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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完成不可能的事情?”越听越离谱,满是不相信的看着那火焰,那女人说得云淡轻风,真是气煞她也,说“我都自身难保,连做自己都不行,将我一人推向那刀锋上,非常抱歉,深感自己能力有限,你的厚望怕是要另找她人了!”
绝对是愤愤不平、义愤填膺的语气,‘乱之相’怎么了?‘乱之相’不一定所有的人都是怪胎,能力深不可测,人、妖畏惧,堪比天神,欲先除而后快,她就一只菜鸟,手不能多提肩不能挑,施展灵气会烧着自己手指,差点走火入魔,难得马力全开与皓月挑战,最后灵力耗尽丢脸晕了过去,别以为所有的人都是武林高手,手一挥倒一大片,脚一蹬山动地摇,她这种不成气的‘乱之相’就是有,怎么?看不惯么?看不惯,拉倒!!!!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那女人语气平静带了些玩味,“既是,就由不得你退缩不前,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不信,我给你选择……”那肯定的语气,无半丝疑惑,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就算不能逃,我也不会将自己送到刀尖尖上,引来那些人不知所谓的追逐,”朱知晓自知理亏,但也坚持万事不出头的惯例枪打出头鸟的事,作为不想不为知的‘乱之相’当事人之一,能低调且低调,宁可默默无闻,也不出头干大事……
那女人沉默了半响,似在斟酌她的话,慢慢说道,“路在你手里,是随命运推波助澜,还是更改命运,一切在于你,我所希望的不过是拯救他一人,他心灵得不到慰藉解脱,此处日后的命运将越来越失去控制,我不过是一具灵魂不全的孤魂,只为了这一心愿才苦苦坚持遇到有缘人,解下他为我束缚的心,与他结下契约如何?为了不让你困扰,我也不会太过分,我会将他复活的契机,以你九死一生之时为代价,两年期限,如若你道路一帆风顺,卷不进‘乱之相’的旋涡,便让他永世沉睡,任由事态发展,如何?”
那女人低声似哀求的语气,让朱知晓犹豫的心不定,如若没猜错,那梦境定也是这女人所为,想给她传达着某些信息,一个人的无能为力她是深有体会,所以那女人现今的无可奈何正如她自己一样,徘徊痛苦无助着……等不到援手的那种煎熬,自来妖界后,便一直品尝着那无奈的味道,而这女人,定也是封印在此处的一员,囚禁于此,所有的事都无能为力,只能以期待的心无边无迹的等待着时机的来临……
多么类似于自己以后的人生,心有不忍,那闪耀着的火焰,仿佛也在传达着那女人紧张的期盼她回答的心情,朱知晓也是好一会才开口,“如若我不答应,是不是也不会让我离开这里?”
“如果你不答应,我又怎会以自身能力伤害自己的行为去帮你,你有你的期待的安稳生活,我有我毁了自己也要救的人,人性本是如此,我非圣人,自然而然顾已,你能活着出去那是你的造化,死在这里是你的命,至少你还有命去回转人生,但是……死了的人,没有那种能力与希望……”那女人干涩的语气,黑暗中的火焰随着她声音的起伏而摇晃着,“我连灵魂现身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以鬼火引你来此,愿是不愿,谁也强迫不了你,那契约必是在你心甘情愿下才有用。”
“如果……日后我的人生一帆风顺,再无风雨,你所答应的事是真的,我愿意帮你一试,若是命运终究是要将这人生弄得天翻地覆不让我安生,那么那时,我便如你所言,再不藏头藏尾,费尽一身之力,以性命起誓,定以全力助他助你……”这已经是最坏的打算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未来,不敢想……
“你进来!”火焰朝着洞口前进。
朱知晓跟了上去,洞窟中,两具水晶棺木,在洞中无数荧火虫闪烁的光线中,她看见那如骷髅般已腐蚀只剩下骨头架子的尸体,朱知晓胃开始翻滚,当下,便弯着腰在一旁干呕起来……
“他无神离身,身体受困,自然不能维持身体太久,所以肉身已腐烂,但是不用担心,妖魔,只要元神在,再次醒来并不难,”那女人的声音此刻无比的温柔,火焰在那水晶棺木上方,“这么久来,他因灵魂元神不全,感应不到我的存在,所以愤怒与黑水晶邪恶气息连接,怨气漫延山谷,报复人类,惩治妖类,你过来,将血滴在他身上便可,我会以暗术约束时间,限制你与他结成大约的日子,有此禁锢,你便不用担心日后他忽然现身……”
稳了稳身子,擦了擦嘴里的污物,朱知晓提心吊胆几乎闭着眼睛走了过去,只觉手指一麻,然后听见泉水滴落在石头上的声音在那骨架上响起,她睁开眼,见那水晶棺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呈现了骷髅架子,一阵严寒,踉跄退了一步,浓浓的尸臭扑面而来,萤火虫的微暗光线下,她瞥见左手指上那红色的血迹,神不知鬼不觉的对自己下手了……
空中那一团火焰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十六,相同大小的火焰在棺木上空闪耀跳跃着,十六缕光芒齐射,直袭尸架额头,落下了一个印记,洞窟里顿时明亮起来,朱知晓退后几步,不知道那女人在举行什么仪式,已经连身都无法现的灵魂,竟还有力量施展暗术,若是活着,将有多么让人恐怖的力量……
光线又暗了下来,朱知晓听见盖棺的声音,那女人有些虚弱的声音传过来,“此契约不会造成你身体的困扰,只是借你身为‘乱之相’的异能而已,唤醒他飞散的魂魄,是敌是友我不敢妄自菲薄,一切看造化,现在,快离开这里,所有期待他醒过来的人,拼了性命也会将你送离此地,快跟上我!”
朱知晓知道她刚刚耗了力气,却不想她虚弱至此,那火焰已只有半个拳头大小,颜色只有暗红,似在勉强支撑着那微弱的光,从这女人态度不难看出,这是真想护自己出去,当下便跟着那微小的火焰奔了出去……
外面的狂风呼啸,几乎将人吹开,落在身上也是凉飕飕般阴森起来,那火焰摇摇欲坠的在前面引着路,笼罩在这深处的森林,让那黑色的气息包围了起来,朱知晓不明白为什么一下子转变这般大,进来之前,一切都好好的……
“到三天了吗?”她边跑边喘边问。
“怕还要两个时辰左右,但这已经不能久留,先出去再说……”
还有一个时辰,朱知晓奔跑的速度慢了下来,红莲与星知的话在耳边回响起来……
“三天,坚持三天便做你朱知晓!”
“三天,不管怎么样都要坚持三天,爷说的……”
像拿着糖诱惑小孩子般,朱知晓心里矛盾的撞击着,开始左右她的思维,扰乱她的心神,所有森林中的一切不平静,变得如此卑微起来……
她所求的……不过是做她朱知晓而已……
《人在妖檐下》愚愚英子 ˇ最后的两个时辰ˇ 最新更新:2011…05…28 17:54:53
像在打耐力战一样,守候在外面看似漠不关心的妖们,一直未瞌眼的守候着在那头,看似不在意的的靠在壁上观望,却都如此坚持了将近三天,是在看那巫女的命运,还是在看瘴气之源的的起伏便无人能知,总之,森林里一风吹草动,都是揪心的看着……
还差两个时辰,而那瘴气之源却好似突然发狂了起来,朱知晓的生死未知,却在这节骨眼上,弄上这变化,更是难测里面的情况,瘴气之源忽然笼罩着的气氛比以往更加狂暴了,这种情况往往只会在祭品未献时才有的暴怒,心下不禁忧心起来,但更多的,也有一丝放心的安然,至少证明,那女人在里面,现在还活着……
虽不知道是为什么守护着,但十有八九还在,得知这一信息的众妖,心下没理由的松了口气,诡异的圆月,此时已经偏离轨道,再过一会儿,天便恢复正常,日食已过,那便会直冲里面将人救出来,但这股戾气,也让人悬着的心七上八下……
瘴气突然引起的发狂,丛林时泄漏出来的气体,比以往含量伤身更加大,怜烟抬着望了眼轩辕澈的方向,眼神敛下,再看那圆月,再看那瘴气之森,再想到某个女人与自己的缘分,再看那默默无语的巫女与那皓月几近抓狂的脸,还有小狼在原地团团转的不安,郁闷了,看这情况,不能进去干着急也没用……
日食之夜里,两个族主竟然都只身在外,对自己身体不顾,想想多么不可思议,小皓月的脸上已经红得几近煮熟他的身体了,还在那冒着汗坚持着,而上头伫立的人,也怕是不好过吧?怜烟叹息了一声,看见那巫女红莲忽然将手里的铃铛抛上天空,在那瘴气之森之上悬浮着……
只有小孩子嘴唇大的铃铛,随着红莲的手的动作而敲响着,声音如雷贯耳,让众妖都捂住了耳朵,那久违的铃声让妖们听得发麻,方圆十里,鸡飞狗跳,各个动物发出了几欲悲痛的叫声,红莲的铃声,可以随她控制着声音的起伏,以及对各种妖怪的伤害,但是此时,瘴之源所在的怪物,究竟是什么样并不清楚,所以只能贸然一试,铃铛声的周围,渐渐散开的如同灵气的光芒,不断扩大,声音悠远,所到之处,生起了涟漪,将瘴之森林处由声音波线从上空围住,真正形成了保护层……
这么做……只是因为脑海里不断浮现那女人推开她那一幕……
明明一直躲在她身后,却在关健时刻,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开……
牵着她的手,明明颤抖不已,却在那坚强的奔向那死亡之地,可以无视她是谁,但无法对那样的人漠视,漠视她对她的烂好心,或许那女人现在的心是恨着她,恨她找到了她,然后再次作为祭品送往那里……矛盾复杂着,也许甚至还后悔推天她独自一人冲向那地方……
这种心情,有始一来,第一次犹豫了……
“这般做,你所有一切可就白费了……”怜烟柔媚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娇媚的脸上笑意灿烂,“只差两个时辰了,做为巫女大人,您可要三思而后行呢……”
“不用你管……”红莲的声音没有起伏的说,连头也没转过来看一眼,视线在那铃铛上面转动,脸上的表情三分严肃,两分疑惑……
“呵呵……”怜烟捂嘴微笑出声,耳朵里塞了两个纸团,对于那铃铛的声音选择性的忽视听不见,妖媚的样子与红莲清高淡然的样子形成对比,“可真看不出来,巫女大人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呢……”
“你倒真是闲呢,”红莲声音平淡的说,“我不介意再丢一个妖进去一同祭祀,若不是怕污染了那地方,此时真想将你一同丢进去……”
怜烟埋怨的瞪了她一眼,似娇慎的睨了红莲一眼,风情十足的说,“红莲大人的火气好似不平稳呢,究竟是谁乱了红莲大人的心扉,扰乱了你的心神?可千万别说是那个傻里傻气的晓晓呢……”
红莲不再理她,专注着铃铛起来,仅仅是蹙眉,复杂不已……
怜烟瞅了她一眼,别过脸,垂头敛眼,视线冷漠的落在那处,久久未移……
皓月冷哼一声,果然是兴风作浪的家伙,对于漂浮着的铃铛,也是将信将疑的期待着它有所表现,瘴之源森林处,这外面天空渐渐在发白,而那里面,上方的天空如黑云般黑得似乎要吞没那处,心忽上忽下,硬是将所有的信心沉没了下去……
已经活了几百年的妖,此时深深有种无力感,几百年一晃而过,区区几天、几个时辰,好似过了几个世纪般漫长腐蚀着等待的心……
只不过是换了种心情,竟然生出这般别有一番滋味的感受……
皓月不明白,等待的人同样迷茫着……
时间原来并不是所有都像沙漏里通过充满了上面的玻璃球的沙子穿过狭窄的管道流入底部玻璃球所需要的时间来对时间进行测量,有一种等待,是那沙子穿不过那狭窄管道而停留下来,一分一秒,让人煎熬……
除了红莲以外,其它人都爱莫能助在一旁,暂时冲进那里面,没有一个人可以拍着胸脯说一定能将那女人带出来……
“这里怎么了?”朱知晓惊诧的望着已经被遮掩了的月亮,四处一片黑暗,仅存的光线,也只是她手中冒出的蓝色灵气,还有前面那越来越弱小的鬼火,那个女人,朱知晓心里开始忧心起来,跑出去的时间也紧凑,这般漫天的黑色雾气莫名的让人不安起来……
“禁忌之夜的的这里本是阴气偏重,再加上嗅着了人类的气味你的存在,此时我掩盖不了你身上属于人类的味道,在他此时阴气重的时刻,有时候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