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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清梨若怒气填胸,噼里啪啦飞快的说:“我自己学不好跟师父有什么关系你别胡说啊你别忘了我师父也是我师兄的师父我师兄最敬重师父了!”
“你倒是证明给我看啊,证明你不是废物啊!”叶怜露拔剑对着清梨若,一身爽朗的着装越发显得她英姿勃勃,巾帼须眉。
清梨若又不是傻瓜,人家明显就是想找个机会揍她一顿,回头说是切磋仙术不小心把她弄伤了,那不是吃哑巴亏吗?平下去气来,漠然的道:“我还有事,不奉陪!”
清梨若不等叶怜露回答,就径自走了。清梨若的漠然,却把叶怜露真正给激怒了,弯腰随手捡了个石头,手指用力一弹。正中清梨若膝盖,用了十分力道,劲道狠辣,一点也不留情。
清梨若冷不防被偷袭,就直直的摔下去,膝盖猛的跪在乱石里,整个人狠狠的扑到。石头就嵌进手掌肉里,血肉模糊,膝盖上的衣服都磨破了渗出血来,痛得龇牙咧嘴的!师兄说的没错啊,学艺不精啊!落后就要挨打啊!
叶怜露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哦,原来清师姐不但仙术惊人的差,而且连路都没学会走哦,要不要师妹我教教师姐你呢?”
“你!”清梨若用手指着她,这人好欠好生揍啊!
正巧绿柔经过,一看清梨若趴地上,赶紧跑过来,“梨若你个死丫头,你怎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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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她爱师父!'
清梨若赶紧罢手示意不碍事,仙尊一向护短,极其疼爱自己门下的弟子,何况本就不喜欢自己,若是真闹起来了,只怕会让师父为难。
“不小心摔倒了。”清梨若笑笑,古灵精怪的吐了吐舌头。
叶怜露本来看见绿柔有点害怕,绿柔在天衡第三代弟子里举足轻重,又是南海水君的公主,不是她能得罪的。见清梨若这么说,才镇定了下来,假装十分关心的去扶清梨若,“清师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明明她是罪魁祸首,转眼就亲切的跟看见银子似的,清梨若傻眼,这人脸皮比三千页的书还厚!
绿柔冷冷的看了一眼叶怜露,她刚刚眼里的怯意明明是心虚,但见清梨若不愿说,也就不勉强,只是不耐烦的将叶怜露的手一拨,自己扶着清梨若走了。
留下叶怜露错愕的站在那里,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啊,气得小脸煞白,杜师兄不喜欢自己,连绿柔师姐也讨厌自己,都是因为这个清梨若!清梨若,我跟你没完!
清梨若膝盖伤到了,虽然不是什么重伤,但是要是回白羽殿,师父必然会看出来,干脆让仙鹤回去报信说要跟绿柔学理财,自己就赖在绿柔那住下。
本是随便找的借口,结果绿柔真的逼她学,绿柔的原话是:“凭甚你就十指不沾阳春水,我就一身铜臭味?我一定要拖你下水!”
清梨若咬牙切齿,“你说说,这是人说的话吗?”
绿柔妩媚的把头发一甩,“当然不是人说的话,”接着慢悠悠得意的说,“这是仙说的话。”
吐血!清梨若就这样被拖去看账,账簿密密麻麻的字看得清梨若头晕,看半天总算看出点眉目,讶异的说:“原来天衡的开销这么大啊!”
绿柔瞟了她一眼,跟看白痴一样。
清梨若想到自己的小宝库,小心翼翼的问:“绿柔师姐,我对银子没概念,我问你,你帮我换算下,一百二十颗夜明珠、二百块翡翠、三百颗珍珠、五百块上好的玉、十六把绝世古剑……”
清梨若还没说完,就觉得绿柔越笑越阴险,赶紧刹住,转头就看见桐桁笑得一脸春风送暖的表情,玩味的看着清梨若,那眼神就是在说,你自己乖乖的交出来 。
要是让师叔动手肯定渣都不剩,于是清梨若只好自觉点,“过两日,弟子就给绿柔师姐送来。”心在滴血,挠墙!出门要注意,这世界坏人太多!
“清师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要是我们天衡多几个像你一样的,那该多好啊!要不,你改拜我为师 ?”
“师叔,真爱开玩笑啊,呵呵……”怎的桐师叔也跟青阳上神一样啊,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抢手了啊,人人都想收她为徒。
桐桁这才满意的扬长而去。辛辛苦苦攒四年,师叔话一句,立马回到解放前。
后来据说单单清梨若这些东西就够天衡二十年的开销了,加上拜师仪式和生辰礼物,足够天衡花上一百年的。
桐桁给清梨若颁发了天衡最佳经济贡献奖,是一串九彩剑穗。本来天衡最高级奖励是七彩剑穗,因着清梨若经济贡献实在是太大,桐桁愣是让人特地做了九彩剑穗。
多少人羡慕的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啊!可清梨若看见这剑穗就觉得心如刀割,偏又不能不挂在剑上,看一次内伤一次。
还好每样东西的数字她都只报了五分之一,那可是她全部收藏的十分之一了啊!不然就只怕要为难桐桁找出十八彩剑穗,那就要让她跳楼了。
绿柔在桐桁那拿的药是极好的,本也就是外伤,故而很快就好了。等到三日后回到白羽殿,清梨若忽然听到箫声,这世上最好听的箫声!
拨动每一个人的心弦,清澈干净犹如天籁,像是光明的雪落在尘世净化人的心灵。箫声里,豪壮恰似万里山河波澜壮阔,柔情又如海洋激越的旋律里珊瑚在轻轻叹息,对天下苍生和天地万物的悲天悯人之情款款流泻而出。
清梨若脸色刷白,这是师父的箫声,师父甚少吹箫,但清梨若也不是没听过。幼时也曾偶尔撒娇缠着师父吹,每每自己撒娇师父总是对自己无奈的很,她曾以为自己对于师父是与任何人都不一样的。
只是这一次不一样!伴随着那箫声的,还有好听的琴声,曲风悠扬婉转,似天高海阔下的高山流水,又如浅谷里的溪风送暖,是那心怀苍生的箫声里融洽的自然风光背景,跟箫声配合的天衣无缝。
清梨若不看也知道那弹琴的人是谁,却还是颤抖着手拨开眼前的梨花枝,怔怔的看着远处白衣飘然的师父身边,还有一抹紫色的身影。
自己三日不在,温师叔一直在这吗?为什么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来?他们都一起干了些什么呢?师父与温师叔原来感情这么好啊……
嗡的一声,无数的问题瞬间一起冲向脑海,心却一直往下沉下去。
师父尤擅吹箫,但是那年她却固执的选择了学琴,连自己都不懂为什么。这一刻,看着那一双人影,终于明白,琴箫合奏,原来自己求的是这个。
突然觉得心很痛,很痛!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再一次袭击了她,一刹那,清梨若以为自己会痛死在透彻的绝望带来的窒息里。这一次,无论她怎么遏制,无论她怎么逃避,再也没有办法骗自己,她在吃醋!
她爱师父!
'正文 第十章 不伦之恋'
苍天啊,她爱上了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有违伦理的罪孽,罪不可恕!何况她的师父是六界的信仰白羽上仙!若是让人知道了,不仅仅是她要被挫骨扬灰,更会害师父为天下人所唾弃。
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不轨之心的呢?或许,梨花林初见她抬头仰望他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尘埃落定。
我爱上你,在我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爱情这回事的时候。从此,六界再广,天地再大,我的世界也只有你,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甚至容不下我自己。
清梨若透过梨花含泪看着师父,师父极其爱干净,她从未见过师父的衣服上有一粒尘埃、一丝皱褶。他的衣服总是平整雪白,甚至他墨黑的发也总是用白玉冠束的整整齐齐,无念殿每一个地方的东西都井然有序。
相处这么几年,清梨若比谁都要清楚,师父对他自己很苛刻,他要一个人一肩单挑苍生的重任,用自己一个人千年孤独来换六界的祥和安乐,已经一千年了,还会有下一个一千年,再下个一千年……
苍寒羽要做的是六界的表率,他错不得半分,他若错了,便是整个世界倾塌信仰!这个人的白衣是不能沾上灰尘的,他自己不允许,天下人也不会允许。
师父千年清誉,天衡数代人豁出性命换来的威望,难道要毁在她的手里?那样仙尊一定会杀了自己,自己也绝不会原谅自己的。这是一个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决不能有人知道!决,不,能!
天空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像是无能为力到极点的啜泣,隐藏着暗无天日的绝望,哭得那样委屈。
清梨若呆呆的在雨中站了很久,一步一步踏上九十九阶台阶,师父,你守着你的苍生,若儿站在你的身后陪着你。别的,师父,不会有人知道的,绝不会有人知道的,若儿也不会让你知道的,哪怕死!
迎着风,清梨若打了一个寒战,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回到房无力的趴在案上死死的抱着自己,像个失了魂的木偶。
她被那样的真相,吓得好绝望,第一个念头是决不能让人知道!然后呢,自己该何去何从呢?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继续走下去呢?
下起雨后,苍寒羽回了无念殿,习惯性的去感知小徒弟在哪,即使这三日她不在白羽殿。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只要有两个时辰没看见她,就要凝神查探她在那。
这一探就发现小徒弟已经回来了,奇怪的是竟然没来无念殿找他。苍寒羽也没多想,只是等过了一个时辰,竟然还是没出来,这就很反常了。小徒弟素日里总爱在他身边晃来晃去的,突然一个人安静的待着必然不寻常。
苍寒羽在清梨若的房间门口,敲了半天门,明明她人就在房里,却没有任何动静。推开门一看,小徒弟整个人趴在案上一动不动,过去就发现她昏昏沉沉的发着烧。
苍寒羽叹气,这孩子生病了也不说。衣服是湿的也没换,掐了诀先把她的衣服弄干,情急之下也没想什么,就要将她抱上床榻。
模模糊糊的,清梨若好像看见师父了,他还抱着自己,这真是一个好梦啊。清梨若把头往苍寒羽怀里拱了拱,抓住师父的衣袖,这样真好。清梨若虚弱的一笑,“师父……不会……知道……”
“若儿,你说什么?”苍寒羽低头,看见小徒弟脆弱的样子,嘴唇苍白的吓人,竟有些心疼,这孩子总是让他操心。
清梨若却昏睡过去了,再也没说什么,苍寒羽也就没往心里去。
只是让苍寒羽哭笑不得的是,小徒弟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袖不放,只好传音立马让桐桁来白羽殿。
桐桁来到清梨若的房间,推开门看到清梨若的手紧紧抓着师兄的衣袖,师兄就淡然的坐在床沿,傻眼,关门,走人,一溜动作十分利索,走了三步又回头推门,支支吾吾的说:“师兄,我……还以为,我……走错地方了……”
苍寒羽理也不理他,淡淡的说:“你来看看。”
桐桁赶紧坐下一把脉,凝重的说:“不大好!”
苍寒羽一听,微微的蹙眉,“怎么不大好啊?”
师兄会皱眉了?很好!桐桁加深表情的凝重,语重心长的说:“很严重啊!”
苍寒羽也是通医理的,知道小徒弟是发烧了,本来就是让师弟再看看,送些药来。师弟这么一说,难道他诊断错了,除了发烧还有别的不成?
“你到是说,怎么不好了啊?发烧是很了不得的病吗?”
“师兄,这你就不了解了,你们家若儿是凡人啊!很多凡人发烧烧成傻子的可多了啊。要有人一直在身边照顾着,寸步不离,一旦有新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这样啊,”苍寒羽眼神变得深沉,“那你就留下来照顾她。”
那可不行!桐桁装模作样,迟疑不决的样子,“南海水君三儿子老婆的表妹的丈夫的弟弟的老婆的姐姐的公爹,也就是绿柔她哥哥老婆的表妹的丈夫的弟弟的老婆的姐姐的公爹,病得很重,我不能见死不救啊,好歹绿柔也是我的得意弟子啊。”
苍寒羽知道桐桁不愿意留下来,自己虽然没师弟那样医术独步天下,但也是精通医术的,自己来照顾就好。
桐桁谨慎的嘱托,“待会我让绿柔送药过来,师兄你要好好看着你们家若儿啊!”
桐桁不等苍寒羽回答起身走了,嘴角挂着浅笑,最近心情真不错啊。嗯,师兄的医术也就仅次于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开副药,既瞒住师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