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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眼盯火堆默默出神,连小虎忽然转身过来,惊的二女忙蹲身低头。雪儿气道:“你干么?”
连小虎也大吃一惊,他运功入定,忘了二女*一节。粉臂酥腿,春光无限,自也令他脸红耳赤,忙回转身子,叠声道:“没看见!没看见……”
雪儿见他赤目明眼地看到两人窘态,却不认帐地抵赖,耳热之余心中大恨:“明明占了便宜还矢口否认,当真气人!”正想与他理论。忽听连小虎道:“快躲起来,外面有动静。”
两女侧耳一听,风雨中有奔马声传来。三人这般光景被人瞧见,如何解释!三人急取衣衫,已来不及穿戴,纵身窜上棚架,掩身一堆稻草后。雪儿临飞身躲藏之际,不忘了一脚踢灭火堆。这原是露宿野外的规矩,不然大火烧山岂不是作孽。 。 想看书来
第四十五章、色心
三人刚躲好,马蹄杂沓,来人已到屋前。
“他奶奶的,这雨当真大。”一人跺着脚道。
“这三个小兔崽子不知跑哪去了,我们上哪去找?不如在这囫囵一觉到天亮。”一阵抖动蓑衣声音。
连小虎听两人声音耳熟,只是想不起是谁。
“咦?这刚才象有人烤火。”
“或许是躲雨人留下的吧。”
“或许是那几个小兔崽子也说不定。”
“管他呢,他妈的,咱们颠颠地在这鬼天里找人,姓吕的自己倒落个痛快。”
“嚓……”谷仓里恢复了光亮。
三个少年在黑暗里还好,大家互相看不见,这一有光亮,二女登时紧张。稻草堆能有多大,三人挤在后面挨肩擦背的,难免肌肤相接。雪儿忙拿眼觑着连小虎,连小虎只得把眼闭上,免得有占便宜之嫌。
“房大哥,这次卧虎岗的人象是有准备。张老虎几个死的可有点冤枉。”
“谁知道呢?侯爷的安排原是精准的。那两组就没死人,还是他妈的姓吕的不行,几个小毛贼的弓箭都杀不过去,死了十几个弟兄,我看他回去后怎么向侯爷交代。”这人话音一落,连小虎猛然想起是铁手房横和滚刀手段志。今夜突袭卧虎岗,他们在金钩银笔吕氏兄弟一组。
连小虎悄悄伏耳二女耳边道:“自己人。”就想出来相见,毕竟夹在二女中间,少女的体香,晕的他极不自在。雪儿按住他肩膀,急的俏目圆睁,恨恨地瞪着他,意思不表自明:“这般光景被人看见,成何体统!”连小虎只好闭目静坐。
“房大哥,风云堂的几个小丫头可真水灵。”
“嘿嘿,兄弟,可尝点鲜了?”
“大哥笑我,咱这本事哪里能摸的着。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嘿嘿……”
“两仪剑门的黄莺莺这个小娘们当真*,嘿嘿,那个小腰走起来扭啊扭的,真能把爷们的魂都给扭出来。”
两人谈起新近的十几个各门派女弟子,兴趣昂然,一会啧嘴说这个姑娘脸白,一会道那个姑娘奶大,如此种种,不一而足,更夹杂一些淫词秽语,暗昧言笑,把二女听的面红耳赤,芳心大怒,偏有发作不得。
雪儿心中气恼,身子一动,那棚架本已不结实,且常年不用,木质渐朽,三人在上久了,便不大能撑住劲。雪儿虽是轻轻一动,棚架感觉出来,“吱呀呀……”开始抖动。三人一惊,忙要起身,棚架吃三人动作,晃颤两下,轰然垮塌。
这一下把房、段二人吓一大跳。段志拔出腰刀,喝道:“什么人?”
灰尘烟雾中,三人万分狼狈地站起来。房、段两人面面相觑,见三个少年衣衫不整:连小虎赤膊精身,一条短裤遮体;二女雪光肌肤外露,仅着亵衣亵裤,遮遮掩掩。两人正聊着香艳情事,乍见此景,不禁大吞了口馋诞。
连小虎尴尬道:“房大哥、段大哥好。”
二女忙悉悉索索地将衣衫穿上。
房横见到连小虎,无名之火不打一处来:“这小子当日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这个仇没报。他妈的,老子寻你们一夜,你个王八小子,平素里似个乡吧佬,倒真他奶奶有艳福,在这里左拥右报,大享齐人之乐,花样挺新吗。”他见三人光景,自是快活*过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连小虎当初摔他一交,那还在其次。嫉恨烧的他心头火焦。眼珠一转,房横皮笑肉不笑地干笑道:“呵呵,原来你们在这里,快回去。我们奉命出来寻你们的。”说着,向连小虎走过来。
“当真惭愧,谢谢两位大哥。”连小虎难为情地转身去穿裤子。
房横心一横,双掌全力击出。他距连小虎就是一臂距离,连小虎即便小心提防,也难以闪避,更何况根本没提防。如此十二分的黑砂掌劲全击在灵台穴上,连小虎登时口喷鲜血,身子飞起,重重地撞在谷仓壁上。土墙吃这大力撞击,垮塌出一个洞来,连小虎摔出屋外,趴在泥水地上一动不动了。
屋内人全愣住。段志吃惊道:“房兄……”
二女更是惊的花容失色,一时间手脚僵住,不知如何是好。
房横黑脸上泛出阴笑,道:“段兄弟,你要哪个?这两个小*能被这小子玩,咱爷们还客气什么?”
段志这会才算明白房横心思,道:“这……这……”
“兄弟怕了?”段志虽有点害怕,但美色当前,不禁笑道:“房大哥,果然高明,呵呵……。”
两人淫笑着扑了过去。 。 想看书来
第四十六章、荷湖
钱塘江畔一条支流,往南去了数里,形成一片浩淼水面。当春发之际,水面上宽广绵延,不见边际的荷花竟相绽放,方圆数十里都能嗅到清荷的气息,当地人称之为荷花湖。
荷花湖水道曲折蜿蜒,密如蛛网,即便在湖边土生土长的渔家,一般也不轻易进湖。闹不好迷了路,陷在荷花丛里,可是一件头疼的事情。但就在这甚少人迹的湖深处,有数十间竹木小楼,半依着湖心小岛半伸展在湖面上,竟是有人家。
岛上一间屋中,一个小婢手执团扇扇着小火炉,见他醒来,慌忙跑了出去。连小虎一时之间不知身在何处,微微欠身,一阵疼痛,肩头、腰部和腿上的伤口都被白纱裹缠了,伤处仍然火跳跳地,但可以觉察上了药,透过肌肤有种凉飕飕地感觉。
连小虎试着运气,丹田的内息比受伤前更见宏大,经脉血气畅通无阻,竟连内伤也好了。连小虎心里大奇。自从下山,这次伤势最重,失血又多,实是凶险万分。没想到不仅性命得保,内伤痊愈,功力似乎也增加了,何方神医援手?
门外轻轻脚步声,小婢掀帘,连小虎转过头来,目不稍瞬。他从来以为姑姑是天下少有的大美人,但见了这黄衣女子,才明白了美丽也有动人心魄的。如果说姑姑是冰天世界里的雪莲,美丽中透出仙境的灵韵,如秋日高爽的蓝天一般的纯净;那么这女子就是悬崖绿壁上的一枝红茶花,万千绿意中,一花独绽,*之感迸发,足以让人愕然心叹,遐想无限。
黄衣女子温柔地笑道:“好了吗?你可躺了三天。”
“你……你是樱花姐姐?”连小虎不期然地冒出一句。樱花虽年少,但妩媚娇俏的容颜,两人十分相象。
黄衣女子宛尔一笑:“妾身是她妈妈。”
“啊!”连小虎张嘴结舌,即便天上掉下馅饼好象也没有此事这么巧。他冒冒失失地动问,想来想去也没成想女子竟是樱花母亲。天下事如此之巧,不惊才怪。但随即恍悟自己的内伤为何能痊愈,樱花舅姥爷尹东平是有名的医家,樱花妈妈的医技想来也一定高明。连小虎这样猜想虽在情理中,却不知道他的内伤能好,还是用了海珍丸的效力。
女子伸出手来,将裹伤的纱布一层层揭下,到了下几层,血迹渗透,已板结在一块。女子用温水轻轻地润湿,慢慢地揭起,不停问:“疼吗?疼不疼……”
连小虎摇摇头,想张嘴道:“不疼。”但话到喉头梗住,眼泪突然流了下来,忙用衣袖揩了去。
小婢噗嗤笑出声。女子嗔道:“笑!手帕给连公子。”
小婢抿住嘴,忙将手帕递与连小虎。连小虎面红耳赤,他不解自己为何落泪。自小没有母亲,在天目山,虽和连滢娇生活在一处,但姑姑既是女儿之身,又复冰雪心性,外冷内热,对他怎会有疼爱举动?正是这般渴望母爱,由五六岁的孩童长到十几岁的少年,他梦里没少梦见妈妈。女子温柔的动作,一霎那,竟让他想起梦中的母亲。
“若是疼,咱们一会再换药。”
“我不是疼。”连小虎又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他怕女子见他掉泪是当他疼痛,伸手揪住白纱一头,“唰”地揭下,伤口立刻绽开,鲜血淌出,哒哒地滴在榻上。
“你这孩子。”女子嗔怪着,忙将药瓶里的药膏涂上。那药甚是灵验,涂在伤处,血马上止住。“对自己身体要爱惜。”女子说着话,另取了块白纱与他裹缠好。
连小虎低头垂肩地坐在那里,象是坐错事的孩子般老实。
“身上的内伤如何?”
连小虎忙道:“内伤好了。多谢……您的救命之恩。”
女子笑笑。连小虎抬头见她温柔的眼光,忙又低下头道:“我……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我两个同伴呢?”
“樱花将你送来的。”
“樱花?”连小虎吃一惊。
女子微笑道:“你两个同伴已经回去了,这是荷花湖。”
“这难道是在湖上?”
“是的。这湖……”屋外传来一阵铃声,女子停了说话,面上掠过一丝阴影。连小虎自从她进门,一直看到阳光般温暖的笑容,心里不期然地生出亲近之意,这时见她骤显的痛苦神色,仿佛阴霾罩住了室内空气,温暖的气息被驱走。连小虎不由热血激昂道:“伯母,莫害怕,有什么事我帮你。”
女子抬眼看着他,紧蹙的眉慢慢绽开,眼里流露出一丝宽慰。她笑笑摇头道:“连公子,妾身不能留客了。”从袖中取出两个小瓷瓶,递与连小虎,道:“妾身无物可赠,这是家慈炼制的益气丹和祛毒丹,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也有些效用,公子行走江湖或许能用上。”
“我……”
“拿住吧。妾身的秘密还望公子相守,莫对人提及。”
“好的。”
“小云,送公子从后湖走。”
女子虽是淡淡的语气,却让人违拗不得。连小虎接过瓷瓶,乖乖起身,随小云将要出屋,才想起来,转身伏地冲女子磕了三个头,道:“不知伯母怎么称呼?”
女子微笑道:“妾身宫兰兰。”忽又轻声道:“拙女还蒙公子好生相待。”
“是,宫伯母。”连小虎出来,屋内飘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连小虎心里微愣,陡然想起*寺明月大师的叹息声,可都是一样的愁苦。
第四十七章、讲述
蜡黄的皮肤,扭曲的嘴脸,太阳穴上一个深深地血洞,紫色的血浆已经凝结,面貌上尚能辨出是房横;而另一块板上直挺挺躺着段志的尸体,他的致命伤处是左胸的一利器伤口,虽然皮肤外没有血液流出,但足以要了他的性命。
俞青莲、智行、吕风仔细察验尸身。房横、段志是他们派出寻找连小虎、苏小玉、雪儿三个少年的,如今两个少女回了庄,连小虎不知下落,而他们竟然身死。
“雪儿姑娘,你把当日情事说说。”玉清子道。
风云堂众少年和锄倭盟众人挤满一屋。雪儿、苏小玉两人立在堂上,面色都有些苍白。
“那夜连大哥杀了倭寇,我们就到了一处谷仓躲雨,可谁知道这两个恶贼……”雪儿手指着地上两具尸体,气愤道:“这两个恶贼撞了进来。”
众人听雪儿骂死去的房横、段志为恶贼,都有些吃惊。
苏灵嗔道:“雪儿,这两位是房师傅和段师傅,什么恶贼不恶贼,小孩儿家乱说。”
“可就是这……这两个坏蛋暗算连大哥,连大哥身上本就有伤,一下子被这个坏蛋打的吐血昏了过去。”雪儿气愤道,眼泪夺眶而出。
众人面面相觑。陈宣礼和玉清子对看一眼,玉清子道:“是房横下的手吗?”
“就是这坏蛋,他趁连大哥穿裤子时,背后重重打了连大哥一掌。”雪儿一边啜泣,一边讲道。她是小姑娘,又是实心人,说的伤心没想堂上众人的反应。“连小虎穿裤子?他干吗脱裤子?”庄上的武师本就有些兔死狐悲,一听这话马上联想:“八成是房横和段志撞破了三人的好事,才被杀的。”但由于堂上的肃穆气氛,没人敢出声。
“连大哥被打昏,我和小玉姐姐又惊惶又恼怒,不知如何是好。这……这两个坏蛋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