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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莲子见两人为救她危急情状,害怕没了,狠劲上来,一口咬掉那寇臂上一块肉,痛的那寇丢了刀,抱着胳膊大叫,楚莲子抢上一步抓起刀,一刀砍了那寇脑袋。
众寇大惊之下,三女冲到一齐,伸手握在一块,楚莲子激动道:“我不怕了。”
雪儿道:“砍的好。”
红红道:“太棒了。”
三女鼓舞起斗志。众寇也给杀出凶悍野性,小胡子头领嚎了两声,拔出倭刀,跳过来,唰唰唰,就是狠命三刀,三女又给冲散开,楚莲子手中倭刀刀长沉重,无法使用,等于手无寸铁,小胡子头领见她杀了一个手下,一心要取她性命,因此又是大力一刀,楚莲子丢开倭刀,身子一纵闪开,但小胡子第二刀又砍到,眼见闪不过去,楚莲子一闭眼,只听“当”地声大响,一条臂膀将她腰肢揽住抱了过去。
楚莲子睁眼一看,却是雷小凡将她搂在怀里,虎目圆睁怒瞪着小胡子。
小胡子大喝,唰唰刷猛砍三刀。
雷小凡左臂揽着楚莲子,较不上劲,连退三步。也激恼了他的少年雄心,长啸一声,此刻弯月升上东山头,清明月光洒在身上,这个匪号夜游神地少年好汉啸声中浑身筋骨来了劲,挥起五虎断魂刀,泰山压顶地劈出,当当当,第三响小胡子倭刀断折,从胸至腹划出一条血线,几乎破膛。
小胡子给吓呆住,楚莲子一把揪住他衣襟,小胡子挣*服要跑。
楚莲子急道:“快!”
雷小凡回手一刀下去,小胡子大叫一声,一条膀子齐根削去,但也被他挣脱开跑走。
楚莲子待要追,见雷小凡抓住那寇断臂发愣。
楚莲子道:“小凡哥,你怎么了?”
雷小凡道:“你看这寇臂膀上的文身。”
楚莲子见那臂上文着三朵火焰。
雷小凡露出自己半边肩膀,道:“你看和我这文身可象?”
楚莲子打眼一看,竟是一模一样,只是那寇臂膀血淋淋地,不禁道:“小凡哥,你还不丢了那胳膊,好恶心。”
雷小凡丢开那膀子,道:“是不是一样?”
楚莲子点点头,道:“小凡哥,谢谢刚才你救我。”
雷小凡一摆手道:“谢什么。奶奶的,老子身上的文身倭寇竟然也有。”说着又忍不住地看了那膀子一眼。
小胡子跑了后,其他寇也是落荒而逃。众人分头追赶,雪儿正追着一寇,忽觉身边多了一人,那人急赶几步,上去一把揪住那寇后领,那寇回刀去砍,雪儿赶上来,一剑插入那寇背心,送了那寇性命。
那人赞道:“好一招剑去如风。”
雪儿就着月光一打量,那人头发蓬松直竖,眉峰棱角分明,眼神清澈,嘴角挂着点笑,不是连小虎是谁!
雪儿喜的大叫起来,拉着他手道:“连大哥,是你。”
连小虎笑道:“是啊,雪儿妹子。”
雪儿见他笑容,哽咽道:“我和小玉姐姐……还以为……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连小虎道:“我不是说不会骗你们吗。”一句话说的雪儿珠泪滚落。
连小虎眼圈也有些红了,道:“哭什么,倭寇没杀完,想让我死我还不愿意呢。”
雪儿这才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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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莲子
连小虎突然显身,众人把追小鬼子的心丢去,纷纷过来。招呼的、玩笑的,热闹一阵子。众少年因为约战三更,就回到山神庙坐下,说话等待,不觉说到这伙倭寇身上,众少年才后悔没经验,应该抓一两个活口,好弄清这伙倭寇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现在众寇跑的跑,死的死,没有了线索。雪儿说起咱们应该练个剑阵,和倭寇斗起来可以保护自己,杀伤敌人,这自是她这次战斗的感受,正说到了众人心上,都道是,回庄后大家组队合练。
众少年烤的山芋香喷喷地气息提醒了大伙。小浪子、小太岁大叫道:“吃山芋了喽。”抢过去将火灰里的山芋扒拉出来,个个烤的黑糊糊地不上相,可香喷喷吃到闹腾半夜饥肠噜噜地肚里,一个字是美,两个字是真美。
楚莲子将剥好皮的山芋悄悄递给发愣的雷小凡,道:“小凡哥,吃吧。”谁知她的悄悄话给小太岁背后听见,马上娇滴滴地跟着学道:“好凡哥,看我给你剥好的,吃个现成吧。”
众人哈哈大笑,楚莲子闹的羞红了脸。
雷小凡气笑道:“你奶奶的,齐浪,你可是吃不上嫉妒的,妹子,喂我一口,给这小子看看,嫉妒死他。”
楚莲子看了雷小凡一眼,却也昂着头,将手中山芋送到雷小凡嘴边,雷小凡大咬一口吧嗒吧嗒嘴道:“真香真香。”
小太岁气的翻白眼道:“好哥哥,你真有手段,气死我也。”
众人哈哈大笑,楚莲子终还是感到羞愧,将山芋塞到雷小凡手里,自己笑着坐到一边。
雪儿也剥一个山芋,道:“连大哥,我给你剥一个。”
连小虎接过来道:“谢谢,雪儿,小玉没来?”
“小玉姐身上不太舒服,在庄上呢,她要见到你回庄,一定高兴死,这些天她担心死了。”
小浪子替自己兄弟叫屈道:“怎么,咱们就没人疼吗?”
红红剥了一个,道:“你俩别急,妹妹剥给你吃。”
小浪子笑道:“这还差不多。”
红红剥好了山芋,却坐到行远身边,道:“和尚哥哥,吃吧。”
行远笑眯眯接过来,道:“谢谢红红施主。”
小浪子跳起来,道:“好啊,红红,你耍哥哥。”
红红昂头道:“怎么了,我高兴,兴你能拿我踮脚,就不兴妹妹高兴请别人吃。”
小浪子连连点头道:“好好,哥哥知道了。”他看着行远笑眯眯地样子,来了气,矛头转过来道:“小和尚,看你平素道貌岸然,潜心佛门,原来是一个花心小和尚,枉了咱家对你的看重,哼,让你个花心小和尚吃吧,撑死你。”
“阿弥佗佛,种善因结善果。”
小浪子气吼吼拉起小太岁,道:“兄弟,咱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落的干净。”两个小子蹲到火堆旁扒拉着山芋自吃自乐。
众人嬉笑一番,看看月头落西,早过了时辰,那些神武少年营的人定是爽约了,只好返回山庄。
第六十章、探山
连小虎回庄对锄倭盟自是一桩不小的事件,陈宣礼好一番询问,由于和宫伯母的约定,荷花湖之事自然不能说,连小虎便讲自己被张真人救去治伤了,因为他是张真人的徒弟,众人自不怀疑。这也是连小虎无奈之下,偶尔想起教化神功*中一招“无中生有”才创出的说辞。而张真人是江湖上见龙不见首的人物,行事素有神来之笔。所以连小虎这样一说,虽出陈宣礼所料,却也无法质疑。但他奋勇杀敌是众人有目公睹的事实,所以众人也不疑他会私通倭寇。只是陈宣礼怎知道自己传授的功夫,徒弟拿来骗师傅,一骗一个准。
只是连小虎刀伤尚未痊愈,便留在药庐疗伤。苏小玉来探望,话未言,泪双行。雪儿也给她哭的要掉泪,道:“小玉姐,连大哥回来了,你还哭什么?”
连小虎也笑道:“小玉,你还好吧?”
苏小玉哽咽道:“连大哥,都是我连累的你,受了这么重地伤,差点……”
连小虎摆摆手笑道:“你们看,我这啥都没缺少,好的很,咱们都好,应该高兴。”
苏小玉这才收住泪。雪儿为转移话题,道:“连大哥,那日你身受重伤,是如何杀的那姓段的恶贼?我和姐姐想到当时的险境,都是心有余悸。”
连小虎从袖中取出灭血,笑道:“就是它。”
原来那日他腰上中刀,疼痛的曲身伏在地下,右手正好碰到掉在稻草堆里的灭血,他将灭血袖在右臂下,也活该段志丧命,见连小虎已是不堪一击,根本没料到天下一等一的利器被他握在手中。那灭血何等锋利,尚未及肤,冰冷的寒气已刺入段志肌骨。段志一愣的瞬间,刀招一缓,灭血透胸而入,一剑夺了他性命。他钢刀余势斩在连小虎肩头,要不然的话,这一刀若是十足十地斩上,连小虎半边身子都得被劈开,哪里还有小命在!三人说起别来情事,都有再世为人的感叹,唏嘘一时,连小虎见苏小玉神情始终淡淡地,眼神也躲着人,便逗着她说了些话,苏小玉脸上才挂了点笑容。但两少女走后,连小虎想着苏小玉落寞地神情,颇为难过,又不知该怎么才能宽慰她。
樱花过来道:“换药。”
连小虎一听她气鼓鼓口气,讨好道:“好妹子,这有美人伺候,受伤也快活。”
樱花“哼”了一声,将药膏重重抹在他创口上,疼的连小虎直冒汗。
“哼,你身旁的美人还少吗!左一个罗裳半解,右一位半解罗裳,不知羞。”樱花说着,自己脸先红起来。
连小虎知道她说的是那晚荒郊雨夜的情事,听出她齿唇间的醋意,心中直乐。两人经由荷花湖一节,心理上更贴近了。少男少女萌动的情愫,如春日破土的苗,泛着生命的绿意茁壮成长。
樱花瞪他一眼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哼,连少侠,连堂主,城里陶将军府上的陶大小姐,为你专摆下比武招亲的擂台,侯着咱们的江南少侠去打擂呢?”
“嘿嘿,本少侠早已知道,只是伤病缠身,有负美人心愿罢了。”
“那你若没病没伤,是不是就去应擂?”
“那是自然,听说陶大小姐美貌绝伦,家财万贯,本少侠倜傥*,武功盖世,正堪相配。人财两得,岂非……哎哟哟……你怎么打人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嘿嘿,可惜本姑娘不是君子。”
“啊……救命!”
连小虎伤势好清的日子,听月山庄来了位客人——连小虎的姑姑,陈宣礼的师妹,江南第一美女连滢娇。
连小虎高兴道:“姑姑,我早在听月山庄了,你为何没来此处?”
连滢娇笑而不答,她自然不便把长青山庄连晟的事说于众人听,毕竟连家曾是朝廷命犯,笑道:“姑姑这不是寻来了吗。姑姑寻来,还要央求盟主加入锄倭盟呢。”
陈宣礼见到师妹如花的容颜,早已神醉,道:“师妹,今天你能来庄上,愚兄欢喜无限。愚兄忝任锄倭盟盟主,那是汗颜万分的事。师妹你来,愚兄求之不得,还望师妹教我。”
“师兄,难怪江湖人称你赛孟尝,你是愈来愈谦逊了。师妹囿于个人恩怨,所为琐屑,想来惭愧。师兄领天下人意愿,干冒生死大险举义旗,锄倭寇,滢娇虽驽钝,也愿为马前卒,尽自己微薄之力,还望师兄收录。”连滢娇一番话,陈宣礼豪情万丈,道:“师妹,你我并肩战斗,共锄倭贼。”
连滢娇见陈宣礼心中并无当年自己拒婚的芥蒂,暗赞师兄果然是领袖群雄的人物,相较之下自己十年来斤斤计较家门血仇,比起师兄真是心胸狭隘,差远了。
当晚,听月轩里,琴音潭畔,良夜薄酒。陈宣礼设宴为师妹接风。
连小虎姑侄相见,喜悦之情难表,不免喝多。散席回到风云阁,心头火烧,换了身衣服,一路跑到栖云亭练功处,耍起拳脚。练罢拳,又跃上山石,盘腿吐纳。这一入定,竟是一个时辰,月移中天,才了收功,觉酒意渐去,浑身舒泰。
“宫伯母的海珍丸当真奇效无比。”
连小虎想想宫兰兰母爱一般地关怀,眼角湿润。天下还是母亲好,只有母亲才是无计较、不图报地关爱着自己的孩子。他想着母爱,忽然心思一动:“章大娘还盼着我将她儿子救回去呢!”
自打在后山发现灰衣人行踪,就成了连小虎的一块心病,陈宣礼愈对他好,他愈感到无所适从。《奇门八卦》里,他将后山林中阵势参研个*不离十,本打算再探一次山,但不知为何,每每动念之际,耳边仿佛有个声音在说:“你不能背叛陈盟主!不能背叛陈盟主……”一想到陈宣礼灼灼的眼神,探山的念头令他十分痛苦,仿佛做的是卑鄙无行、人神共愤的事情!内心深处更无端地害怕后山真就是灰衣人的巢穴,那时自己何以面对侠义英风,为国为民的陈盟主?想到此,当真是心乱如麻,举步为艰。可在木府的见闻,陈宣礼光辉的形象在他心中动摇,内心深处对母爱的尊崇,对承诺的执着,终于使少年的他决定要探个究竟,给自己一个答案,给母爱一个兑现。至于这种冲动带来的后果,他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他应该行动。
再入后山,已是轻车熟路,阵势阻不住他的步伐,黑暗挡不了他前进的决心。穿越林阵,林外一堵山崖,崖上竟起一高墙,高墙总有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