到,当是一顶一的绝好身手。这趟镖既然是交付大哥徐怀谦的,那么大哥的死亡会不会与这镖有关呢?
陆无忧向来行事光明磊落,此次怕马帮追踪,不敢表明身份,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立在窗外偷听别人谈话。若是十几年前他定然进屋拜会衣总镖头。自己怕在窗外久了被人发现,便矮身离开。
如此,每晚在土地庙等栖云鹤,又过了三天,陆无忧仍不见栖云鹤回来。街上武林人士渐多,各派都想在这次大会上显山露水。更有好多武林高手想在这次大会扬名立万儿。
十月二十六,各路英豪齐聚御风山庄后山的高梧枝鹿苑。陆无忧本想一个人独闯御风山庄,可心里仍放不下陆成,又不见栖云鹤回来,心中暗想:放眼天下竟已无故人,小儿无人可托付。便是有老友可托付陆成,岂不又连累了别人。陆成看出了爹爹的心事,便道:“爹爹,咱们一起去吧。”陆无忧道:“此去如进龙潭虎穴,风险至极,你怎么可以去。你在店里好好呆着,等爹爹回来。”
陆成道:“爹爹,咱父子虽然 读书不多,可也明知大义。你不是一向教导我,男儿生于天地间,行为不可违弃大丈夫风范,生死不可惧,只要秉奉仁义之道,你还说男儿之志不可屈。如你所言,我也要做大丈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