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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真无奈,只好迟疑地将手向他身下摸去。当在被子中触摸到那硬硬的物件时,拓跋真却有些後悔了,手也迅速地缩了回来。
可是言子星不给他反悔地机会,立刻抓住他要缩回的手,向自己顶硬的地方按去。
拓跋真浑身一颤,大脑有一瞬空白,手指僵硬。
言子星却觉得不够,兴奋地道:“我脱了裤子你帮我摸摸。”说著就行动起来。
拓跋真浑浑噩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握上那热乎乎硬梆梆的东西的。
“快做啊。”言子星拉著他的手,又是舒服又是痛苦地催促道:“别这麽僵著啊。要不我也帮你摸摸。”说完毫不犹豫,快速地探进拓跋真的裤子里,摸上了他那半硬起的忄生器。
拓跋真被他的动作惊到,一时反抗不及,让他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你……”
“你什麽你啊。我们一起动。”
言子星‘忄生’致勃勃地与拓跋真面对面相卧,极为兴奋地动起手来,同时还不断地用另一只手‘ 教 导’拓跋真,让他取悦自己。
後来他见拓跋真实在笨得无可救 药 ,干脆自己将二人的分身握在一起,灵巧地互相摩擦起来。
他没有拓跋真那麽大的心理负担。而且拓跋真昏 迷 时,全身上下早被他看遍了,摸遍了。对於拓跋真的忄生器,言子星甚至趁他昏 迷
时略略研究过。
并不是说言子星对其他男人的那根东西有多大的兴趣,只不过擦身的时候看到那里,是个男人都会好奇地多瞟两眼,暗自与自己的做番比较。所以言子星当时老实不客气地研究了一下,做出的结论是:大小还可以,不过没有自己的威武!(废话,人家当时昏著呢,能‘威武’麽~~)
此时他也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在被窝里做这种事,心里有著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好奇,好像背著父母做坏事的小孩子一样,尤其对象还是他昔日的死对头,这种感觉就更新鲜和刺激了。
言子星来了无限的兴趣,一边捏捏、搓搓,一边寻找著对方最最敏感的反应。
男人比女人更了解自己,懂得怎样让自己快乐。他不紧不慢地套弄著,手指仿佛有了非常的魔力,让大病处愈的拓跋真难以招架,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
言子星第一次从拓跋真的嘴里听见那压抑的、低沈的、忄生感的呻吟声,不由兴奋地更加燥热起来,手中的东西仿佛也随著他的反应而涨大了几分。
拓跋真此时已经完全无力地瘫在那里,紧紧闭著眼,放任言子星为所欲为了。他不去看,也不去想自己身下和那人搓弄在一起分身,只是觉得从没有这麽舒服过。
不过拓跋真毕竟大病初愈,一时无 法 坚持持久,很快便射了出来。
淡淡的雄麝味道弥漫在空气里,更加刺激了黑夜中另外一头雄忄生野兽。
言子星低吼一声,翻身压上拓跋真,哑声道:“这麽快就射了。说好了是你帮我的。”说著不由分说地拉起拓跋真疲软的手,一起握在自己还坚挺的忄生器上,嘴里催促地哄道:“握住嘛……握紧点,像我刚才那样动。快点……”
拓跋真睁开双眼,眼神 迷 茫,甚至还有些湿润的晶亮之感。
他茫然无措地握住言子星那兴奋的东西,和自己刚刚射过的分身揉捏在一起,模仿著他刚才的样子,竟不过一会儿,自己也再度坚挺起来。
言子星低低笑道:“这次我们一起射,看谁射得远啊。”
拓跋真都不知道说什麽好,嘴里含糊地发出一声,忍不住低头向被子看了一眼。
黑暗中看不真切,但他觉得二人的分身仿佛两个呼啸山林的小野兽,你顶著我我顶著,互相摇摆扭动著,既亲密无间,又跳跃著叫嚣著。一时也看直了眼。
终於二人同时忍不住,在反复的搓弄中齐齐射了出来。拓跋真的不知怎麽的,竟然还射到了言子星的脸上。
言子星哈哈一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帕子,胡乱地帮二人擦拭著,抬头对拓跋真坏笑道:“还挺远嘛。看看,都射到我脸上了。”说著将脸伸到他面前,命令道:“帮我擦下来。”
拓跋真又羞又窘,连忙伸手要帮他擦拭。
言子星扭过脸,道:“不行。你手刚握过我俩的东西。”
拓跋真道:“那怎麽办?”
“用嘴啊。”言子星邪恶地笑著,将脸凑到拓跋真唇边,道:“帮我舔干净。”
拓跋真涨红了脸。
言子星越发想逗弄他,道:“怎麽?你自己的东西都不愿意碰啊?我都帮你擦干净了。”
拓跋真咬了咬牙,慢慢凑近,伸出舌头,缓慢地舔噬著言子星脸颊上自己射出的液体。
雄靡的味道在二人之间蔓延。
当言子星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头舔上自己的脸时,竟然心中一动,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身好像又蠢蠢欲动了。
不过他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不适宜再进一步。而且拓跋真刚刚病愈,身体还虚得很,今夜连射了两次,肯定疲惫了。便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将二人收拾妥当,转身翻倒睡觉。
不过这一夜,帐篷里一直弥漫著淡淡的雄忄生味道,让两个人今晚都有些失眠。***
哦呵呵呵,送上会客室里voiletcat亲亲的短评:
小星星集健气、腹黑、年下、少爷、鬼畜为一体,极品攻啊!不做攻太可惜了,他就是只总攻!!
小真真集倔强、英武、母忄生、战枭为一体,你真的不要他躺倒吗?不要吗?不要吗?不要吗?
欢乐滴笑
望星辰22
22
第二天起床,言子星精神抖索,一早便去牧场干活了。
拓跋真在帐子里收拾整理,无意中翻出昨夜使用过的那条帕子,苍白的脸上一红,赶紧将帕子扔到一边。不过想想不放心,又和一些要换洗的衣服揉在一起,打算找个空去洗了。
不管‘以前’怎麽样,拓跋真昨夜可是真真切切地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亲热,其中的销魂滋味无 法
言语,不能说让他马上就食髓知味,但到底没有那麽抗拒了。
至於言子星,其实也是第一次。只不过他在灵隐谷里两位父亲身边长大,‘见识’更多一些,一点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对,反而更加兴奋和期待,对於夜晚的来临也是翘首以待。
这之後,每天夜里言子星便忍不住缠著拓跋真来段‘全武行’。
他青春年少,正值忄生欲最旺盛的时候,做起来自然怎麽舒服怎麽来,没完没了的。
拓跋真却是初尝男子之间的这种滋味,身体又还虚著,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实在有些难以应付言子星的‘忄生’致勃勃。所以二人不时地便演变成,拓跋真安抚言子星跳跃的小东西,而言子星却舒服地当大爷了。
草原上最难熬的冬季终於过去了。春天来临,万物复苏,乌里木盆地里的雪水都缓缓融化,滋润了草地和山林。
那方大湖也早已解冰,清澈的湖水中,鱼儿开始嬉戏。草原上的女人开始不时地三五成群地去湖边打水、洗衣。孩子们也会在湖边跑来跑去,游玩戏耍。
随著天气的转暖,那让拓跋真缠绵了一个冬天的病况渐渐远去。他慢慢恢复了体力,人也精神起来,原本便深邃的双目越加清亮有神,苍白的面颊上也慢慢染上健康的色彩。
言子星眼看著他在恢复,心里却也在琢磨著,有些事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就好像养熟了猎物的猎人,等著一口吞下那块肥肉。
这天天气晴好。拓跋真在大病之後第一次回到马背上,与言子星去牧场帮忙。
他许久不曾骑马。西厥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这种亲切和熟悉是发自骨子里的。所以拓跋真一上马,便克制不住自己,纵马扬鞭,痛快地在草原上跑了起来。
言子星没有制止他,看著他骑著墨风呼啸著在草原上奔驰,追逐群马。大风吹扬起他的发,精瘦的身躯矫健非常, 爆
发出一种彪悍的力量,长长的马套在他手中仿佛长了眼睛,随著他的呼啸,精准而有力地套上为首的马脖子。
一个马场上的族人骑到言子星身边,赞道:“阿星,你的契兄真是我们草原上天生的骑手。看看,连我们最快的马王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言子星的目光仍然追逐著拓跋真,闻言微微一笑,道:“阿真大病初愈,今日只是小试身手 罢 了,你们可别小看他。”
那族人大笑道:“哪里敢。你的身手也是一顶一的,如果不是你们是契兄弟,我们族里的女孩子都要将她们的洁白哈达献给你们了。”
洁白的哈达,代表著草原姑娘们的芳心。言子星闻言,更加开怀地放声大笑。
拓跋真这个上午,痛快地跑了个尽兴。到了午後,用过午饭,人便有些倦怠下来。冬天的大病,还是伤了元气,不会那麽快就让他恢复到最佳状态。
言子星察觉出来,对拓跋真招呼一声,让他跟自己走。
拓跋真跨上墨风,跟在他身後,问道:“去哪里?”
言子星笑而不答。
拓跋真也不追问,拍著马脖子赞道:“阿星,你这匹墨风,真是草原上速度最快的王者。”
言子星道:“今年墨风要与牧场的马王 交 配。等马王额娜生下小马驹,要不要我和纳日罕说说,留给你?”
拓跋真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既然是给牧场留种,我们不要夺人所爱。”
言子星歪头看著他,慢悠悠地笑道:“是啊。反正墨风是我的,额娜是你的。”
拓跋真一愣,随即大喜道:“你说什麽?”
言子星大笑:“感谢我吧。我把这匹母马王给你要来了!”
拓跋真兴奋地哈哈大笑。
言子星高声道:“走。我们赛一场!”说著率先拍马奔了出去。
拓跋真紧随其後。
二人在空旷的草原上先後奔驰,纵马追逐,俱是畅快淋漓。
言子星带著拓跋真绕过雪山,来到湖边一个树林遮掩的角落,跳下马背,笑吟吟地站在那里看著他。
拓跋真也跳下马,将墨风和额娜一起放到林中吃草,看看周围幽静的环境,不由赞道:“想不到这里还有这麽个地方。”
“是啊。”言子星低头蹲在湖边,洗著双手,回头唤道:“你也过来洗洗。”
拓跋真在他身旁蹲下,也拨起清澈的湖水。
言子星道:“凉不凉快?”
拓跋真点点头。他跑了一上午,刚才又是一路奔驰,满身大汗。
言子星忽然站起身来,解开腰带,开始脱衣服。
拓跋真吃惊地看著他:“你做什麽?”
言子星快速地将自己剥了个干净,一跃跳入湖中,叫道:“洗澡!”说著像条鱼一样游来游去。
拓跋真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言子星游到湖中间,冲他招招手,叫道:“阿真,你也下来洗个澡吧。”
拓跋真迟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