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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星也正爽到极点,忽然抬头注意到拓跋真此时 淫 荡的样子,不由忍耐不住,下身用力一顶,射了出来。
“啊啊──”
拓跋真措手不及,只觉体内一道热流涌出,自己也随之後 穴 收缩,前身再度喷出了白浊。
两人同时气喘吁吁,一时都高潮得大脑空白,浑身无力。
拓跋真扶著肚子躺回床上,身上都是一层汗珠,在黑夜的月光下反射著晶莹的白光。
言子星缓了一会儿,侧身搂住拓跋真,赞叹道:“阿真,你真棒!”
拓跋真累得不行,这会儿子才感觉腰酸得厉害,肚子也沈沈的,後 穴 中还黏黏腻腻地流著液体。
“给我收拾一下。”他实在懒得动了。
言子星嗯了一声,却没有动,搂著他的肚子道:“再抱会儿。”
拓跋真累道:“你不是待会儿还想做吧?我可没力气了。”
要不说二人有默契呢。言子星正是这心思。他刚想说话,忽然身子一僵,猛地跳起来叫道:“动了!动了!动了!”
他语无伦次地盯著拓跋真的肚子。
拓跋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他最近经常能感觉到胎儿的活动,因此并不惊奇。可是细细一想,好像言子星确实是初次摸到他肚子里的动静,也难怪会大惊小怪。
言子星惊畏地看著他的肚子,将手伸到眼前看了看,似是在怀疑自己刚才的感受。接著又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道:“我能再摸摸吗?”
拓跋真好笑,大方地让开肚子道:“摸吧。刚才不是摸的挺高兴吗。”
可刚才的‘摸’和现在的‘摸’完全是两回事。
言子星再度兴奋起来,只是情欲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初为人父的兴奋。
他整了整神色,一脸郑重地将双手慢慢地按在拓跋真的肚子上,那样子简直像在做什麽神圣的仪式一般,看得拓跋真心中好笑,不过却也隐隐感动和甜蜜。
言子星神色紧张地等了片刻,忍不住道:“怎麽不动了?”
拓跋真无辜地道:“我怎麽知道。”
谁知二人话音未落,拓跋真的肚皮就轻轻颤了颤,言子星的双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小家夥似乎挪了挪身。
“动了!动了!又动了!”
言子星忍不住大叫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直直地盯著拓跋真的肚子,似乎是惊喜得过头了。
拓跋真被他吵得不行,道:“你小点声,小心吓到孩子。”
言子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大叫。他此时激动得两颊发红,似乎比刚才高潮时还兴奋。
“阿真,阿真,他是活的啊。”
拓跋真忍不住骂道:“废话!不是活的还是死的啊?你个笨蛋!”
言子星一点也不在意他骂自己,双手在他肚子上来回乱摸,咧著嘴喃喃念著:“宝贝,再动动,再动动!让爹好好摸摸。”说著又忍不住将头贴过去,在拓跋真的肚皮上倾听。
拓跋真有些困了。刚才‘劳动’了半天,此时撑不住了,打个哈欠道:“你慢慢摸,我可睡了。”说著拽过毯子松松地盖上,自己扭头睡了。
言子星兴奋了大半夜。殷勤地去烧了热水,回来帮拓跋真仔细清理了下身,又将床单抽了出来换上新的。
拓跋真睡得沈,被他动来动去的照样打鼾,竟一点没有知觉。
第二天早上言子星一大早就起了床,神清气爽,精神抖索。
拓跋真起来时,言子星已经去了马场。
他有些郁闷。这一个多月都被 禁
足在帐篷里,可叫他受足了罪,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出去走走。可是言子星把墨风骑走了,额娜又在马场里,他没有代步的马匹。
在家又闷了一上午,中午吃过午饭,他终於忍不住去乌吉那里,想借他的马去马场转转。
乌吉听说他要骑马,摇了摇头,看著他的肚子道:“阿真啊,不是我不想借你。只是你现在的身体重了,骑马不方便。你怎麽刚安下胎来,就不老实了?”
拓跋真道:“乌吉,不是我不老实,实在是在家憋得难受。咱们草原上的女人怀胎九月还在马背上奔驰呢,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比不了她们?你就借我出去骑一圈,我保证不乱来!”
乌吉看著他挎著弯刀,背著长弓和箭篓,道:“你不乱来,带这些东西做什麽?”
拓跋真干笑一下,道:“我这不是怕遇到狼吗。”
乌吉哪里信他,坚持不肯把马借给他。
拓跋真无奈,最後只好闷闷地回了家。
他一进帐篷,就将长弓和箭篓恨恨地摔在地上。这还不解气,又一脚将矮几踢翻了,在屋里发了一通脾气。
他原本便不是脾气很好的主儿,以前大发雷霆时,摔东西还是小事,杀人才是大事。那时他身边,也就结发妻子娜木纯能劝劝他,别人都不敢靠近。
拓跋真现在因为失忆,部分本忄生被压抑住了。但是现在他身怀有孕,本来孕夫的情绪就反复不定,再加上又被关了一个多月,这心头憋的闷火就旺盛起来。
***
亲亲们,十某一直感冒没好,而且我奶奶最近又生病住院了,所以家里事情特别多,更新速度要放慢了,请大家多多体谅哈!
(0。38鲜币)望星辰47
47
言子星下午回来,一进帐篷就被满地的狼籍吓了一跳。
这是怎麽了?来强盗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忽听一声怒吼,一个人影向他猛扑过来。
言子星下意识地举起腰间的弯刀想要接招,突然认出那人正是拓跋真,又赶紧收回手。
就这麽一迟疑,他已被拓跋真狠狠地扑倒在地。
拓跋真骑在他身上一通猛捶,嘴里乱七八糟地喊著什麽。他的西厥语说的又快又凶,言子星脑子没转过来,都没听清。
“好了好了!你这是做什麽啊!”言子星胡乱抓住他的双手,叫道:“想捶死我啊。你这是谋杀亲夫。”
“我呸!”拓跋真甩开他的手,改成恶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怒声道:“你这个浑蛋!杀的就是你!杀了你我都不解气!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切成肉酱,扔到狼圈里去喂狼!”
言子星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我哪里惹你了?你快别凶了,小心伤了身子。再说咱们这哪里有狼圈啊。“
拓跋真闻言,顿时泄气,突然放声嚎叫:“气死我啦──”
言子星大惊,赶紧坐起来抱住他粗圆的腰腹,惊慌失措地道:“快别叫了。小心把狼招来。”
拓跋真原本还愤怒著,但被他这麽一闹,登时憋不住笑了出来,也绷不住脸了,啐骂道:“胡说什麽呢你!这里哪里有狼!”
言子星嘻嘻笑道:“是啊,刚才还有人要把我扔狼圈里喂狼呢,我这不也正纳闷吗。”
拓跋真让他这麽一逗,怒火也不翼而飞了。
言子星道:“好了,拜托您赶紧起来吧,可快把我压死了。”
拓跋真笑骂道:“真个没用。”说著自己撑著腰笨拙地从他身上站起来,还伸了伸手,拉了言子星一把。
言子星望著屋里乱七八糟,忍不住看了拓跋真一眼。
拓跋真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声,道:“……正好大扫除了。”
言子星应道:“是是。咱们家反正又穷又破,东西也都不值钱,正好该收拾收拾了。”
拓跋真呵呵一笑,心里也开始心疼起自己刚才手下没个分寸,摔了不少东西。
他们可不富裕,怎麽自己手就那麽快呢?难道自己以前也这麽大手大脚吗?真够败家的!(你以前摔的东西更值钱= =||||)
言子星收拾起帐篷,拓跋真也内疚地帮忙,可是他肚沈腰酸,弯个腰都费尽,言子星哪里舍得他累著?赶紧哄他去做晚膳了,自己拾掇起来。
拓跋真经过这次 教 训,也不舍得再随便摔东西了。不过言子星体恤他的心情,第二天答应带他去了马场。
此时已经九月天气,进入深秋季节,马上就要入冬了。天气渐渐转冷,衣服也加厚了。
拓跋真虽然腰圆肚挺,整个人都发胖了,但草原上多得是体形彪悍魁梧的大汉,衣服一裹,也不是很引人注意。
言子星与他 共 骑著墨风,去了马场。马场上的人许久没见到拓跋真,知道他病了一场,见他反而胖了,都说他养得好,倒也没注意别的。
拓跋真心里高兴,放开了在牧场上跑了一天,言子星一个看不住,他就骑著墨风没影了,把言子星气得够呛。
好在拓跋真确实身体极好,跑跑马倒没什麽。言子星也知他的忄生子是个拘不住的,见他在草原上呆了一天也没什麽事,便放下心来。
这样他和拓跋真又恢复了日出而起、日息而归的日子。
草原上天气冷得早,十月初便下了入冬後的第一场大雪。言子星和拓跋真在乌里木盆地劳作了近一年,纳日湖也没有亏待他们,挣了几十只羊和数头牛的家当。
言子星眼见天气冷了,这些日子便重新修葺了羊圈,将羊都圈了起来。
拓跋真肚子越发大了,走路姿势都开始笨拙起来。这日他挺著肚子牵出墨风,想赶羊去雪後的草原上吃草,可是双手撑著马鞍,扭转著身子,硬是没有跨上去。
言子星在旁偷偷看了半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墨风原本便是骏马中的极品,乃是他父王北堂傲的千里爱骑墨雪的後代,体态十分高大。拓跋真身体利落的时候,双手一撑马鞍,不用踩蹬便能飞跃上去。但是此时顶著个碍事的肚子,身体沈重,也没那分矫健了。只能先踩上马蹬,再跨腿迈上去。可是他是男人架子,没有妇人那般体态柔软,腿抬不了那麽高,何况墨风又不是一般的高大,所以费了半天力,还是蹬不上马去。
他本就有些气恼,听见言子星的大笑声,不由羞恼 交 加,怒道:“笑什麽!还不过来帮帮我!”
言子星忍笑过去,道:“阿真,上不去就算了,你留在家里拾掇拾掇吧。快入冬了,好多东西还没准备呢。”
拓跋真较上劲了:“不行!我还不信我今天上不去这马了。你过来托我一下!”
言子星没辙,只好在他身前蹲下身子,双手平伸,道:“你踩著我的手,我托你上去。”
拓跋真吃力地抬起左脚,踩到他的双手上。言子星用力向上一托,拓跋真这才翻身跨上马背。
言子星看了看他高挺地肚子,担忧地道:“肚子这麽大了,再过几日你就别骑马了。”
拓跋真道:“放心。已经入冬了,在马背上也呆不了几天了。我看这天气还要下雪,明天开始就不去了。”
言子星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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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这周六(12月5日)晚上八点,欢迎大家参加十某的广播电 台 采访哦,具体地址请看上一篇的通知。
另,最近十某更新比较慢,没有停栏,只是《望星辰》比预计的